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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过多?昨天她就是划破了手指,流了几滴血,也叫失血过多?真是大惊小怪。
“行了,你回去吧,我没事!”冷晴儿摆摆手,宽大的袖子垂了下去,露出白玉皙滑的手臂。
玄夜目光一紧,盯着上面不是很明显的,散落几处的小红点,皱起眉头,转眼看了一下,宫里有虫子吗?那么细小的红点,却蛮不过他的眼睛,再看冷晴儿苍白的脸色,一阵风似地又出去了。
床上,绣红锦被中,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
此时,萧凌郡主体内的毒也发作了,当她意识到体内燥热时,却不知自己何时被人下的毒,但是那一股股的欲望涌上,她想去找无悔,心动,意动,此时,满脸红潮的她就站在无悔门口,待听到那个清冷如冽的声音,心里的欲望无减,反而更强了。
推开门,一身玉树风华的他正倚在软榻上看书,阳光斜斜照进来,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抹阴影,挺真的鼻梁,无情冷酷的唇轻轻抿着,墨发在阳光下反射出一屋光晕,如玉笋般纤长的手正执着一本书,修长的脚正交叠着放在一起,一身清冷风姿,此时的他少了些许冷冽,多了一抹沉静温和。
萧凌反手关上门,美目一片爱意,慢慢地朝他走来,手同时也在解着身上的衣服,随着她的走动,上衣滑落而下,露出白皙玉臂,只余一件红色绣着牡丹的肚兜在身上,艳红更显的皮肤嫩皙洁白,体态丰盈,诱惑人心。
无悔终于觉察到她的不对,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到她只着片缕的身体,皱了一下眉,交叠的腿倏地放下,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起身避过她向外走去。
萧凌一看,忙上前,从后面抱住他,一身火热的欲望,因他身上传来的冷冽而稍稍舒缓,白臂如蛇,手也轻轻地在他身上抚摸着,玉腿抬起,不断地摩挲着他的身体,丰盈饱满紧紧贴着他,脸埋在他背后,深深地吸着他的气息,身上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受控制。
柔弱无骨的手慢慢自他胸上下滑,落在他腰带上时停下,手指轻轻一挑,在他无悔的腰带将要解开时,人却狠狠地飞了出去,重重落地。无情的声音冷冷道:“不知死活,如果你不是父王派来的,你早死了一百次了!”
说完,嫌恶地看了她一眼,推门而去。
萧凌却不甘地大喊道:“是因为她吗?她有什么好?她不知羞耻,和那么多男人睡过,形为等同妓女,她就是一个贱人!”
“碰”地一声,萧凌又被掌风重重落下,口里吐出一口鲜血,却还是疯狂地笑着。
“你不配提她!你只会脏了她!再让我听到你对她有不敬的言语,我割了你的舌头!”无悔声音很冷,带着一股怒气,她的话正击在他心里的痛处上。
“哈哈,你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要和那么多男人分享一个女人!哈哈,可笑呀!”萧凌摇摇摆摆地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走出。背对他的那一瞬间,眼泪落下,为什么,他宁愿和别人分享同一个女人,却也不愿碰她!她恨,恨冷晴儿,恨无悔,这一刻,她对无悔爱慕了几年的心一瞬间死了,留下的,只是铺天盖地的恨意!无悔自她走出,就静静地站着不动,半响,才唤道:“暗影!”
“公子!”暗影上前道,刚才的事他也看到了,只是公子没出声,他更不会露面了。
“沐浴,更衣!”无悔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甩到暗影头上,人往屏风后面走去。
“把它拿去烧了!”声音伴着水花传来,很冷很冷。
萧凌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亢奋的男人,随着他每动一次,心里的恨意就深一层。
男人的眼淫邪地盯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轻挑地在她胸前的丰满上拍拍打打,揉揉捏捏,丰盈随着他的手,变焕成各种形状。
萧凌紧紧咬着唇,体内的欲望一波波击来,她想保持最后一丝清楚,她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娇吟承欢,她要记住这所有的耻辱,还给那些给她带来耻辱的人。
嫌恶地看着他,男人粗重的喘气带着浓浓的臭味扑面而来,紧握成拳的手心有丝丝红色溢出,牙齿被她咬得咯咯作响。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厌恶,不屑地道:“别用那种委曲的眼神看我,如果不是你主动的,老子还不来呢,做了婊(禁词)子又立牌坊,装什么清高呀!”说着,手又重重地在她胸前掐了一下。
“你……”萧凌怒视着他,恨他的侮辱,如果她不是还要他解毒,她早杀了他了。
“怎么,是不是爷侍候的你不够爽哪?”男人猛地挺了一下身体,狠狠地撞击着她。
萧凌很恨他,恨得想立刻杀了他,可是体内那无穷无尽的欲望却由他而得到满足,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大,她却越来越感到快意,细吟由紧咬的牙缝里溢出,更加剌激着身上的男子。
那男人淫淫一笑,忽地把萧凌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动作更疯狂,更大的快感袭来,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男子哈哈一笑,在她雪白的臀上啪啪拍了几下,接下来又不停地变焕着姿势,嘴里叫道:“怎么样,快活吧?爷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萧凌心里恼羞无比,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听从他的摆弄,摇出各种各样,让她无比羞耻的姿势。体内的欲望叫嚣着,她也从这疯狂变态的交合中得到了满足。
当身上的男子终于大汗淋淋地趴在她身上时,萧凌冷冷一笑,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眼睛眨也不眨地就剌入了正闭目趴在她身上男子身中,一刀正中后心,男子只是瞪大眼,吃惊人地望着她,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正所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凌一把推开他,慢慢走下地,捡起衣服穿好,坐在镜前一下一下梳着头发,对那个鲜血在身下开出一朵妖艳之花来男子,看都没再看一眼。
室内糜烂的味道中散着浓浓的血腥味,她突然觉得血的味道是那么好闻,突然,她笑了,笑得阴沉,笑得嗜血!
手忽地摸起放在妆盒旁边的一个细细的竹笛,拿起桌上一个乌黑黑的盒子,爱怜地抚摸着,像母亲抚摸孩儿的表情一般。
入夜,繁星点点,今晚没有月色,天空沉沉垂暮,皇宫处处无声,云华宫更是一片静寂。
一阵“索索”声,慢慢朝着云华宫而去,谁也不会注意到,高高的墙头上,一个如婴儿手掌般大小的全身黝黑的蜘蛛正吐着毒丝,从屋檐下沿着吐出的丝垂到窗口,又从窗口爬入,目标正是床上沉沉睡着的冷晴儿。
而就在蜘蛛爬入的同时,一缕丝丝的笛声响起,所有隐在暗处,藏在犄角旮旯的虫子,毒蛇,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全都涌向云华宫。
蜘蛛一步一步地爬进冷晴儿,顺着垂下床幔慢慢地爬到了被子上,一点一点地从被下的脚上,爬到腿上,又沿着大红丝线绣的花纹爬上她的小腹,一步一步,经过凸起的胸部,微微的心跳带动着被子一动一动的,蜘蛛却停了下来,像是思索了一下,前爪搭在胸前裸露的皮肤上,找好位置,张开口,黑黑的毒液顺着嘴角慢慢流下,而它身后所过之处,全是一片乌黑墨焦,毒性之强,腐蚀性之大,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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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蛛这一口咬不咬呢?嘿嘿。
还有啊,那个萧凌绝不是凭空出现的人哦!亲们别误会!
方正这个人物。墨好喜欢的说!可惜……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千蛛万毒虫
激情过后,南宫钰满足地拥着她,好看的唇角上扬着,眉目含笑。
“大哥怎么会同意接手云水宫的?”大哥不贪名利,与世无争,竟做了云水宫宫主,她很好奇!
“反正他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就算不是云水宫宫主,他也会以别的身份出现,有现成的,他何乐而不为?”南宫钰笑了笑道,他当时可是费了好大的尽才设计冷君然接手的,他早就想甩开那个包袱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对了,那个金护法你们可有查到什么?”冷晴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