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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偷看小/在老婆面前湿着裤裆B起(1 / 2)

07

第二天再启程去湖木营地显然是非常正确的一个决定。

几人都没想到通往营地的路况会这么糟糕。

高底盘的越野车在这里行驶也难免颠簸,前几天似乎下过大雨,蜿蜒的小路上全是乱石和坑洼的泥坑。

偶尔遇到拦路的断木或者无法避开的巨石,他们还得自己下车去搬。

“操,这破路再开个几公里我就得换胎了。”克劳德烦躁地骂了声。

“前面障碍很多,先下车,清理下路况再走。”

“这鬼地方,没信号就算了还他妈要做苦力。”杰森抱怨着跟着打开车门。

越野车停在路边,几人陆续下车。

陶只坐在后座的最里边,旁边坐的就是江夜。

他头一晚好像没睡好,一路上都抱着手臂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上另外三人都已经下去了,江夜还没动,陶只被他卡在里面也出不去,等了两秒,忍不住推了推他。

“江夜,路被挡住了,要下去搬石头。”

喊了几声江夜才动。

见江夜起身,陶只跟在他后面打算一起下车,只是手刚扶上车门,准备跳下去的时候,突然被人摁着额头又推回了车里。

车门被从外面顺手关上,陶只被推坐在车里,茫然看向外面。

江夜站在车外,连视线都没给他,前面的祁景回头,见少了个人,问他:“陶只呢?”

江夜轻哼了声,走过去。

“菜都切不好,指望他给你搬树。”

祁景哈哈笑了两声,许是经过昨晚的切菜事件对陶只的本事有所了解,他倒没说什么,只玩笑道:“这小子真跟个小姐一样。”

几个常年运动的男人三下五除二搬走了拦路的树木和几块巨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来的时候,几个人身上难免沾到一些泥点子。

克劳德好像有点洁癖,上车后脸色就不太好看。

旁边的座位陷下一点,陶只侧头,看了眼江夜,然后转过身,从后面背包里取出纸巾。

江夜感觉到手被人捏住了,一点温热的触感,软软的。

动作并不隐蔽,只是没人注意到他们。

陶只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低着头,在给他擦手上的泥点。

江夜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将手抽回来。

他还是侧对着陶只,只用眼角余光,去瞥陶只。

小小白白的一张脸,发丝垂在脸侧,睫毛很长。

手掌下的腿很软,手指也很软,隔着纸巾,动作轻柔地帮他擦掉手上的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完的纸巾塞回口袋里,陶只抬眼,眼睛圆圆地瞅着江夜,示意他擦好了。

不知道是沟通没到位还是怎么的,江夜似乎没能看懂陶只的眼色,擦干净的左手仍搭在他的腿上。

另只手却撑着膝盖,假装看向另一边窗外。

陶只:“?”

[别搞借坡下驴这套,臭手速速离开老婆大腿!]

[应该的,好歹帮老婆干苦力了摸下大腿怎么了,就是想摸摸老婆的b也不是不可以……]

[只能隔着内裤摸一下哦,他手脏脏的,还没洗呢]

[老婆逼水洗]

[前面别太离谱]

到达湖木营地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途走了几次岔路,又下车清理了几次路况,一行五个人除了陶只都满身的灰尘泥土,略显狼狈。

“终于他妈的到了!”

“再不到我都要怀疑地图是假的了,还好这里的路标还在。”

“老天,有湖!可以下水!”

陶只刚下车就看到杰森脱了上衣,直接往水里跳。

“喂,老兄,你也不怕水里有鳄鱼。”

虽是这么说,祁景和克劳德也在飞快地脱衣服,克劳德甚至连裤扣都解开了。

陶只睁大眼睛,心想这么这么冷的天都不怕冻的吗居然敢直接往湖里跳。

然而还没等他看到克劳德脱下裤子,眼前一黑,视线突然被挡住。

陶只手忙脚乱地扯开被扔到头上的衣服,刚抬头,就看到江夜冷冷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半身裸着,瞟一眼,肩宽腰窄,腹肌累累。

“看什么?”他问陶只。

“看他们不冷吗……”陶只老老实实说。

江夜哼了声,“不然都跟你一样像个小姑娘吗。”

陶只:“……”

江夜不许陶只下水,命令他给自己守好衣服,虽然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外,其实根本没人会要他们的衣服。

陶只不想辩驳什么,正好也没打算下水,于是就坐在湖边,乖乖抱着江夜的衣物。

江夜游完上岸的时候,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他浑身淌着水,滴滴答答地走到陶只面前。

陶只伸手把衣服递给他,他没着急接,打算等身上稍微干一点再穿。

陶只有点尴尬,视线也不知道往哪儿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就那么立在他面前,内裤都是湿的,下面鼓鼓囊囊显着形,还在往下滴水。

他好像不知道陶只的尴尬,也不说话,就那么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看着陶只。

半米不到的距离,从上往下的视线,很容易就能从某人微敞的T恤领口,望进衣服里面。

白而尖的下巴,纤细漂亮的锁骨。

还有更往里面,陡增肉感、微微隆起的……一对雪白小乳。

江夜愣了下,除了呼吸停顿一瞬之外,一时间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对。

倒是陶只先反应过来了,猛地伸手扯了下衣服。

陶只是有奶的,和一般男生不同,不是什么肥胖导致的乳量,而是正正经经,腺体发育后的奶子。

只是不大,就一点点翘起的小小乳包,连奶头都是很小的,平时就陷在粉粉一圈的乳晕里。

但总归是跟正常男生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不知怎么,喉结滚了滚,突然拽过自己的裤子,弯腰穿了起来。

“还没干……”

江夜身上腿上都是水珠,内裤还是全湿的,陶只愣了愣,看到他刚提上裤子,下半身就晕出深色的一大块。

是隔着外裤,都能看出明显鼓胀轮廓的裤裆。

[再不穿上就喷洒当场了]

[有人偷看宝宝小奶子看硬了,生怕被发现]

[掩耳盗铃罢了,穿着裤子勃起的鸡巴都显形了,也就欺负老婆不懂]

[谁能懂,这么冷的天鸡鸡都冻缩了他还能硬,一些卑鄙下流的贫乳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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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木营地在荒废之前,大概是很热闹的。

剧情介绍里的一间破旧木屋,实际上并不小,只是确实很旧。

门窗残破,到处被灰尘和蜘蛛网覆盖,入门的木质台阶一踩一个坑。

“见鬼,到底是谁找的这个鬼地方,”杰森从踩空的木板里拔出自己的脚,咒骂了句,“祁,你最好给我个好理由!”

“哈哈,我没说吗?湖木营地的故事。”

陶只走在最后,临进木屋时,忽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道视线,一直盯着他,他猛地回头,木屋外面除了茂密的树影和平静的湖面,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江夜停下脚步。

陶只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明明是日光明艳的下午,木屋里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唯二两扇玻璃窗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的稀碎,只用几块破木板歪七扭八地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站在门口,刚好挡住外面的阳光。

“知道这里为什么荒废吗?”

手电筒被摁亮,惨白的光束,透过满屋飘舞的细小灰尘,从木屋门口,照向里面。

白光直直晃过,落到屋子最里面,一口黑洞洞的,巨大壁炉上,“当然是因为……”

“这里曾经死过很多人。”

陶只屏住呼吸,做好了马上要听到什么恐怖背景故事的准备。

然而还没等到祁景的下一句,‘啪’的一声,屋子里骤然大亮。

“我靠?”

陶只吓了一大跳,转过头就看到同样吓了一跳的杰森,他手按着入门处墙壁上的开关,一脸的惊悚,“不是荒废很多年吗?怎么他妈还有电啊?”

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背景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湖木营地荒废的原因,没有陶只想象中的跌宕离奇,如果放在一般恐怖电影里的话,大概可以用剧情俗套来形容。

很多年前,一群年轻的学生来这里度假,结果全部离奇失踪。

具体情况无人得知,只知道一行八个人,没有一个人从这里走出去过。

来时路过的加油站广告牌上,甚至还有不少人的失踪悬赏。

“后来这里来过很多人,专业的户外探险队、背包客,最后不出意外,全都销声匿迹了。”

“这么多失踪的人,搜救队都没找到?”

“对。”

空气猛然安静下来。

“当然,这只是一些网上流传的恐怖传说而已,”见众人表情都不怎么好,祁景耸了耸肩,挑眉笑道:“毕竟这里是无人区,生态环境和磁场本来就不适合人类生存,有旅行者失踪也是正常。”

“当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夸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你吓我一跳!”听到他这么说,头脑简单的杰森第一个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这儿真闹鬼呢,或者藏着什么变态杀人狂。”

杰森自觉聪明地咧嘴笑道:“电影里都这么演,深山老林里的变态屠夫,哈哈。”

沙发、地毯、褐迹斑斑的实木桌椅,木屋的内部结构清晰可见。

壁炉里燃着火,陶只坐在木桌旁的椅子上,手指无意间摸了摸座椅扶手。

指尖蹭上点不明污渍,黑红黑红的,轻轻一捻便碎成粉末,像是干涸的某种液体。

“我怎么感觉这儿有点奇怪。”

深秋的天黑得很早,他们在壁炉旁随便对付了顿晚饭,正感无聊。

杰森仰躺在颜色朴旧的沙发上,伸手拍了拍沙发靠背,若有所思道:“好像比一般的鬼屋干净。”

随身的背包被丢在地毯上,祁景的恐怖故事显然没怎么打动他,杰森无聊,再次拿出手机,摆弄两下后又扔开了,表情懊恼,“狗屎信号。”

“早知道就他妈应该带两个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你应该早点提醒这里手机没用。”

杰森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甘心地嚎道:“现在随便来个女人,我能和她在野外打炮到天亮。”

“Fuck,我想操逼,我想玩女人——”

“你发什么骚。”祁景朝他踹了脚,面上带着点无语的笑,“你现在饥渴得和加油站那个色老头一样。”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试试让陶只安慰安慰你。”祁景瞥了眼陶只,意有所指道,“他很有经验。”

听到这话的杰森,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认同一般目光灼灼地朝陶只看了过去,似乎在认真打量他。

陶只皱着眉:“?”

他不知道话题是怎么扯到他身上的,只是他还没说什么,旁边的江夜倒是先他一步,冷冰冰开口了:“实在饥渴的话你可以操去沙发,操湖里的鱼。或者和森林里的野猪打炮到天亮。”

“别他妈在这儿发情。”

他说的话实在不客气,杰森扯了扯嘴角,面露不爽,他斜眼瞅了瞅陶只又瞅了瞅江夜,最后只哼了一声,倒没回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场面稍显尴尬,祁景见情况不对,赶紧打了个圆场,“嘿,开个玩笑而已,都别生气。”

气氛还是凝滞,江夜没接茬,从鼻腔里嗤了声。

陶只左看右看,有些无措和不明所以,短短两天的相处他好像都有点习惯这群人对他不怎么客气的态度了,他看到祁景朝他使了个眼色,陶只抿了下嘴唇,伸手扯了扯江夜。

刚想说什么,一直在屋外的克劳德刚好抽完烟走进来,木屋里气氛诡异,克劳德顿了下脚步,抬眉问道,“这是干什么,为了个跟屁虫内讧?”

他垂着眼皮,瞥向江夜,“你这就被他舔到手了?江夜?”

“放你的屁。”江夜飞快回了句。

陶只睫毛颤了两颤,一下闭了嘴。

杰森噗地一声,眼珠子一转,总算笑了出来,“江,我真以为你要为了他和我反目了,吓我一跳。”

江夜没再说话,只面无表情垂着眼。

那通电话就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耳的铃声刮擦着耳膜,打断了屋内几人间的暗潮涌动。

陶只这次很确定,昨晚他肯定是关了机的。

电话能再次打进来,唯一的可能是有人偷偷打开了它,又或者,手机设定了自动开机。

陶只有种被人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如影随形一般,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

他不想再接了。

手上不断响起的黑色手机,跟颗定时炸弹一样,甚至让他感到了轻微的恐惧。

所有人都在看他,似乎在等他的反应,陶只白着张脸,下意识看向江夜,“江夜……”

然而还没等江夜回应他,手上倏然一空,杰森动作极快地从陶只手里抢过手机,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径直按下了接通键——

“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J。”杰森扯着嘴角,直接打断手机那头的声音,嬉皮笑脸地打了声招呼。

手机里安静了片刻。

再开口时,气息冷沉,“吱吱呢,让她接电话。”

“什么吱吱,你说那只母老鼠吗?”杰森装傻道。

“让她接电话。”对面只有这一句话。

“我说,你真应该看看脑子哥们儿,心理变态还是没见过女人?”

杰森报复一般,极为故意的,用不久前他们曾经争吵过的话,挑衅十足地开口道:“别像个发情的舔狗一样,好吗,处男J?”

“让她说话。”

J沉默着,仍是这一句。

杰森不耐烦了,想也不想地,脱口说道:“他说没空,你的吱吱在下面嗦我的屌呢,没空搭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瞬间,对面寂静得似乎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杰森却不放过他,继续刺激道:“你要听听吗?他嗦男人屌的声音。”

“眼睛圆圆的看着我,说我的鸡巴好大,他含不进去……”杰森卷着舌头,眼睛直勾勾盯着陶只,视线在他粉润的嘴唇上,暧昧打着转,跟电话那头的J,刻意喘着气儿,形容道:“嗯……他嘴巴好湿,舌头在舔我的龟头,吸的我快喷了……”

阴森森的磨牙声,透过手机电流,清晰传出来。

J没有说话,但压抑不住的粗重气喘,隔的很近,喷在麦上,钻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她说她没谈过恋爱。”

杰森简直要发笑,直到现在,这个可怜的J,还在幻想他纯情的吱吱在为他守贞。

这种堪称搞笑的反应,显然让杰森兴奋、又倍感快意,他攥着手机,几乎是按捺不住地说出那些,即将会让他们后悔终生的话。

“你被骗了,可怜的J,你的吱吱可能没谈过恋爱,但他一定吃过男人的屌。”

“哦,顺便告诉你,他连接你的电话,都只是为了讨我们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吗?你的那些憋足的泡妞的话,听起来实在搞笑。”

“拜托,随便你去脱谁的白色内裤,你的吱吱,只想被我们脱掉内裤。”

杰森实在兴奋,他在兴头上,甚至抓过陶只,将他的脸按在手机上,听筒死死压着陶只的嘴唇,朝他逼问道:“是不是啊?吱吱,你快告诉他……”

“你是个爱嗦男人屌的婊子,你根本不是什么处女,你骗了他!”

“你快说啊,吱吱——”

“滴——”

通话被挂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晚后面发生的一切,错乱到陶只直到失去意识的前夕,都无法真正反应过来。

起先是内讧。

被挂断的电话停留在通话结束的界面,陶只还在发愣,黑色的手机仍杵在他的脸上,细微颤抖的嘴唇,被戳到面前的手机坚硬棱角,压得下陷发白。

杰森甚至还带着那副得意又兴奋的表情,抓着陶只细瘦的手臂,在他回不过神的间隙,不尽兴般,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不断重复了好几遍,那些下流的、极具侮辱性的词:“婊子,母狗,他就是个爱嗦男人屌的贱……”

下一秒,声音戛然而止,一旁的江夜猛然攥住他的衣领,一脸阴寒地卡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提起来——

“干什么?你发什么疯!”

陶只坐在地上,茫然看着眼前混乱一片的场景。

莫名其妙怒不可遏的江夜,被卡着脖子呼吸不畅面红耳赤的杰森,以及同样脸色很差,伸手阻拦两人的祁景和克劳德。

推搡中,无人在意的手机从几人中间掉落,撞到沙发扶手上,弹开,骨碌碌滚了几圈,最后砸在实木地板上。

砸出诡异、空洞的一声。

第一个发现不对的,是陶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起身走了过去。

手机就平躺在木屋的角落,一块没有被地毯覆盖的地方。

陶只蹲下,侧耳靠过去,伸出手,敲了敲。

“咚、咚。”

地板底下,好像是空的。

他们发现了一个秘密,关于湖木营地失踪真相的秘密。

空洞的地板下方,连接的,是另一个与正常世界完全迥异的黑暗世界。

铁笼、吊索、捕猎夹、锈迹斑斑的金属器具。

以及布满干涸血迹的巨大操作台。

那块用于遮挡的脏污破布,被一只颤抖的手掀开。

底下整整齐齐井然有序地摆放着的,是他们极为熟悉的各类物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堆叠的证件,钱包,手机,指南针,手电筒,甚至还有……女性的贴身衣物。

像是某种精心的收藏。

“操……操……”

杰森牙关哆嗦,颤抖着嗓子,语无伦次,“有人躲在这儿……那些失踪的人……杀人狂……”

陶只惨白着脸,后退了一步。

攥在手里的手机,催命符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极为不合时宜地“叮咚”一声响。

屏幕的白光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照亮了他们的脸。

那是一条延迟收到的,三分钟前发送的短信。

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来自J。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走!快走!”

手腕被大力拽住,陶只浑身发冷,跌跌撞撞地被人拖着快速往外跑。

壁炉里还燃着火,他们的背包物品还和几分钟前一样,散倒在地毯上。

江夜一手拽着陶只,一手捞过两人的包,紧抿着唇,脚步不停地直奔向屋外的越野车。

发动机打了两下才堪堪启动,大灯打开,在浓稠的黑夜里,劈开一道未知的通往生存的路。

陶只侧对着窗外,表情迟钝,缓缓回过头。

他看到那座小木屋,灯光温暖明亮,混合着洁白月光,温柔铺洒在夜晚的小屋门前。

陶只怔怔望着,脑子里倒带一般,回闪过白天的几个画面。

[不是荒废很多年吗?怎么他妈还有电啊?]

[这儿好像比一般鬼屋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这样。

他们总算想明白了。

陶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昏昏沉沉的,蜷缩在一方小小的盒子里,没有力气,手臂软绵绵搭在脸颊旁边,膝盖紧紧拢着。

身上好冷。

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睫毛挡在眼前,视线是模糊又混沌的。

“醒了?”

头好昏。

他被人从盒子里拖了出来。

视线难以聚焦,陶只晃了晃脑袋,想要清醒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

系统回了个“在”之后,又没有了声音。

他努力回想先前发生的事,他们明明逃出来了,坐在车上,结果将要开出小路的时候,一阵强光照过来。

车子被撞得侧翻,失去意识前,陶只只看到江夜一手抱着他的头,死死将他按在怀里。

耳边有惨叫声,求饶声……陶只被带到地毯上,虚睁着眼睛,看到身后刚才呆的地方……

原来不是盒子,是一个狭小的铁笼。

他被从笼子里扯了出来,拖着他的人力气大得可怕,在纤细瘦小的陶只面前,像一座肉山。

“还不醒吗?你的朋友快死掉了。”

有什么东西扔了过来,面前的肉山抬手接过,疑惑,“嗯?用这个?”

“J交代的,别玩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我的手可不轻。”

不知道又过去多久,大概也就一两分钟,或者更短。

陶只总算完全清醒了过来。

只是睁开眼看到眼前景象的那一秒,他宁愿自己还昏着。

他们被抓回来了。

还是那间小木屋,还是他们五个人。

只不过比起先前轻松自在的度假氛围,眼下几个人的状态显然要惨烈的多。

陶只大概是最后一个醒的,也是在车祸中受伤最轻微的一个,除了些许的头部震荡,他身上甚至一点外伤都没有。

在他醒来之前,江夜他们早就已经清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个人都是一身狼狈,身上,头上,到处冒着血。有因为车祸撞击导致的头部出血,还有因为身上紧紧捆扎的尖利刺绳,磋磨出的细小伤口。

江夜看到了他醒了,瞳孔一缩,忍不住挣了挣,“陶只……”

江夜额头上的血又在往下流,身上破口的衣服里,也让锋利的刀片刺绳勒得冒出细密的血珠。

陶只一看见那些血,苍白的脸色顿时就更白了,他想阻止江夜,刚动一下,突然就感到手腕一阵酸痛。

“动什么?”

陡然响起的粗哑男声,吓得陶只肩膀一抖。

后知后觉的,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和江夜他们不同,陶只是被吊着的。

一根有半个腕子那么粗的麻绳,从他的身上,一圈一圈,缠绕至手腕。绳子勒得极紧,除了被吊起的左手,他几乎是动弹不得。

陶只莫名感觉到了冷,原本穿着的外套被扔在笼子里,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T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感到冷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没穿外套。

陶只愣愣的,缓慢地低头。

他看到自己的衣服不知被谁扯了下来。

宽松的衣领不知道为什么,被拉得很开,失去了原本的弹性,领口歪歪斜斜地挂在肩膀下面。

光滑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发着抖。

再往下,是挤出衣领的,半扇雪白的乳房。

粗麻绳勒在胸下,垫起他微鼓的一点乳肉,竟奇妙地显出一丝丰腴的肉感。

在他醒来之前,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奇怪。

“这小子…怎么好像有奶一样。”

捆他的人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陶只缩着肩膀,牙齿都打着颤,“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一只巨大的粗糙的手搓揉着乳房,那颗有些内陷的乳头,颤颤巍巍地从浅粉色的乳晕里翘了出来。

“城里小孩儿都有奶子的吗?”肉山一样壮硕的男人,呼着热气低下头,捧着他小小的乳房,跟他说:“我想尝尝你的小乳头。”

说着,直接张口吮上他的胸部。

陶只浑身都发着抖,细瘦的腰肢像枝柳条儿一样,簌簌挣扎着,“不要碰我,不要……”

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一幕,陶只牙关哆嗦着想,他们都是同性恋吗。

“操你妈!操!你们别他妈碰他!”

江夜目眦欲裂,身上滴答滴着血,朝这边吼叫:“你们要钱,我可以给你们,别做其他的事!别碰他!”

“钱?”那人哈地笑了一声,含着陶只的半只乳房,含糊不清地笑道:“我们可不缺钱。”

“你们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一直没说话的祁景,这时候也哑着嗓子,声音微颤但强作镇定地开口道:“我们的父母都很有钱,在卢内里州有很多农场和酒庄,只要你们想要,他们可以付任意金额的赎金,够你们用好几辈子的。”

“只要你们,别伤害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子里有人忍不住嘻哈笑出来,“这是第几次听到这种话了?哈哈,不得不说,每次听到都很有吸引力。”

听到这话的祁景个人几乎都松了半口气,不约而同地想,还好,他们只是图财。

“可惜你们惹错人了。”

那人的声音忽地一顿,再开口时,禁不住幸灾乐祸,“J的臭脾气实在很坏。”

“你们这次让他很生气。”

“要知道,这可能是他为数不多的接触女孩子的机会。”

“甚至有可能是初恋,哈哈。”

“哈,我好像在吃他初恋的奶子,哦~希望小气的J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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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着,又继续捧着陶只的胸部舔。

滚烫的口腔包裹着他鼓起的胸脯肉,含着粉嫩嫩的一圈乳晕,色情地吸吮。

在逼仄晦暗的小木屋里,吃得咂咂作响。

男人的伙伴们甚至还在笑,不知道是那句‘J初恋的奶子’逗笑了他们,还是陶只的表情太过恐惧导致的。

他们急不可耐地推了把伏在陶只胸口的壮硕男人,大喇喇揉着裤裆,催促道:

“快点,在J回来之前,我们得一人尝一口。”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得,我都好久没见过女人了。”

“这是男的,老兄。”

“管他男的女的,我只是想尝尝奶子!”

陶只发着抖,只觉得自己的那只乳房,快要被嘬化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难堪的是,他们都在看他。

江夜,祁景,杰森,就连克劳德,都一言不发地,怔怔望着他。

看着他在几步之隔的地方,他畸形的乳房,被壮硕粗鲁的陌生男人叼在嘴里,吮吸,舔弄。

品鉴一般,跟他说:

“你的小乳房好香。”

“城里的小少爷都是这样的吗?平时喝很多奶,所以才会长对奶子?”

羞辱又不像羞辱的话,如果不是男人的语气太过戏谑,陶只恍惚间都要以为,他是在夸赞自己了。

“就是乳头小了点,得让男人帮你吸出来。”

“平时不会自己揉奶子吗?”

说话间,开合的口腔里,那根湿热的肥厚舌头搅住了他的奶头,一圈一圈打着旋,粗糙的舌苔裹着滚圆的肉豆子,啾啾吸吮着。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陶只痛得发抖的时候,再安抚一般,舌尖勾着他内陷的乳孔,来回地舔。

仿佛想要钻进那细窄的小缝里,舔出他的奶汁一样。

陶只实在受不住了,他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他从小发育得不算好,小小的胸脯本来肉就不多,看着只比一般男生稍微鼓一点。

不穿衣服时才能看出略显翘挺的一团小丘,一只手都抓不满。

平时他自己都不碰的地方,偏偏被个壮硕的大块头男人,奶嘴似的吸。

狂热的鼻息喷洒在陶只的胸脯上,陶只颤颤低头,看到自己那不够丰满的一点乳肉,都在一吸一嘬的拉扯下,荡出脂白的肉波。

陶只缩着肩膀,嘴唇咬得发白,身体筛糠似的抖。

男人身后的几个同伙终于等急了,喘着粗气推了他一把,“快点儿!”

男人咂着乳头,含糊道:“催什么。”

他又着重嘬了几口,总算舍得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袋移开的时候,那只翘挺的小乳房,仿佛从他嘴里弹出来似的,刮着他的上颚,发出极为下流的“啵”的一声。

脱离了潮湿高热的口腔,沾满唾液的,肿胀的肉粉色奶头,在寒冷干燥的空气里,热熏熏冒着白烟。

太荒谬了。

陶只的眼前好像出现了重影。

羞耻,难堪。或者还有肉体上的痛苦。

他看到自己翘着的半只奶子,哆嗦着晾在空气里。

上面还有男人的口水,洇粉的乳晕被唾液裹得水亮。

胸前难以消弭的酸胀痛感,好像都在时刻提醒陶只,他是怎么在众人眼前,被陌生的男人下流、猥亵地玩弄了乳房。

没有人帮他拉上衣服。

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袒胸露乳地吊在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某个不入流的三级片里,靠裸露身体吸引观众注目的情色演员。

这群活在乌托邦的少爷,也许只在电影里看过这样的场景。

泛滥成灾的B级影片,明目张胆露出的性器官,吸引眼球,也刺激性欲。

他们往往会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朝彼此被刺激到充血的勃发下体,调侃出两句类似“奶子好大”、“可以抓着后入”等不过脑的玩笑话。

然后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电影里一晃而过的奶子和阴茎,对着血浆横飞的血腥场面,加重呼吸。

没人教他们,在现实中遇到同样的场景,该做出什么反应。

主角不是面具遮脸的变态屠夫,更不是为了吸引观众的裸露艳星,而是真实的,熟悉的,现实好友。

一切荒诞到他们甚至想要试图找出隐藏在周围的摄像头。

像电影《林中小屋》里的剧情那样。

或许在记录下他们被整蛊的真实反应之后,导演就会从角落里走出来,扛着摄像机,喊出一声“cut”,然后对着他们赞叹道:

“你们的表现真是太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谢陶只!你可爱的小乳房一定会为这部电影的票房做出巨大贡献!”

陶只会被放下来,他刚刚被男人吸吮过的胸部将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会有人帮他拉上衣领,披上一件外套,将他裹进柔软的毛毯里。

他也不必再向他们露出这副……

恍惚,又绝望的表情。

他们能做什么。

除了徒劳地嘶吼,语无伦次地求饶。

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而这部小成本的烂片,也将在最终反派的出场下,进入高潮。

外面传来了隐隐泊车的声音。

在排队等待吃奶的第二个男人,粗鲁又嫌弃地搓了把陶只沾满口水的乳房时。

他越是害怕,这群人似乎越是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糙的大拇指和食指捻起,捏捏他粉粉的小乳头,揉捏着往外扯了扯。

陶只嘶地痛叫出声,整个人随着乳头被拉扯的动作,解救一般挺着胸脯朝那人手心送过去。

“痛……”他抖着嗓子向对方求饶,睫毛扑闪得像只脆弱的蝴蝶。

J进门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白皙瘦削的黑发男孩,被三个肉山一样身材魁梧的壮汉,围在木屋中间。

单手吊着,待宰的羔羊一般。

哦,还露着一只乳房。

在此之前,J大概还没有见过这么弱小又可怜的同类。

捏着陶只奶子的男人,让送到手心的一团软肉,搞得心里麻痒。他盯着面前眼里含泪的小男孩,脑子被蛊惑一般,竟想低头亲过去。

接着就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谁他妈……”恼怒的表情在看到身后那张脸时,顿时像见了猫的老鼠,气焰大削,双手举起道:“好吧,好吧,我们还没对他怎样。”

陶只这才发现眼前多出了一个人。

只是他的眼睛让饱胀的泪水盈满,轻眨一下,就滚了出来。

视线镀了层湿润的水膜,陶只看不清,只模糊感觉到,这个人好高好高。

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为什么哭。”他问陶只。

陶只望着他,没忍住抖了下嘴唇,小声回答说:

“手好痛……”

他没有求饶的意思,只是真的很痛,胸口,手臂,哪里都痛。

陶只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久,被抓回来的每一分钟,好像都有一小时那么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有人笑了一声,“这小子长得跟个小娘们儿似的,怪会装可怜。”

“他的伙伴们血都快流干了,他只是被吸了几口奶子,就娇气地喊痛。”

陶只听到这个声音就牙关打颤,说话的这张嘴,叼着他的乳头咬了好久。

J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考量什么。

“你要做什么?J,他们这么耍你,你可别心软。”

“我们不是故意耍你们,只是一个玩笑,我们可以道歉……”

像是找到机会。除了手上拿着把枪,眼前出现的年轻男人比起另外几个屠夫一样的粗鲁野人,看上去实在要好说话得多。

杰森看到他的那一刻,求生欲满涨,激动地解释道:“我们只是太无聊了,跟你们开了个玩笑,绝对没有耍你们的意思!对不起!我们可以跪下来道歉!或者钱,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

“只要别伤害我们,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

“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杰森颠三倒四的求饶声,被打断。

“别像个发情的舔狗一样,心理变态还是没见过女人。”那人语气平静地,重复出那些侮辱性的台词,他顿了一下,道:“哦,你们还让我看看脑子。”

“都是玩笑?”

周围安静一瞬,没人敢回答。

连那几个健壮的大块头男人,都没有反应。

过了许久,逐渐看清形势的祁景,才斟酌着,继续开口道:“这些…是我们做错了,我们喝醉了,不是故意想要冒犯你们,我们可以道歉。或者你们想要什么赔偿,只要我们能做到的,都可以补偿你们……”

“赔偿?什么都可以?”

像是看到希望,杰森眼睛都亮了,忙不迭接上话:“对,对,我们可以赔偿,你想要什……”

“女人。”

杰森被打断的话,突兀卡在喉咙里,他表情似乎茫然了一瞬,问道:“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说了吗,女人啊。”

“我们想要女人,在电话里就说了。”

“对了,我的吱吱呢。”

“你们把她藏去哪儿了?”

J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不动声色,看着这群温室里的少爷,自作聪明的试图把他当作傻子一样糊弄。

在他提起那个名字之后。

吊着手臂的可怜羔羊,又开始发抖了。

他一张小脸,白得毫无血色,眼看着那个懦弱的白人青年,朝他望过去,好像在说:救救我们……

J假装皱起眉,顺着杰森的视线,看向陶只,疑惑道:“他看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话,他那几个看好戏的同伙,顿时都笑了。

一直站在旁边,离陶只最近的那个大块头,手一伸,就拽过陶只的腰肢,抱着他嚷道:“这可不确定,他连奶子都有,长得也像个女人,说不定真是……”

陶只细细一把的小腰,战战兢兢让他搂在怀里,泛白的嘴唇直哆嗦,语句颠倒地试图解释:“我不是……对不起……我们不该、接你的电话,不是故意的……没有女人……”

他大概是怕极了。

温室里长大的小少爷,遇到的挫折最多不过是暗恋不成功。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整个脑子都是完全混乱的,除了颠三倒四地道歉、认错,甚至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破碎的嗓音,带着点引人侵犯的脆弱。

如同一朵可以随意折断的花。

每个字,每个动作,都好像在说,不要伤害他。

J伸手抓着陶只,提到面前观察他。

他突然发现他长得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白的一张小脸,眼里含着泪,要落不落地酝着。

想伸手去碰,又皱眉停了。

半晌,男人啧了一声,好像没有被他们的解释打动,他用枪挠了挠头,哂笑道:“啊?没有女人啊。”

“那你们好像也没什么用。”

陶只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却还是要被这样对待。

他被从绳子上放下来了,不过不是解救,是更方便他们去折磨他。

木屋里的人已经到完全齐了。

他的朋友们都被绑着,坐在屋内最佳的观看席,眼看着他被这群可怕的壮硕的男人,从木屋中央,拖抱到他们面前。

他的衣服在挣扎时卷到胸上,或者不是他挣扎导致的,而是那好几只伸到他衣服里的大手,在偷偷搓揉他的乳房时,故意将它挂在胸上。

好方便他们所有人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看!不要看我!”陶只尖叫着,手脚并用地推拒着黏在他胸口的那些手,他想要保护自己,更想要挡住自己。

细碎的发丝凌乱铺洒在地毯上,他脸上都是透明的水,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倒流的汗,头发粘成簇,狼狈贴在脸颊上。

陶只快要听不见了,他好像失聪了,他不确定是不是听到了江夜的声音,疯了一样的嘶吼,语言支离破碎,好像比他的痛苦还要多。

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J,就靠在一边看着。

旁边的肌肉男看到他蹙眉的表情,哈哈大笑,“怎么,你还要给你的吱吱守节吗?”

“你不玩我们玩!”

陶只被按在地上,几只手拽着他的裤子,想要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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