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唯恐脑部着地,于是头部拼命向上抬,又一次触碰到了西索柔软有些微暖的唇,豁出去了,就当被狗咬了(诗:不是我想这么说,LC就这么想的……),也不能把脑袋摔出脑浆。结果大出意料,腰部向后弯,没有直直摔在地上,而是倒在桌子上。
我这才想起,试探西索念能力时用手触碰过桌子,而刚刚同我和西索一起黏住的还有这张桌子,身体上升出「硬」,背部却还是重重的摔打在桌面上,外加被西索那高大的身躯压,眼前一黑,吐出一口粗气,而这气似乎全喷在西索嘴里了……
☆、55施舍给你我的爱
一撇头,脱离西索的唇,扫到了拉斐尔呆住的视线。换谁被一个比自己高一头的人压在桌子上相隔咫尺且因错误唇凑在一起不会恼怒?这之间的暧昧是无法道清的。
“西洛,把你儿子弄下去。”平淡地诉说,无视西索的存在,呼吸微喘,西索压在胸部,压力很大,身体不好受。
传来西洛的一阵笑,别有滋味地注视着这一出闹剧。西索的呼气扑在脸颊上热乎乎地让我更加厌烦,西索嘻嘻笑道:“这个姿势我在午夜剧场看到过,摊上你也算得过去。”
午夜剧场,大概是情、色专栏吧,转过头狠狠直视西索,他说什么?他把我当什么了?他将要做什么?
“西……唔……”西索强制性地吻阻止了我即将骂出的语句。但也只是静静地扣在上面,西索的眼睛狡黠地眨眨,眼中出现一股疑问。
我眼中的讥笑显而易见,哟?什么都还不会就要去模仿电视里的姿势?望见我严重的嬉笑,西索眼中的升起一丝恼怒,随即嘴唇一痛,铁锈味传入口中,被他咬破了。西索伸出舌头,将流下的血丝细细舔干净,使劲吮吸着伤口。
西索你个白痴!哪有这样接吻的?看来得好好培养培养了,也让这个笨蛋知道他自己的无知!(诗:咱家LC又彪起来了。…众:关键时刻又插戏,凌迟处死~~)
在西索张口吮吸时将舌头伸入他的口中,引导纠缠着他的舌头,而西索也很聪明,侧转头开始轻轻回咬张开的口。舌头微微扫过牙齿,扫过唇,彼此舌尖在空气中打转,马上西索那家伙就已经掌握了要领,化防御为进攻,从口中推出我的舌头,连同他自己的一起进入我的口中。
“唔。”瞪大眼睛看着这样肆意妄为地西索,他闭上了眼睛,专注地享受学习着这些技巧,呼吸有些上不来,这样快速削成并且霸道地吻让我有些适应不来,从来都是我去吻别人的。
西索就这样不知疲倦地将头从这边转向另一边,贪婪地吻着,啃噬,吮吸,轻舔。
“唔。”又一声从嘴角遗漏地喘气,我闭上了眼睛,西索你这个混蛋,刚学会就忘了老师了是不?仗着刚刚学会的几招来对付我这情场高手?
不知什么时候西索的右手五指交叉与我的左手扣在一起,那么西索我就不客气了,反客为主,瞬间强大地攻势直逼他最深处,西索处于被动,石头之间的纠缠从我的口中经过短暂的空隙,又滑入西索的嘴中。
睁开眼睛玩味地望着那放大的眼眸,西索迷茫地眨眨眼又闭上了,似乎没有在意我直视的目光,那双眸已经变成了金色,西索兴奋起来了。察觉到身下某处的□,眼神瞬间极速收缩。
身体颤抖了一下,记忆之河的深处有回忆渐渐浮出了水面,似乎很久了……那一夜有很多男人,有无数次撞击,有许许多多的液体横流,只有零诚一人,□声回荡在耳边,真的有很多很多男人,那糜烂的声音,零诚发出的声音,唔,好恶心……
动作渐渐停止,空洞地望着上方,西索的脸无比放大地呈现在眼前,还是少年的脸,年轻,稚嫩。
西索舔了了几下发现我的停顿,睁开眼睛打量着我,抬起了头。西索的抬头分离了两者之间的交流,拉出了无数道晶莹无色的丝线,化为液体,从西索的未闭合的嘴中留下,从我的嘴角流下,脖子一片凉凉的。
西索喘着粗气,疑惑地眼光盯着我:“零……”半天没想起我的名字,“你没事吧?”
不理会西索,身体从戒指里爆发出巨大的念量,左手与西索右手交叉的十指挣脱掉他的束缚,恶魔的右手微微颤动:“滚下去。”
空洞的眼神里不见一丝光彩,西索愣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最后一遍,滚。”仍旧清清淡淡的如木偶一般。
看戏的西洛不知从哪里蹿过来:“西索,闭合身上的念!”
西索终于离开,扶着桌子慢慢坐起,低着头不想去回想那些事情。过了一会儿,轻叹一口气抬起头对不知所措注视着我的西索说道:“抱歉。”西索投来疑问的目光。
他不知道,刚刚的杀念的确存在,那是种嗜血的残杀,无论是谁在眼前也想要灭掉生命的气息,西洛还是了解我的。
“我去休息一下。”扬起笑容,上楼离开。
楼上一共只有三个房间,随意拉开一个发觉有人常住的房门,房间异常整洁,一张白色的双人床(诗:为啥说双人床呢?一定有JQ!!!),窗户上挂着淡蓝色的印花窗帘。在浴室用凉水冲了冲脖子上的液体,望向镜中。
迷茫的眼神,红肿的双唇,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银丝,一副被人强=暴了的样子。擦掉嘴角的银丝,收起迷茫的眼睛,自我感觉良好,幸好脸还不是祸害人间的美女,是个帅男。
略有些疲惫,倒在床上,进去了浅眠。
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伊尔谜,嗯?哭了?他跪在地上求我。还未看清,有人进入了警戒区,睡梦中惊醒,惊跳了起来,蹿上了屋角,面无表情地盯着来访者。(诗:还记得奇讶在天空竞技场拜云古为师那窜上屋角不?就那个!)
“拉斐尔啊。”看到来者放下了警惕,从房顶轻轻跳下,又坐回了床上。望了望外面的天,似乎已经黑蒙蒙一片。
“几点了?”
“凌晨四十五分,”静静伫立的拉斐尔关上了房门,又补上了一句:“师父刚刚让我练完。”(诗:关了关了,关门了!'激动'…众:发神经,拖出去………被扔在天上的诗:'仇恨的目光'我拖到下一章去………众:'咬牙切齿')
“抱歉,不知道是你的屋子,不过是你的屋子更好。”揉揉头发,懒洋洋地看着眼前的人。
拉斐尔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一咬唇开始问:“为什么和西索热……”“吻”字没有说出来,知道我已经清楚他的问题,皱着眉头等待我的回答,隐隐约约有着担心。
“呵呵,”好笑地看着他担忧的样子,“你羡慕了?”
“没有!”拉斐尔想都没想一口否定,说完后才想过来。
“你说谎。”
“我没有!”
“你说谎。”笑眯眯地打量着他,如果他真的说谎很变得慌乱,另一种如果他还没有意识,从内心底部地说谎不让我知道,会不经大脑思考就立刻说出答案,如果他没有说谎,听这种坚定的口气大概会疑问地认真反省一下,到底自己有没有说谎?而拉斐尔一口否认属于第二种。
“零诚!你不要欺人太甚!”拉斐尔从床上跳起来,恼怒地看着我。
“好,随便你怎么说咯。”我跳下床走向门。
“你去哪里?”身后拉斐尔问。
“大半夜,去找个睡的地方,这里只有三间房,想必西索不是那种能忽悠过去的主儿,肯定独占一间房,西洛一间,没有住的地方咯,不得去找住处?”回头冲拉斐尔眨眨眼睛,“去找西索。”
“零诚!你……你故意气我?”
我放下拉门把的手,转身冷冰冰地看着他,闹也要有适度。
拉斐尔此刻眼圈红红的,我等待他的答复。
“你不尊重我,你狠狠蔑视着我的真情,我有勇气对你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却这样对我,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可以拒绝,但你不可以这样侮辱我。是的,在拉斐尔·简的一生中,总是受到屈辱,就因为我的母亲是ji女,所以从小就被人欺辱,你不明白,我被被迫去做些什么,我还只有十二岁,他们就那样对待我,糟蹋我的身体。
还是十二岁那年,我第一次离开那间小黑屋,第一次离开简家,我遇到了改变我命运的人。你可以冷漠地拔出我的指甲任鲜血直流;可以无情地逼我吃下刀子看我痛苦地在地上哭泣;也可以狠狠地惩罚我天空竞技场的那些失败;你会帮弱小地我包扎伤口;你会安抚我心中的痛苦;你在最危急的时候不怕牺牲地站出救我(诗:指拉斐尔被桀诺抓当人质玩,桀诺偷尼特罗猎人证那章,忘记地回去复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