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无力的垂下头叹了口气道:“是啊,是凤姐,我现在就怕她对我太好了。”
“哈,对你好还不好?难道你想她一天打你三顿?别不知足了,要知道凤姐发起火来,就不是打你一顿那么简单了。她的手段。。。。。。,啧啧。”腊梅心有余悸的回想着以往的惨事,觉得小艾现在的思想绝对不正常。
“可是,现在我觉得她对我好,比对我坏更让我害怕。”
“不是吧。。。。。。”狐疑的看了她半晌,腊梅显得很是不解,最终也没能想明白还是直接问了出口:“为什么?”
“唉,”又是一声长叹,遭来了腊梅的一个白眼,小艾这才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昨晚我不是喝醉了么,我就觉得凤姐对我,对我,对我有些。。。。。。古怪。”
犹豫了半天,小艾还是没好意思直白的说出来。
“古怪?怎么古怪?”听到小艾的话,腊梅也显然是来了精神,表现出十足的专业八卦追问着。
看着小艾一脸为难的模样,又用手揪了揪自己的衣领,腊梅的眼睛转了转,忽然瞪直了瞅着她惊呼道:“你说的,不会是凤姐对你有意思吧?”
小艾低着头,无声的点了点,很难为情的样子。
“哈哈哈,”看到她的动作,腊梅忽然就笑出声来,前仰后置的很激动地样子:“算了吧你,谁会对一个女人感兴趣!”
“什么?”听到她的话让小艾触电似地从凳子上占了起来:“你知道我是女的?还有谁知道?”
“那么惊讶干嘛?”被小艾吓了一跳,腊梅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板着脸说:“你就别紧张了,反正是我是知道的,别人我就不知道了。”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知道了还不告诉我,让我留在这?万一哪天凤姐把我也给卖了怎么办?”小艾的样子很焦急,脑子里已经在考虑究竟自己要不要逃跑了:“你这人,还真是没良心!早知道就不救你了!也不会摊上这档子事!”
“别把自己说的太伟大了!就算是没有我这档子事,你就知道你现在过得一定好?再说了,你又没什么牵挂的你倒是走啊,可就你那性子,你会走么?能放得下眼看就要到手的银子么?现在还说我没良心,你该感谢我才对吧!要不是我,你会有这么现成的点子和条件赚银子么?”
“我感谢你?哼,就我的脑袋,就我的想法,到哪里赚钱不是都一样,还用得着非要留在这,看人脸色,仰人鼻息?我告诉你腊梅,你要知道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别觉得我救了你就是应该的!若是没有你,还指不定现在我就在哪里逍遥快活着呢!”
“我不知道好?我要是不知道好早就把你的事情抖出去了!还轮得着你站在这里现在冲着我喊?你以为你就能逍遥快活了?你以为你穿着轩辕家的衣服就能天下遨游了?哼,你根本就不是轩辕家的人!轩辕小姐身边也没有你这样的谋士!当初凤姐查明出来要不是我保你,恐怕现在你连能不能站在这里都是个问题!”
“你!”
“你!”
两人隔着桌子气呼呼的对视了半天,眼神一阵你来我往后方才一同一屁股坐下。
“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女的的?”闷着声,小艾也不看她问道。
“哼,你忘了在树林里我拉着你跑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我不是绊了一跤么?正巧倒在你怀中,虽不是很大,但还好能感觉得到。”
“。。。。。。”听人评价自己的胸部大小,还很有些嘲笑的意味,小艾很是不悦的咬咬唇说:“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没跟别人说。”回手给自己拿了个柑橘,腊梅毫不在意的说。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以后也别告诉别人了。”
“知道了。”
虽然只是个轻描淡写的保证,但小艾还是相信她的。想了想,小艾的气也平了许多。刚才自己确实有些激动,想想这腊梅虽说性子不好话不中听,但也没给自己下绊子,也挺了解她的,还知道她爱财。从她的话中也不难听出她还是帮过她的,只是不说罢了,估计也是个面冷心热的主。
性子这事也不能怪她,在这样一个复杂的环境中,她看的多了,听得多了,自然也会透的多。世态炎凉,人间冷暖,还有什么能让她挂心呢?能保持善良和关怀就已经不错了。怕是在以前的热心,也让她吃了不少的苦吧。
若真的说起来,自己对她还是有几分敬佩和惺惺相惜的。一个弱质女子,能在这污泥中保持着出淤泥而不染,靠着自己的能力保留着争取着自己在意的东西,不能不说和自己还是有同病相怜的地方的。
“你说,凤姐对你有意思,应该不会吧?这么久了我可还没见她对那个男人这么上心过,难道说,就看中你这个假凤了?”静谧了许久,腊梅出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谁知道,反正是够可疑的,就连小轩也发现不对了。”小艾无精打采的说。
“你说,要是凤姐真的喜欢你,最后却发现原来你是个女的,她会怎么样?”想了想,腊梅斜着眼问她。
“谁知道,你比我更了解吧。”愁眉苦脸的,小艾看了她一眼:“说不定到时候真是把我千刀万剐的心都有!到时候还免不了需要你帮我说好话了。”
“哈哈,你要是真的是男的就好了,到时候正好做这万花楼的老板。”看着她的样子,腊梅忍不住打趣她说。
“算了吧,就算是个男的,我也不能因为一点钱就断送了自己的幸福啊。就凤姐那样的,你娶啊?”
“凤姐那样的?”反问了一句,腊梅开始用手帕捂着嘴笑,花枝乱颤地说:“凤姐那样的还配不上你了?你不知道,凤姐可是个大美人呢!”
卷二 流连花柳中 第三十二章 和凤姐的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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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你开什么玩笑?”小艾白了她一眼,显然是对她的审美观点不敢苟同。虽然看不清凤姐的真实面目,但是看她那一团红和那浓妆艳抹的遮盖,料想也好看不到哪去,单就那品味,就令人不敢恭维了。
“怎么,你不相信?”看着小艾吐嘴咂舌的样子,腊梅似笑非笑。
“你觉得我会信么?除了厚厚的粉和红红的衣服,你说谁能从她身上看出一点点的美貌?”
“哼,你知道什么?”腊梅不屑的白了她一眼,说:“这是凤姐故意的!原来我刚到的时候,曾经见过凤姐的真面目,啧啧,我站在她面前都不带显眼的。”
“不是吧,有那么夸张?”
“你以为啊!现在的很多老主顾也都是冲着凤姐来的,万花楼火起来可不是因为当年的花魁,而是因为凤姐!”
想了想,确实有些客人到了这里后会对着凤姐眼神暧昧,开始时小艾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没想到原来真的是有原因。她忍不住纳闷道:“难道说还真的有女人愿意丑化自己,掩盖自己的绝世姿容?”
若说是凤姐是为了避免骚扰的话,也有点说不过去。她经营的便是这种声乐场所,且平时里看她的神态举动,也不是太过矜持的人。
“或许你不相信,但是凤姐真的是为了躲避骚扰才丑化自己的。”眼神望着虚空,腊梅的神情有些怀念:“当初的时候,凤姐的风华绝代,真的是让万花楼曾经轰动一时,好多来的人都不是为了嫖妓,只是为了见一见这样的美女,曾经还有好多才子给凤姐写过诗,好多人愿意一掷千金只为了求的成为凤姐的入幕之宾。那时候的万花楼,可比现在风光的多。”
“真的么?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凤姐不亲自出马?若是由她亲自上阵,估计效果也会好很多吧。”听了她的话,小艾忍不住双目游移着寻思起来。
“我劝你还是不要想得好,凤姐是绝对不会答应的。”看穿了小艾的想法,腊梅直接泼了冷水:“若是凤姐肯自己答应的话,还会现在整天忙这个忙那个的去想办法压过对方?”
“唉,”叹了口气,腊梅顿了顿说:“其实我也知道凤姐不是为了那点名声,只是对方的气焰太过嚣张,让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