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逦?br />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彦卿转身就要离开,不想却听到那娇喘的女声陡然喊了一声:“庄主——”便觉得手脚一僵,一步也迈不出去。
彦卿在楼梯上踟蹰了一会儿,慢慢向楼上走去。
香味越来越浓,气息越来越热,声音越来越清晰,走在木板楼阶上的每一步,都像是在盗取什么,直到一切展露在眼前。
珠帘密卷,轻纱曼舞,一声声,一步步,看那拔步床上,两相缠绕的肢体,娇喘盈盈。连横庄主壮硕的身躯压在那纤细窈窕的女子身上驰骋,勇武之力,真是叫人看得脸红心跳不能自己。木架吱呀轻响,女子婉转莺啼,床帐随着那二人的节奏轻舞飞扬,站立一旁的彦卿,却看得了满眼的清冷。
只可惜那沉浸□中的二人却并不曾注意上楼的人这边,彦卿冷眼看着他们一会儿,就转身默默离开了。
彦卿离开后不久,两个身穿褐色锦衣的男子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远远地跪在拔步床外,只见那原本肉搏正酣的连横庄主冷着脸从那娇喘的女子身上下来,随手披了一件外衣走到雕花窗棂边,朝外看着。
那两个褐色锦衣的侍卫似乎也觉察到了自己主子周身称不得愉快的气息,战战兢兢地不敢开口说话。
“庄主……”躺在床上的女子梨花带泪地看着窗前的男人,显然这种事情做到一半离开让她很是不舒服。
“把她丢到后山,将浴池准备好。”连横庄主嫌恶地皱了一下眉,看也没再看那女子一眼。
“是。”在那女子还来不及再发出声响,两个褐衣侍卫就将她带往那只有深渊的后山去了。
夜深的时候,整座山庄都不曾暗下来,尤其是连横庄主所在的凌渊楼,被灯火照得通明。而在占地庞大,内里空旷的凌渊楼里,连横庄主正坐在一张巨大的桌案上书写着什么,两边林立的巨大灯烛更显得这凌渊楼里寂寞冷清。
连横山庄事务繁杂,在连横庄主面前堆放着一大叠高高的文牒,上面用纸条贴了一个标签,写着:“姜州”。
连横庄主合上手里的一张文牒,有些疲累地向后靠坐在椅子里,眉头略一皱,就感到有一双纤细的手覆上鬓角,轻轻地揉捏起来。
知道来的人是谁,连横庄主闭着眼睛没有动作,享受了一会儿这样别致的宁静,才缓缓开口道:“怎么今天会过来,一个人在梅园里呆着无趣了?”
彦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让那么多人日夜跟着我,深更半夜自己却一个在凌渊楼里,要是想喊个人也不方便……”
连横庄主睁开眼睛,反手握住放在自己额上的双手,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清明得像是能洞悉一切的眼眸直直看到彦卿心中,声音淡淡地问道:“你这是在关心我?”
彦卿扭了几次都没能把手从这人掌中抽出来,扭得手腕泛红发疼,只得缓下力气柔顺地任他握着,低着头小声说道:“……你说是便是,说不是便不是……”
话还没说完,彦卿就被一把拉到连横庄主怀里,紧紧扣着他肩膀腰侧的肉骨,几乎要将人揉碎。彦卿只感觉到连横庄主灼热的呼吸凑在自己敏感的耳朵脖颈一侧,声音低低地说道:“终于还是将你养胖了些……”
彦卿一愣,刚想挣脱开这叫人窒息的怀抱,就听感觉那人的手慢慢在自己身上揉捏起来,一边低声说道:“……你以为你的男人是什么人,如果不是我愿意,寻常谁能近得了我身?”
不知道是不是被连横庄主的举动所逗弄的缘故,当听得从他口里说出“你的男人”这几个字,彦卿的脸上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连横庄主看着他的样子,眼眸的颜色又加深了几分,声音低哑地咬着他的耳垂:“我想要你。”
彦卿闻言一惊,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连横庄主这话却并没有征求他建议的意思,将人整个打横抱起来往书案后面休憩用的卧榻走去。
彦卿自知此刻已不能逃离,抱着连横庄主脖子,眼神垂落在地面上的时候唯一所想到的竟然是:
幸好不是在那张拔步床上。
这念头让彦卿一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连横庄主放在了卧榻上,对着那一双夜空寒星般清冷锐利的眸子,彦卿侧过脸,平躺在卧榻上,摊开双手放软了身躯感受着身上那人灼热的身躯。
明星稀,凌渊楼里,春眠啼吟之声不绝与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干活忙晚了,赶紧补上。。
☆、此情可堪怜2
彦卿第二日到正午才醒过来,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疼,连动一根手指都要花尽全身的气力,身体里那处更是麻得几乎已经没有感觉了。想起昨天晚上连横庄主凶狠的动作,几乎要以为会被做死在这张床榻之上,彦卿刚刚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嘶哑得说不出话了,心底又不愿意自己这模样被别人看到,正犹豫烦躁间,就听到屏风外面一声轻响。
只见连横庄主一脸淡漠如常地走到彦卿身边,也不开口解释什么,就将人连着寝被包裹起来,走到外面。
彦卿心里一颤,就将脸埋进这人臂弯里用身上单薄的锦被遮住自己。
然而连横庄主却拨开他脸上的遮盖,从彦卿勉强抓紧的手里将那皱成一团的布料抽出来,手脚轻柔地将他放在一个水温适宜的木桶中。
彦卿身体一接触到水面微微颤抖了一下就不再挣扎,顺从地让这人将自己放到水里,只在下身那处完全浸入水里的是忍不住发出抽气声。
连横庄主动作一顿,在水里将手慢慢移到那处,彦卿感觉到他的动作,脸上又红又白,力气不大不小地推了连横庄主一把。
然而后者却是很快离开那处红肿的伤口,用手掌按在他尾椎之上的某处,不一会儿便让彦卿感觉到一股舒缓的热流从下腹升腾起来,将人整个抚慰地懒洋洋地,一周天下来,浑身酸麻疼痛的感觉顿时消失无踪。
“好些了没?”连横庄主清冷低哑的声音凑在彦卿耳边问道。
彦卿低着垂着视线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下一刻却猛地发出一声惊呼。
连横庄主还放在水下的那只手竟然一声不响突然钻了两根细长的手指到那出不可启口之处。彦卿咬着嘴唇想要挣扎,却只觉得全身虚软无力提不起气,只能明眸含泪,忍受着那内里被曲起的手指搅动,湿滑黏腻之物顺着甬道流淌出来的羞愤之感。
“别咬着。”连横庄主说着,另外一只空着的手用指尖沾了些温水将他咬在嘴里的唇瓣轻轻拨出来,眼神幽暗地看着他。
彦卿双手扶着木桶的边缘,下肢被撑开了任由连横庄主的手在水下肆意抚弄,只能斜着眼角,含怨带嗔地瞪了他一眼。
“唔……”彦卿只觉得内里的某一点被那肆意的手指突然一戳,便忍不住双腿一软,滑落在了水里,身体便将那手指吞到了更深处,原本眼角含着的泪珠顿时淌落了下来。
连横庄主俯身含住住彦卿的嘴唇,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挤到了水桶里,两人交颈相缠,眼看一场清洗又即将要转变为灼热的j□j,连横庄主却是生生止住了继续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将彦卿从微凉的水桶里抱出来,擦干了水液用干净的衣物裹起来放到床上。
看着彦卿还抱着自己脖子不知所措的模样,连横庄主将他的手拿下来,塞到干净的被子里,清冷如常的声音淡淡说道:“再下去,你的身体该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