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听你这口气,好似长辈一般,听得我起鸡皮疙瘩。”凌远夸张地摸了摸手臂,引得夏思鴒咯咯娇笑不已,“思鴒也该是上学的年纪了,现在正是六月,还有两三月便能入学了,这个事情……”
萧箐说道:“手续等等问题都能够办妥,思鴒的证件也都齐全也免了咱一通麻烦。前些日子我还帮思鴒补课呢,效果嘛,非 常(炫…书…网)显著。”
凌远一听来了兴趣,他嚷着要萧箐和夏思鴒快快吃饭,完了自己来考验考验。萧箐对夏思鴒十分有信心,而夏思鴒眼里却充满了一种紧张,倒不是认为自己经不住凌远基本上的考察,而是第一次将自己微薄的知识在别人面前展露,紧张是难免的事情。
吃完了饭,凌远殷勤地收拾了桌子,便把夏思鴒拉到了一边,而萧箐此时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体力也迅速恢复了,也踱步跟着去了。凌远随便摸出一份报纸,递给夏思鴒,指着其中一段文字说道:“思鴒,把这段文字念出来,让我们听听。”
报纸上乃是新闻内容,而且凌远手指的是一版经济新闻,有些名字术语对于一个根本就没有接受过基础教育的小孩来说还是比较艰难的,不过夏思鴒倒不怕出糗,微微吸了口气便朗声念了出来。一篇数百字的文章读完,只有两三个字不认识,夏思鴒放下报纸眸子里精光闪闪,说道:“萧萧姐姐,阿远哥哥,我念得好不好?”
萧箐大为欣慰,笑道:“思鴒怎么会念得不好呢?好,相当好,你看阿远哥哥都傻眼了,你说能不好么?”夏思鴒看向凌远,果然,凌远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嘴巴张得老大。
凌远拍了拍手道:“思鴒真是好样的,若是以后到了学校,老师定是非 常(炫…书…网)喜 欢'炫。书。网'。嗯,我们来考考数学吧,光是语文好可值得骄傲呀,好有英文,语数外是三门基础的学科。萧萧,英文,你有教么?”
萧箐叹道:“短短数日,你还希望我教出一个天才来么?英文也只是教了些简单的单词而已,学东西要一步一步来嘛,以思鴒的天赋,入学之后肯定能够很快地学好的。”
凌远点点头,就开始考夏思鴒数学了,所考的东西也都是些非 常(炫…书…网)基础的东西。而夏思鴒则是对答如流,一点也没有被凌远的考题所难倒。片刻之后,凌远异常高兴,仿佛自己获得了优异的成绩一般。
还关心了下夏思鴒和夏家的情况,夏思鴒就乖巧地说回去了,萧箐本意还想多和夏思鴒玩耍一番,凌远却出来打岔,将夏思鴒送回了对方房屋。凌远回到客厅,萧箐便不满说道:“你干嘛这么早就让思鴒回去了?咱们隔得这么近,待会夏军回家之后,再让思鴒回去不是一样的么?”
凌远说道:“人家思鴒是留点空余时间给我们俩口子,你知道不?一个小孩的心思你都不明白,真是白瞎长这二十几年了你。”
见凌远说的直白,萧箐顿时胸中有气,哼道:“就是你聪明,思鴒还小,哪有一天想着你想的龌龊事情。不跟你说了,我睡觉去。”
萧箐却是被凌远拦住了去路,凌远笑嘻嘻地说道:“什么嘛,夫妻之间的生活在你眼中就是龌龊不堪么?还有,今天晚上不回去了,现在给你通告一声。”
“听你这口气倒是像足了街头的流氓呀。”萧箐一声冷笑,“我关你在哪里睡觉,不过不能靠近我的房间,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望着萧箐离开的背影,听着嘭的一声关门声,凌远喊道:“喂,有没有搞错呀,哪有这样对待自己老公的?还有,现在还早,明*也休假不上班,要不咱们出来聊聊人生?”凌远站在萧箐的房门前,恬着脸等着萧箐回复,半晌之后终于无可奈何地转身而去,叹道:“这铁树啥时候能够开花呢?不行,得加把劲儿!”
今天对于萧箐来说是特别地丰富多彩的,看着满墙壁的自己偶尔还能够从几张照片之中找到凌远的影子,看着自己和凌远的笑容,萧箐嘴角上扬。刚才会凌远、夏思鴒一起吃饭的场景不禁令自己神往,这是自己影响之中一家三口的模样,吃饭的时候老公会时不时地关心关心孩子在学习上的表现等等,而吃完了饭,就收拾桌子,清洗碗筷这些事情夫妻两人也会有些小争执。或者因为抽烟喝酒,抢电视机,自己和很生气地和老公吵架,然后两个人清净一段日子,和好,然后接着争吵。
家庭生活里面,相敬如宾那是古代封建,虽然在现代生活也有,不过少了些调味剂的生活便没有别的家庭来的融洽。今天晚上,萧箐看到了自己和凌远两人的“幸福”,虽然不清楚,但是这种朦胧的感觉令自己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复。萧箐这个年龄,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还处于甜甜蜜蜜的恋爱期,但是由于萧箐经历太特殊了,现在已经步入婚姻的殿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将两个人之间的爱上升到了一个家庭之间的爱。即便如此,更是说明了,萧箐成熟了,她也更加理智了。在对待情感这一方面,萧箐不会想少男少女会为了一时的头脑发热而付诸行动。
心情非 常(炫…书…网)舒畅是萧箐现在的感觉,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境提高了不少,同样,战后综合症仿佛也是得到了不小的治疗。接触过太多死亡和悲伤的萧箐知道,战后综合症乃是一种心理疾病,是长期处于战争那种压抑情景之中所积累下来的心理负担,而高度紧张的神经一旦松弛,便是疾病爆发的时候!一颗千疮百孔的心要被社会,家庭所温暖才能得以治疗,除了自身的坚强,萧箐也得到了凌远的关心,因此,这种病症自然要后退一步了。
因此,心情舒畅的萧箐不一会儿便入睡了,很恬淡。在这一夜萧箐没有梦到关于战场上的一切,简单的睡觉才是萧箐所追求的,一种难以严明的感受,是自己所期盼的。半夜,萧箐醒来,推开门入厕。今晚有月光,淡淡的月色让客厅里面的东西披上了一层朦胧美,萧箐穿着拖鞋,放松着步子,“啪嗒啪嗒”地走进卫生间。
一番冲洗之后,萧箐走了出来,一抬头去看见凌远一身白色睡衣堵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口,萧箐一阵奇 怪{炫;书;网},刚想问话,却听凌远开口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没想到萧萧老婆你也睡不着啊。”
萧箐一阵好笑,不过却没有冲过去对着凌远一阵爆捶,反而很配合地说道:“是啊,不知道阿远为什么睡不着呀?”
“就是因为萧萧老婆你呀。”凌远声音学着给周星驰配音的石斑鱼的声音说道。
“我?”
“没错,自从今天晚上见到萧萧老婆清纯淡雅而不失*妩媚的表现之后,我决定改过自新,不再做人,为了表示对萧萧老婆你的诚意,我不要再看见以前的我……好看吗?”凌远忽然转身,朝着萧箐笑道。
萧箐还在思考凌远语句之中“不再做人”是啥意思,便看见凌远转身而过,猛然一看凌远的脑袋还吓了一跳。只见凌远的头部被一个狼头模型,咋一看还以为是只狼人呢。“是你这臭野狼。”
“野狼?”“凌远呀。”“凌远?”“你以为你脱了狼皮我就不认识你了?”“狼皮?”
“看来我不用拳打脚踢你是不会承认的。”萧箐一声大喝,猛然冲上前去,双手抓起凌远的衣襟,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凌远大呼救命:“哇,用得着吗?又打。何必呢?何苦呢?”
萧箐说道:“你干嘛要将狼头戴着头上,你知不知道你戴上狼头之后一点儒雅气质都没有啦?仙也不行,魔也不行,难道你想做佛门高僧啊?”
“我有想过呀,不过。”凌远话未落音,萧箐就吼道:“当什么高僧,还是好好拿你的笔杆子,继续做你董事长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
“我知道啦,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凌远捏着拳头说道。这句话之后,凌远和萧箐眼神对视看了很久,之后,笑意一点点地展现在他们的脸上,逐渐化开,两人大笑起来!萧箐伸手将凌远头上的狼头给摘了下来,笑着说道:“你是在哪里搞到这个玩意儿的,唉呀,戴着丑死了。”
“很多地方都有卖的,今天也算我角色扮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