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你是疯子吗?专挑上身进行攻击,每每抽打到敏感的地方总会一阵□。看看,好端端的刑罚让我说成有些□。真他妈的放屁,库洛洛你真听从雷恩的,雷恩说要尽全力你就尽全力,不过似乎也是我吩咐雷恩尽全力的。
柔弱的身体真的很痛,手腕大概摸出了泡,然后再破裂,那里面的水在顺着胳膊流下。可我瞧见的是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不知道是顺着哪里滴落下来的。不能用念,因为用念会引起执行者的更大施虐的**。
身体如果昏过去怎么办?可偏偏我似乎……
醒来时水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不是被泼水唤醒一次两次了,每次在零家那水还都是盐水,而我总是那群孩子中昏迷过去最多的那个。水滴与先前的血迹混为一起,鞭打声依旧在持续,身体冰冷到了极点。我在想,如果金知道我受虐会露出怎样的神情?大概会很紧张?这样我会很高兴啊。不过说来似乎是我自己找的虐。
不,为什么又想起金了,混蛋金,你快滚吧。
乱七八糟的思绪,伴随着幼稚的心理,那一声声鞭打停住了。
☆、64绪方千草·西洛的电话
“少爷,结束了。”感觉到了脚已经着地。
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和雷恩的话我才抬起头,冷淡地看着雷恩将手铐打开,酸痛的胳膊一下子得到的释放,由于惯性手臂狠狠地甩了一下。
“雷恩啊,我快要死了。”我看他解另一支手铐,瞥了几眼用衣袖轻轻擦汗的库洛洛对雷恩说。
“少爷不会死的。”雷恩一如既往地反驳我的谬论。
“那雷恩抱我回去,走不动了。”微微张口打了个呵欠,只见雷恩反身蹲在地上,露出了他那宽广的背。我不喜欢用背的,因为我连迈出一步的力气都没有了,雷恩。
“没什么事我要睡觉了,雷恩。”说完一头向下倒,死活不顾了。我知道雷恩会把我抱起,处理好伤口不留疤,清晰好身体,穿好衣服再放到床上,他的气息我很适应。
三天后。
醒来用完餐,当我坚持让雷恩为我穿上白色西服离开时,库洛洛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议会,说是听到消息赶来道别。
呸,流星街人道什么别?虚伪!虚伪的很,和我一样。
“零诚不去看看拉斐尔了?”库洛洛又提起那个我不想再提起的事情。
“不了。”没有给库洛洛说下句话的机会就坐上了飞艇,目的地是三年前让雷恩为我在海边买的秘密别墅,我还没忘记里面有个夜琳。
查了一下目前的行动,大概还有那个穿越者艾莲娜还没有解决,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她的音讯,想要查清关于穿越者的活动,还应该从身边这个夜琳查起。
傍晚的海很漂亮,临海的村子就叫做小渔村,没有名字。小渔村却不小,只不过人们念来顺畅罢了。当我下了飞艇坐车来到村口时就嗅到了一股海腥味。街道上满是摆摊的居民,那些鲜活的鱼虾蹦跳着充满了生命的感觉。吆喝声四起,一股纯朴的民风挑起了我的兴趣。这里似乎就与城市间的那些黑道、念能力者完全隔阂了,如同另一个窟卢塔族一般。
“欧利亨马大叔,今天为什么超超没有来?”
“超超陪夜琳那个小姑娘下海捞鱼去了。”快乐的笑脸,一位中年人一边往秤上秤鱼一边说。
“超超她们两个要注意安全,听说最近又来了个小姑娘,和夜琳一起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噢,你是说绪方千草那个小姑娘,她打渔的技巧很高呢。”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斜斜的雨丝,没有被撑起的伞遮盖住的红色绿色的蔬菜上有了透明的水滴。热闹的集市里、撑起的棚子下、摆放的瓜果蔬菜旁,看人们脸上的表情就如同在做最快乐的事情一样,很是享受这份平安的快乐。如此安宁的生活,如此简单的心愿,如此充实的生活,这里有着不一样的吸引力。
穿一身白色的高贵西服,一手插入裤袋,一手反抓着提箱的手柄处将手随意搭在肩膀上,提箱搭在背上。
这样的派头与这里的风格迥然不同,我用冷淡的眼睛扫过人们脸上的好奇和震惊,聆听他们的话语。
如此的对话大概每天都有很多,但我却挑选出最能提供情报的话语,选取有用的信息。
1、夜琳目前不在别墅,与名为欧利亨马的大叔的疑似儿子或者关系亲密的孩子超超一同出海打渔;
2、夜琳最近有了一个女伴叫做绪方千草,刚来不久;
3、绪方千草打渔技巧很高。
“您好,请问夜琳小姐家住在哪里?”虽然内容听起来很尊敬,但语气却冷冰冰的,丝毫没有礼貌。
“在顰海特街区最末尾13号,你会一眼看到的,是一座很大的别墅。你和夜琳那个小姑娘是什么关系?”
“那栋房子是我的。”甩下话,开始向海边走去,别墅的建筑风格都是按照我的喜好来的,所以应当很好找,绪方千草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阴谋吗?
看到那栋别墅,外表不算太豪华,面积并不大,能够我住就可以了。临海,可以看到有高高的礁石,但我知道,里面的装饰可算是价值连城,雷恩办事,我放心。
躲在芭蕉叶旁,在手机上查询绪方千草,没有任何讯息,除非是从流星街出来的人,不然不会没有身份,或者,她根本不应存在在这个世界。浏览信息时顺便看到了今年的猎人考试招生,想了想决定利用雷恩做的假身份去报名,有了猎人证可以解决很多麻烦,比如杀人不会被通缉。
放下箱子,静立在门口等待两人的归来。
手机震动,掏出一看,居然是西洛。
西洛这时有什么事?我的手机三年来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会打了三年的电话吗?不不,先接起来再说。
“零诚,你手机开了。”手机中传出西洛略显疲惫的声音,很颓废,同时伴随的是酒吧里常出现的男女唱歌声,酒杯碰撞的声音,还有吵闹声。
“西洛你在酒吧?”我张口上来就问。
“零诚,我受不了西索了。”还未等我开口他就继续接了下去。
“你知道吗?拉斐尔他前段日子告诉我他加入幻影旅团了,他说他要去找你,他知道你在流星街,而流星街除去议会只有幻影旅团最强了,而他没有办法进入议会,议会近些年选拔人选很严格,一定是从流星街的角斗场活下来的人才够资格。”
“那他找的够辛苦,我就在议会。”
“那我去告诉他,你要对他负责任。”
“不用了,我出来了。西洛你不要开玩笑了。”为什么我觉得这样的西洛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原先那样神勇嚣张的西洛去那里了?还是岁月真的不待人?
“你们都是这个样子,我一直认为我了解你们。了解西索的战斗热,了解你的冷酷下柔弱的心,了解拉斐尔那种执着变为强大的愿望。可似乎都错了呢。”
“是的,你总自以为是,你喝醉了。”西洛其实你说的都对,只不过你忘记了,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变化的。如同你一样,你渐渐地由冷酷化为柔情,我记得你身为父亲那种担当责任的英雄气概,记得你为了拉斐尔而发怒啃噬我肩膀的那种愤怒,我记得曾经很崇拜过你,希望你是我的父亲。只是有些话,【我心里想,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这样去伤害你】。因为零诚一定要没有心,不能拥有情感。
“零诚我没有喝醉啊,【我最后才发现西索和我的隔阂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