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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2 / 2)

“为何不说话?”

沐君白依旧是笑,“莫不是你以为有端木皇后在手,夏之谦顾及亲母,就不会对朝炎有所行动了吗?莫要忘了,无忧已经有了你的骨肉,而你续命的良丹用作解我身上的毒,我可从未指望几年后你死,无忧会跟了我去,如今你我二人只有一事要做,便是将这天下安定!”

没有退路了,早就被绝了退路!

北堂烈久不语,才是一夜好梦,他就差点忘记了,原来他所受的无暇决的制约,还没有解除。

两个男子沉默的对峙着,都没发现在身后的转折处,那身影蜷缩隐藏于其中,将他们的话完完全全的听了进去。

结局篇(一):梨花香如故

嘎然的死寂中,沐君白和北堂烈几乎同时察觉回廊转角有人。

那藏着的人得了呵声,颤巍巍的从其中挪了出来……

张适悠的身材本就枯瘦矮小,偏他还要勾着身子,看上去又短了一截。

“皇上。”他怏怏的看着北堂烈唤一声,干干净净的把头低了下去,“皇上,奴才有要事禀告。”

说是要事,可他语气丝毫听不出急色,这些年早就练就了一身处事不惊的本事彗。

哪怕是这幽幽深宫里,少了那位六宫之主。

看到来人是他,两个男子都松了一口气。

再见北堂烈脸色缓和了些,张适悠再报到,“朝凤宫的奴才来报,说是……皇后娘娘不见了。贝”

“不见了?”

意味难寻的看了沐君白一眼,北堂烈脸上漾起一丝嘲讽,没有点穿他,只做寻常般问,“可有派人四处去寻过?”

张适悠把头埋得低低的,老老实实回答,“正在找,说是若非奴才去送药,只怕还不知道娘娘不见了。”

“送药?”

这都什么时辰了?喝哪门子的药?

就算早一步知道苏璟玉被沈芸璃绑走,北堂烈也有些不耐烦了。

看着他的脸色,张适悠也是吓得满头的汗,“刘御医说娘娘在海上呆了数月,身子潮寒,需在每夜丑时服一副暖补的药。”

“会不会是天气太闷热,你们娘娘出去透气,守夜的奴才睡得太死,没有发现?”沐君白插话道。

刚才他们说的话,这老奴才就算没听完全,也至少听了一半,这戏还有作下去的必要么?

张适悠脸上表情一僵,再向北堂烈寻望过去,“那老奴再吩咐人下去仔细找找?”

迟疑只在男子俊容上停留半瞬,他便淡淡挥了挥手,算是默然了。

那老奴才给自己擦着汗退下后,沐君白再对北堂烈道,“只消几日,新夏定来消息,夏之谦必想将端木皇后换回去,这是绝好的机会,你自己寻思着办吧。”

说完亦是一个飞身,消失在深深的寂夜里。

独留北堂烈立在一片沉凝的夜色中,良久的沉默。

对于和新夏开战一事,似乎沐君白比他坚决许多。

莫不是人之将死,连个决断都觉得难了么?

寝殿内,北堂烈才轻声靠近,无忧就在无意识中把眼睛睁开,睡意朦胧的问他,“你去哪里了?”

她是能感觉到的,他到底有没有在自己身边。

宫灯不知何时熄灭了,北堂烈站在今日午后的那个位置,从相同的角度看那小人儿。

从十一年前,到现在。

无需谁提醒,只要她起个头,他立刻能与她记忆里的任何时刻衔接得毫无缝隙。

甚至在脑海里直接勾勒出那时的画面。

美丽的,痛苦的……

每一刻,都让他回味无穷。

时至今日,他都不知到底从何时开始,自己的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这感觉微妙得有些不可思议,就好像她不知不觉中在他心里生了根,毫无缘由的。

那颗心脏承载了她的喜怒哀乐,因此而变得鲜活。

他毁了她的国家,一切,而她成为他此生难以割舍的牵挂,也许这是注定的。

现如今,她有了他的骨肉,纵使他一再逃避,心中也无法不去面对。

无忧竟然也没有说话,不似往常会拉着他问,为何要如此看着她?

或者与以前一样,一觉醒来,开始异想天开的与他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她只回应他温柔平静的眼色,他的所有她都会无度包容。

这让他的心更加不安。

“无忧。”

寝殿内响起北堂烈空寂的话语声,回荡在自己耳边,都有些不真实。

但,为了她,还有他们的骨肉,那件事情,他必须做。

“你想说什么?”

无忧的声线纤细而柔软,仿佛无论他说什么,她的回应永远不会让他失望。

她坐起身来,靠近他。

也许真的是有了身孕的缘故,使得她看他的眼神都含着春水般柔和。

北堂烈数着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三下……

他看着那张无论任何时候都能让他欢喜的脸孔,然后说,“我要向新夏开战。”

是他要向新夏开战,并非朝炎。

是他北堂烈。

为什么呢?

无忧并没有问,哪怕是他心里期待的疑惑。

甚至连惊诧的神色都没有出现,她的眼底始终平静,只在暗色里倒影出他的脸孔。

也不知这默然持续了多久,曾经那个软弱,一无是处,遇到任何只会躲起来哭的夏无忧,对她此生挚爱的男人决然说,“好,我和你一起去。”

曜景二年,六月初七,景玉皇后一夜失踪,赤宫皆惶恐。

六月十三,南方密报,新夏异动频繁,大军集结西南卧龙岭以北,准备绕过南岭,进攻朝炎。

此时武顺帝夏之谦,麾下二十万兵马,又得苗王十万,攻城利器无数,浩浩荡荡的向北进发。

次日,烈皇下旨伐南,领兵六十万御驾亲征,协政王镇守赤都。

中土最后一场大战迫在眉睫,无数百姓举家迁徙,远避战祸。

在随君南下的路途上,无忧看到无数百姓,成群结队的远离故土。

他们漫无目的,却知道自己不能停下,只能一直走,一直走……

直到有一天听到远方传来止战的消息。

每个人都在渴望这片土地真正的归于平静。

真正的天下太平。

又过半月,七月初一,两军于忘川峡相遇。

忘川峡位于前夏国都西南八十里,那又是一道夏国曾经用来防御南面苗域的天然屏障。

整个峡谷从高空看去,犹如大地上裂开了一条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口。

纵横几百里的裂缝,深底肉眼难寻。

站在边缘往下看去,只能望见无尽的深渊和黑暗。

即便是盛夏最为酷热的时候,那下面也会阵阵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凉风。

峡谷的两端,最远的间隔,只能望到对面的边缘,两个人站在尽头喊话,都不一定能够听见。

在夏国统治兴盛的几百年间,曾为了商旅便利,取其地势略显近的地方修建了十二座铁锁吊桥,如今还能用的,仅剩半数。

朝炎与新夏的大军,便是相隔了那六座铁锁,各自占据彼岸扎营。

了尘用光头顶着烈日,站在峡谷边缘,抬手挡在自己眼帘上方,隔着几十丈,想望清楚对面夏军的情况。

嘴边也没闲着埋怨着对这场战争的不满。

“为什么要在最热的时候打仗?为什么我们武林人士也要跟着来打仗?”

接着又念叨了个‘阿弥陀佛’。

虽然他是出家人,但说穿了不过是个酒肉和尚,让他来此超度亡魂,实在抬举得过分!

“你们教主都在这里,你们不誓死追随么?”花雕冷飕飕的刺了他一句,便抱手站在他后面些的位置,踮起脚尖远眺。

对面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火战弩。

那一排巨型的攻城利器,从左至右一字排开,花雕耐心的数了几次,都没有数清楚到底有多少。

然后她开始担心那战弩若是驱动的话,火箭是否会从峡谷对面射过来。

身为夜军,她很清楚,朝炎的火战弩没有这样大的威力。

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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