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抚摸。
口中呜咽,“好……痛……你快放开,你说什么……我都听……”
赵紫微微一笑,“王爷说得好没来由,赵紫是什么身份的人,哪里敢让王爷听赵紫的话。”
右手猛力一插,趁内壁剧烈抽搐之时,左手在双丸处用力一拧。
文晟一声悲鸣,泪水滚滚而落,破碎道:“我……我求你……求你……进来……”
赵紫等的便是这句话,手指轻轻一拉,系在分身上的绳结应声而落,早已饱胀的分身瞬时喷薄而出,白浊的汁液溅满文晟赤裸的身体。与此同时,夹得紧紧的后庭用力一抽,再慢慢松开,深处涌出一股黏稠的液体。赵紫迅速抽出手指,已经涨得疼痛的分身紧紧抵住已经妖艳绽放开来的花心。
当文晟觉察菊蕾被火热的物体抵住时,已然不能反抗。清楚的感觉后穴被铁柱强硬的撑开,一寸寸烧灼着自己的身体。进入的异物越来越大,柔嫩的穴口开始发出悲鸣,几乎要裂开了。文晟双唇蠕动,声音破碎,“求你出去……我……我受不住。”
赵紫也是难受,一颗颗汗珠儿从额头滚落,滴到文晟腿上。艳丽面容扭曲,“都到这个份上了,王爷还说这样的话。”
索性双手用力,将穴口大大撑开,深吸口气,火热得烙铁一般的分身长驱直入,满满填进紧窄的内径,无一丝空隙。
文晟气息一窒,几乎喘不上气。身体里满满的充满赵紫,就像被一根巨大的火柱牢牢钉死。那火柱便在体内缓缓移动,肌肤被磨得生疼,缓慢的动作渐渐剧烈,文晟跟不上赵紫的速度,紧实的腰被赵紫牢牢抓住,被迫的承受他每一次粗暴的,残酷的挺进。
反复撞击之下,狭窄的内壁渐渐开阔起来,适才沁出的爱液让赵紫更为自如,仿若进入神仙秘境,少年体内高温火热,紧紧的缚住自己,自己每抽动一次他便微微颤抖,每一次颤抖便如浪击礁石。仅仅如此,自己便要忍不住泄了。
文晟难受的闭眼,赵紫每一次撞击都像要顶到喉头般让他难受不已,每一次抽出便像要连五脏六腑都要带出一般。身体被迫撑开,反复摩擦的穴口火辣辣的痛。
赵紫长吐口气,捏过文晟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王爷看来难受得紧,这都是赵紫的过错了。”
文晟半张着口,不断喘气,哪里还能回答赵紫的话。也不知赵紫做了什么,文晟打一个寒颤,才刚刚释放过的分身又抖颤颤的挺立起来,后庭又麻又痒,似有万千小虫啮咬一般,只盼赵紫更猛更烈的撞击才好。
赵紫火热分身专往文晟最敏感的一点撞去,角度又极刁钻。论起风月手段,文晟如何比得过赵紫,直迫得文晟泪流满面,不断哀求。
赵紫手中不停,捻弄文晟寂寞多时的红珠,抚摸因双手被缚而露出的双臂内侧。这处地方因阳光照射不到,也极柔嫩细致。赵紫一手抚去,文晟却是一缩,前端越发高挺。
赵紫缓缓抽出分身,在穴口将合未合之际,一气直入。一手在手臂内侧轻轻一拧。文晟啊的一声惊叫,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一般。长睫轻颤,前端更是不断滴出蜜来,浑然敞开身体任人宰割的媚态。
赵紫心中一热,更是使尽手段。将文晟不为人知的敏感一一找出。折磨得文晟欲仙欲死。
文晟不断嘶哑哭叫,甜腻呻吟,直至赵紫解开手脚所缚,仍将双脚缠在赵紫腰上,妖艳的花心越开越盛,淫靡的含住給自己带来绝顶欢愉的火柱,一抖一颤。
“王爷的身子真是敏感!”
不知释放了几次,头脑昏昏沉沉,赵紫的话响在耳边,模模糊糊。
赵紫低笑一声,双手一托,文晟身子被翻转过来。内壁与火热摩擦,分外敏感。文晟尖叫一声,已是泄了。身子无力趴下,所触之处却不是软绵绵的床褥。勉强半睁迷蒙双眼,泪雾之中却见赵紫躺在床上,自己所伏正是赵紫结实的胸膛。当下羞不可耐,像要将无力大张的双腿合拢,赵紫却在此时一挺腰杆,从未离开体内的熊熊火焰在那一挺之下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处。
文晟怎耐得住这等刺激,头往后一仰,长长乌发划过一道半弧,散在赤裸的后辈。发丝舞动间,隐隐可见蜜色的圆润双丘微微抖动,赤红色的雄剑在乌发遮掩下若隐若现。
淫靡的水泽之声,蓝色帷帐被风吹得飘动起来。
文晟神智迷乱,强健的身子已完全被情欲俘虏,蜜色肌肤汗水淋漓。
兰麝之香浓郁非常,真个是情酥骨醉,春色无边。
第十章
天色大亮,室内一片宁静祥和。
赵紫轻轻抚着文晟的发,执了他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方小心翼翼的收入被中。
披衣下床。推开门时,满脸柔情,眼中怜爱全然隐没,只唇畔似笑非笑,伸色淡然,仍是那个七窍玲珑,令人猜不透心思的赵紫。
一人等在门外,白衣黑靴,面如冠玉,正是那日临江楼同赵紫饮酒的柳无絮。他见了赵紫出来,便笑道:“天才大亮,公子熬了一宿没睡的,何不趁这个空闲歇息歇息?只怕待会儿便要忙得连喘气的功夫也没有了。”一边笑,一边试了水温,将新到的茶俨俨的沏了一碗,递与赵紫。
赵紫眼眸半垂,漫不经心的用碗盖拨着浮在面上的茶沫子,袅袅白气一逼,本就莹白如玉的脸竟像透明一般。 “你话里有话,什么叫‘忙得连喘气的功夫也没有了’,有什么话便挑明了说,你我自小儿起便在一处了,情分自比别人不同。”
柳无絮点头,笑道:“魏尚失足落水,当场死亡!”看了赵紫一眼,依旧不动声色,赵紫果然是龙,龙从云雨变化,无从揣测,“他是出了名的刺头,最不识抬举。他死了,再没有人绊住公子的脚,难道公子不高兴?”
赵紫用柠檬水洗了手,旁边早有机灵的丫头递上素巾,边试边道:“你说我该高兴,我却不知道该高兴些什么”,眼中精光一闪,转瞬又被长长的眼睫淹没,“你只当魏尚死了,我便能放手大干一场,这不错。但他一死,我也平添了许多担忧的事。那些账册数目,你以为都是清楚明白的记在本子上的?那是做给上头人看!背地里的坑脏龌龊的事儿……我虽不想管,却又不能不管,我原指望着魏尚能扶我一把……他虽是出了名的屎脾气,却是朝廷能吏,更生就了过目不忘的本事,冲这一点,我便该忍”,顿了顿,声气缓下,“偏他在现在死了,多少事情便随他一死长埋土下,你却还说我应当高兴?”
柳无絮心中不安,隐隐觉得现在的赵紫跟以前不一样了,但到底哪里不一样,却如飘来荡去的浮云,抓不住想不明。因笑道:“是我见识短浅了,那魏尚又活不转来,公子打算怎么做?”
赵紫不语,手指摸索桌面。窗外横过一条梅枝,一只鸟儿停在枝上,睁着圆滚滚的眼好奇的看着两人,忽然吱的一声,扑棱着翅膀远远地去了。
赵紫眼中精光乍现,直直盯着柳无絮,“你说他是失足落水死的,可有亲眼看到?”
柳无絮听他话里竟有疑自己的意思,遂冷笑道:“我骗公子做什么?我虽不是亲眼见的,但那魏尚浑身湿透,面皮青紫,全身又无一星半点的伤痕,显是落水死的,这点确确实实假不了。公子若要疑我趁早将我撵了去,也省得眼前干净。”
赵紫扑哧一笑,“你还是这块爆炭似的脾气,不知道的人还真被你这张面皮骗了。我又哪里是疑你,你我是什么样的情分?你是什么心性,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清楚?我只是觉得那魏尚恰恰在这时死了,有些蹊跷……”随手拿了一根银筷在桌上划来划去,凝眸沉思。少顷,将筷子一丢,偏了头笑,“想不出。我心中着实有些疑问,就像滚了满地的珠子,只缺一根绳子将它们串起来……”眸光一敛,声音无比柔和,“无絮,昨儿夜里侍侯王爷的是谁?你将他叫来。”
只一会,柳无絮便领了小德子进来,赵紫换了一身浅青色的袍子,袖口围了一圈白狐绒毛,雍容华贵。见小德子一进门就摔了个狗啃泥,扑的一笑,“你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能把你怎么样?我只问你一句话,昨天是你跟着小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