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要求涨工资。
抱着一杯椰子汁靠在窗台上,各种泪流满面的等着那位目标人物。
而这次任务的主角居然坐在床上看电视——喂,我说,你够了吧,明明我才是辅助人员的好不好好不好啊喂!
算了,还是先交代一下具体的计划和注意事项吧,拿出计划书。
“……大体情况就是这样了。”合上文件夹,很好,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在听。
……啧,完全拿他没办法啊,早知道就让大哥来带着小子了。——BY各种愤恨不想承认自己魄力不够的糜稽小盆友。
……是那辆车的声音……到了。“就是现在。”话音未落。
一道残影直接穿过窗子跳了下去。
……喂,我刚刚说的你不认真听就算了,但能不能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我们的计划明明不是这样的好吧。
算了,今天似乎也没什么特殊的,做得随意一点应该也没什么危险性。
我撑着下巴往下看的时候奇犽已经得手了,还挺利落,旁边的保镖慌忙开枪。呐……没用的,这种武器,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不过……只要躲过就可以,没必要杀掉他们的……奇犽你在想什么……
正乱七八糟的走神着……
突然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直冲脑门。
……这是——这种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话说二更这么攒人品的事我已经很久没干过了……【喂,修文也算的吗?】
至于那个塌掉的阁楼,满是哥哥森森的爱呀~【喂你够了】
☆、我要求涨工资(二)
快逃!
是我疏忽了,居然到现在才发现——这么浓烈的杀气。
三柄飞刀在奇犽起跳的瞬间已经直直射了过来,奇犽一个侧身,一个折腰翻转,通通避了过去,三柄飞刀无声的插入墙体中只余刀柄。
我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稍稍松了口气,那样的速度我是——完全没有办法啊。幸好奇犽没跟我一样废。
按下控制器的按钮,一声轻微的响声过后,空气中瞬间大雾弥漫,瞬间放倒一批人,没倒下的估计也看不清路面了。
那是高强度的特制麻醉剂,算是规划项目中的一个,原本这些自然有别人去做,我只负责指挥。
不过昨天是在闲得无聊,电脑被家里扣留了【——这个是为了防止你光顾着玩电脑把弟弟丢了!】又是在不想和奇犽讨论一些乱七八糟的哲学问题,干脆就自己动手在附近的街区安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居然还真派上用场了。
杀气消失了……
刚刚那个攻击的家伙应该也倒下了。
是该乘机杀掉还是先逃走呢?
算了,还是先走吧,以后要杀他有的是方法,毕竟这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我们快走!”我跳下楼去,拽着奇犽就跑。
“哎呀,居然还有一只,看来今天运气不错。”街角的尽头,一个男人已经站在了那里。
呵……
“你是什么人?”拽着奇犽,神色慌张的退了两步,另一只手则背在背后,观察着地形,这种材质的房子,这个距离……
还没等我弄好……奇犽就挣脱我窜了出去……这个不知死活小鬼!糜稽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两人很快缠斗到一起,我无奈只得先找个稍稍安全的地方。
男人确实实力不俗,不过近战虽然也还可以,不过比刚刚的飞刀要逊色得多。
但是,即使这样依然……不是现在的我们能够对付的水平。
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奇犽已经浑身是血了,但是这个时候拉开距离却也不过是给对方更大的发挥空间罢了。
没办法了。
糜稽纵身一跃,几个错步,转眼就出现在男人身后,顺势一个横踢,直击颈部。
男人仿佛有感知一般,一个晃身躲了过去。
糜稽借机带着奇犽瞬间跑出几十米。
男人冷冷一笑,追了上来,速度很快,而比他更快的是他手中的刀。
闪过几把再接住两把,拐弯,直走……没错就是这条路。
现在的速度大概是……很好……就是现在!
“碰——”巨大的气浪冲天而起,我和奇犽都被掀了出去,尘埃散去后……男人已经四分五裂了……
呼……终于干掉了……
没有管奇犽那张呆滞的脸,我在确定男子身上确实没有生命气息以后,开始检查他身上的物品。
没有什么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衣服上也没有特别标示,啧……
取了点血样,顺便给他拍了个面部特写。
嗯,走吧。
我站起来拍拍手上的尘土,看向奇犽。
……然后。
“你居然、居然这么近的使用炸弹?!”
“额……这只是个意外,不要太在意。”我干笑两声,有些心虚的望天。
……好吧,我错了,这小子再厉害也还是个孩子,我道歉行不……
“给我两个吧,是能够控制范围的新品吗?”喂喂喂这种兴奋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你好歹恐慌一下好吧。
“不给。”开玩笑,就做了那么几个,你要我就给呀?
“妙妙屋的新品跟你换!”额……这个可以考虑,不过……还是太亏了“不行。”
“再加上最新款的黑玫瑰手办。”这个,我一直想要的……可是——“不干……”
“娜娜子的最新写真!”“成交!”【喂糜稽你的节操呢节操呢……】
在查找袭击人的身份的同时我们发现了这件事大致的前因后果,委托人再委托揍敌客之后又有些不放心,于是他又偷偷将揍敌客家下一个目标是布本家管家的消息卖给了另一个组织。
嘛……结局也很简单,委托人直接从揍敌客家的客户名单拉入了死亡名单之中。
不过,最让人伤心的是这件事结束以后我没有领到工资,原因是忘记了一步——孩子,你完全把死亡通知单给忘了吧。
……默默扭头。
大片大片的画面充满了我的梦境,纷繁而又杂乱。灰黑的色块是如此的平淡而让人习以为常。
礼仪、阴谋、宴会、血色的罗裙、瑰丽的舞蹈、谄媚的笑容——明明应该是艳丽的色彩,却像是风干了的花,慢慢的脱落,剩下暗黑的色调和腐臭味,最后凋零在泥土里。
然后,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女孩,平凡的容貌却有着让人惊艳的笑容,她并不是活泼的女孩,然而那样的笑容,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宛如夏日的阳光,夺目热烈而又刺眼。
那样的幸福,
那样的真诚。
让他羡慕而又鄙夷。【这里的他指糜稽】
她很安静,总是静静跟随着他,而又不打扰。
她经常陪伴着他,虽然他总是不搭理她。她总是很热情,但只是对他,却又与他所常见的讨好不同。
她是不一样的,与他所见到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
他走在铺满落叶的小路上,远远看到女孩坐在高高的树枝上,双脚悬空,一荡一荡的,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却好似隔着一层纱,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那笑靥如雾气般弥漫了我的眼。
她笑着说您终于来了,声音清亮柔和。
不知哪来的风吹动着她身上繁复的挂饰,发出一串串叮铃的声响。
猛然惊醒,窗外繁星满天。
汗湿的背部在夜风中变得格外冰凉,那只一直不怎么灵活的右手却是烫得惊人。
脑中却莫名想起了很久以前家里绑架来的那个语言大师,那个老头曾说——所有的语言都是有力量的,而图画和文字都是语言的载体。
对于这种话糜稽一直是没什么感觉的,既不当真也不反驳,顶多就当做老人家的信仰了。
但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大片大片的色彩在纸上铺陈开来,那是一片枝繁叶茂的树林,金色的阳光透过细小的缝隙洒落下来,映衬着浓稠的墨绿色,树下是一片沼泽,在那里……
作画的人动作相当熟练不急不缓,每一笔都是那么的流畅自然,仿佛已经做了无数次一般。
突然间,糜稽意识到这么做的人正是自己,他猛地停了下来,手中的笔像瞬间承受不住某种力量一般,咯嗒咯嗒断成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