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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1 / 2)

>  连横庄主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捻走落在彦卿眼睛上的一片花瓣,看着他如扇子般的睫毛轻轻呼扇着,便觉得心里一动,隐隐生出些微妙的错觉来。

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得怀里这人掩住鼻子打了一个细细的喷嚏,手里便收拢了几分,道:“果然还是着凉了……”

“……回去吧。”彦卿低声说道。

“先不急,跟我过来。”连横庄主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也不等他回应什么,半搂着他往梅花林的后面走去。

走到后面,彦卿就感到身上有些热了,被连横庄主拉着隐约看到一块岩石后面冒着热气,走过去了,才发现那是一汪热汤,整齐的边缘都是质地坚硬的黄色山岩,一根粗大的竹管被几层布料包裹着埋在地下,出口正往汤池里面吐着冒热气的黄色山泉水。

连横庄主摸着彦卿比自己还冰凉几分的手指,将他拉到汤池边上,刚想伸手解开彦卿的狐裘,就见他退后了几步,脸色一僵,淡淡地向他解释道:“你体弱,刚刚着凉在这热汤里泡一下就会好很多。”

说罢也不顾彦卿挣扎的脸色,半强势地解开他身上的外衣,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在水温和深度较小的地方。

对彦卿来说,热汤几乎已经成为他心底挥之不去最深的梦魇,他犹然记得虚弱的自己被按在汤池边上,被强迫分开双腿将下生展露在那些人的目光中,无力地挣扎着,却只能感觉那些器具缓慢进入自己的可怕过程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随即那些冰冷的异物伴随着那阉人尖利的嗓音,慢慢地折磨他,由内到外,借着池水的药力,通过各种诡异的手法引动他的情/欲,却在即将攀上极乐之巅的时候用突如其来的痛苦将他钉死在岸上。

这样的过程一遍一遍的重复,每一次重复却又带着异样感受的折磨来摧毁他仅剩的精力,最终身心俱疲,就好像被人扔在陆地上的鱼,最终被那双折磨自己的手所驯服。

那种黏腻的触感似乎还缠绕在自己身上,但凡回忆起来,就感到反胃想吐,甚至头晕胀痛难受。

然而连横庄主显然没有注意到彦卿苍白难看的脸色,在水池边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也下到水池里,走到彦卿身旁坐下。

泡在热水里的彦卿被突然靠过来的冰冷身躯一激,醒了过来,忍不住退后了两步,突然感到背后一烫,还来不及呼叫,就被拉到那个冰凉的怀抱里。

“小心,出水口那里烫。”连横庄主把人抱在怀里,细细查看他背后被烫到的地方,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浸了水倒是透明起来,隐约能够看到一片红色。

彦卿感受着背上手指摩挲的感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泡在热水里的缘故,耳边那人的呼吸都是烫热的,极不自在地想要挣脱开来。

然而扭动了几下,彦卿就僵住了,他清晰地感觉到水下有一个比温泉更加灼热的物体坚硬地低着他的身躯,赶忙停下动作僵住身躯,低着头不敢再看连横庄主的眼睛。

“你若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你的……”那宛若叹息般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彦卿看着水中模糊的倒影,那上面已经破碎成一片混乱的色彩,温柔到这样陌生的连横庄主是他不能够接受的。

咬住下嘴唇,彦卿转过身,慢慢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自己柔软温热的肚腹慢慢贴在连横庄主身上,侧着头,什么话也不肯说。

然而连横庄主显然是看明白了他这说不出口的邀约,嗓音是前所未有的低哑与满足:“……这是你自己愿意的——”

花前月下,一池子的热汤蒸腾起满满的水汽,却掩不住那两人交/欢的浓浓春意,被遗落在水池边的狐裘上,一支纤细的梅花暗自凋零。

作者有话要说:

☆、心向往美好未来现实却苍白

自从雪山顶上梅花林一夜之后,连横庄主虽然依旧是一副冰冷淡漠的样子,对彦卿的举止之间却多了几分轻怜蜜意的细致,这让彦卿感到万分无所适从起来,幸而连横山庄内的事务不少,堂堂庄主也不是能够清闲得整日陪伴在他身边,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那人才好。

这日彦卿正在屋里侍弄花草,却突然听得院中喧嚣声起,推开窗子一看,却是不知为何,原本隐藏在梅园各处角落的褐色锦衣侍卫都站了出来,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出了了什么事情?”彦卿低声询问守在门外的侍女。

“园子里闯进来一只不要命的狐狸,公子您小心别被惊着了,先在屋里呆着。”侍女看着那些人在院里搜索,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彦卿看着这些的行为,心知不可能真的是如这女子所说的“狐狸”而已,却不动声色,关上窗子仍旧侍弄着自己的花草,只是多了份心,小心注意着院子里的声响。

然而不久之后,院子里吵吵闹闹地,果然是有一只小狐狸被一众侍卫从林子里驱赶出来,彦卿正觉得疑惑,突然看到肩头洒落了几缕尘土,一个身穿黑色锦衣的男人从房梁上跳下来。

彦卿一惊,手里的花盆摔落在地上,刚刚张开口想喊,就感觉到一把冰凉的长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人轻喘着气,压低了嗓音说道:“不要乱喊乱动……”

“公子,你怎么了?”外面的侍女听到花盆摔碎的声音就想推门进来。

“没事。”彦卿感觉到脖子上的剑锋又往里压了几分,赶忙阻止了那侍女,“我有些饿了,你去帮我弄些吃食来。”顿了一顿,又道,“别再和上次一样了。”

“……是,公子。”外面的侍女很快离开了这里。

“怎么又是你?”彦卿看着黑色锦衣的鸿靠在廊柱上休息皱眉询问,“难道连横山庄是你们家的后花园不成?”

“怎么不是?”黑衣鸿苍白着脸撇嘴笑了一下,“我这番故地重游可是花了不小的代价……”说罢捂着肩膀有些吃痛地模样,从自己怀里取出一小瓶药丸吞了些下去。

“好了,你要休息够了就自己离开,你能一个人进来,却休想再挟持我。”彦卿刚刚走了两步就被鸿用眼神制止。

“你怎么说也是堂堂彦家的后人,眼下竟然还真心甘情愿地做那连横庄主的男妾不成?”黑衣鸿嘲讽地说道。

“我愿不愿与你何干?”彦卿背过身去,咬牙着牙,衣袖里的手掌也紧握了起来,他怎么也不会忘记就是这人将他送到了赵志远的别苑里,送到那个仇人的床榻上去的。

“说得也是,你如何与我有何关系,不过是替耿敬公在天之灵感到不值罢了。”

“你不过也就是条跑腿的走狗,有什么资格替别人感到值不值——”

这话似乎踩到了黑衣鸿的痛处,顿时双眼通红,睚眦欲裂地瞪着彦卿,却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了,握着拳头,低头说道:“你懂什么,为了……我便是死也心甘情愿,何况只是做一条狗……”

彦卿冷哼一声,看着黑衣鸿没有说话。

修整过后的鸿像是突然回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看着彦卿说道:“难道你一个堂堂世家的嫡子长孙,竟然就没有丁点儿要为彦家报仇的血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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