靳承牧温柔地摸他的头,说:“宋榕,你活不下去了,只有我要你。”
——他因为完全掌握了宋榕而得意着,却不知道连同导致头部缝了好几针的摔跤,都是宋榕故意策划的。
靳承牧最初还不经意地提起以前的事试探他,可宋榕的反应滴水不漏。直到现在,已经两年了。
今天依旧是个大晴天,宋榕因为拉了一天肚子和发烧精神不济,靳承牧没让他送,自己开车离开了。
宋榕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如从前了,很容易生病,也是真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像是一个极其易烂的布娃娃,完全依赖着靳承牧,好似离了他活不成了。可他最初来这个村庄时,不是这样的。
有一次做爱时,靳承牧想往他的洞里再塞一个按摩棒,他惊慌着阻止,反手握着靳承牧的手腕说:“进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承牧没管他,继续往里塞,最后发现真进不去时,扔了按摩棒,问:“你被两根插过吗?”
宋榕不想回答他。
靳承牧抓起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来:“说话。”
宋榕道:“有。”
“那怎么回事呢?”靳承牧道,“是他们的太小了,还是你的洞太大了?”
宋榕底下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他斟酌着选了一个靳承牧可能认为的正确答案:“他们的太小。”
靳承牧猛操他:“错了,是你太骚了,他们喂不饱你。”
他加快抽插速度,宋榕毫不害臊地吟叫。
“爽吗?以前在监狱里,他们操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爽?”靳承牧问。
宋榕喘息着:“隆阳市第一监狱里有录像啊,你自己去看。”他手抚上靳承牧的额头,笑了一声:“你这算什么?以前他们好几个人一起操我呢,爽都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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