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你行,我就行。”嫒嫒想继续帮助他,她觉得她应该帮助周清,在她的心里感觉到能帮助周清作些事很幸福,包括现在做家务这样的小事情在内。
“不要任性,你明天还工作的,白天上班时无精打采的同时会打你小报告的。”
嫒嫒说:“呵,你明天不一样要上班?”
周清说:“我是老板,可以关着门打磕睡,没人管我的。”
“那好办,明天一早我去你办公室把门关上说有要事协商,我不也可打磕睡了?”嫒嫒俏皮的说道。
“这老杨会有意见的,有什么事情得要瞒着我协商一上午哈。”
“这好办,我就对老杨说,我们在里面关着门睡大觉呢!”
“老杨会相信不?他太了解我了。”周清接着说:“我都能模仿他的样子出来,嫒嫒你看着我。”
只见周清真的挺着肚子,摸着头发,歪着八脚步学着老杨的样子起来说:“周总又要干什么计划,可别瞒着我,嫒嫒那小姑娘的话不能全信的,你妈交代过我好好帮助你的,千万别瞒着我,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们这些老人都是为你的前途着想的。”
周清的样子搞得像电视里的清朝宫内太监似的。
嫒嫒在一旁笑得肚子痛。她一边笑一边说:“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所以你得好好的坐着看着我收拾,累了就打磕睡。”
周清说着就上前用手牵着嫒嫒的手准备往沙发带,就在他们的手接触的那一瞬间,周清的手轻微的抖了一下,仿佛触电般。嫒嫒明显感觉到周清的手心湿润了,嫒嫒迅速的低下了头,一种莫名的羞涩感涌上她的心头,嫒嫒的脸红了。她真的有种羞涩的感觉。嫒嫒的心跳在加快。她不敢凝视周清的眼神。
周清能感觉到嫒嫒的反应,但他没有想到会如此强烈,仿佛有一种原始的冲动在推崇他向前,去拥抱嫒嫒,去抚摸她的脸庞。去亲吻她饱含深情的眼睛。
就在这时候,嫒嫒的手机响了。是阿媚打来的,她说她已经登上了武陵开往上海的火车,明天下午到达上海。
嫒嫒很开心,说明天去接她,到时打她手机。
周清也回过了神,他转过身去准备开始整理东西。嫒嫒关掉手机仿佛很失望,她真的很想从后面抱着周清的身子把脸紧贴在他的后背说:周清,我爱你,嫒嫒真的很爱你,从十四岁开始嫒嫒就爱上你了。
可是,嫒嫒胆怯了,她不想充当第三者,她不想破坏周清的家庭,他不想周清的前途受到任何影响。她只能把爱深深的埋在心里,她只能继续为维持周清现在危在旦夕的家庭出力。假设不这样的话,她和电视剧里的那些坏女人有什么区别?和张一凡骂的二奶有何区别?她又怎么对得起父亲那张注重脸面的脸。她又怎样给常宽做解释?
嫒嫒躺在沙发上,心事重重。她时而做着妩媚的动作,时而又庄重起来。其实嫒嫒心里很明白她只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完全的展示给周清看。
嫒嫒感觉到今夜,她就像一只“孔雀”,情不自禁的频频“开屏”,只是为了等待“王子”凝视的眼神。
嫒嫒这种反复无常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周清又开始讲述他的故事起来。
三十三:周茂鸣差点用大锤灭了周清
三十三:周茂鸣差点用大锤灭了周清
故事回到几年前的上海。
这场家族矛盾的激化与周清的幺叔有直接的关系。
周清的幺叔叫:周茂鸣。早年一直在外做民工,因为人耿直,懂技术,在武陵建筑界有很高的声望,又因为他肯为民工出头,找老板讨要起民工工钱起来,敢于拼命,所以深受民工们的爱戴。
用行内话说:只要有项目,没有周茂鸣喊不动的人(民工),没有周茂鸣讨回不来的钱(工钱)。
因此做过多年的建筑项目施工负责人。
然而就因为他这耿直、眼里容不得沙的性格,没有一个工程项目完全承包给他的,始终他也没过个包工头的瘾。也就是说,他没有一天做过真正意义上的老板。
借用别人的话说,就是周茂鸣精明得过了头。手头上有建筑项目的老板都怕他。不敢轻易把项目承包给他。他们担心周茂鸣和民工窝在一起,吃他们的“黑”。
他很不服气,非常的不服气。他想单干,想做包头都很久了,他觉得只有做“包工头”才发财!
这次跟随周清一家人闯上海就是想当当包头做做老板的,可是却依然是个项目施工负责人的角色,在建筑公司里依然是周清,呼来唤去的一只狗。他很不服气!!!
有一次民工冲突中,周茂鸣差点用大锤灭了周清。但周清事后依然原谅了他,然而他却一直耿耿于怀。认为自己在民工中失去了地位!!!
也因为这起事端,周清的母亲请来了老杨进驻周家建筑企业,老杨以前是武陵二中的老师,教过周清也教过周茂鸣。老杨年少时是周清母亲的同学,一直爱慕周清的母亲,这点虽然没有被点破,但在武陵人人皆知,老杨疯狂的几年小字辈门都没出生,出身的时候,老杨又平静了,老杨只能选择平静,要不他早为爱情,为女人死了。老杨不是敢杀人的主,他连一只鸡都没杀过,这点与周茂鸣真好相反,非要他杀人,他只能敢杀自己,他的确这样干过,站在武陵最高的大厦顶楼,他真的准备往下跳,那天围观过很多人。其实当时老杨真实的想法只想做给周清的母亲看看,以此说明他有多爱她。周清的母亲的确也来到了现场,她太了解老杨了。
她愤怒的朝他吼:你有种就去跳,你就是死我也不会爱你。你还是男人吗?是男人你就跳呀!
老杨往前走了几步,狂风吹得他的衣衫狂舞,狂风吹得他的头发乱舞,他站在楼阁的边沿往下看,头就发晕,手脚发抖,腿一下软了下来,人瘫软在地上。
事后住了几天的医院,都是周清的母亲照顾她的,这事情不能告诉老杨乡里的家人,只能够这样靠武陵的几个朋友同事照顾他。
医生说,他的精神受到到很大的创伤暂时不要刺激他。
周清的母亲问,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医生说,还能怎样,要么得精神病,转到康复医院继续接受治疗,要么他会更加坚强起来,人都是这样长大的。医生在回答的时候仿佛在说他自己,反正这语气令人深思。
其实那个医生的真实想法是:现在这物流膨胀的时风里还有为爱情如此这般的人不多了,换句话说这样的人生活在现代社会里是一种悲哀。
周清的母亲在老杨完全清醒之前悄悄的离开了老杨的病房。老杨的性格的确不是她喜欢的那种,更谈不是爱情,反而觉得老杨的这种行为是一种负担与累赘。在老杨的眼睛里她是女神的化身,而她并不是女神,她平凡得连自己都讨厌,她怎么能成为别人的精神支柱,她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