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死丫头……我现在酒醒得差不多了!”说完,他俯身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了一吻。轻轻的,犹如蝴蝶的触碰……
轻轻将她放置在床上,然后仔细地为她掖好薄被被角。他轻轻地在她的鬓角蹭了蹭。那发间的馨香很宁静,很温柔。起身,双手撑在床沿。笑眯眯地看着她迷惑不解的眼眸。看得出,她似乎还不能一下子接受他已经放过她的事实。
这丫头,有时候真是傻得可爱!
大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顶。而后,起身……单手揣进裤兜。漫不经心,却又优雅从容地走出了卧室。听着卧室门阖上的刹那。她终于回神了。
他走了,可是满屋子都是一股酒气。就像他的气息,依旧纠缠在这间房里。
伸出柔嫩的小手,捂住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他残留的温度,似乎还将她包裹着。这样的感觉会让她羞涩,甜蜜,却又……却又想要抗拒。
午夜,宁静的书房。
皇震霁一个人坐在宽大的皮椅里。
他似乎在等什么。但是,他等了足足有十来分钟。依旧没有等到他要等的……
修长的手指在桌前轻按一个钮,原木桌面陡然滑开。随后,慢慢升起一幅巨大的液晶萤幕。他取出芯片放入电脑内读取,转瞬之间,萤幕剧烈闪动,出现无数笔的资料与数据。
优雅地斜倚在皮椅里,单手撑着下颌,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另一只手闲适地放在皮椅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敲着扶手面。突然,他盯着电脑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眼中迸射出锐利的,崭然的冷光。
当一丝弱不可闻的声音在空气中弹动的时候……
“噗嗤!”一声,子弹打进皮椅里的声音响了起来。与此同时,一丝闪亮的银光在房间里划过了一道绚丽的轨迹。最后,笔直地钉入了书桌对面窗帘上。而那道绚烂的轨迹则是由一把银色拆信刀画出来的。那刀狠狠的钉在了窗帘上,只剩刀柄仍颤动着,可见力道之猛烈。
“嗯~!”一声闷闷的低呼从窗帘背后传了出来。
一朵血花瞬间绽放在窗帘上。
好整以暇地重新坐回了皮椅。就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他的嘴角露出了犹如春花般的灿烂微笑!
俊美得惊人!
“我还以为你不敢开枪!”他边笑着边关掉了电脑。身上的白色睡袍不觉间微微敞开,露出了洁白而肌肉坚实的胸膛!此刻,他这超模的身姿正散发着致命的优雅和性感!更多的是诱惑!
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男人,那么那个男人一定会因为妒忌而死。如果很不幸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女人呢?而之所以说不幸,那是因为他会被口水淹死!
今天皇震霁没有被淹死!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冷漠着一张绝美脸蛋的性感大美女!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皇震霁。
她的背上现在正在泊泊流着血!那把银色的拆信刀被她扔在了地毯上。而她的背上有一个很完美的血洞。这个血洞,将她原本应该是无暇的美背给完完全全破坏殆尽了!她手里拿着一把非常精巧的,带有消声器的手枪。
当他话音落的刹那,她手里的手枪枪口就稳稳地对准了皇震霁的眉心。
“你还算有一手!”美女冷冷一笑。
“哦?”皇震霁扬了扬那对好看的眉。似笑非笑地摁了一下原木桌上的按钮。巨大的电脑屏幕降了回去。书桌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然后呢?”他斜靠在皮椅里,瞟了一眼对面的大美女。
“然后……”女人冰冷一笑,柔美的唇畔扬起了一抹残酷的韵味:“然后,你的命就是我的!”
“噗噗……噗噗……”连续数枪……
女人手心里泌出了冷汗。
因为,她没有打中目标!不是她没有打中目标,而是她根本就打不中。对方的速度太快了。
不!
是快得惊人!
只要她枪响,房中白影就会一闪而过,速度快得超乎想像,类似鬼魅,夹杂着冰冷的杀气。冻得人心里头发寒。
额头的冷汗滑落腮边。她突然有种被死神扼住脖子的感觉。
当最后一颗子弹射出去之后……
“噗嗤!”
她后背又是一阵剧痛。她知道,那把拆信刀又再次在她的背上挖了个血洞!惊觉有人站在她的背后,她迅速回身。却发现对方已经坐在了距她三步开外的沙发上。
悠闲地斜靠在沙发上,一手优雅地撑着下颌。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房间里的灯光非常明亮,却在有意无意间成了一种冷得四е洹H盟薮Χ悴亍?br />
他撑着下颌,似乎在看茶几上的插花。眼睛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神采:“想要我的命?”他抬起头看了女人一眼,随即淡淡一笑:“那要看你们的本事了!说吧!什么人派你来的?”
女人恨恨地瞪着皇震霁。看得出,她非常不服气。
“怎么?”皇震霁斜睨了一眼女人:“不想说?”
女人突然伸手,一把袖箭直接射向他的面门。他的头微微一偏,险险避过攻击。脸上倏然浮现一抹严厉的冷酷之色,令人不寒而栗。唇畔遽尔浮现一抹残佞的微笑。
上一刻还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的人,眨眼的功夫都不到,他就从沙发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白影夹杂着浓烈的冰冷气息扑向了女人……
“啪啪……”数声鸡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女人就像抽掉了骨头的破布娃娃一样趴在了地上。血液夹杂着血泡喷出了她的口鼻。痛苦的女音回荡在书房的每个角落。
而实际上,她的骨头也确实和抽掉了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她的肋骨被他踢断了六根!
睥睨着女人,唇畔是冷冽邪恶的微笑。双眸闪烁着狂野残忍的血色光芒,神情更是狠毒寡绝。
“你最好选择说实话。我没有太多耐性。”
“你……你……咳咳咳……”随着女人的咳嗽,血沫立刻再次涌出口鼻:“你……你杀了我……我……我吧!”
他蹲下身子,伸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女人的头提了起来。随后,另一只手将她右臂上的衣袖撕掉。布料被扯掉之后,女人细嫩的手臂上露出了一个黑色的狰狞骷髅头。骷髅头背后是一个滴血的十字架。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血十字’,说吧!谁让你来杀我的?”他的声音森冷不带任何感情。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每个字更是犹如北极寒冰。
“你……咳咳咳……你到……咳咳咳咳咳……底是……是谁?”
“你来杀我,还不知道我是谁?”
“你……你……你不是……咳咳咳……你不是皇……咳咳咳……”
“你觉得我不是皇震霁?”他将那女人的头狠狠提了起来。因为这个动作,她那断掉的肋骨再次狠狠刺入肺部。女人痛得连抽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们觉得,皇震霁一定是个一无是处的笨蛋?”他狠狠将她的头丢开,而后起身。抬起大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她的背上。
“啊~!……啊~”女人的惨嚎再次响起。俯身,从女人的背上抽出了那把方才刺在她背上的拆信刀。血珠沿着刀沿滑落,一滴一滴……
皇震霁倏然绅士地笑着,优雅地起身:“真遗憾!今天让你们白跑一趟了!”话音一落,他突然长身而起,夹杂着浓烈的杀气扑向了窗边,大掌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