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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1 / 2)

>闻言,洛迦豁达的眉宇间凝重了起来。

他确实不善做什么大使,若不是自己与眼前的人早已相识,父王也不会取巧的叫他来了。

“烈皇自然知道小王是个如何的性子……”

他再也笑不出来,俊朗的脸容泛出重重忧虑,“既然烈皇有言在先,就恕小王直言了,我想知道,疯丫头她现在怎么样了?!”

早晨在他再三追问下,苏璟晨才肯告诉他,昨天宫中巨变,那女子想趁长公主大婚逃走,结果弄巧成拙,惹得北堂烈暴怒,牵连后宫无数人。

进宫之后,又闻一位妃子离奇病逝,各种传言,连他这外人都听了许多,他人是越发担心!

再见曾经名满大夏的‘曜公子’,如今已是高高在上的烈皇。

对已成禁丨忌的过往只字不提,两人只谈笑风生,洛迦的心里,早就翻江倒海,想不管不顾,抓着他问个清楚!

那人,到底如何了?!

“你终于还是问了。”

北堂烈沉声,魅惑的嘴角阴邪的勾了起来,露出让人畏惧的冷意。

洛迦方是反映,他之前的话,原是对自己的试探!

空幽的弦乐奏起,殿中百花盛开的绒毯上,身姿曼妙的舞娘们水袖飘摇,为远从蚩尤来的贵客,献上赤宫中最富盛名的祥云舞。

那如火般的纱裙,犹如烧红的流云,跌宕起伏,尽显女子美态,妖娆而不失大气。

这舞乃太祖皇帝挚爱的皇后所创,沿袭至今。

每隔十年,便会由专人精心挑选十二个身体柔软的五岁女娃,训练十年,专为宫中盛大庆典中献舞。

又在这其中,皇帝总是会让有功的大臣或是原来的客人在其中挑选一名舞姬,作为礼物带走。

可是这一舞将尽,洛迦的双眼始终未曾离开高阶上,手捧玉酿,不断为北堂烈斟酒的那女子。

自他入席见到了今时今日的夏无忧之后,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只剩下一个——带她走!

什么两国交好,什么今时不同往日,统统都抛诸脑后!

在他的心里,疯丫头就像高原上的阳光,灿然温暖,时刻为任何一切带来光亮。

她虽嚣张好强,可总让人无法讨厌。

她小心眼又蛮横,但内心澄澈纯真。

印象中,她总是会在看到他的第一时间,横冲直闯的冲到他的面前,昂首挺胸的对他凶道,“你又来抢我的风曜了!”

然而如今,你已非你,他更非他!

到底是他想得太简单,还以为,还以为就算风曜不再,也会珍惜她如珠如宝,绝不是现在这样——

面色苍白如纸,眸中暗淡无光,本就娇小的身子看上去更加瘦弱,仿佛一阵风吹来,她就会魂飞魄散。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拼命的想从那张他熟悉的小脸上找到与过往相似的神采,可是……

没有。

什么都没有。

甚至她连回视他都不敢,躲闪着避开他探寻的眼神,犹如一具没有魂魄的躯壳。

她穿着紫色的宫装,站在那高傲的男子身边,只剩下惟命是从。

飞扬的乐曲飘散开,舞已尽欢,十二名国色天香的女子排成一排,站在殿中,等待洛迦的挑选。

他却已然怔怔出神,即便心知此刻不该,那始终凝在夏无忧身上的眸光,如何都收不回来了。

金銮宝座上的北堂烈,将一切看在眼里,他却不说。

任由那视线从宾客的席位上投射而来,兴味的笑容挂在唇间,好似他在等,等下面的人是否真的会开口,问他要心中那个真正想要的人!

没了曲声,这大殿忽而沉寂,静得恍似无人。

“殿下……”

洛迦身后的毕力格忍不住低声唤他,那话语里更多的是提醒!

暗光汇聚的眸子,终于清明了几分。

洛迦移眸看向北堂烈,那人也正望着他,俊容中充满了帝王气度的等待。

随即,众人听到他含着状似温煦的话语声沉沉响起,“按照赤宫的习俗,洛迦王子,把你想要的人儿点出来吧。”

虽然这舞未跳前,张适悠已经向蚩尤的贵客们解释过,但北堂烈此番邀请,刻意没有点明是在舞娘中挑选。

这话由他说来,更像是种默许。

那么……

洛迦无可克制的再度看向那小人儿。

她始终把头埋得深深的,只看着自己的脚尖,周围发生的所有仿佛都与她无关了。

唯有北堂烈,当他的酒杯空置的时候,她就会为他斟满,机械的重复着这动作。

疲倦如阴云一般不满她的小脸,光是站这一会儿,连那额上也渗出细细的汗珠。

她病了吗?

洛迦忍不住想,眉间担忧又关心的神色更加明显。

也难怪她会想逃离这里,北堂烈对她并不好!

“殿下!”毕力格几乎是咬牙又唤了他一声。

与其他侍从一样,他们都看出殿下的心思,那烈皇怎会看不出?

可夏无忧此生早已注定是北堂烈掌心中的玩物,任他搓扁捏圆,旁人怎可能有说话的份?

更别说将她要走了。

“烈皇。”众人将焦灼的心提起时,洛迦举着酒杯站了起来。

恢复常色的脸,盈着疏朗的笑意,眼神也不再专注于那女子。

转而,对北堂烈说道,“您的舞娘们各个姿色过人,舞姿令人神往,小王一时难以做出选择,况且……”

他话语一转,拒绝委婉出口,“这舞已是天下一绝,不管带走她们其中的谁,便有好一阵子都无法再现于人前,小王实在不忍,所以,还是罢了吧。”

听他娓娓说来,北堂烈星眸一弯,笑了起来,“看不出王子心细如尘,深虑至此,让贵客在她们之中挑选一名带走,是我们朝炎的自开国以来便有的习俗,并且随时有候补的人儿填补空缺,王子大可放心。”

金色的袖袍一展,圣谕在向那群舞娘下达,“你们站到王子的跟前去,让他仔细的瞧。”

若他不选,就是对朝炎的大不敬!

看到夏无忧憔悴的倦容,加洛心中已经很是不满。

此刻再被北堂烈相逼,那酒气在胃中翻涌,隐忍不发,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舞娘们挪着莲步来到他的跟前,成为碍眼的存在!

好想砸了杯子,和谁打一场泄愤再说!

那怒气,那杀气,不知不觉便扩散开来。

本就诡谪的气氛,更加僵滞沉重。

一时无声,似在等洛迦在娇俏美艳的舞娘中做出选择。

又似……在等待他真正情绪的爆发。

耳畔边没了声响,站了许久的小人儿只觉得沉重的脑袋越来越晕。

没了无暇决的内功,加上昨夜被药性驱使的无度纵欢,她所有的力气,仿佛都用在攀爬那孔雀台的千层阶梯。

心里默算着时辰,总觉得他们午宴将尽,只等洛迦选人。

可半响过去了,愣是没个反映!

不由地,她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这人平时大大咧咧,干脆果断,怎么选个女人反倒犹豫不决起来了?

先张适悠给她吃的什么蓄气丸仿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她现在根本不是要蓄气,而是要续命!

反反复复,无忧想的都是这些简单的念头,哪里会预料到人是在为她挣扎,为她着想。

又是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也再难支撑住,便抬起头来往洛迦坐的方向看去,想以眼神示意他。

哪知方是抬头,一股更加强烈的晕眩感,漫天袭来。

她只觉天旋地转,脚下无法再站稳,斜斜的便往跟前栽倒下去——

痛感未至,昏花的视线中忽的多出片明黄,继而,无忧感觉自己被一只手生生拦截,阻止她重重的下跌。

“疯丫头!”

几乎是同时,望住这一幕的洛迦,若不得后面的蒙亚抓住,只怕已经冲上去。

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儿昏阙倒下,再被坐在宝座上的男子伸出了手,稍作阻隔。

甚是不在意的动作,漫不经心的随意,连带那张无匹俊容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北堂烈会如此做,仿佛只是顺手而已,并非真的担心那人儿的安危。

让人看了,越发的火大!

无忧缓过一口气来,顾不上细节,双手扶着那只坚实的臂膀,茫然抬头向殿中看去,与洛迦愤怒的视线相触。

她是愣了一瞬。

这人……在生什么气呢?

“怎么了?”

不容她模糊混淆的意识恢复清明,北堂烈调笑的话音响起。

支撑着女子的那只手臂往自己身上一带,无忧便在还未停止的晕眩感中,软绵绵的跌入那个宽大却疏离的怀里。

粗励的大掌,随即轻浮的抚上她苍白的小脸。

他低头看她,冷笑里尽是戏谑,“昨夜朕不是才狠狠的疼爱过你,怎么让你独自站了这一会儿,你就感到寂寞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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