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婶婶,要送医院呀!”可能是任先生在外面叫喊,畅通的窗格子外围满了一群恐慌的乡亲。
妈妈在刹那犹豫间毅然摘下了口罩,伏在我身旁,凝视着我一会儿,带着哭腔说,“儿呀,要死咱一起死,好吗?如果,我也像那些人一样不管你,我怎样对得起你远在外面打工的爸爸?我怎样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说完,用口贴着我的口,给我呼气!一口,两口,三口……。我的脸颊感觉到有冰凉的泪水滴落,但我疲惫得睁不开眼。
妈妈用勉强的笑一把抱我起来。15岁的我,比妈妈还高。
在那久违的怀中有了信心:我知道,即使我真得了非典,真得马上死掉。我也死在妈妈的怀里,那个抱着我喂奶,抱着我去外婆家的怀抱。15岁,应有男人的自立了,但我还是怀念妈妈的怀抱,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一个在我困难得几乎要死掉的时候可以依靠的怀抱,一个可以闭着眼去撒娇的怀抱。或许,我现在不会死了。也可以长得像哥哥一样大了,我不也是躲在角落里哭泣嘛,我还有意思在我妈妈得怀抱里哭泣?所以,这一刻,我非常的满足和骄傲,带着发烧后干哑的嗓子喊:“妈——”
妈妈把我扶上自行车的前架上,疯狂地跨上去。用安慰的语气,说“妈送你去医院,不要怕啊!”
“方婶婶,我刚刚用对讲机给乡政府汇报了,马上有救护车来的。”村党支部书记任山举高喊着阻止。因为天上密布的云黑压压地压下来,他怕我们会遇上雨!
但是,妈妈疾步跨上自行车,像脱僵的马,像离弦的箭,疯狂地直冲!高山那样的陡路,她几乎没有用刹车,我像要飞起来一样飘渺、昏厥。两里的样子,书记的摩托车赶上来了,迎面也奔来了救护车。
急救在紧张的进行,结果也出来了。“两肺正常!不是非典!”
妈妈在欣然一笑后哭了,也昏厥了。她太累了!
那一晚,我们因为节约,没有住院。妈妈病在床上,我倒是好了起来 。我按照妈妈的要求煮了一大碗面,并下了两个鸡蛋,端给妈妈。
这一夜,我很久才睡着,原来在生命的边沿上,有一个可以去跨越的东西,那就是无私的爱!
雨水之恋
天气糟糕,心情糟糕。
于是,雨邂逅泪滴。
雨说:我们相似,因为我们都是透明体。
泪说:你错了,我并不透明,我的色彩斑斓,里面画满了五颜六色的感情。
雨说:我们相似,因为我们坠落的方向一致,由上而来,最终都是滑下去。
泪说:你错了,我在心里早已弯弯曲曲,圈转了一次又一次。
雨说:我们相似,因为我们都是一滴一滴。
泪说:你又错了,当我终于滑落的时候,我在心里早已蓄满,早就藏了何止一潭。
雨说:我们相似,因为我们都是水分子。
泪说:不,我的成份并不那么单纯,我的味道是咸的,调和着伤心和忧郁。
雨于是笑了,对泪说,不管是不是相似,这一刻,我们的结局却注定要融为一体。泪还想反驳,却已被雨紧紧的拥入了怀里。
风乍起,心情糟糕。
于是,微风邂逅泪滴。
泪说:我们不同,我并不透明,我的色彩斑斓,里面画满了五颜六色的感情;
风说:我们相似,我飞过人间各地,看到所有的色彩最后都成为淡淡的印痕。
泪说:我们不同,我在心里早已弯弯曲曲,圈转了一次又一次。
风说:我们相似,我也曾留恋海市蜃楼,左右盘旋,空留遗憾。
泪说:我们不同,当我终于滑落的时候,我在心里早已蓄满,早就藏了何止一潭。
风说:我们相似,我虽然轻盈,却在心中藏有世上最强烈的感情。
泪说:我们不同,我的成份并不那么单纯,我的味道是咸的,调和着伤心和忧郁。
风说:我们相似,我有无数的气味,因为我把每种不同的花香送给需要它安慰的人们。
泪还想反驳,清风掠过,眼眶边再也看不见了伤心
女人,我没有把你当朋友
我們还是做朋友吧!每一次看见或者经历分手时都能听到女孩子这么说。
“我们之间的朋友”那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什么叫最熟悉?那就是在需要你当听筒的时候,你就要出现,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就要出现。你想她的时候,她就会再次说,我们是朋友。作为男孩子要懂得一个道理,对一个说要和你做朋友的女孩子,就直接把她封存在记忆深处。这句话是一把软绵绵的却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任何一对男女生之间的友谊,都没有纯粹的友谊。男人都信奉一个道理,不喜欢一个女人就不想和她做朋友,喜欢一个女人不只想和她做朋友。如果两人之间还维持在这种朋友的关系之中,奉献的绝对是处于劣势的一方,在用朋友这个幌子试图做点一切重新开始的努力。相信这个事实,严格地说,请你承认这个事实。
人人都会有朋友,但是究竟什么是朋友?朋友之间的友情是一种最纯洁、最高尚、最朴实、最平凡的感情。是一种最浪漫、最动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