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雷恩他便开口:“这位就是艾利派了?”本是试探的语气,却问得像受审一般。看到男人哆嗦的身子又开口:“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是你唯一的选择。”
这样即使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男人也会因害怕而开口。
男人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态,站了起来,慢慢说道:“若我说出事情的原因希望议会不要怪罪我,”顿了顿看向女人,“我这么做是受纳亚指使。”
女人眼神危险地收缩,马上又恢复。见此男人继续说:“纳亚是前任十老头喀尔文的手下,约一年前他的父亲死于十三区家中,并且房屋被烧毁,他唯一一个有血缘的妹妹也失踪了。纳亚不希望有血缘的亲人还活在这世上,这么做是为了杀死他的母亲,也就是她——婼妲。
但挑逗两区的战争还是他一个人所没有的权利,议会知道后虽然不参与战斗但他会被处死,同样议会会杀死两场战斗的首领来停止战争。我这么做是因为解不开他下的毒,所以希望雷恩先生这件事不要禀告给上面。”
原来是这个样子,这胖子认识雷恩所以以为议会为此事而来。但她是派克的母亲?我若有若无地从眼神撇向她,若派克的念是遗传的话,这个女人大概也有探测记忆的能力,这只是一个大胆推测,但不排除,所以绝对不能接触这个女人。
“雷恩,阻止这场战争,六区属于已经谈判成功的部分,这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我看看下面,发觉李斯特战斗得正困难,而对打的人居然就是杰芬,“现在大概该和这位婼妲小姐谈谈了。”说罢站在飞艇头的最高端观察下面杰芬和李斯特的战斗。
☆、42火焰与洪水
杰芬的匕首和近战战术用得不错,再加上匕首上的毒逼得李斯特频频后退。若被擦中一点李斯特的念力一定会消失,就像杰芬第一次遇到我时的情景。李斯特双手都可以交叉从衣袖间摸出牌来,双指夹住牌向前飞旋而出,多半被匕首打掉到一旁去,而被杰芬闪过的牌在空中划出耀眼的火花便消失了。
那李斯特的牌是提前准备好的,还是凭空具现化出来的?它的威力到底多大?思考之余只见李斯特凭借自己身材矮小灵活地绕到一个正在战斗的人后方,让杰芬的攻击范围触及到这个人并因收不住手而错杀,看到杰芬满脸愤怒的样子,看来是杀错人了。被杀的人的对手发现杰芬愤怒的表情呆滞了下也气势汹汹地争做下一名炮灰。
待杰芬一刀子从此炮灰的面门刺穿脑袋李斯特已经站在一个高建筑物上双手合十,慢慢打开,一张泛着红光的大号牌在手括住的范围内高速旋转。在杰芬疑问的眼光中双手向前推出,牌面带着锋利的一角直直向杰芬飞去。
杰芬带着十二分的警戒大幅度闪过唯恐触碰到纸牌的光芒,哪知刚翻身就又惊恐地向前滚了几个跟头,随即一刻不停地向李斯特冲去。
纸牌一直在跟着他,他也懂“擒贼先擒王”,若是李斯特控制着牌解决掉他,牌大概会停止。速度十分快,而且附带的红光范围很广。
倒是李斯特十分慌张,立马也转身拐弯跑掉,看来牌出手后,至少是这张牌,他没有能力控制了。
惊慌之余李斯特奔跑穿梭于人群之中,杰芬也狼狈地追着李斯特,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含着巨大危险的纸牌所打中。可是纸牌追逐被追人时不走弯路,旁边被纸牌红光触碰到的人无一不被火焰附身,痛苦地嘶吼着,这是一个过程,早一些的人已经化作阵阵灰分飘洒在空中。
我眼神半眯,好你个李斯特,主人在的场合放出这样具有危险性的大招,并且还没有控制能力。诧异之间杰芬放弃追踪灵活的李斯特,挑大的建筑物躲闪,妄想纸牌被阻拦,或借助墙的力量使纸牌力量减小,哪想到那张手掌大小的纸牌在众人眼中直接将破旧的楼给切成两半,包括石墙,水泥都焚烧得干干净净在空气中变为粉尘。
正观望着,李斯特却一边冲向我一边大喊:“少爷,快走。”
果然看戏有些看过头了,应该早制止的。可惜杰芬那混蛋听到李斯特担心的语气,什么都没看清就朝飞艇冲了过来,情势迫在眉睫。
雷恩在瞬间开始向我疾奔,但因我站在飞艇最高处也离他有些距离,杰芬那混蛋更是指指地冲向我而来,李斯特在雷恩的后方。笨蛋,我就不会自己跑了吗?虽说在大庭广众之下展开翅膀有些不谨慎,但……刚转身就被一人掠下飞艇,身后雷恩和李斯特一愣转而迅速奔向这边。依稀之中派克的母亲婼妲也翻身离开。
轰!一声闷响,接着传来爆炸声。随后飞艇迅速化为粉末,传来艾利派惨叫的声音他还在上面大概没有闪下来。站在地面上,怀抱着我的人一声大吼:“杰芬!”转而呆呆地看着那团火,救下我来的是倾天。
李斯特使劲咳嗽着跪倒在地双十和一又慢慢摸出一张和刚才那张差不多大的纸牌,泛着青蓝色的光。雷恩落地后急忙向我冲来,发现李斯特的动静又回头冷冷喊道:“住手。”
那大概是雷恩第一次释放出自己的情绪,不仅仅带着危急更带着一种天生黑道的士气,怀着浓浓的黑色气息,这本就是黑暗最深处生活着的人。李斯特愣了愣依然闭着眼睛跪在地上颤抖着将牌推了出去,完后哇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倒地不起。
雷恩见此毫不迟疑冲到我面前想带我离开,而倾天也因刚才杰芬战死的悲伤而释放出震慑的气压放下我跃身向上迎上了雷恩的拳头。
我则看着那张泛着蓝光的纸牌慢慢飞向那团部熄灭的火,因为太慢反而看到了牌面上写着模糊的字迹,接着当纸牌旋转着接触火焰后天空中突然出现暗洞,洪水奔涌着而来。整个世界一下又由火光冲天变为一片汪洋,洞在慢慢减。
我连忙游到李斯特所待的位置一个下潜拉起了他,浑身打了个哆嗦,这水太冷了。继而又碰到一具脸朝下温热的尸体,刚想踹开,却发现那黄色头发在水上一飘一飘的,飞出一脚踢向那人胸口,杰芬被冰水泡的惨白的脸出现在我的眼中,若他被火焰碰到一定会马上被烧成灰,这下大概是躲了过去,按理说应该活着。
远处二人还在开张中。“住手!”我喊。我一个小孩子拖着两个人在水中,不是承受不了,而是有些冷。
雷恩立刻停手,倾天扇出的一掌也看雷恩的收手而险险擦过,转而两人都看着我怒发冲冠的我。接着倾天眼中冒出的疑问的神情却游向我,雷恩一样冲在了前头。
事实证明流星街大概缺水,倾天没有经过特别训练,泳技输给了雷恩,雷恩一下横在我和倾天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挡住了他,倾天立马又开始冒火。
我将昏迷的李斯特搭在雷恩的肩头,拖着杰芬绕开雷恩丢给了倾天:“大概还活着。”
在七区某个有模有样的完整旧木楼里,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杰芬一个李斯特。
不打不相识,可是这相识也没有多么熟,大概是因为在流星街的缘故。
倾天面色沉重首先开口:“智言,他是你的什么人。”
我腰缠着白色的浴巾,擦着头发看了看这屋里子四个浑身湿漉漉站着的人,嘴角不免有些得意地上扬:“呵呵,我在流星街的人啊,两位好久不见。”洗个热水澡在一个闷热的傍晚时很舒服的。(诗:万恶的出浴图啊!我儿子这就快写成西索了!还有我儿子好可爱啊,有些幼稚的可爱!!!)
而口中打招呼大的两位一位正躺着,不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