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2 / 2)

小梦吓了一跳,问:“许姐,你怎么了?”

“你有没有秦雪的号码?”许晚晴急急的问。

“有呀。”小梦说着把号码报给她,她拿到电话,突然又颓然坐倒。

会不会只是一个巧合呢?她的猜想,好像与萧卓岩说的那些事,并不怎么吻合。

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试一试吧。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对小梦说:“秦雪的姐姐真有那么帅吗?明天我们去他们家送花,顺便一起去看看吧。”

“行呀,真的,可帅了!”小梦认真的说。

第二天,到了秦家,才发现小梦说的没有错。

真的是很帅的一个女孩,短发,浓眉大眼,英气勃勃,看上去确实俊美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

秦雪抚着那些照片,眼里有朦胧的水意,嘴角却是弯弯如上弦月。

“读书时,有很多女同学都以为她是男的,那些女孩子都来讨好我,借此来接近她,然后,男孩子也以为她是男孩子,都又讨好她,想来接近我,想一想,那段时间,还真的闹出了不少笑话。”

许晚晴叹息一声,说:“对不起,秦雪,都怪我,非要来看什么照片,又惹你伤心了。”

秦雪摇头,“就是你不来看,我们一家人一天也要看上好多遍,姐姐走了有四年多了,我们虽然心里伤痛,可是,也都习惯了,有她的照片在这里,天天笑着看着我们,好像她从来也没有离开过一样。”

小梦和许晚晴一齐默然。

“啊,你们先坐着,我去倒水给你们喝,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秦雪说完,轻快的转身去倒水。

许晚晴趁着小梦四处转悠的空,拿出手机,装着把玩,拍下了好几张秦雪姐姐的照片。

她想把这些照片拿给萧卓岩看。

秦雪转回来,三人喝了会水,又随意聊了几句,许晚晴和小梦便离开了,下楼时,听到楼梯口有人的脚步声噔噔噔的,跑得飞快,只是看不见人影,小梦听着就笑开了,很饶舌的对许晚晴说:“昨天我看谍战剧,里面一个卧底说,如果听到这样急促的脚步声,这个人要是没有急事,就是做贼心虚。”

许晚晴轻笑,说:“你呀,都快成半个心理学家了,该把你穿越到抗战时代去搞谍战。”

小梦嘿嘿笑,这时,刚好转过楼梯口,她便蹲下来,顺着小小的镂花窗格往外看,边看边说:“我估计这人已经跑到楼下了,让我来观察一看,刚刚是哪个人慌张的跑下楼去。”

许晚晴半弯着身子随她一起看,这时,小梦站起来,手指着一个红色的身影,说:“你看,刚刚一定是那个人,你看到没?她的高跟鞋崴到脚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脖子上的丝巾也松掉了。”

许晚晴只是觉得好笑,抱着玩笑的心态盯着那个红衣女子看,果然,那人从背影看就是一幅慌里慌张的样子,丝巾都快掉了,也不管不问。

☆、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红衣女子奔着一辆奔驰车跑去,打开车门,飞快的钻了进去,小梦又叫起来,“咦,那不是那位关小姐吗?”

许晚晴本来也只是随意看,听她这么说,忙凝神细看,可是,那辆车子已经开动了,玻璃窗关上,什么也看不见。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扳住小梦的肩,问:“你确定是关咏兰吗?”

“嗯,肯定是的,我刚刚看到她的脸了。”小梦使劲的点头。

许晚晴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她打开手机,想立即把手中的照片发给萧卓岩确认,手指刚落到按键上,电话却在这时响起来。

是邹烨磊打来的,很低沉悲伤的声音,对她说:“雨君,陆叔叔去了。”

“啊?”许晚晴一时没听清他话里的意思。

“盈心的爸爸,陆叔叔,去世了。”邹烨磊的声音里有难以名状的伤感和难过,“我还以为,他还能活上一两个月,不想,他竟然这么快就去了。”

许晚晴默然,想起陆风,也不觉有些伤感,这个人到最后是毁在自己女儿手里了。

她柔声安慰说:“烨磊,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难过,把他的后事料理好,才算对得起他。”

邹烨磊嗯了一声,又问:“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许晚晴想了想,还是问道:“那我现在过去找你吧,你在哪里?”

邹烨磊报了地址,她挂了电话,先把小梦送回花店,然后,便直奔陆家而去。

陆家也是独门独院的一处别墅,跟邹家在同一个别墅区,只是,比邹家的要小一点,装修什么的,也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简朴,看上去极为普通寻常,进了别墅里,摆设也并不奢华,里面有不少人正在那里忙活,把白布白幡什么的扯起来,准备着办丧事,远远看上去,白茫茫的一片,让人心生凄凉之感。

因为陆风患了绝症,医生断定他活不过两个月,所以有些东西也早早的预备下了,尸体还没有火化,停放在水晶棺里,邹烨磊盘坐在水晶棺旁的一只小凳上,看到她进来,眼圈红了红,向她点点头。

许晚晴四处看了看,没发现陆盈心的身影,但她也没有问,毕竟,她跟陆家是敌非友,也没有必要问那么多,她不过只是为邹烨磊而来。

安慰的话,许晚晴向来不会说,她连安慰自己也不会,更不会去安慰别人,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那一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之类的话,听上去有些空洞。

她其实并不明白邹烨磊为什么非要她来这里,这并不是她该来的场合,她站在那里,陪着邹烨磊说了一小会,便觉得无话可说,邹烨磊按按她的手心,站了起来。

“陪我去看看盈心,好不好?”他问她。

其实他都已经扯着她的手往一个房间走了,她怎么还能说不好?心里却是极不情愿,不是说她这个人没有同情心之类的,实在是对陆盈心那样的死对头,她拿不出那种同情的眼神来。

☆、屋子里很暗

邹烨磊已经在敲门了,但是,里面没有声响,他脸色微变,动手推了推,门从里面锁上了,他的脸顿时变得刹白。

他又急急的唤了两声,屋里始终没有人回应。

许晚晴说:“会不会是她已经出去了?”

“没有,她一直在屋子里,自从陆叔叔去世,她就一直不吃也不喝的,一直把自己关进这个小屋里,有很久没有出来了。”邹烨磊回答着,同时后退两步,猛地抬起脚,门应声而开。

屋子里很暗,没有灯也没有窗户,也不知之前这间屋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许晚晴的目光还不能适应屋子里的黑暗,但是,邹烨磊却早已看到了陆盈心,委顿在床|下,蜷缩成一团,默无声息。

他大叫了一声冲上前,许晚晴这才注意到陆盈心躺着的方位,她伏在地板上,整个人就像一堆泥,或者一块破布,就那么安静的蜇伏在那里,借着门透进的光,可以看到她的面色白得如一张纸,眼神更是黯淡无光,眼睛却是肿的,脸上犹带泪痕,想来,一直在悲伤难过中沉沦。

许晚晴站在那里一阵恍惚。

失去自己的妈妈时,她也曾经这样痛不欲生过,粒米未进,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那种椎心之痛,那种蚀心透骨之伤,不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也无法明白的。

这一瞬间,她倒觉陆盈心也挺可怜……

邹烨磊连声叫着:“盈心,盈心,你不要这样,你再这个样子,陆叔叔不会走得安心的,他已经受了那么多苦,你让他安安心心的走,好不好?”

“安心?”陆盈心笑,眼泪却又滚落下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安心了。”她说,“有我这样一个女儿,联合了外人来对付他,他怎么可能安心?他是被我气死的,是被我气死的,如果不是我,他不会得这场病,更不可能会死。”

陆盈心的嗓子已是粗嘎粗听,像只破锣一样,在耳边支离破碎的响,许晚晴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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