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内里洲西部三十二区,世界排头一号的无人禁区。>
<无数远足冒险者在此失踪。>
<这里有戈壁滩、森林、毒虫、野兽。>
<以及无人监管的凶恶逃犯。>
<一群热爱探险,追寻刺激的年轻人,驱车来到这里。>
<磁场紊乱,荒无人烟的人类禁区,只有公路尽头的唯一加油站,和深林里的一间破旧木屋。>
<他们在这里,惹上了不该惹的变态。>
陶只是在一辆车上醒来的,他头晕目眩地坐在越野车后座,花了两分钟理清了目前的状况。
陶只死了,绑定了一个奇怪的系统,在主神空间因为个人综合资质评分过低,被系统分配到了快穿炮灰组。
炮灰组的任务很简单,只有两点:遵从人设,和尽量存活。
这是陶只的第一个副本,人设是痴恋男主的无脑炮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玩家意识的清醒,副本简介像游戏弹窗一般呈现在陶只眼前,一同被激活的还有游戏的直播系统。
陶只佯装晕车,闭着眼睛靠在车窗边,在脑子里又飞快过了一遍这个副本的人物介绍。
原主是一个富裕人家的小少爷,出国留学期间因为暗恋男主,结识了一群同样有钱的天之骄子,勉强挤入了他们的富二代圈子。
他一直是圈子里的笑话,头脑简单,性格跋扈,还是个小恋爱脑。只要扯上男主,不用怎么哄骗,就能干出不少蠢事,大学时在这群二世祖的教唆下大祸小祸闯了一堆。
他们真正惹上麻烦,是在寒假的这次户外旅行。
这次旅行说是驾车出游,其实跟野外探险差不多,因为他们去的地方,是一处远离城镇,在地图上被明确标示危险的无人禁区。
一切的开端,似乎都是从捡到那部手机开始。
在进入地图警示范围的森林公路上,受磁场影响,所有人的手机都开始逐渐失去信号。
-如果捡到我的手机,请尽快归还。
-你们不想惹上麻烦的话。
起初的两条短信,谁都没有放在心上。车里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拿着捡来手机把玩的有钱少爷,扯着嘴角,无聊回了句:你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J,手机的主人。
“问名字回代号是吧,什么脑残。”收到短信的青年哼笑一声,手一抛,将手机丢到后座,“如果是个女人我还跟你玩玩,男人?算你倒霉。”
陶只直到这时候才理清状况,他坐在越野车的后座,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周围的人。车上除了他还有另外四个人,在系统标注下,他艰难对上了号。
开车的是一个身形魁梧的白人男性,叫克劳德。副驾驶上丢手机的二世祖叫祁景。和陶只并排坐在后座却刻意间隔很远,一头黑发打着耳骨钉的冷脸青年,应该就是陶只暗恋的副本男主,江夜。以及夹在两人中间,此刻烦躁划着手机的共同好友杰森。
他们是同一支校内排球队的,关系一直不错。
“什么鬼地方信号这么差,信息都发不出去。”
“你们呢,有信号吗?”
“不太好。”
几人对话时,扔到后座的手机在聊天中突然响了起来,车上所有人都短暂移了下视线。
造型简单,看起来就很过时的黑色手机,伴随着车辆前行滑到陶只腿边。嗡嗡的震动隔着裤腿传递给陶只,陶只有些紧张,抬头朝周围扫了一圈,除了身旁同样被手机震感波及的杰森朝他多看了一眼,似乎没有人在意这个小插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第二次响起的时候,陶只已经有些忍不住了,那个手机的铃声很奇怪,像金属铁皮被利器划拉,尖锐刺耳,陶只听着很不舒服。
他张了张嘴,正要询问如何处理时,一直闷声开车的克劳德开口了,语气烦躁:“要么接,要么丢出去。”
“很吵。”
陶只非常赞同,他顺势拿起手机正打算按下关机键,前排的祁景突然转过头,打断了他:“等下,先别挂。”
“你接,陶只。”
“?”
陶只茫然,握着手机不解朝他望过去。
“不觉得有点无聊吗。”祁景脸上带着抹笑,朝后座三人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距离我们的目的地大概还有一百多公里,现在,我们的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
似乎接收到某种讯号,身旁杰森一下抬起了头,总算舍得将注意力从自己的手机屏幕上移开,他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兴奋,接话道:“你想做什么,祁?”
“很吵啊,这个J,一直打电话影响我们心情,还吓唬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景在笑:“你看,江少都不高兴了。”
似乎是这趟旅途的开始实在过于无聊,肆意妄为的有钱少爷,总想找点刺激。
陶只的手被按住,车上两人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一个笑容:“玩玩。”
那种明显想惹事儿的表情和语气,陶只太熟悉了,在系统灌输的人物记忆里,类似的事件发生过不下十次。
距离最近的上一次是不久前在酒吧里,几人撺掇陶只装成女人戏耍一个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们的中年男人。
陶只应该要拒绝的,他疯狂警示的第六感和眼前一切如同恐怖电影开场般的作死剧情,都在提醒他,不要接这个电话。
但改变陶只想法只需要江夜的一个眼神。
隔着杰森朝他看过来,冷冷淡淡,就足够让陶只不受控制地按下接通键。
听筒里传来滋啦滋啦的电流声。
比起他们毫无信号的智能手机,这点微弱的电流干扰显然对通话造不成什么太大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紧张地捏着手机,还没等他想好要说什么时,听筒那边的人就率先开口了。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想死吗。”
出乎意料的低沉和年轻。
贴近耳孔的震颤感和极具威胁意味的台词,让陶只一个不稳差点直接挂断电话。
还好身旁的杰森眼疾手快按住了他,陶只睫毛抖了抖,慌乱朝其他人投去视线。
他看到副驾驶的祁景朝他挑眉一笑,然后做了一个口型。
[装女人。]
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在捉弄人这方面,说罢还朝窗边的江夜瞥去一眼,似乎是在提醒陶只,别扫兴。
几人的交流只发生在数秒之间,电话那头的人却不耐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
这次的语气要更重一些,冰冷沉重的呼吸声,被车窗外簌簌拍打的树叶掩盖。
身旁杰森作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动作夸张地搓了搓手臂。
陶只被他撞了下肩膀,意识到几人在催促,还不等对面继续开口,他捏紧手机,突然小声喊了声:“哥哥。”
那边似乎停顿了一秒,然后接着说:“手机还给我。”
“这是我自己捡到的,你怎么证明是你的手机?”陶只在脑子里系统的提醒下,尽量模仿着原主的性格,表现自然不让车上的几个损友看出他的紧张:“上面好像没有写你的名字,J?”
很好,很符合他没脑子的炮灰小少爷人设。
“第二个相册的第一张照片,是一把刀,你可以检查。”
陶只根本不用检查,这部手机捡到这么久只有这一个号码打进来过,除了手机的主人不会再有其他可能。
而他们的本意也并不是让对方证明自己是否是手机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了吗。”
“还没有…”陶只微皱着眉,慢声说:“你的手机太旧了,反应好迟钝……”
对方耐心等了两秒。
“现在呢?”
“嗯,还没有……”陶只根本没有在看,只是故意拖延时间,“我找不到你的相册,你把相册放在哪里了?”
“就在桌面上,没有隐藏。”
陶只还是说:“没有呀……我找不到。”
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对面的男人沉默片刻,突然道:“你在耍我吗。”
前排的两个人差点喷笑出声。
“我没功夫陪你玩,在我生气之前,你最好把手机还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对我这么凶,哥哥。”陶只假装听不出威胁,用亚裔女孩儿特有的娇滴滴的调子,硬着头皮继续跟他说话:“我只是一个人在路上有些无聊,想找个人陪陪我。”
对方好像笑了一声,再开口时,语气带着点微不可察的戏谑,他说:“你找错人了,小妹妹。”
“我不是小妹妹,我是……只只。”
“吱吱?”对方莫名其妙重复了一遍。
陶只无视他叫自己小名时那奇怪的音调,自顾自说道:“你陪我玩,我才会把手机还给你。”
“……”
“好吧。”
听到陶只这么说,男人原本紧绷的声音稍微放松了那么一些,“那你想要我怎么陪你玩。”
“你可以跟我聊天,问我一些问题。”
如果不是前排的祁景和身旁杰森一直朝他挤眉弄眼,猛竖大拇指,陶只还真不知道这通电话要怎么继续下去,陶只抿了抿唇,说:“比如,我长得漂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吱吱长得漂亮吗?”
似乎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捡到他的手机,性格有点骄纵的小姑娘,对方直接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手机在刚才就开了免提,此时平放在陶只的腿上。电话那头自称J的男人,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只听声音的话确实很有些吸引年轻女孩儿的资本。
可惜的是,此时和他调情的是陶只这个男人。
“当然。”陶只回道。陶只很确定进入游戏后从角色姓名到身体都是他自己的,因为他……和别人有点不太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他回答得太过自信,J似乎快速笑了一声,然后问陶只:“有多漂亮,可爱还是性感?大眼睛?白皮肤?”
“哥哥,你的问题好无聊。”陶只不太想回答关于自己长相的具体问题,他皱着眉,假意威胁说:“你再敷衍我的话,我就要把电话挂掉了。”
“怎么样才算不敷衍。”
“你自己想。”陶只靠着车窗,把手机从腿上拿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通话时间已有8分36秒,前戏过长的热场游戏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无聊。在这段过于平淡的车程里,他们急需一点刺激,像偷看一部年龄限制明确的限制级电影,暴力或者性,对年轻荷尔蒙来说,随便哪样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都可以问?”
“当然。”
陶只以为说到这个份上对方怎么也得说出两句撩拨他的话来缓解一下气氛,结果对方却问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
“吱吱是你的真名吗?”
陶只甚至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到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克劳德都露出一脸无语到爆的表情。
“嗯…”陶只走神一瞬,含糊回道:“是小名。”
J的声音透过外放的手机听筒,在平缓行驶的越野车里缓慢响起,像老旧留声机里播放的睡前故事:“你知道吗,在德国,男人们会把自己的爱人称做M?us。”
“意思是小老鼠。”
陶只啊了一声,不解问道:“为什么是老鼠?”
“娇弱,胆小,好奇心强,容易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人很有保护欲。”
陶只皱眉,抿唇说:“这跟我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呵。”J低笑一声,突然道:“你刚才说你一个人在路上很无聊,可是电话里一直有汽车行驶的声音,改装四驱,应该不是小女孩儿会喜欢的车。”
“所以你一直在跟我通话,是谁在开车?”
“你的男朋友吗?或者不止一个。”
陶只已经完全愣住了,包括车上的另外几个人,连江夜都面露细微惊诧朝他看过来。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电话里,男人偏低的嗓音混着滋滋电流,像压着陶只的耳朵。
“我说,你的男朋友在车上操你的时候,你会吱吱叫吗,母老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陶只慌乱中直接挂了电话,白皙的小脸隐隐有些发红。
没人知道他在紧张什么,或许是母老鼠这个词,对他来说独具一种侮辱性。
陶只有个秘密,他是双性人。
他的下面比普通男生多了一条缝,发育青涩,女人一样的小缝。
家里人从小就对他保护的很好,陶只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是被父母严厉叮嘱过不能和其他人一起上厕所,不能把下面露给别人看。陶只很听话,一直有乖乖照做。
他其实也会觉得奇怪。陶只长到很大,直到上高中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太正常。
一起长大的邻居家小男生,上了高中个头飞窜,已经比陶只高了一个脑袋了,他是第一个发现陶只秘密的人。
上高中的第一天,男生就看到那个从小对个人隐私极为注重,从来不一起上厕所的陶只,在宿舍里偷偷蹲着尿尿。
白色的手帕纸在水盆里打湿,被细白的手指拧得半干,男孩垂着脑袋,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往刚刚尿完,还湿答答泛着水光的小肉缝上擦。
岔腿蹲着的姿势,让还没发育好,小小圆圆的一颗肉豆子都翘了出来,陶只夹着腿,咬着嘴唇,用纸巾把上面的水珠沾干净。
用过的湿纸被随手放到盥洗台上,上完厕所的陶只刚提上裤子,就听到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人踹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做什么?”
陶只被推压到盥洗台边,一只脚抬高踩在上面,用过的纸巾让高个子男生捻起在眼前展开,上面湿润绵软,被各种水液浸得透明。
男生高挺的鼻梁抵近,皱眉嗅了一下那张纸,问他:“你刚才用它擦哪里了?”
陶只让他吓到了,红着脸嘴唇抖了半天,才结巴着说:“尿,尿尿的地方……”
“骗人,你下面有张嘴,我刚才都看到了,红红的。”
年轻气盛的高中男生,第一次看到和自己有异的性器官,还是漂亮的邻居家陶只的。
发育良好的年轻体魄,随便刺激一下就涨得充血。
他拉开自己的拉链,鼓胀的阴茎从内裤里翘出来,硬邦邦抵到陶只的下面,龟头缝里流的腺液,像下面流的口水,把陶只干净的裤子晕出深色的一块,显出一条内凹的曲线。
男生喘着粗气,一耸一耸地用流浆的阴茎头蹭他的下面,“我们男生都是用这里尿尿的,知道吗。”
陶只睁大了眼睛,张着小嘴一副吓坏了的惶恐模样,男生让他看得后背一麻,马眼一松,一泡处男浓精猝不及防地对着陶只就噗噗射了出来。
隔着裤子,厚厚的精液敷盖上陶只微鼓的小肉逼,又厚又热,把他内裤都烫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生好像觉得有点丢脸,不服输似的,又把半软的肉棒塞到陶只微并的腿间,他抱着陶只,英挺的眉眼微垂,酝酿了两秒,强压住反应过来后不住蹬腿挣扎的陶只,尾椎紧绷,热乎乎尿了出来。
比精液大得多的喷射力度,带着男生炙热的体温,冲刷着陶只粘腻湿透的下体,重得好像渗透了他的内裤,钻进了他细细窄窄的湿缝里。
“我尿到你的小逼上了吗?”
密不透风的腥臊气味足以摧毁陶只还未成熟的性观念,和脆弱的世界观。
男生抱着他,心脏咚咚乱跳,在狭小密闭的宿舍卫生间,窒闷的空气里,对着坐在他精尿中发懵的陶只,认真问道。
“陶只,你是不是女人啊?”
车里一阵短暂的寂静,那个电话没有再继续响起来。
因为小时候的那件事和从小到大与正常男生有异的生理特征,让陶只在某些方面格外敏感,光是听到任何一点和女性相关和性有关的词,都会感到紧张,以及害怕。
只是其他人似乎并不在意,“母老鼠。”他们在车里,无视陶只不自在的表情,用暧昧不清的语调重复这个称呼。
“他真敢叫啊,哈哈。听到他说在车上操你的时候,我都快硬了,陶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杰森哈哈大笑两声,侧身挤过来揽住陶只的肩膀,故作低沉地学着J的嗓音,在他耳边夹着嗓子道:“你会吱吱叫吗?母老鼠。”
“别这么叫我!”陶只涨红了耳朵,推开杰森凑近的脸,转头时不期然和江夜的目光撞到一起,对方淡淡瞥着他,唇角微微挑着。
“别这么叫我了,我不喜欢……”陶只眼梢颤了颤,声音都小了下去。
好吧,这个恋爱脑的设定还是有一点强大的。
陶只从人物介绍里不难看出来,他和车上几人的关系并不怎么好,陶只的这几个朋友一直都看不起他,说他是江夜的舔狗,一起玩的时候总会指使他做很多事。
因为江夜,原本性格娇纵的陶只,在他们面前总是乖得出奇。
刚才的那通电话也仅仅只是这趟旅途的一个开胃小菜。
车载GPS上显示,前方二十公里左右的地方有一家加油站。
克劳德叼着烟,跟他们道:“那应该是到达营地前的唯一一个加油站,如果今天没有找到湖木营地,我们就需要在野外住一晚。”
湖木营地,陶只记下了这个名字,他坐直了身体,问道:“我们要在加油站停一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克劳德侧眼,从后视镜里瞥向陶只,“废话。不加油明天扛着车走吗。”
杰森又开始噗噗地笑,副驾驶的祁景也在笑,只不过他边笑边撞了下克劳德,好心似的解围道:“别这么凶嘛老兄,陶只已经够听话的了。”
陶只抿了抿嘴唇,小声说:“我只是想在那里上个厕所。”
加油站比想象中要小得多,一个路标,两个加油桩,一间破商店。
加满油的越野车停在路边,外面有点冷,陶只上完厕所后就直接钻回了车内。克劳德和杰森靠在车头抽烟,祁景和江夜去了商店,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来。
陶只坐在后座最里面,见左右没人,偷偷点了点系统。
系统1119:【在。】
陶只想了想,问他:【直播开着吗?】
系统1119:【开着。刚进入副本怕影响您通关,暂时屏蔽了观众弹幕,需要现在开启吗?】
陶只点点头:【要的。】陶只进入副本前就知道,这是一个直播系统,观众打赏也计算在玩家的通关积分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对做游戏主播没有经验,他头脑不算聪明,但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新人直播间的观众一开始都不会多,粉丝需要吸引,需要累积。
陶只做好了在线观看人数只有寥寥几人的准备,没想到打开弹幕,密密麻麻的数量并不少。
[wow,经典美式恐怖片配置]
[小年轻,野外露营,深山老林,加油站,河边小屋,要素齐全,浓度过高了啧啧]
[还有经典笨蛋美人新手主播,笑得,土狗爱看]
[套路训狗奶嗝宝宝是吧,系统是越来越会推了,猜我喜欢]
[是不是该无脑叫老婆了哈哈]
陶只皱着眉,认真看了每一条弹幕,那些有点高高在上的乐子语气,陶只看不懂。
他坐在汽车后座,局促地打了声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驾驶座前门被打开,克劳德裹挟着冷冽的烟味,坐了进来,他看也没看陶只,拿出手机皱眉点了点。
杰森后一步坐回陶只旁边,骂了声,“操,还是没信号,要无聊死了。”
陶只连手机都没拿出来,靠在窗边对着窗外发呆。
祁景两人回来的时候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并没有直接上车,江夜侧站在车外,过高的身高让坐在车里的陶只只能看到他外套下摆的拉链,陶只要微微低下头才看到对方的脸,帅气的眉眼微蹙着,似乎心情不大好。
“加油站的老板说,湖木营地已经荒废很多年了,这里是无人区,GPS根本没办法准确定位,谷歌地图也没用。”
“啊?那怎么办?”
祁景弯下腰,单手搭在车顶,无奈道:“荒废前的旧地图倒是有用,但是那个老板说他只有一张,死活不给我们。”
“给他多少钱都不同意,他说‘这个地方钱有什么用,你不如给我找个女人’。”
“这傻逼色老头。”
陶只还是第一次看到祁景这种表情,平常圈子里最会惹是生非,狐狸一样精明的人,难得露出了十分不爽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陶只都忍不住好奇地朝他看了看,祁景正有些烦躁,他左手搭着车顶,微弓着腰,垂眸就和车里的陶只对上了视线。
坐在后座最里面,小小的一张脸,一双黑润润的眼睛,好奇瞧着他。
祁景表情一顿,忽然朝他伸出手。
陶只:“?”他被祁景捉住了手腕。
“你去试试。”
“??”
陶只被从车里扯了出来,祁景拽着他腕子,往江夜旁边一推。
陶只没有防备,撞到江夜身上,对方肩宽腿长身高高他很多,胸膛也很硬。陶只不敢碰他,扶着车门才站稳,他有点生气了,朝祁景道:“你干什么?”
“你去试试啊,陶只。”祁景扯着嘴角,想到什么似的,笑道:“你刚才上厕所从外面走过,那个色老头看到你,眼睛都直了。”
“你想想办法,把地图要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自己去要。”陶只不愿意去,加油站老板这种明显有问题的副本npc,他一点都不想接触。
“顺便买一盒安全套。”祁景直接无视了陶只的反抗,面不改色道。
陶只的脸一下子涨红,“买那种东西干什么??”
祁景侧靠在车边,狐狸一样的眉眼流里流气地盯着陶只,戏谑道:“你不买安全套,江夜怎么在车上操你?你喜欢被内射吗。”
陶只还没反应过来,江夜就一脚朝他踹了过去。
“滚。”
“谁要操他。”
无人区的加油站商店,物资很少。
歪歪斜斜的几个货架摆在中间,摆着一些看上去就不怎么新鲜的食物和酒,以及一些常见生活用品。
穿着浅色外套的黑发男孩,推开门后就径直走向柜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收银柜前面是一排透明格架,男孩伸出手,细细长长的手指,从口香糖的摆放区往下,划过一排包装花哨的巧克力,停留在最后一排,四四方方的盒子上。
商店的老板从他进来开始,视线就一直落在他脸上。
白皙小巧的一张脸,让黑色发丝掩住小半,连帽外衫拉紧,帽子堆在细白颈边,只有小小一点空隙,能从小巧的喉结一眼望进衣领里。
陶只蹲在收银柜前,手指间拿着一盒黑色的,显示3XL的安全套。
眼皮掀起,潋滟的黑眸往上,看向一直注视着他的,商店的主人。
“这个,还有更大号一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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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换做是陶只,那就不一样了。
在游戏里,投其所好的攻略游戏npc,是获得关键道具的最佳方法。
玻璃门隔开的破旧商店,陶只没有买到更大一号的安全套,加油站的老板走出柜台,用沙哑浑浊的嗓音告诉他:“这已经是最大号的了,宝贝。”
汗渍渍的肥厚手掌搭在陶只的肩膀上。
中年男人个头很高,满脸杂乱的络腮胡,遮住他分辨不清的五官。
看起来许久未换过的宽大衣物上,有深浅不一的油渍,和各种各样的不知名污渍。
他站在陶只的身旁,垂眼落在陶只身上的视线,像咸湿又黏腻腻的蛞蝓。
气味也很重,身上的汗臭味,靠近说话时嘴里的恶臭。以及搭到陶只身上,掌心与皮肤接触,那种毛骨悚然的湿热触感。
都让陶只极其的不舒服。
“那……那算了。”陶只咬住嘴唇,只想完成任务快点走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拿着那张地图,脚步迟缓走出去,加油站的老板一直跟在他身后,似乎想送他一程。
不远处路牌旁停着他们的车,车门紧闭,只有后座的车窗开着。
江夜靠在车窗边,冷冽的眉眼微闭着,听到动静,才侧眸,不耐烦睨过来。好像在抱怨他,怎么这么久。
直到陶只走近,目光落到陶只抿紧的唇,和格外苍白的脸上。
江夜才一下蹙起眉。
“怎么了?”祁景放下车窗,他扯着嘴角,看到随着陶只在车边站定,那双自觉摸到他肩膀上的手时,表情微敛。
在几人视线下,陶只只感到格外的不适,他想上车,可是手拉了下车门,却没拉动。
陶只以为是他们误会自己没拿到地图,故意把车门锁了,忙不迭把手上攥着的纸张递给前座祁景,有点着急地说:“我拿到了的。”
“让我上去,好不好。”
陶只看着祁景,眼眶有点红,他是真的怕被他们丢在这里。
他才刚进入游戏,不认识人,也不认识路,这里的npc好奇怪,如果被丢下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景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一向嘻嘻哈哈的他,反常的什么也没说,只用手肘捣了下旁边的克劳德。
陶只听到了车门解锁的声音,他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刚想说声谢谢,后座的车门就已经朝他打开了。
江夜坐在里面,面色似乎有些难看,他没说话,只是拉开车门的动作,以及陶只弯腰进去时,自觉让开的长腿,已经表明了一种接纳的意思。
陶只这次坐到了江夜旁边,里面杰森占着他原本靠窗的位置。
“看什么。”极其冷的声音。
陶只刚坐下,听到声音忙抬起头,以为江夜是在对他说话,“我没……”
“眼睛不要我可以帮你挖掉。”
“手也是。”江夜冷冰冰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仍站在车外的加油站老板,下移。
“恶心的乡下种猪。”
原来不是对他说的,陶只松了口气,等到发动机点燃,车子开出去一段,他才敢回头,小心往后望了望。
那个加油站的老板,雕像一般矗立在路边,目光紧锁着他们,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占你便宜了?”祁景跟着他回头,似随口问道。
陶只停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嗤。”不知道谁嗤了一声,陶只转过头,只看到江夜单手撑着侧脸,用后脑勺对着他。
他刚才帮自己说话了。陶只觉得自己应该高兴,这是很好的改变,以前的每次恶作剧,不管陶只有多丢脸,江夜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会给他。
或许他今天做的还不错,陶只想。
应该是没有崩人设的,他今天已经非常非常听话了,还帮他们要到了地图。
汽车还在往前开,祁景和克劳德对着那张地图讨论了片刻。
“比预计的要远,这段路应该已经走不通了,不知道车能不能开过去。”
“看样子我们或许还是得在野外住一晚。”
“嗯,岔路太多了,没有路标晚上很危险,休息一晚明早再走最好。”
陶只看着那张展开的旧地图,在代表目的地的地方被祁景用红色的笔画了个圈,红圈的周围全是重重的森林,和数不清的小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看了看,忍不住凑近,扒着前座椅背开口道:“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两人停顿了下,克劳德侧眼瞥了他一眼,没做声,还是祁景笑嘻嘻地问他:“能看懂吗只只?”
“没记错的话上周你才拿到驾照。”
“拜托,我们可不敢让新手司机开车。”
祁景三两句拨回陶只的请求,他的顾虑有效,陶只拿到驾照的那天晚上跟他们炫耀了一晚,但实际至今还不敢真正开车上路。
陶只张了张嘴,想解释他其实并不是想开车,只是单纯想看一下地图,最好认认路什么的。
他怕万一之后遇到什么意外,他连跑路都不知道往哪儿跑。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继续开口,开车的克劳德就一句话钉死了他,“我不会让你碰我的车,早点死心。”
陶只看向他,想说点什么,又咽了回去,“哦。”
有点可惜,他要来的地图,自己还没机会看上一眼。
早知道刚才在商店里就应该提前看一下的,可是那个加油站老板真的很讨厌,陶只坐回去,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克劳德估计的没错,去湖木营地的那几条小路,确实非常不好走。改装越野车体型庞大,森林小路又荒废已久,路道狭窄,路上各种碎石和断木横栏,想要直接开过去,实在困难。
天快黑的时候,他们找到一处靠近溪流,有着平整空地的地方停下来驻扎。
这几个人似乎都有着极其丰富的户外经验,陶只坐在火堆旁,几乎不用搭手,克劳德和江夜两个人就快速搭好了帐篷。
祁景和杰森在森林里来回搬了几捆树枝和枯叶,用来生火。
看起来娇生惯养的几个少爷,在野外生存这方面,手脚比陶只麻利了不知道多少。等陶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火堆旁,拿着祁景递过来的烤肠和小刀,歪七扭八,一片大一片小地往锅里削烤肠。
祁景忙完朝锅里看了一眼,然后朝他比出个大拇指,“你是真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
陶只耳朵一红,抿了抿嘴小声说:“可以吃的。”
祁景哼笑一声,直接从他手里接过刀,“行了吧,坐一天车了,我们想吃点好的。”
陶只不说话了,乖乖把食物递给他,撑着膝盖在旁边看他弄。
祁景又多朝他瞥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陶只偏头。
祁景含糊回了句没什么。
他有点说不清楚,只是觉得今天的陶只,好像有点乖过头了。
陶只没想到还能接到那通电话。
晚上临近十点,酒足饭饱,几个年轻人闲散靠在河边的巨石旁,围着火堆插诨打科,聊球,聊游戏,聊女人。
喝空的啤酒瓶散落了一地。
酒精度数不高,陶只捧着一小罐,边偷听他们讲话,边小口小口地抿。
无人区很少有信号,更没有人烟,这种情况下能打通电话,意味着不同寻常。
只是谁都没有意识到,这预示危险的一点信号。
手机就放在杰森的口袋里,陶只挂掉之后,分明记得是关了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吗,母老鼠?”
被酒精刺激,他们说话越发没有遮拦,揽着陶只的肩膀,嬉笑:“这个J听起来很会干的样子。”
“噗——”
阴魂不散的刺耳铃声中,陶只甚至来不及反驳这个恶劣称呼和后面那句没下限的玩笑话,只紧抿着嘴唇,飞快摇了摇头,“我不想接……”
显然他的拒绝并不起效,手机被杰森直接抛过来,陶只吓了一跳,下意识接住。
“别扫兴,拜托。”杰森朝着陶只,双手合掌,做出个不伦不类的请求动作,“你再陪他玩一会儿,求你~”
见陶只还想说什么,火堆对面叼着啤酒罐,正兴味看着他的祁景,突然说了句。
“你今天好没意思。”
陶只一下僵住。
印象里,陶只最怕他们说自己没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这代表他们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带他玩了。
原来的陶只虽然不讨人喜欢,但胜在胆子大,玩得开。
在任何可能会闯祸的事情上,几乎都是不带脑子一头热地听凭他们差遣。
这次也不会是例外。
接通的电话里再次传来滋滋啦啦的刺耳杂音。
只是比电流声更混乱的,是陶只一片浆糊的脑子。
上一通电话转折离奇的结尾,让陶只一时间根本想不出什么像样的开场白。
他怕这个不明身份的J再说出什么恐怖的话,也怕对方又仅凭一通电话就毫不费力地轻松猜出他们的处境。
更怕对方兴师问罪,用阴沉沉的语调,逼问他这只母老鼠是不是在车上被男朋友操傻了,所以才编出那些憋足的谎话。
电话接通的这几秒钟,陶只胡乱想了很多东西,外放的听筒里,除了流窜而过的电流,诡异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怀疑对方是故意沉默,正仔细判断着电话这头是否不止他一个人。
刚刚还稍显热闹的篝火旁,配合似的,此刻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一点簌簌吹过的风声,和被细风吹过,噼啪作响的树枝燃烧声。
周围几人的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自己的身上。
准确来说应该是落到这通电话上。
似乎是过关了,隔着听筒,陶只终于听到了一点呼吸声。
陶只很紧张,攥着手机的手指收紧,不待对方开口质问,他就先发制人,主动开口道——
“你吓到我了。”
对面明显一顿。
似是没料想到,这个被他拆穿满嘴谎话的人,居然会恶人先告状。
只是声音细弱,没有该有的不讲理和跋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说话的声音总是小小的,怕被人听清一般,语调天然偏细,稍微扭捏一点,就像个小姑娘。
好像真被吓到了一样。
“怎么?”J嗓音低沉,总算开口问他。
“我没有男朋友,我是和哥哥出来玩的。”
“假期旅行。”
陶只用生平最好的演技,三言两语编造了一通看起来合理的说辞,试图蒙混过关。
也不知道J信没信,对方没有打断他的谎话,只问他:“那你现在在哪里。”
“森林里。”
“今天开车好累,他们在帐篷里睡着了。”
“我现在一个人坐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停了停,少顷,小声说:“外面好黑,J……”
电话那头安静了瞬,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
明显略带暗示性的话,让篝火旁的几个让酒精熏陶的人,都来了兴趣。
陶只看到祁景下颌微抬,眼睛直盯着自己,做了个动作。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从上往下摸了下脖子,意思是……
[劲爆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Phonesex?”
J很直白。
男人不用暗示,光靠语气就能猜到他们的想法。
phonesex这个对陶只来说甚至有些陌生的词,让陶只有点反应不及。
身旁明显加重的呼吸,和骤然热闹起来的弹幕,都在告诉陶只,大家都很期待这样的戏码。
[妈耶,电话性爱,麦辣舞]
[J好直球,好喜欢,速速上正菜!本宝想听色情故事想看吱吱野外自慰#色]
[感觉主播纯纯的,不像是会玩的]
[这是限游18+直播间吧,不会玩的主播会被市场淘汰哦]
捏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
“我不会……”陶只声音很小,如实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在回复祁景那句“劲爆一点”的指令,还是弹幕对他不太看好的那些话。
“好吧,我也不是很会。”好在J似乎很好说话。
“那你会什么?”他又接着问。
陶只想了想,才慢吞吞说:“我会跳舞。”
陶只确实会跳舞,爸妈把他当女孩儿养,小时候报的特长班都是舞蹈班。
“想看你跳舞。”
J很捧场,他声音低沉,像在说着什么必会达成的誓言:“有机会的话,一定要看你跳舞。”
也许是陶只不善伪装,又也许是这个J过于会揣摩别人的身份。
陶只甚至能感觉到,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对方好像就已经摸清他底细了。
好友闲谈一般的几句交流,让陶只几乎忘记周遭的环境,整个人快要放松下来。
直到J突然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有和别人做过爱吗?”
陶只愣了一下,脸一下涨红,说话都有点结巴:“没,没有。”
“没谈过恋爱?”
“没有……”陶只下意识看了旁边一眼,发现江夜低着头,并没有在看他,。
陶只感到窘迫,好像隐私被迫暴露,而两句出乎意料的回答很明显引起了周遭其他几人的注意。
火堆对面的祁景薄唇紧抿,狭长的狐狸眼弯着,要笑不笑地瞥着他。杰森只差笑出声了,连克劳德都垂眼划拉着酒瓶,唇角略挑。
J当然不知道电话这边是什么情况,听到陶只说没做过爱也没谈过恋爱,反而像更感兴趣了一般,一连几句,一直追问他,有没有和别人约会过,有没有接过吻之类的话。
“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接过吻,你别问我这些了……”
陶只羞耻得手脚都蜷起来,他不想回答这些问题。
“那我可以问你什么?”
“除了这些。”陶只回得飞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们看来,二十来岁毫无性经验的人生履历,实在难以说出口,是会被所有人耻笑的。
留学生圈子里,处男永远比渣男丢人。
“除了这些,我可以问任何我想知道的吗?”J带点笑意的声音,打断了陶只略显局促的表情。
陶只咬牙,嗯了声。
“你穿胸罩了吗?”
陶只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什、什么?”
“我说,你穿胸罩了吗?”J问得认真,陶只甚至能想象出,陌生的年轻男人蹙着眉,如同在做什么正经事一般,认真询问的表情,“白色?还是粉色?”
如果是手段丰富的成人主播,遇到这种问题,大概都会碍于情境,顺应气氛地编造一些暧昧、又露骨的回答。
只是陶只没经验,也不聪明,只会低着头,羞耻万分地老实回答:“没…没有穿。”
不待J继续问他,他又找补一般,解释说:“刚才我打算睡觉了,换了睡衣,所以,就没有穿。”
陶只不知道J信没信,他只知道坐在他左边石头上的杰森,一时间笑得肩膀直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我还想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帮你脱下你的胸罩。”
“和你的白色内裤。”
J停了停,问道:“你应该穿了内裤吧?”
对方调起情来,游刃有余得像个情场老手。哪怕他只是在认真询问。
白天第一次通话时,陶只还记得J说过,对方从没遇到过这些。
J没撒谎,他的种种言行都在表明一个信息,他是个没经验的处男,甚至老土到以为女孩子的内裤只有白色一种颜色。
只是陶只不知道的是,男人在性这方面是从来不需要人教,是无师自通的。
而他在此时,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对方的侵略性太强,不想继续了。
J却还在问他“皮肤白吗”,问他“胸大不大”。
陶只被旁边人盯着,手足无措,磕磕巴巴:“不、不怎么大。”
电话里传来哈哈一声笑,很年轻的声音,J笑:“我就喜欢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手就能抓住,所以不用穿奶罩。”
“那我可以吃你的奶吗?”
陶只没说话,他的脸倏然涨得通红,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过于无理的问题。
不过大概对方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好吧,我也是才知道,我到现在还有奶瘾。”
“我想你的小乳房一定很可爱。”
陶只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会在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在喜欢的人眼皮子底下,被陌生人性骚扰。
手机在耳边,成了对方幻想自己的媒介。
他的朋友们就坐在他身边,没有人打断或者阻止。
好像他扮成女人,被电话里的男人意淫,被当做性幻想对象,是非常有意思且刺激的一件事。
火堆旁,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J直白露骨的话,一瞬不瞬地落到陶只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着宽松的帽衫,帽衫里面是一件领口略低的纯白色T恤,纤细白皙的脖颈直直露在外面。
再往下,大概就是T恤底下,那对‘不怎么大’的小小乳房。
陶只皮肤很白,胸脯的肉也一定是乳白色的,只有翘起的乳头粒和一点点乳晕,是娇嫩的粉色。
乳房小的话,乳头粒应该也不怎么大,大概像煮熟的豆子,圆圆肉肉的一小颗。
有人控制不止想法,咽了下唾沫。
直到陶只打断他们,有点生气地抿唇说:“不可以吃。”
“那我可以看别的地方吗?”
“我想看看你的小逼。”
陶只听到了拉链下拉的声音,过分寂静的荒林深夜,外放的电话,任何一点敏感的声响,都放大十倍一般,足够清晰。
何况是那种声音。
周围的四个男人,一瞬间像来了精神,陶只甚至看到,连江夜都坐直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筒里传来稍显沉重的呼吸声。
“你的胸这么小,小逼是不是也很小?”
陶只拢着膝盖,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局促地搭在自己的小腿上。
恍然间,陶只只感觉到他们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并拢着的一双腿。
陶只很紧张,想挡住自己,攥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僵,“我不知道……”
“有没有自己塞手指进去自慰过?”
“没……有。”
“喜欢自己扣小逼还是别人帮你扣?”
“我的手指有茧。”电话里的男人呼吸沉促,自顾自地跟陶只细细形容,那些他幻想的,或者即将要发生的事,“你里面的肉很多,又湿又软。我的手指很硬,会扣得你很舒服。”
“你感觉到了吗,你夹的我好紧。”
“要被你泡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J形容得太过逼真,陶只下意识夹紧了腿,难以控制地抖了抖。
好像真的有人把覆着厚茧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小逼里。娇嫩的逼肉被挤开,稍微搅动一下,里面就会冒出咕啾咕啾的汁水声。
陶只很害怕,他想到自己曾经做的第一个春梦,看不清脸的高大男人,腕上戴着一块手表,坐在他旁边,整只手都伸进他的短裤里。
宽大到足以盖住他整个会阴的手掌,和覆满薄茧的粗硬手指。
肉鼓鼓的逼肉被那只手掌死死捂住,最长的中指在湿答答的逼口揉摸两下,然后慢慢挤进他肥嫩的小肉嘴里。
陶只的小逼又嫩又浅,还是个处,两节指骨就能把他塞满。
再进去就会有轻微的痛意,所以男人只能曲着手指,在黏腻泥泞的逼缝里磨。
肥嘟嘟的逼口含着他的指尖。
等陶只被磨软了腿,受不住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整根手指都塞进去。
让陶只蜷缩着坐在他的手上,大手掂着他小小的肉屁股,任由那只手在他的小嫩逼里扣搅,肥嫩的大腿根紧紧夹着男人的手腕,像拒绝,又像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
陶只让他扣得哆哆嗦嗦,小腹酸胀,尿都快被搅出来。
眼下的真实情景和梦境有悖,现实中,陶只完好穿着衣服,听着电话对面的男人,一边意淫着自己,一边揉搓着自己的阴茎,交杂出肉棒和掌心快速摩擦的声音。
“自己的手指拿出去,小嫩逼太小了,我塞不进去。”
“我没有……”陶只咬着嘴唇,还试图辩解。
“手指拿出来,不许自慰。”
“我没有在自慰,”他被电话里的J逼得无措,眼眶微红,证明一般,搭在腿上的手都不自觉往旁边藏去。
结果却碰到了一旁江夜的手。
“还说没扣,手指怎么这么湿。”
“全是你的逼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都被你的小逼捂热了。”
陶只侧眼去看自己的手,细嫩白皙的手指上没有水痕,也没有很湿,但是被篝火烘烤得,确实有微微的烫意。
太过身临其境的形容,让陶止感觉到江夜被他碰到的那只手,都僵住了。
但反常的,没有抽回去。
陶只听到变态想象着自己发出闷哼,滚烫鼻息重重喷洒在听筒上,发情的公狗一般吐出愈发急促的粗喘:“嗯、操,扣烂你的小嫩逼。”
“腿打开,手指把小逼掰大一点……我要,射到你的逼里了——”
在即将到达顶点,猛然拔高的喘息声中。
“啪——”的一声。
通话骤然被挂断。
一切像从混乱的幻想中掉入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怔怔地抬起头。
面前一臂之隔的地方,祁景用两根手指轻松捏着他的手机。
笔挺优越的眉眼映衬在簌簌火光中,那张脸上露出了每次整他时,那种抑制不住兴奋,且十足恶劣的笑。
“他快出来了,哈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临睡的时候,陶只的睡袋被从他们的三人间,扔到了隔壁。
这大概算是某种奖励。
奖励他今天听话又好用,还给他们无聊的野外露营之夜,停供了不可多得的黄色笑料。
两个帐篷,祁景克劳德和杰森睡一间,陶只和江夜睡一间。
要是以往的话,陶只也许会兴奋得半宿睡不着,毕竟在他暗恋江夜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个人私下独处的机会几乎约等于0。
只可惜现在的陶只显然没get到。
连弹幕上疯狂刷屏的‘户外开苞’和‘双人帐篷破处之夜’,这类夸张淫秽的词句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陶只实在太困了,他今天刚进入游戏,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一直在被迫做任务。
手机上显示时间已经午夜十二点整,按照陶只正常的生物钟,平常这个点他应该已经在梦里了。
室友江夜从进帐篷后就没多给过他眼神,自顾自地背朝他躺进睡袋里。
陶只收拾好睡袋,看了眼背对着他的江夜,面上露出困倦又有点小纠结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条件允许的范围内,陶只会有一点点轻微的洁癖。
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又有一套比较规律的生活习惯。
比如睡前必须洗漱这一项。
帐篷的拉链没有完全拉上,陶只透过缝隙往外望了一眼,除了零星未完全熄灭的火堆余光,夜晚的森林黑得像能把人吞噬进去。
陶只朝旁边的江夜看了看,对方好像已经睡着了,他没办法,拿起旁边的手电筒,咬咬牙还是拉开了帐篷打算出去。
“干什么?”
陶只吓了一跳,转过头发现江夜居然醒着,正皱眉望着他。
“我…想去河边洗漱一下。”
江夜盯了他两秒,没说话。
在陶只以为对方不打算再理他的时候,对方坐起身,拽过角落的背包,从里面摸出两瓶矿泉水,丢给他。
陶只抱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吵到我,进进出出很烦。”
陶只眼睛亮了亮,嘴唇抿开,小声跟他说:“谢谢。”
江夜瞥他一眼,又转过去了。
陶只一直翘着嘴巴,外面真的好黑,他刚才拉开帐篷就后悔了,根本不敢一个人出去。
背包里有事先准备好的绵柔纸,陶只抽出两张,坐在睡袋边,动作小心地往上面倒水。他尽量不浪费水,只稍微将纸巾沾湿一点就往脸上擦。
细软的刘海在擦脸时让纸巾蹭湿,往上乱翘着,露出完整圆润的额头。
擦完脸的纸巾还可以继续擦手。
最后脱了鞋袜,在睡袋旁整齐摆好,再用剩下的水和纸巾,把脚也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感觉香香的。]
[妈呀,好可爱,宝宝躺好,你の色魔洗脚婢来也#色]
[主播有点乖乖的,第一次在限游18+直播间挂一天还没看到主播的逼,纯纯的,好新宣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段剧情是什么意思,有懂的解释一下吗?]
[应该是为之后J舔脚埋下伏笔。]
[怎么不能是江夜舔呢,宝宝洗脚水都是他给的,这不得第一个奖励他]
[支持了]
陶只没看到弹幕上的污言秽语,他躺进睡袋,拉链拉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
他怕江夜已经睡着了,于是只小声跟他说了句晚安,也闭上了眼。
寂静深邃的森林夜里,偶尔有两声不知名的动物嚎叫,和猎猎的风声。
帐篷里,陶只以为早早睡着的江夜,此时压根儿没闭眼。
倒不是因为陶只吵到他了,陶只动作很小,安安静静的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江夜睡不着,完全是因为,白天的那些事。
他一闭眼,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就会闪过很多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是陶只坐在火堆旁,说自己从来没有恋爱过的样子,一会儿是陶只红着眼眶站在车外,求他们放他进去的可怜模样。
江夜翻了个身,蹙眉盯着面前的陶只。
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陶只就已经睡着了,脑袋正对着他,一张脸因为侧睡,脸颊上的一点软肉压在叠好的衣服上,挤出道压扁的肉弧,嘴巴也微微张着。
轻柔往外呼着气儿。
江夜闻到了一股子细细弱弱的香味儿,就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他抿唇,有点恼火地瞪了陶只一眼。
闭上眼,脑袋又不受控制,想到今天发生的一些事。
周围人都知道他和陶只不对付,一个圈子的人,演都懒得演,没感觉就是没感觉。这次陶只能跟着出来,完全就是祁景闲得蛋疼,懒得找女人又不缺小弟,随便叫的一个倒霉蛋来供他们路上解闷。
路上捡的那个手机,应该也不算意外。
就算没接到那两通电话,祁景也有别的手段去消遣陶只。
装女人,买避孕套,一段无聊的路程,随便都能折腾他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一直都这样,留学生的圈子也分阶级,对于祁景他们来说,能接纳陶只,本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恶劣玩笑。
只是大概他们也没想到今天还能有意外之喜。
一个叫J的奇怪男人,和玩起电话性爱来,意外纯情的陶只。
男人对性总是很敏感。哪怕是江夜这种洁身自好到被好友嘲笑性冷淡的人。
他想到电话里的男人叫陶只母老鼠,对他的那些下流意淫。
不太大的奶子,一根手指就能塞满的小逼,在车上被操得吱吱叫,在野外偷偷自慰的陶只……
明明都应该是幻想出来的。
江夜呼吸沉重,逼仄的睡袋闷得他心头燥热,原本平稳放在身侧的左手,不知怎么,摸到了自己下体上。
宽松的卫裤,因为平躺鼓出道凸,江夜呼出口热气,感觉自己有点勃起了。
其实并不怎么好操作,睡袋狭窄,鼓胀充血的阴茎被压得不得不紧贴在腰腹上,硬硬戳着他的腹肌。
江夜过去二十年的性经验都只来自于自己手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成年的时候性欲很强,在家不穿衣服,抱着枕头都能蹭出来。
跟条公狗似的。
这样的人偏偏有点心理洁癖,别说和别人做爱,他连A片都很少看。
可以说是第一次,对着一个真人手淫。
陶只睡得很熟,白皙的脸蛋让呼出的热气熏染出一点粉,嘴巴无知觉地张着,从挤压开的嘴唇里,能看到里面柔软的口腔。
嘴里很湿,看起来温度也很高。
肉肉的舌头抵着下牙,湿粉的舌苔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外面,随着一呼一吸,微微翕张。
他的嘴大概很软。
如果给人口交的话,也许能让人爽得刚进去就射到他嘴里。
嘴里的肉那么多,含着龟头吸吮的时候,两颊都凹进去,腮里高热的软肉挤磨着肉屌上敏感的神经,层层叠叠的湿肉能裹得他马眼发麻,尿都喷出来。
睡袋的束缚过大,江夜呼吸急促,被阻碍得既不能痛快地揉搓肉棒,也不能弓着腰蹭到粗糙的布料上来辅助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不去下不来,一时间额头冒汗,性欲勃发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无耻下流的事。
他也确实做了。
江夜空闲的右手从睡袋里抽出,掐住了陶只的脸。
真的很软,腮肉也软,口腔也软。
微开的嘴唇被掐捏得不得不张大,江夜抬了抬手,陶只的脸就被迫往上仰去——
这样就能看清楚了。
给他含屌的嘴巴,到底什么构造。
里面湿得冒热气儿。
江夜盯着陶只的两瓣粉润唇瓣,着重喘了两下,粗糙指腹磨过龟头缝,粘腻的腺液流了他满手。
密闭的睡袋将那股腥臊的浓烈性味密不透风地封闭在里面。
他手上越来越重,小腹肌肉紧绷,于某个顶点,后腰猛地抽搐几下,噗呲噗呲重重地喷洒在自己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忘记自己上次手淫是在什么时候了,只知道自己这次射的量多到夸张。
高潮过后的理智回笼,让他难免恼火。
更恼火的是眼下的后续处理。
包里的纸巾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射出来的精液多得他一手都兜不住,怕弄脏裤子和睡袋,整个手掌里都是浓稠的白浆,黏糊糊地裹在他的肉棒上,和掌心拉扯出粘丝儿。
额角跳了跳,江夜忍着没推醒陶只,视线一扫,瞥到陶只叠在睡袋边上,那一堆用过的纸巾。
纸巾还湿润着,江夜蹙着眉,捻起来嗅了下。
不仅没有异味,甚至还有点奇怪的香。
江夜没多想,拉开睡袋坐起身,黑色的卫裤前已经洇湿了一块,他半拉下裤子,露出性器。
虽然已经半软了,但分量仍是可观。
青筋嶙峋的一根,颜色偏深,倒不是因为频繁使用过,单纯只是主人过深的肤色导致。
乍一看有种和江夜本人长相不符的丑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黏腻不堪的肉棒上,射过精后半翘的龟头,还泛着淫亮的水光,白色的浆粘黏着肉柱上的青筋,从冠头往根部缓慢地流,整个下体脏污一片。
江夜大喇喇岔腿坐着,蹙眉冷眼,捏着陶只用过的湿纸巾,不耐烦地擦拭着自己的阴茎。
[妈呀,吱吱的擦脚巾被江夜拿去擦鸡巴了]
[他还闻了一下,有此可推宝宝的脚是香的,以后给老公足交,老公的鸡鸡都会变香]
[受不了了,恋足癖发作了,嗦一下]
[没人注意本直播间首次露出的性器吗,无人在意的攻宝,哭死]
[半软目测18+,龟头肥硕,柱身粗硬,完整勃起应该至少21,江夜你这死人,长这么大的鸡巴想痛死宝宝?]
[开苞能不能换个鸡巴小的,吱吱亲妈,看不得宝宝吃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江夜真的烦躁。
等他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闭眼还没一会儿,突然被人摇醒。
他火大得想揍人。
阴沉着张脸,睁眼,却看到陶只跪坐在他旁边,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陶只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T恤,细细瘦瘦的手臂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只手还在推他。
江夜顿了下,没好气道:“干嘛?”
“我想上厕所……”
“……”
江夜外套都没穿,让陶只拉着,陪他在林子里上厕所。
“你不要离我太远,这里好黑……”二十来岁的某个娇少爷,胆子小得跟只老鼠似的,上个厕所还要人陪。
江夜不耐烦地挥了下手,手电筒的白光随他动作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想他今晚是不是给了陶只什么错觉,让陶只觉得自己脾气好到能听他使唤。
“你就站在这里哦……”陶只扯着他的袖口,眼巴巴地交代了一句。
江夜没理他,自顾自转过身,倒是没走开。
陶只等了两秒,确认他应该不会走也不会突然转过来后,松了口气,动作慢吞吞地去解自己的裤子。
其实如果不是今晚那通电话,陶只大概怕死也不敢打扰江夜。
他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从他们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就开始了。
无人区的野外实在太黑了,肆意生长的野生植物,层层叠叠的茂密树影,将唯一的月光遮挡得死死的。
陶只很紧张,老是觉得周围好像有人在看他。
定眼望过去,又仿佛只是形状像人的奇怪树木。
“江夜……”他咽了咽口水,又喊了江夜一声。
江夜没搭理他,只晃了下手电筒,示意自己没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晚上临睡前喝的那一罐啤酒,让他大半夜的被尿给憋醒了,肚子里涨得水直晃。
他小心扶着小鸟,想尿,偏偏又因为太紧张,鸟崽恹恹的,怎么都尿不出来。
最后没办法,只能咬着嘴唇飞快瞥了身后的江夜一眼,然后扯了扯裤腰,偷偷蹲了下来。
江夜背对着他,离他大概就三步左右的距离。
陶只是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裤子尿尿。
鲜少有人造访的山林荒野,地上的野草都长得极深。
嫩绿的尖芽被风一吹,不小心擦过他微微翕张的细嫩肉缝。
陶只打了个尿颤,胀得水亮的小肉逼哆嗦着缩了缩,圆溜溜的一颗肉豆子,都从两瓣蚌肉里翘出个尖儿来。
小小尿孔仿佛也被那颗小草轻扫了下,那一下,痒得陶只没控制住叫出了声。
尾音打着拐,刚叫出来就被自己一手捂住。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离得近,听到陶只的叫声,以为他看到了什么,飞快转过身——
手电筒的灯光往后一打,正落在身后三步之遥,衣服卷在纤细后腰、露着半边屁股的陶只身上。
白花花的小屁股让手电筒一照,白的反光。
他只来得及看到陶只一双瞪大的眼睛,和稍显惊恐的表情。
江夜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快速背过声。
“你……”
反应过来的江夜,被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搞得恼怒,他耳朵涨红,禁不住小声骂了句,“你他妈蹲着干嘛呢?”
陶只露着个小逼,蹲在地上,结结巴巴:“尿尿……”
“尿个尿需要这么久?”不知道是觉得丢人还是不耐烦了,江夜脊背僵硬,背对着陶只,恶声恶气道:“是不是要给你把着你才能尿出来?”
陶只不敢说话,抱着自己膝盖,佝着脑袋面红耳赤地盯着自己的下面。
半晌,总算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尿得慢,又怕声音太大惹到江夜,大腿根夹着,水淋淋的小粉缝一翕一张,好半会儿才滴滴答答地尿完。
江夜忍得额角乱跳,等他好不容易完事,以为总算可以回去睡觉的时候,衣摆突然被扯了下。
江夜侧头,看到陶只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期期艾艾地抬眼朝他问道。
“你带纸巾了吗……我想擦一下……”
[法克!是不是非得我开通草地视角才能看到主播的一手美屄啊!]
[我急了,我真的急了,看不到吱吱滴水的嫩屄我的一些美好品德什么的都他妈毁了!]
[第一次,想看一个人尿尿……]
[我是那颗草,刚刚钻到吱吱的尿孔了,被喷了一脸]
[买草地视角了,妈的,主播尿尿都夹腿,小肉逼好粉,又水又嫩,我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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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再启程去湖木营地显然是非常正确的一个决定。
几人都没想到通往营地的路况会这么糟糕。
高底盘的越野车在这里行驶也难免颠簸,前几天似乎下过大雨,蜿蜒的小路上全是乱石和坑洼的泥坑。
偶尔遇到拦路的断木或者无法避开的巨石,他们还得自己下车去搬。
“操,这破路再开个几公里我就得换胎了。”克劳德烦躁地骂了声。
“前面障碍很多,先下车,清理下路况再走。”
“这鬼地方,没信号就算了还他妈要做苦力。”杰森抱怨着跟着打开车门。
越野车停在路边,几人陆续下车。
陶只坐在后座的最里边,旁边坐的就是江夜。
他头一晚好像没睡好,一路上都抱着手臂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上另外三人都已经下去了,江夜还没动,陶只被他卡在里面也出不去,等了两秒,忍不住推了推他。
“江夜,路被挡住了,要下去搬石头。”
喊了几声江夜才动。
见江夜起身,陶只跟在他后面打算一起下车,只是手刚扶上车门,准备跳下去的时候,突然被人摁着额头又推回了车里。
车门被从外面顺手关上,陶只被推坐在车里,茫然看向外面。
江夜站在车外,连视线都没给他,前面的祁景回头,见少了个人,问他:“陶只呢?”
江夜轻哼了声,走过去。
“菜都切不好,指望他给你搬树。”
祁景哈哈笑了两声,许是经过昨晚的切菜事件对陶只的本事有所了解,他倒没说什么,只玩笑道:“这小子真跟个小姐一样。”
几个常年运动的男人三下五除二搬走了拦路的树木和几块巨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来的时候,几个人身上难免沾到一些泥点子。
克劳德好像有点洁癖,上车后脸色就不太好看。
旁边的座位陷下一点,陶只侧头,看了眼江夜,然后转过身,从后面背包里取出纸巾。
江夜感觉到手被人捏住了,一点温热的触感,软软的。
动作并不隐蔽,只是没人注意到他们。
陶只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低着头,在给他擦手上的泥点。
江夜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将手抽回来。
他还是侧对着陶只,只用眼角余光,去瞥陶只。
小小白白的一张脸,发丝垂在脸侧,睫毛很长。
手掌下的腿很软,手指也很软,隔着纸巾,动作轻柔地帮他擦掉手上的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完的纸巾塞回口袋里,陶只抬眼,眼睛圆圆地瞅着江夜,示意他擦好了。
不知道是沟通没到位还是怎么的,江夜似乎没能看懂陶只的眼色,擦干净的左手仍搭在他的腿上。
另只手却撑着膝盖,假装看向另一边窗外。
陶只:“?”
[别搞借坡下驴这套,臭手速速离开老婆大腿!]
[应该的,好歹帮老婆干苦力了摸下大腿怎么了,就是想摸摸老婆的b也不是不可以……]
[只能隔着内裤摸一下哦,他手脏脏的,还没洗呢]
[老婆逼水洗]
[前面别太离谱]
到达湖木营地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途走了几次岔路,又下车清理了几次路况,一行五个人除了陶只都满身的灰尘泥土,略显狼狈。
“终于他妈的到了!”
“再不到我都要怀疑地图是假的了,还好这里的路标还在。”
“老天,有湖!可以下水!”
陶只刚下车就看到杰森脱了上衣,直接往水里跳。
“喂,老兄,你也不怕水里有鳄鱼。”
虽是这么说,祁景和克劳德也在飞快地脱衣服,克劳德甚至连裤扣都解开了。
陶只睁大眼睛,心想这么这么冷的天都不怕冻的吗居然敢直接往湖里跳。
然而还没等他看到克劳德脱下裤子,眼前一黑,视线突然被挡住。
陶只手忙脚乱地扯开被扔到头上的衣服,刚抬头,就看到江夜冷冷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半身裸着,瞟一眼,肩宽腰窄,腹肌累累。
“看什么?”他问陶只。
“看他们不冷吗……”陶只老老实实说。
江夜哼了声,“不然都跟你一样像个小姑娘吗。”
陶只:“……”
江夜不许陶只下水,命令他给自己守好衣服,虽然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外,其实根本没人会要他们的衣服。
陶只不想辩驳什么,正好也没打算下水,于是就坐在湖边,乖乖抱着江夜的衣物。
江夜游完上岸的时候,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他浑身淌着水,滴滴答答地走到陶只面前。
陶只伸手把衣服递给他,他没着急接,打算等身上稍微干一点再穿。
陶只有点尴尬,视线也不知道往哪儿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就那么立在他面前,内裤都是湿的,下面鼓鼓囊囊显着形,还在往下滴水。
他好像不知道陶只的尴尬,也不说话,就那么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看着陶只。
半米不到的距离,从上往下的视线,很容易就能从某人微敞的T恤领口,望进衣服里面。
白而尖的下巴,纤细漂亮的锁骨。
还有更往里面,陡增肉感、微微隆起的……一对雪白小乳。
江夜愣了下,除了呼吸停顿一瞬之外,一时间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对。
倒是陶只先反应过来了,猛地伸手扯了下衣服。
陶只是有奶的,和一般男生不同,不是什么肥胖导致的乳量,而是正正经经,腺体发育后的奶子。
只是不大,就一点点翘起的小小乳包,连奶头都是很小的,平时就陷在粉粉一圈的乳晕里。
但总归是跟正常男生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不知怎么,喉结滚了滚,突然拽过自己的裤子,弯腰穿了起来。
“还没干……”
江夜身上腿上都是水珠,内裤还是全湿的,陶只愣了愣,看到他刚提上裤子,下半身就晕出深色的一大块。
是隔着外裤,都能看出明显鼓胀轮廓的裤裆。
[再不穿上就喷洒当场了]
[有人偷看宝宝小奶子看硬了,生怕被发现]
[掩耳盗铃罢了,穿着裤子勃起的鸡巴都显形了,也就欺负老婆不懂]
[谁能懂,这么冷的天鸡鸡都冻缩了他还能硬,一些卑鄙下流的贫乳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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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木营地在荒废之前,大概是很热闹的。
剧情介绍里的一间破旧木屋,实际上并不小,只是确实很旧。
门窗残破,到处被灰尘和蜘蛛网覆盖,入门的木质台阶一踩一个坑。
“见鬼,到底是谁找的这个鬼地方,”杰森从踩空的木板里拔出自己的脚,咒骂了句,“祁,你最好给我个好理由!”
“哈哈,我没说吗?湖木营地的故事。”
陶只走在最后,临进木屋时,忽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道视线,一直盯着他,他猛地回头,木屋外面除了茂密的树影和平静的湖面,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江夜停下脚步。
陶只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明明是日光明艳的下午,木屋里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唯二两扇玻璃窗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的稀碎,只用几块破木板歪七扭八地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站在门口,刚好挡住外面的阳光。
“知道这里为什么荒废吗?”
手电筒被摁亮,惨白的光束,透过满屋飘舞的细小灰尘,从木屋门口,照向里面。
白光直直晃过,落到屋子最里面,一口黑洞洞的,巨大壁炉上,“当然是因为……”
“这里曾经死过很多人。”
陶只屏住呼吸,做好了马上要听到什么恐怖背景故事的准备。
然而还没等到祁景的下一句,‘啪’的一声,屋子里骤然大亮。
“我靠?”
陶只吓了一大跳,转过头就看到同样吓了一跳的杰森,他手按着入门处墙壁上的开关,一脸的惊悚,“不是荒废很多年吗?怎么他妈还有电啊?”
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背景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湖木营地荒废的原因,没有陶只想象中的跌宕离奇,如果放在一般恐怖电影里的话,大概可以用剧情俗套来形容。
很多年前,一群年轻的学生来这里度假,结果全部离奇失踪。
具体情况无人得知,只知道一行八个人,没有一个人从这里走出去过。
来时路过的加油站广告牌上,甚至还有不少人的失踪悬赏。
“后来这里来过很多人,专业的户外探险队、背包客,最后不出意外,全都销声匿迹了。”
“这么多失踪的人,搜救队都没找到?”
“对。”
空气猛然安静下来。
“当然,这只是一些网上流传的恐怖传说而已,”见众人表情都不怎么好,祁景耸了耸肩,挑眉笑道:“毕竟这里是无人区,生态环境和磁场本来就不适合人类生存,有旅行者失踪也是正常。”
“当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夸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你吓我一跳!”听到他这么说,头脑简单的杰森第一个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这儿真闹鬼呢,或者藏着什么变态杀人狂。”
杰森自觉聪明地咧嘴笑道:“电影里都这么演,深山老林里的变态屠夫,哈哈。”
沙发、地毯、褐迹斑斑的实木桌椅,木屋的内部结构清晰可见。
壁炉里燃着火,陶只坐在木桌旁的椅子上,手指无意间摸了摸座椅扶手。
指尖蹭上点不明污渍,黑红黑红的,轻轻一捻便碎成粉末,像是干涸的某种液体。
“我怎么感觉这儿有点奇怪。”
深秋的天黑得很早,他们在壁炉旁随便对付了顿晚饭,正感无聊。
杰森仰躺在颜色朴旧的沙发上,伸手拍了拍沙发靠背,若有所思道:“好像比一般的鬼屋干净。”
随身的背包被丢在地毯上,祁景的恐怖故事显然没怎么打动他,杰森无聊,再次拿出手机,摆弄两下后又扔开了,表情懊恼,“狗屎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