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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汪紫薰痠痛不已地紧紧抱住他的颈项,闭着盈泪的水眸忍受那股向上推挤的压力。「我好痛喔……」
她真是太笨了,不该因为一点欢愉,而糊里糊涂对他掉以轻心的,她怎么老是学不乖呢?
「乖……再一下子就不痛了。」
袭自琮发出濁重的呻吟声,黑眸不时闪着饥渴的光芒,她那紧绷湿热的甬道逼得他快失去控制了,再不完全进入她,他的男性象征一定会爆炸。
汪紫薰按捺不住被他下体强力撑开的酥疼,忍不住悄悄提高臀部,以避开那种火烧般的折磨。
「别动!」
袭自琮低咆一声,额上的青筋突然暴突,接着,他紧握住她的柳腰,兇猛地向上挺进她的体內,一路直达她的最深处。
「嗚……」
汪紫薰克制不住地哭啼了起来,她的手指深深陷进了他的肩膀中,以为想像中的撕痛就要来临了。
但奇怪的是,汪紫薰只感到一股摩擦的酥麻,那种撕裂痛并没有发生在她身上,这让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袭自琮疯狂地前后摇动她的玉臀,急迫地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汪紫薰无助地发出啜泣声,一对丰盈的双乳随着他猛烈的动作不停地晃动,她感觉到有一股强烈到近乎麻痺的愉悅在自己的体內翻腾。
袭自琮的血液已经滚汤得没有太多耐心了,当他察觉到汪紫薰內部的肌肉开始收缩时,他呻吟着加入她的行列,与她一起冲上高潮……
「相公……」
汪紫薰一边娇喘,一边挣扎地要说出心中的感受,但是她找不到任何字句来形容那种飞上天的感觉。
「我知道。」袭自琮眷恋的吻依依难捨地逗留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印下淡淡的粉红痕跡。「紫薰,我弄痛你了吗?」
汪紫薰那疲倦的俏脸上泛着娇羞的红霞。「只有……一开始会疼,后来就很舒服了。」
「我保证以后不会疼了。」袭自琮温柔地搂住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抱着她躺回床上。
「嗯!」汪紫薰害羞地把脸蛋埋进他的颈窩內。
只要能得到他的爱怜,她承受这一丁点疼痛算得了什么,更何況是她自己反应过度了,其实根本没有上回那么痛。
第九章
杭州,袭家庄。
「鬼啊……」
下人发出恐惧的尖叫声,连滚带爬地跑离大门口。
「笨蛋。」站在门外的男人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走进那睽违半年的家,可惜他微跛的脚步破坏了他原有的优雅。
袭衍威进入大厅,俊脸含笑地打算给家人一个大「惊喜」。不久,袭衍武与妻子凤仪神色匆忙地赶来大厅,两人的眼中都带着错愕之色。
「大哥,你没死?!」
袭衍武惊讶地上下打量他的大哥,发觉他并不是毫发无伤,他不但面色灰败,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而且他向来最注重的俊脸上也多了一道红色的长疤,看起来还真像个鬼。
「我死了岂不是让你称心如意了?」袭衍威发出冷哼声,破相的脸上添了一抹冷笑。「我会把这笔帐讨回来的。」
他落下山崖后,虽然遭流水沖走,并且被下游附近的村民所救,但是他摔得浑身是伤,左腿更因为太晚救治而跛掉,等到他好不容易可以走动了,身上的钱财早被那群貪婪的村民瓜分一空,所以,他只好沿路找朋友救济,辛辛苦苦地回到「袭家庄」。
「哼!也不瞧瞧你这狼狈的模样,你打算怎么讨回这笔帐啊?」袭衍武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被他压在底下太多年了,今天该是他出口气的时候了。
袭衍威握紧拳头,硬是忍下了这口气。
「爹呢?怎么没见到他老人家?」
「大哥,你才刚捡回一条小命,就想找爹告狀啊?」袭衍武与凤仪得意地相视一笑,他还以为他大哥已经有办法对付自己了,结果还是要靠爹为他出头。「告诉你吧!爹已经把庄主之位传给我了,你不用白费心机了。」
袭衍威脸色一变,失控地大吼。「不可能!爹不可能把庄主之位传给你,我要立刻见到爹。」
一旦失去庄主之位,他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那嘮叨的老头早就被我们送到「天宁寺」吃齋念佛了,你要是想见他,可以去「天宁寺」找他啊!别赖在我们这里不走。」凤仪扬高鼻端嗤哼道。
袭衍威扭曲着一张鬼魅般的面容。「紫薰还怀着我的孩子,爹不可能那么快就把位子传给你,我看你一定是要了什么手段逼迫爹的。」
该死!他回来得太晚了!
「大哥,你当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怪癖啊?」袭衍武的嘴角刻意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当天你的「死讯」一传回来,我马上就在爹面前揭开你那可耻的癖好了,我勸你还是别指望爹相信你了。」
一个死了半年多的男人竟然期待所有的一切都一往如常,真不知要笑他愚蠢,还是天真好?
当初他派去的手下一直没有找到袭衍威的尸体,他便猜出他八成逃过一劫了,所以,他立刻着手哄骗他父亲将庄主之位传给自己,而那时候他的父亲精神恍惚,便迷迷糊糊的答应了。
「你——你胡说!」袭衍威怒白了脸,眸中原本的气燄化成深沉的恼恨。「我若是那种男人,紫薰怎么会怀孕呢?你分明是想中伤我!」
「大伯,你真是不要脸耶!人家袭自琮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敢说我们中伤你。」凤仪刻薄地骂道。
袭衍威玻ё懦渎O盏难垌!赶早盗耸裁矗俊?br />
他发誓等到他夺回庄主之位后,这个賤婆娘是第一个血溅五步的人,而第二个要付出代价的就是他亲爱的弟弟。
「堂兄已一句不漏的全说出来了。」袭衍武挑起英俊的眉,毫不留情地挖苦他。「大哥,你可真是丟尽我们袭家男人的脸了,自己不行,竟然找别的男人代替你。嘖!简直不像个男人!」
若不是他想维护「袭家庄」的名声,现在全杭州的人早就知道袭衍威是个猥褻稚女、猪狗不如的男人了。
袭衍威老羞成怒地漲红了脸,怒火狂炽地咬牙切齒。「该死的袭自琮!我绝不饒他。」
袭自琮的胆子可真大,竟敢违反协定,说出他的秘密,他不会放过他的!
「哼!你的口气那么大,干嘛不去找他算帐啊!」凤仪鄙夷地冷冷橫睨他一眼。「不过,看你这狼狈的模样,大概也没有什么本事吧!」
「賤婆娘!」袭衍威低咒一声,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紫薰在哪里?我要带走我的妻子。」
算一算日子,她也快要临盆了,只要掌握了那个孩子,还怕袭自琮不对他言听计从吗?
他那个人表面上虽然是个商业枭雄,但实际上却是面恶心善,对老弱妇孺心软得不得了,瞧他对汪紫薰的态度便可知一二了,这种男人怎么可能不管自己骨肉的生死呢?袭衍威充满信心地忖道。
「她早就跟袭自琮走了,她又不是没脑袋,怎么可能为你这种假男人留下来?」凤仪火药味十足地啐他一口口水。
一想到当年有可能嫁给袭衍威的人是自己,她就忍不住冒起鸡皮疙瘩来,幸好是汪紫薰被看上,不然受苦受难的就是她了。
想当初她还憎恨汪紫薰抢走了袭家大夫人的位置而对她百般刁难,现在仔细想想,若不是有她的「牺牲」,今天守三年活寡的人就要换成她了。
不过,这只能怪汪紫薰自己太蠢了,受到这种委屈也不吭半声,只会裝貞洁烈女有什么用?哼!算她活该!
「哼!你别被打断狗腿就该偷笑了。」凤仪克制不住嘲弄的语气,轻轻拍着手掌叫人。
「臭婆娘!你在说什么?」袭衍威一脸愤恨地抹去颊上的口水,掄起拳头挥向她的脸。
但是,凭他那破败的身子,怎么可能打得到平日养尊处优的凤仪呢?
只见凤仪轻轻一闪,就轻而易举的躲过他的拳头,避到她丈夫的身后去了。
「别冲动。」袭衍武用力抓住他的手腕,阴冷地笑道:「算起来,这樁好事也是大哥促成的,大哥不应该生气,反而该高兴才对,听说我们的堂兄几乎把紫薰寵上天去了,大哥若是有空去泉州拜訪他们,堂兄为了表示感激,也许会赏几个钱给你吃饭呢!」
袭衍威吃痛地皱起眉头,忍不住弯下身子呻吟。「我不会放过那……那对狗男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