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到梳妆台前,确认了下肩颈处袁基留下的痕迹,的确……很糟糕,张辽不生气才怪。
你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
你看向了黑通通的外院,夜色静悄悄,尤其在被他闹了这一通之后,更是安静得有些令人不安。
你按了按因醉酒而闷闷地发疼的前额。艰难地思索了一阵,转身去了南账房。
无论如何,都是你害得傅融被误伤了,你欠他一个赔罪。
傅融看到你来,将头偏转向一侧,不想让你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你们出生入死,更为惨烈的伤口都互相见过,但因为争风吃醋而受伤,却是第一次。
你也有些羞愧,但还是坐在他身侧,将他的脸扳正,仔细端详着他的伤口。
左脸有些淤青,嘴角被擦破,流了些血。
你在他房内寻来药箱,用帕子替他擦去了血渍,手指沾了伤药,轻轻地按压在他的嘴角。
他盯着给自己上药的你,神色柔和了些,就连嘴角也有向上翘起的态势。
“别笑,伤口裂开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给我上了药,就得负责到底”
得寸进尺...你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也暗暗加重了些。
傅融皱了皱眉,没有痛喊出声。
“痛?”
“吹气就不会痛了”
你本意是想要揶揄他,可他认真的话却让你愣了神。你们出任务的时候,受伤是常有的事,面对傅融的担心,你总说“对着伤口吹吹气,痛苦就会飞走”。
“哄小孩的话你也信?”你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头看着伤口。
“我信”
“……”
你凑近了他的嘴角,轻轻地吹着气,他紧紧地盯着你的唇,你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
自然而然的,傅融将头一歪,蜻蜓点水地吻了上来,你也闭上了眼睛,颇有种反正已经受了罚,破罐子破摔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耳边好像真的响起了瓷器的迸裂声。
你猛地睁开眼,转头看向门外。
张辽摊着下垂的手掌,保持着故意打翻汤碗的姿势,失语笑着的模样,比他发怒的样子还可怖。
好啊……亏我还怕你不清醒,给你煮了解酒汤,等我一离开,转头就找上了副官,真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他与你对视一眼,眼底是彻骨的寒意,转身向着黑夜去了。
你知道,如果不上前抓住他的话,就真的失去他了。
你推开傅融,就要追上去,他反抓住你的手,不愿放你走。
“他现在非常危险”
“我知道……只是...只是我还需要他,绣衣楼也还要借助他的势力!”
你试图用公务来说服傅融,同时也是在说服自己。
对,没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对张辽并没有抱着什么特殊的想法和念头,只是逢场作戏,虚与委蛇而已!
傅融看出你坚决的态度,默默放了行。
府中的仆役指明了张辽骑马离去的方向,你也连忙从马厩牵出一匹好马,追赶着他,出了城。
你远远地看到了他驾马的身影,“文远叔叔,文远叔叔”地高声喊他。只是此刻,这个称呼起到的是火上浇油的作用,张辽心烦得紧,双腿夹了夹马腹,驱使着花勃加速。
你见识过花勃的速度,若是他真的想要甩开你,你是断不可能追得上的,可……
你狠下心来,单手拆开了盘在头上的发冠,将发簪狠狠地向后插入了马背,身下的马失了控,一声惨嘶后,疾风似地向前猛冲。你紧紧握着缰绳,只希望它能将自己带到张辽身边。
张辽听到身后奇异的声响,回头探去,只看到你的马发了疯地狂奔着,绝非正常的情况,他放缓了速度,等你近了,才奋力追赶起这头疯马。
他才看到马背上的发簪,厉声吼道:“你疯了?不怕这马把你摔死?”
张辽驾着花勃,努力保持着与你并行的速度,他伸出手,想要够住你。
“敢不敢跳马?”
耳边是猎猎作响的狂风,他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达到了你的耳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点点头,松开了缰绳,在颠簸中,抓紧了张辽的手。
在惯性的作用下,他也被你撞翻,掉下了马背,好在花勃迅速接收到了张辽的指令,适时地放慢的速度,你们并没有摔得太狠。
张辽将你护在怀中,你没有受伤,只是在马背的颠簸过程中,意识还没能收回来,有些迷乱。张辽撑着你的手臂,将你扶正,眉头因为担忧而紧紧地皱成一团。
赶在他的训斥声前,你挽住了他的手臂,想要出口解释,可你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今夜发生的事,实在是太荒唐了……结果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是:
“咬痕不是傅融弄的,你误伤了他”
呵,原来你舍命来追赶自己,是为了给副官鸣不平的,倒是自作多情了……张辽本就不善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他顺着你的话头,想到了白日里收到的雕刻着你容貌的佛像和告白信,反唇相讥。
“不是他?难不成还能是那孙家的少主?”
怎么会扯到孙策?今日之事,不是只有袁基和傅融吗?你没忍住心头的疑惑,直接问出了声
“你怎会知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你和那个孙策也不清不楚的”
张辽当然知道不可能是孙策,只是正好借此套话而已。虽然他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但从你口中听到,还是很不爽。
“都不是?那就是还有其他的甲乙丙丁?”张辽走进一步,充满压迫感地追问着。
“我当真是小瞧了你啊……广陵王……”他怒极反笑,紧紧地抓住了你一侧的手腕。
“原来汉室宗亲竟这般淫///乱”
“那位先帝,也是你的裙下客吧”张辽凑近了你的耳边,低语吐息。
他先前说到的事,虽说是气话,但也是你不可否认的事实。为了不进一步地激怒他,你只好默默地受着,直到他提到了已死的刘辩,你终于怒不可遏地挣脱了他的束缚,扇了他一巴掌。你与刘辩的关系太复杂了,即便你们的确有过肌肤之亲,但绝非他口中的那般不堪。
他重新将你抓回怀中,发了狠,阴恻恻地笑着。
“反应那么激烈,看来是真的喜欢?”咬牙切齿
“与你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没有关系,我可是你的文远叔叔啊~”
张辽的指尖划过你的脸侧,侵略性的视线让你颇感不适。
为了回避他的目光,你将头撇向一边。
张辽强硬地将你的头掰正,逼你与他对视,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神,真像是被荒野的饿狼盯紧了,你甚至能从他的目光中闻得到黄沙弥漫,扼住了鼻息。高度紧张的情绪,让你喘不过气来。
“有血缘宗亲的可以,反倒是我这个没有血缘的叔叔不行了?嗯?”
你说不出话来,怒目瞪着他,充血的眼球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开始欣赏打量起你失态的模样,笑意渐盛。
“广陵王,哭也来不及了”
你原先最喜欢听他微微上扬的语调,像是钩子抓挠着人心,现在你才知道,那是群狼之首的利爪,被他的爪牙摁住的猎物,没可能逃得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知道你与张辽僵持了多久,夜间的寒风在你们紧张的气氛之间喧嚣。
暴风雨前的宁静最是折磨,他是最有雅致的刽子手,不宣判处刑时刻,只是静静欣赏着你挣扎求生的模样。
很快你便洞察了他的恶趣味,吞咽下敌意的话语,收敛起愤怒的神色,只是漠然地看向他。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顺从姿态。
既不拥抱,也无杀戮,死寂般的对峙。
“不挣扎了?”
他松开紧握着你的手,替你将落马颠簸中散乱的头发理顺,戴着皮革手套的指尖顺着耳廓,轻抚着脸侧下颌,最后握住了你的下巴。
“还是说,这也是你心中所想?”
张辽俯下头,那具有冲击性的面容在你眼前放大到有些模糊的距离,他贴近了你的耳畔,语气暧昧,温热的气息痒痒地落在侧颈。
你转变了态度,媚笑着揽上他的脖颈,嘴唇轻轻擦着他锋利的下颌线,停在他的唇角,你抬眸看向他。
“是呀~我就是这样来者不拒的人,文远叔叔能满足我吗?”
他勾了勾唇,作势要吻你,你却一转方向,猛地咬上了他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无事献殷勤……
张辽知道你恶劣的脾性,早有防备。他轻巧地向后一躲,脖子上只浅浅留下两行薄红的牙印。反倒是你被他身上的银饰划破了脖颈,伤口虽不深,但血液已顺着狭长的通道涌了出来。
“嘶,小狼崽子”
他拉开与你的距离,单手捂住脖颈看向你。
此刻的你,头发披散着,外袍也在颠簸争执中滑落下来,只是被腰带束着,虚虚披挂在身上而已,月光下格外惨白的皮肤在脖颈渗出的血红中,更显得易碎。活像暴雨冲刷下,还勉强支着花茎的牡丹,残破但却动人。
残破凋敝的落花是比枝头盛放的鲜花更妖冶的存在。
既想为你撑伞,也想要一手折下花茎,紧紧攥在手中,亲手碾碎你的花瓣,将四溅的汁液都尽数吞咽独占,再也不为其他人绽放。
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驱使着张辽上前一步,你感受到了他身上起伏不定的杀意,以为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闭上眼睛,等待群狼之首的利齿将你彻底撕碎。
可他只是揽着你的腰,低头吻上了你脖颈的伤痕。
是了……
你曾在山林中看见过,野狼就是这样舔舐着伤口疗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辽用舌头卷走渗出的丝丝血液,粗粝的舌苔剐蹭过伤口,刺痛之中却溢出了几分快感,你咬住下唇,不想让呻吟声流出,免得被他取笑。
就这样静默地忍耐着,可不知不觉中变得沉重的呼吸声还是将你出卖。张辽吮吸着你脖颈的伤口,确认血液凝固,不会再流出,才轻轻松开了你。
唇边隐约的血色,为他本就异域风情的脸上更添上了艳色。
真是个厉鬼,摄魂夺魄的美艳厉鬼。
让人心甘情愿地被他剥皮抽筋。
你像是被蛊惑,右手抚上他颈侧的齿痕,只后悔没有将他一击毙命。留下个扰乱心智的祸患……
“牙齿磨得还不够利呀”
他的手覆上你的手,暧昧地揉捏着你的手背。
“还是...不舍得了?”
张辽钩子似的声音与眼神缠上了你。
为什么真的如他所言,下不去手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烦躁!你攥着他的衣领,就这么吻了上去。与其说是亲吻,倒更像是泄愤般的撕咬,张辽游刃有余地受着,握住了你的腰肢。
他唇齿中还残留着浓郁的血腥气,是你的血。想到这里,你心中的杀意再度泛起,想要咬断他的舌头,张辽察觉了你的意图,却也不避,只等你咬破他舌尖的同时,单刀直入,撬开牙关,缠住你的舌。
唇齿间的方寸之地变成了战场,纠缠着的唇舌交换着津液,共同品尝着对方的血液,其实早已分不清什么自己对方了.......
肃杀的月光下亲吻着的两人,不像爱侣,倒像是仇敌,一招一式都想要直取对方的性命。
你到底是比不上张辽大将军骁勇善战,每次进攻都会被他轻巧地化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被引诱到他设下的圈套之中,无法脱身。
唇舌是他的俘虏,血液被他燃尽,就连呼吸也被他简单掠夺。
也许你会窒息而死,就在他的吻里。
你仿佛看见落日残阳,硝烟弥漫,他骑着战马,居高临下地将长剑抵在你的咽喉,可下一秒,他就丢下了手头的武器。
“换气...”
张辽轻喘着将额头抵住你的额头,中断了这个血色的亲吻。你终于得以喘息。
看着大口呼吸的你,张辽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吻就连换气都不会,还摆出那副轻佻的样子。啧,毛都没长齐的小狼崽子,被一群野兽盯紧了还毫不知情,果然还是很让人心烦。
你感受到张辽渐渐柔和的目光,那股被看轻的不快又被他激了出来。
什么嘛……果然还是把我当小孩子吗?
你缓过劲来,深吸一口气,想要发动突袭。
张辽一手捏住了你的脸颊,止住了你的偷吻。
“到此为止,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否则……后果自负。”
莫名其妙来管人,现在又说不追究了!到底什么意思!
你心想着无论是什么后果也比这不上不下的尴尬状况要好,于是强硬地掰开他的手,像盖章一样,印上了他的唇。
张辽没有回应,只等你觉得无趣而松开的空隙,沉着声音询问。
“真的想好了?”
“本王就是这样来者不拒的...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你把赌气的蠢话说完,他的吻就如狂风骤雨般落了下来。不,准确说,应该是太阳的火焰,不然如何解释,他嘴唇接触到的地方,就会变得灼热呢?
他的手也如同火把,沿着你身体的曲线四处纵火,理智的丝线也被烈火炙烤着,你亦步亦趋地笨拙回应着他的亲吻与抚摸。
张辽扯开本就松垮的腰带,外袍失去了维系,如烂泥一滩落入身后的尘土。
不能被他看轻……
你学着之前缴获的刘备文学中的描写,试探着将手抚上胯间的肿胀……已经半硬了……
即使隔着布料,依旧能感到茎身的滚烫,下一步...捏一捏?啊!好像更硬了一些!
嘶!张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死孩子从哪里学的手法?太烂了……
“别—乱—动”
你保持着握住那处的姿势,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真的不再动了。
张辽呼出一口浊气,扯下了他身侧系着的红带,你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利落地将你的双臂反剪在身后,狠狠捆住了你挣扎作乱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曾经把玩过他身上的红带子,想要搞懂他身上繁复的衣着构造。原来可以单独扯下呀……
“红带子,就是这样用的”
张辽仿佛能够读心一般,从身后凑近了你的耳朵,亲切地为你答疑解惑。
“用在女人身上?”
你侧过头望向他,反唇相讥。
“用在敌人身上”
张辽特意加重了“敌人”的咬字,语气有些无奈。
“女人啊,你是第一个”
他补充道。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踩了踩你的腿窝,你被迫跪倒在地,他也顺势跪了下来,遒劲的大腿贴紧了你的臀腿,从内向外,将你的双腿撑开固定。此刻的姿势,倒真像个受辱的战俘。
你当然不信自己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的言外之意,应该是“需要我动用到这种手段的女人,你是第一个,其他女子才不会像你这般难以驯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冷哼一声,从牙关里挤出一句感谢:
“那真是……我的荣幸”
张辽心情倒是很好的样子,你甚至听到了他的轻笑声。
他从身后环抱着你,雀跃的指尖顺着你身侧的起伏绕到身前,剥开衣料的遮挡,跨越耻骨的阻隔,终于抵达了隐秘潮湿的山谷。轻车熟路地寻到了隐藏在肥美蚌肉中挺立的明珠。
张辽没有摘下手套,有力的手指加上皮革粗糙的质地,只是不轻不重地揉搓着顶端的花蒂,就足以使你战栗喘息。
敏感处的刺激太过强烈,你腰身一软,向前倒去,张辽的一只手臂在你身体前侧揽着你,另一只手拉扯住束缚着你双臂的红绳,将你像提线木偶般提立起来。
你试图夹紧双腿,来抵御快感带来的失控。可双腿内侧正是张辽坚实的大腿,寸步难逃。
“我说了,别乱动”
你被钉牢在他的怀抱中,经受着一波又一波翻涌的浪潮。耳边的嗡鸣声里,回荡着他刚刚特意强调的“敌人”二字。
张辽得寸进尺地溯洄而上,手指向着分泌出滑腻花汁的洞穴深处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壁本能地缩紧,排斥着异物的侵入。他用了些力气,推开温热的阻塞,缓缓活动着手指。像是启动了你身体内部的什么开关,奇异的热流向外涌动,皮质手套与湿滑的爱液摩擦着,咕唧咕唧的声响清晰地传入耳中,你咬住下唇,羞得低下了头。
“抬头”
你转头去看他,试图撒娇恳求他停下,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他的舌尖卷走,化作了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盖过了身下的响动。见你适应了些,张辽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哈……”
异物感太过强烈,你扭了扭腰,呼吸也变得短促起来。
这才哪到哪啊……张辽皱起了眉头。虽有些忧心,但看到你潮红的脸庞和含泪的眼眸还是坏心肠地凑近了你的耳朵逗弄你。
“小花勃,咬得好紧啊……”
“待会吃不下怎么办,我...大概会到这里”
他将手覆上你小腹肚脐之上的位置,做了个标记。
你意识到他话中所指,气血涌动,将肌肤都染上一层红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你的那些裙下臣,照顾得不够周到啊,都没肏开”
一边说着,手指施了些力气,又进得更深了些。
“别担心,叔叔会帮你的”
你虽看不见他的脸,但听着他的声音,就已经能想到他轻佻的笑容了。
这人在床上还真是恶劣。
噢,你们甚至还不在床上。更恶劣了!
“哼...哈啊……闭嘴!”
指尖的速度不断加快,你的话语如同理智一般被他手指进进出出地顶弄撞得碎散。
“好”
张辽不再说话,再度缠上你的舌,专心地将嘴唇用于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途经肩颈处袁基留下的红痕时,总会加重力气吮吸啃咬,用新的痕迹覆盖上去。手上的动作也会无意识地加速。不断堆积的快感,像是被吹起的泡泡,摇摇晃晃,不断膨胀,在他曲起的指骨触及最脆最薄的一处时。
啵的一声,巨大的泡沫在一瞬间碎裂。
只剩眼前的一片空白,和余震中颤抖的身体。
“哈,原来在这”
明明你已溃不成军,张辽将军却还要乘胜追击,集中地戳刺着那一处秘地。
你弓起腰肢,承受着身体上的一场自然灾害,剧烈的快感如同山洪,无差别地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从脊柱到指尖。你若是提线木偶,那么席卷而来的巨浪就会将你全身的丝线都冲散,如果不是被他架着,你可能真的已经散架了吧。迅猛的春潮拥挤着冲出狭窄的甬道,大半被张辽的手掌兜住,但溢出的潮水还是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落下,也把张辽紧贴的衣摆洇上一片深色。
张辽松开了对你的束缚,好让脱力的你躺倒在自己的怀抱之中,你倚靠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宛如劫后余生。
他用齿尖咬下被你淋湿的手套,轻拍着你的背给你顺气,你注视着被弃置一旁的皮革手套,在月光下格外的晶莹,表面镀上的那一层水色,皆是你的花液。
你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丝羞耻,将头埋入了张辽的胸口。
“缓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抬起还蓄着生理性泪水的眼眸,有些发怔地看向他,并不能很快明白他的画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