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爸爸!”希芫觉得心被刺痛了。她不要爸爸属于别的女人!
暗夜里走进来一个人影,他那伟岸的身躯站在希芫的床前,把她的痛苦尽收眼底。他略作挣扎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抱起娃娃,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娃娃,又做恶梦?”凌刻骨的剑眉紧锁在一起,有力的手臂紧圈住希芫的腰。那张足以媲美阿波罗的俊脸上带着痛惜与宠溺。
她的痛竟然莫名揪紧他的心。
他不该这样!她是野狼的女人!他怎么可以……
凌刻骨的剑眉越皱越紧,可是抱着希芫的手却不自觉地放轻,放柔。
希芫睁开眼睛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人是爸爸,她惊喜地回抱住他的腰,娇憨地笑起来:“爸爸。”
12岁的希芫不再像当年那个无助的芭比娃娃,那绝美的小脸脱去了童真与稚嫩,表现出一种不平凡的气息,就像一个小淑女一样让人恨不得揉进骨头里疼爱。
“爸爸,你去哪儿了,娃娃到处都找不到你。”埋在凌刻骨怀里,希芫不满地噘起小嘴抱怨。爸爸整整消失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她问过好多人,可是他们都支支吾吾不肯回答,好像爸爸的行踪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我不是回来了吗?娃娃想我?”凌刻骨用修长的食指勾起希芫的下颌,目光深邃地看着她。那眸里的幽光诡异而危险。那眸光突然闪过如狼一般的冷光,带着噬人的阴狠,只一瞬间就恢复平静。勾起魅惑的唇,他灼灼地望着希芫。
“当然想啊!”希芫调皮地跳上他的大腿,紧紧搂着他的劲腰,“爸爸不许再丢下娃娃不管,你不在家好无聊。”
“有银豹他们陪着,娃娃还会无聊?”凌刻骨拢着希芫的身子,宽厚的背有些僵硬地挺直。
虽然娃娃只有12岁,可是却已经渐渐露出女性的特征,那柔软的身体散发着香甜的栀子香,引人犯罪的小蜜桃抵在凌刻骨的胸口,只见他的俊脸越来越冷,背挺得越来越直。
“银豹叔叔怎么能跟爸爸比?他就知道逗娃娃。”希芫扯着凌刻骨那整洁的衣领,不满地在他胸前叹气。
“他那是疼你。”凌刻骨那冷漠的沉眸里闪过浅浅的笑意。一想起银豹那比小孩子还顽皮的性子,凌刻骨的脸不由得放松。跟了自己多年,他也没见稳重多少,总是一副嬉皮的样子,到处招蜂引蝶。
“娃娃才不要臭银豹叔叔,娃娃只要爸爸疼我。”希芫调皮地搂住凌刻骨的脖子,娇蛮地歪着小脸,露出娇美的笑容,抱着爸爸的感觉好舒服,她以后赖定这个怀抱了。
“臭银豹叔叔?”凌刻骨被希芫的形容逗笑,那仿佛刀削一样俊毅的脸绽开比金子还要珍贵的笑容,希芫不由得看得痴了。
爸爸的唇薄而有形,紧抿在一起时冷酷得让人害怕,可是翘起来时,竟然如此灿烂。她一脸垂涎地流着口水看着爸爸的俊脸,好想去亲一口。这样想着,她就已经付出行动,将口水全部印上凌刻骨冰冷的薄唇:“爸爸,娃娃喜欢你。”
“娃娃?”凌刻骨错愕地看着希芫,那被吻的地方蔓延起红晕,他倏地抓紧希芫,一双厉眸不悦地瞪起,“谁教你的?”
“银豹叔叔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对他做些亲昵的事。”希芫并没有感觉到风雨欲来的危险,一双小手仍在玩弄着凌刻骨的衣领。
“银豹!”凌刻骨一张酷脸带着煞气,要是银豹在的话,恐怕早被他用眼神杀死了。这个风流豹竟然对他的娃娃灌输这种观念,他找死吗?
“爸爸,你不喜欢娃娃吗?”希芫幽怨地眨着一双美眸,那盈在眼眶里的雾气打湿她卷翘的睫毛,晶莹的泪珠扑簌簌地落下,打湿那张梨白的小脸。
那珍珠一样洁白的牙齿将下唇咬出一排清晰的齿印,可她却忘了疼痛。
爸爸不喜欢希芫吗?
银豹叔叔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想亲她。
凌刻骨冷魅的精眸在看到希芫的眼泪时,涌起歉意:“你是我的娃娃!”
“可是爸爸却不喜欢娃娃。”希芫委屈地垂下美眸,那失落的小脸充满无助,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地。
“别哭,爸爸疼你。”凌刻骨别扭地酷着一张俊脸,擦去希芫的眼泪。那粗糙的手指抚过希芫粉嫩的小脸,竟然带给她一种异样的麻痒。
“真的吗?那爸爸不许亲别的女人,你的吻要留给娃娃!”希芫惊喜地抬起小脸,露出娇蛮的笑容。
凌刻骨凝起一双剑眉,黑眸划过诡异的光芒,“娃娃喜欢爸爸?”
“当然啦。”希芫笑着搂紧他,这一个多月的思念终于得到补偿,她现在就在他的怀里。可是只知道兴奋的她,并没有看到凌刻骨眼里浮起的阴冷与诡异,那如撒旦一般的冷笑如此邪恶,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危险。如果希芫是小红帽,那他就是一只大灰狼,一只充满诡秘的大灰狼。
第22章 养女初长成(1
汤戴琳的存在对希芫来说一直像个秘密,大家都守口如瓶,谁也不告诉她。三年过的很快,一转眼,希芫已经长成一个美丽的少女,她那健康的笑脸看起来不再苍白与柔弱。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的她,就像一个天生的公主,高贵中不失性感,青春中透着妩媚。
希芫不理会正在讲课的班主任王老师,把头埋得很低,她一边回复着QQ里有消息,一边翘起嘴角娇笑。
“沈哥哥,这么早就起来了?”想着欧洲现在才刚早晨四点钟,希芫不由得关心地问道。
“睡不着。”简单的三个字,述说着希芫并不了解的深情。身在法国的沈丹看着手机上传来的消息,眼眶有些微红。分别这几年,除了父母飞机失事回去过一次,他再也没有见过希芫,思念太疯狂的时候,他就裸着足沿着塞纳河狂奔,否则他怕自己会被那满溢的思念淹死。
“又训练到很晚吗?不要太累,否则沈爷爷会心疼死。”
“那你呢?会心疼吗?”沈丹试探地询问,他虽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希芫,却仍然奢望自己在她心中是与众不同的。
“会啊!你是我的沈哥哥。”希芫禁不住笑起来。沈丹离开中国这几年,一直跟她通过QQ联络,每当她有烦恼的时候,不管巴黎是不是正午夜,她都会骚扰他。而沈丹永远是那个最忠实的听众,最善解人意的哥哥。
沈丹有些失落地握住手机。
哥哥,在希芫的心中,他只是哥哥。可是他希望自己不只是哥哥。
“老处(女在看我,沈哥哥,回头再聊。”希芫刚把电机收进口袋,班主任王老师就走到她身边。
“凌希芫!风萧萧兮易水寒的下一句是什么?”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希芫立刻跳起来,恭敬地回答。虽然她的数学不行,可是语文知道几乎过目不忘,这点小问题还难不倒她。
“很好!请坐!”王老师被她气得咬牙,却不能责备她,只能愤愤地转身,继续讲课。
齐乐朝希芫吐吐舌头:“好险。”
希芫冲齐乐做了个“Ok”的手势,翘起来的眉眼如两轮弯弯的月亮,晶亮而迷人。
冗长而又沉闷的语文课终于结束了,希芫立刻收拾起书包往外跑。今天是她15岁的生日,每年的这一天,爸爸不管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会飞回来给她做生日。她迫不及待地回家,奔进爸爸的怀抱。
他这次去美国十个月,可想死她了。
刚跑出校园,就被一个戴着墨镜的人撞到,她赶紧向对方道歉:“对不起。”
“没事,走路小心点。”一道极富磁性的嗓音在希芫的耳畔响起,对方压低帽就要离开。希芫从那宽大的帽沿下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汤逸臣!你是汤帅!哦!天啊!乐乐要是知道我撞上你还不知道要多兴奋!”当希芫认出对方正是影视歌三栖明星汤逸臣时,有些兴奋地抓住他的手。
“放开!”汤逸臣有些狂傲地眯起一双精湛的黑眸,不屑地冷哼。这个女孩他认识,他妹妹金主的女儿。
“汤帅,给我签个名好吗?我朋友最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