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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1 / 2)

>话到夏若尘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酸酸甜甜的,或许也只有在她落魄无助的时候,他才会真正关心她,印象中他从来不会给旁人无谓的关怀。点了点头,手臂上牢牢扶住她的双手已然放开,夏若尘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唇齿见有鲜为人知的抽气声,无意间向地上一撇,那串罪魁祸首的手钏落入了她的眼眸。

“咦……”随即夏若尘蹲了下来,伸手将手钏小心的放在掌心,细细的端膜,似是看见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百般搓揉,黛色柳叶越蹙越紧。紧随身后的丁一恒也不免好奇的看向落在夏若尘掌心的东西,百思不得其解,这手钏平常的很,为什么夏若尘看到后会有这般怪异的反应:“怎么了?”

抿了抿嘴唇,夏若尘用手疏了疏紧蹙的眉心:“如果我没记错,洛雨有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而且今天她带着……”

插在口袋里的手僵了僵,表情瞬间凝固在丁一恒的脸上,有风轻轻的穿梭于两人周身,一股透心的寒意在心间肆意蔓延。一个恐怖的猜想在脑中渐渐成型,巨大的阴谋像天罗地网一样洒在了毫无知觉的人们身上。不敢再往下继续,他不愿那是真的,丁一恒快速的将蹲在地上的夏若尘抱起,急步跑到车边,以最快的速度将两人安置在车上,只听‘唔唔’几声,是车子发动的声音,汽车就像是离弦的箭一样消失在昏暗的暮色中。只有地上一时间翻飞的枯叶告诉人们,不久之前有人来过这里。

车上的人,嘴唇紧抿,眉眼不得舒展,听着夏若尘的指引,握着方向盘的手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紧。他需要迅速确认一件事情。车子开的越发的快,呼啸在耳边的风声像是魔障鞭笞着人们焦急的心,不知何时天上竟下起了绵绵细雨,那剪不断的丝丝缕缕将本就黏腻不安的心牵扯的更加凌乱,细细密密的砸在车窗玻璃上的雨点形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水墙,给焦急的人们的心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终于车子在一幢花园洋房前停了下来。现在屋内灯光昏暗,丁一恒手心全是冷汗,接过夏若尘手里的手钏,嘱咐她不要出来,他故作镇定的走下车,一步一步的向最后的一缕希望走去。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过后,屋内传来了阚天下的声音:“猪你怎么又忘记带钥匙了,这么晚了才……”待看清门外站的是谁的时候,那声音戛然而止。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像当头一记闷雷一样震得丁一恒心神晃了晃,眉头不禁蹙的更紧了,看来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的多,来者不善啊……

“怎么是你?”看着丁一恒站在自家门口发呆,不知怎么的,阚天下心中手机火蹭蹭的就上来。

重新端起那副森冷的表情,丁一恒将手中的手钏塞到了阚天下的手里,没等阚天下同意就从他身侧穿过走到客厅懒懒的坐了下来,难以掩盖的疲惫顿时倾泻了出来:“我想我们被黑了!”

看到手中的东西,阚天下觉得头皮发麻,背上也不可遏制的起了细密的一层冷汗,不会错的,这的确是洛雨的东西,虽然这种手钏街上到处都是,可是手中这条不一样,记得有一次洛雨调皮的用指甲油在一颗珠子上画了一颗爱心,她说这样就是她专属的了,那时候他还笑她幼稚,而此时此刻,他正用指尖轻轻的婆娑着这颗微微有些磨损的心形。心中五味陈杂。

外面细密的雨密密麻麻的向脸上扑来,没有臆想中的凉爽清新,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窒息感,‘砰’的一下把门关上,顺带着把心里的不安也随之关闭,如果这样就能轻而易举的让他相信,那他就不叫阚天下。他面目从容的走到丁一恒对面坐了下来,眼神探究的看着他,良久阴沉的说道:“什么意思?”

“今天我儿子不见了,你老婆不见了……你说什么意思?”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子坐直了,目光锐利的看向阚天下,眯了眯眼睛继续说道:“来者不善!”

手钏在掌心来回的揉捏着,那触手冰凉的质感让阚天下保持着理智和沉着:“就凭你一面之词?”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丁一恒,似要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可是遗憾的是他从丁一恒的举止言谈中察觉的不是狡猾而是无力,某根坚强的神经微微动摇,阚天下继续来回的抚摸着手钏,心思百转。

听着阚天下的发难,丁一恒冷笑了一声,将头深深的埋进双手之间,发出闷闷的声音,那声音飘渺悠长,带着男子疲惫的沙哑竟是说不出的凄凉:“我也希望这一切是我的杰作……”

手中的珠子突地发出相互摩擦的声响,随即是碎裂的声音,那一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划伤了两个男人的心口:“好,我信你!”

------题外话------

一月后回来……

chapter 20

抬起头来,丁一恒顺手从口袋了拿出一包烟,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根,轻巧的叼在嘴里,‘嘶’是火柴和划过打火纸的声音,在跳动火焰的映射下,丁一恒埋在阴影里脸忽明忽暗,点燃的烟头在昏暗的灯光里一闪一闪的,接着又一缕缕的烟雾袅袅升起,缭绕着他的周身,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吐着烟圈,将惶恐不安深埋在迷乱的烟雾中。

阚天下紧抿着唇,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大腿,眼神犀利冷冽,光线只照的到他的侧脸,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你说他什么时候会现身?”开口的是阚天下。

抖落最后的烟灰,丁一恒将烟头熄灭:“那要看他想要什么?或许马上,或许十天半月,我们现在只能等……”

停下一直敲击着的手指,阚天下眼露寒意:“既然能同时拐走许诺和洛雨,那人的野心必定不小……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他们应该是安然无恙的。”

“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我先走了!”说完,丁一恒起身就走。

“你也一样!”伴着这声,一人走出了门口,一人则侧身躺倒在沙发里。

这一夜,漫漫无际,枕冷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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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大大咧咧的骂了一声,洛雨继续往前走着,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现在算是知道了。这鬼天气,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偏这个时候下。稠密的雨丝黏答答的落了一身,本就狼狈的她现在更显落魄,伸手往自己脸上使劲的抹了一把,被雨水重新打湿的血迹被狠狠地涂抹开了,在路灯的掩映下那泛着血光的瘦削的脸蛋异常诡异。

虽然已是初夏,但是那无孔不入的寒意还是让洛雨生生的打了个寒噤,先前受伤的地方时不时的传来丝丝牵扯的抽痛,咬紧了牙关,洛雨像一只嗜血的小兽一样,眼露凶光,死死的盯着飘渺的前路,拖拽着越来越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向前。时间一点一滴的从身边溜走,气力也一丝一丝的从体内抽离,最后的意识里,洛雨好像看到了有一只手在自己眼前晃悠,接着有人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身体,之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从身边溜走,朦胧的意识正在一点点的从体内苏醒,疼痛感无可挡的回到自己的身体,蓄势待发的疼痛让洛雨头痛欲裂,她想伸手抓头,却发觉四肢软弱无力,动不了一分一毫,身子奇(霸气书库…提供下载…87book)怪的有种轻飘不实的错觉,就像漂浮在湍急的流水中的一块浮木,她试图睁开眼睛,可眼皮却像灌了铅一样,死死地,牢牢地,怎么也睁不开。外在的纹丝不动让她万分焦急万,不知不觉间,脸上突然传来了冰凉的触感,飘忽的感觉随着那冰冰凉的感觉而渐渐散去,洛雨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体力不支的她继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真正睁开眼睛是在第二天的傍晚。茶壶里滚滚的沸水声搅醒了洛雨的美梦,柔软的棉被让她舒舒服服的舒了口气,慢慢的睁开了酸涩的双眼,屋子内的光线并不是很晃眼,不一会洛雨就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入目的陌生环境在洛雨心中筑起了一堵戒备的高墙,缓缓地坐起了身,洛雨仔细的将屋子扫视了一遍。

这间屋子并不大,大概二十来个平方,很干净整洁,里面值得一提的大物件也只有一张床、一个大衣柜、一张桌子、一个小型灶炉,现在灶炉上的茶水壶里冒着的热气正顶的茶壶盖有一下每一下的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看得出来,这间屋子以前应该不经常住人。

就在洛雨思绪百转,顺便考虑要不要去关灶炉的时候,磨砂玻璃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来人异常匆忙,进了门直接朝着灶炉跑去,一下子把煤气开关关了,沸水产生的声音不见了,屋子瞬间变得很安静。

“那个……hi……”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洛雨只能在此情此景下无厘头的朝着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背影打招呼。

可能是声音来的突然,那白大褂背影抖了一下,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了,就在转身回眸间,洛雨好好地将男人打量了一遍。

具体数据如下:

称呼:白大褂男(现在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性别:男(这个很明显……)

身高:少说也有180cm

身材:两个字——竹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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