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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2 / 2)

白落娇一看吓得闭住了嘴,立马慌了起来,要把他扶躺下。

宇文离挡住了她的手臂:“不碍事,你继续说!”

“还是我来说吧。”蜀豫本来想转过身再嘱咐几句,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件事本来由不得我们来说,王爷会不信也是应该。”

蜀豫上前解开了宇文离的纱布,重新为他包扎:“王爷先别激动,事情未查明之前,不要乱加猜测。”

“我们也只是偶然发现了而已。”

说着,蜀豫从袖中掏出一个纸条,递到宇文离的左手上。

宇文离打开,看见上面写着一串文字,那是行军时用的密码信,若翻译成平常的语句,就是:已按计划行事,文倾侯这次是完了!还得多谢叶公子主意之类的云云……

“前些天,落儿觉得心烦,我便想陪着落儿到处走走转转,没想到在雁云关的东面,竟然有一片很大的胡杨林,落儿看着喜欢,我们便向胡杨林而去。落儿,把桌子上的药给我拿来。”

白落娇送上了药,接着蜀豫的话说下去:“我们到了胡杨林,却发现那盘旋着几只不是野生的鹰,看样子还是军用的。当时我们以为那是我军养的军用鹰,正当我们奇怪为什么没人看守时,我们看到了一个人。”

宇文离皱起了眉头:“是临江?”

“当然不是!是毛伟……”蜀豫接着说。

“毛伟?”

白落娇说:“对!我们看到他鬼鬼祟祟的从雕的身上取下了什么,我们害怕他是敌军混入我军的奸细,就偷偷在后面跟着,没想到他来到了叶公子的营帐。”

蜀豫包扎完毕,拉着白落娇坐到一旁:“我们装作不经意的从他身后走出来,打了个招呼,他也没太注意我们,只匆匆的点了点头就进了营帐。我们躲到一旁,不一会便看到叶公子有些喜悦的从营帐中出来,似乎手里面还捏了什么!”

“如此关键的时刻,若我军有一个如此高层的人是奸细的话,那这次仗必输无疑!所以我们兵分两路,我让落儿想办法弄到他手中的东西,而我去逼问毛伟。”

“在威逼利诱之下,毛伟说,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有一日叶公子来找他,说若按照他的方法,他有把握让这次的战争胜利,毛伟听信了他,就只是帮他去那片胡杨林收发情报。”

“等落儿拿回了纸条,我才知道事情不是我想像的那样!而是那个叶公子,想借王爷不在临安的这段时间借机除掉小寒!我们赶忙收集从临安来的情报,是……真的!”蜀豫拉起了白落娇就往外走,“王爷,事情的经过我们已经原原本本告诉你听了,信不信由你!”

“但是!小寒是我蜀豫的朋友,不管王爷管不管,这件事,蜀豫管定了!”

☆、第四十四章 不辞冰雪为君热

而此时的寒淡韵呢,正坐在兰亭居中优哉游哉的喝着今年新上来的“远志”,一手拿着《佛经》,惬意的不得了:“不知六皇子前来寒舍所为何事?”

“隐相说笑了,一切皆是在下不懂事,得罪之处,还望隐相多多包涵!”宇文韶急忙鞠了一躬,显示自己的诚意,称呼都变成了在下。

经过昨天那么一折腾,他终于明白自己惹上的是一个多大的麻烦了!

“那六皇子的意思是,前两天的事就算了?”寒淡韵突然把《佛经》重重的往桌上一摔,尊贵的气质浑然天成,不怒自威,硬是把久经官场的宇文韶吓了一跳。

“不敢不敢!”宇文韶赶忙赔罪。其实他的心情那个郁闷啊,我说寒淡韵,你都把我整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嘛,“我也是一时间受了奸人的挑唆,隐相大人不计小人过……”

待到出了兰亭居时,宇文韶才发现自己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就像被人剥光了衣服放在那人面前一样,无处遁形。

这个人……太可怕了!

自己当时怎么就脑袋秀逗了,听从叶临江三言两语诱惑,就跑去招惹这么个人物,当时从太子那知道他是当朝隐相的时候差点没吓死。

寒淡韵坐在屋内,还看得出怒气未消,想起前两天的种种……

那天,子杨第一时间把战况告诉了自己,对于整个结果,寒淡韵还是比较满意的!水土不服这种情况自己也想过,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看来是平日里的训练没有足够的针对性。他也很庆幸把蜀豫邀到了战场,他也确实起了不小的作用。

尤其是“夜袭军营”为我军赢得了大量的时间,更是让自己忍不住拍手称好……

但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敌我双方的力量还是比较悬殊的。

在寒淡韵一条条分析着这次的战况时,“瓷”飞了进来,从它的身上取下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缙王重伤”!

当时寒淡韵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要亲自赶到“无邪”去了解全部情形。

可能是因为太着急,亦或者是担心,总之,当时他心神不宁、焦虑不安的赶去无邪的时候,竟然一时没有发现偷偷跟在身后的人,只是想快一点,再快一点……

那人的身法很快,寒淡韵刚一察觉就被人用手帕蒙住了口鼻,寒淡韵条件反射一般屏住呼吸,可还是吸入了极小的量,昏昏沉沉的倒下,可毕竟药量过少,不至于让寒淡韵完全昏迷,只是让他神志迷糊的好长时间。

所以当他彻底醒来之时,发现一个长相颇为俊秀的男孩正背对着自己脱衣服。

寒淡韵当即冷笑,想起了本朝的一条律法:为官者,不得公然出入烟花之所,轻者罢官,重者流放……那人居然把自己放到小倌馆中,看来不只是想要自己丢官那么简单,而是要自己彻底的身败名裂!

所以当时宇文离、叶临江他们也就是化成花花公子偷偷跑去找个乐子,那群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寒淡韵看着自己散乱的衣衫,厌恶的皱了皱眉,迅速的穿戴整齐,摸了摸腰间的那根玉笛还在,放下了心,要真丢了,一时半会连无邪都联系不上,只是玉笛上的彩瓷……

寒淡韵突然瞄到那个少年紧握的手,冷笑了一声:“别脱了!”

声音清幽,此时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身影明显的僵在了原地,在那少年还未出声之时,迅速点了他几大穴道,轻巧的从他手里取出了那片刻着“茗”字的彩瓷,又仔细检查了有没有线索遗漏,就一个人连夜悄悄的潜了出去……

寒淡韵自认为自己自从七岁起就再没有这么狼狈过!竟然把自己放到这种地方……所以,让他狼狈的那个人,等着吧!

这下,寒淡韵也没有心思管宇文离了,总之只要死不了就行了。

寒淡韵咬牙切齿,自己十次受袭,九次半都和宇文离脱不了干系!这次十有八九又是他给自己招来的麻烦!

寒淡韵回到了兰亭居,叫素月准备了热水和双倍的凝兰,整整在水中泡了一晚上!连那晚的衣物也全都扔了,若梦和彩瓷也是浸泡在酒里消了好长时间毒……

要不是看素月准备热水准备的费劲,他都恨不得再泡上一天!要知道,他可是有一点洁癖的!

一直以细心著称的自己,竟然因为一个八字还没一撇的事遭人暗算!这简直就是耻辱……而且竟然还是用这么恶俗的方法!

不得不说,能成为经典的都是有其成能为经典的理由。

连寒淡韵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是让自己身败名类的最直接的办法!越简单,越不容易找到破绽。

寒淡韵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正常的作息,其实心里也都猜了个大概,宇文锦掌握在他的手里,肯定不会如此愚蠢,那就很好猜了,毕竟皇子里有胆子的没几个!

所以他也只是等子杨暗中确认此事……

子杨也是尽职尽责,居然把宇文韶和叶临江往来的书信都翻译誊抄了一份。

当时的寒淡韵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纸条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极度危险的笑意,硬是把在一旁的子杨吓的打了一个哆嗦,他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公子这么笑了。

子杨五岁时,看到过一次,结果虐待自己的那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岁时见过一次,结果整整一个家族一夜之间销声匿迹,连主子到丫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所以素月和子杨总结了一下,看到公子冷笑,没关系,你该说什么说什么;见到公子发脾气,没关系,那说明公子没有把你当外人,该说什么继续说;看到公子没表情,没关系,公子外冷内热,不会把你怎么样;但看到公子如此高深莫测的笑容,请出茗韵轩左拐五百步——那有临安城内最大的棺材铺,一路走好。

子杨赶忙劝说:“公子,那是六皇子啊!您别冲动,有事好商量。”

寒淡韵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子杨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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