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看着侠客坐进了警车,毫不怀疑这辆警车一会就会浴血飞驰而来,可是心里还是很开心,给库洛洛使绊子心里就是舒服。
“你很无聊。”玛奇向我走来,冷冷的声音响起,明显透着敌意和冷漠。
“他的意思?”我反问道。玛奇会没事来对我说这个吗?
“是。”
“看着身旁坐个人不舒服而已。”
玛奇走掉了,不一会又回来了,冰山的脸上微微有些怒气,很不情愿不耐烦。
“再来一次,会很麻烦。”
我笑的开心,没有回复。玛奇见此回到了座位。好了好了,库洛洛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再玩一次你就直接杀了全车人也不容许有人耽误你的进度了吧。其实刚刚我确实是有这种担忧的,但这次库洛洛大概有更重要的事情,没有杀人。
我小睡了一觉后,在自然区下了车,随后跟随库洛洛的脚步向森林深处走去,走时特别嘱咐列车员我们几个人会小住几天。令我有些惊讶,那位文质彬彬的青年背着大包,戴上帽子走在库洛洛的肩侧,玛奇派克紧随其后,侠客还没有跟来。我和库洛洛保持段距离,酷拉在我身后。
黑夜降临,库洛洛有过几次看星星,也有一次回头望,我猜他是怕侠客追上来时迷失了方向。
“夜晚野外是很危险的,除了窟卢塔内部环山的村子有防卫其他都有野兽出没。”
身后发生一丝轻微响声,我回头一望酷拉不见踪影,唰唰的是什么与地的摩擦声。愤愤地低骂一句带他来就是个累赘,朝着声音追了过去。身后库洛洛似乎喊了声“停”,但已听不清晰了。
来到一片空地,月光照得地上清清楚楚,两头巨兽相互蹲坐。酷拉看见我挣扎着,嘴却被藤蔓缠着。我后退几步,躲开其中一只试探性投来的巨石,手下示意寻找抓取武器,只见一本大书缓缓聚成形状,漂浮在左手掌心,渡着金边。
书!它终于出来了!我的念终于可以恢复到战斗了!
同时没有受伤的左手剧烈疼痛,我放在眼前,看着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剥落,直到所有的肉都脱落,只剩下一副空空的白色骨架。
“啊!!!!!!!!!!!!!!!!!!!!!!!!!!!!!!!!!!!!”我痛苦地用右手握住手腕单腿跪地。有什么在手上蔓延,疼痛以及腐蚀。我尖叫着甩出左手想要甩掉这个疼痛,然后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写书最担心的就是困倦和饥饿。我考试进步了,貌似是因为五一那几天我没更文吧。也不能这么说……
我终于又回来了,好感慨。
呜呜,收藏还在一直涨,虽然缓慢,我都不知道我书压在一堆书海里怎样被大家找到的,我却觉得很愧对大家,前面写得文笔那么烂,给LC思想定位也有点张狂,修文的yu望急剧增长。
叹气,继续写未来两周的存稿。进来几章是过渡,马上就猎人考试了,卡文很难受……小凡确实是见着库洛洛了……
☆、117库洛洛啊……
一团绿色的冥火飞了出去;击中野兽即刻烧了起来,随即它开始恐怖地蔓延,直到那野兽越变越小,最终消失。我咬着牙齿忍着剧痛看着另一只野兽惊恐地跑掉;才喘了一口气。
过去用右手撕开藤蔓他还陷入刚刚之中,浑身哆嗦着。
“酷拉皮卡?”
“在……”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满眼恐惧,“第二次了……小时候也是在索多玛手下幸存下来的;有些阴影……而且;谢谢零诚先生……您真的很厉害。”
“零诚……”库洛洛的声音响在身后;我背着身子将手藏在袖子里;扶起酷拉。看着他正看着地上那块焦黑思索。
“啊,那大概就是窟卢塔族称为的索多玛了,是很强壮和具有威胁的野兽,通常窟卢塔族的勇士要五六个才能制服一只索多玛,可惜窟卢塔灭族了,所以我们在这里要更加小心。要在这里扎营了吗?我是不累的。”青年解说道。
“不用了,我们继续走,加快速度。”
“您好,我是零诚,来窟卢塔寻找治疗失忆者的秘方的。”我向他伸出右手。他有些惊讶,还是轻轻回握那只绷带浸血的手,回道:“我是坦福大学的超自然现象研究社的社长大甲科川,您好。好巧,我也是去窟卢塔族的,研究一下众人传说的灵魂,那都是些被残杀的人的,很多人都说怨气重的人死后是不会安息的。而且窟卢塔族所有人的尸体被神奇地掩埋好,我来此调查一下这回事。”酷拉一直低着头蹭鞋子上的土。(诗:越噌会越多吧……大甲科川=大家客串,你们也太不积极了,客串一次怎么啦,都不报上名字来,我说我起名字无能嘛,看见什么起什么……太怪异了。)
“你左手怎么了?”库洛洛插进来,我下意识将左手躲在身后,却被他一下子抓住了袖子,马上,那只白骨的手露了出来。大甲科川的吸气声让我有些尴尬:“一开始疼,现在不疼了。”
“刚才消失了一只索多玛,是你的伟绩吧。”他直视我的眼睛。
“我用向你汇报?快上路吧。”甩开他的手,你干吗还这么关心我?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胸口被压得喘不上起来。
一连两天,侠客都没有跟上我们。待我们终于站到躲藏隐蔽的窟卢塔聚集地,却发现他们的屋子,院子,古井都似乎和平常村落了一样,除了毫无声息。干干净净的,一点血迹都没有,仿佛下一秒屋里面就会有人走出来。
我叹了口气,酷拉拼着命握拳,一直低着头。
“我说了吧,肯定还有魂灵活着,可以看见我们的动作。死去的人一直注视着活着的人,给予信心和希望,让他们好好活下去。”大甲科川似乎分析地有模有样,可对我来说全是废话。
走入村中心的圣坛,那是他们举行一年一度大祭司活动的地方。而如今现在正中央有个洞,直通到地下,显然有人下去过。
“酷拉皮卡,你说下面会有那种方法吗?我会不会白跑一趟,却连自己想救的人都救不了?”
他很焦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最后祝愿:“希望你找到方法治病。”不管他说有还是没有,都会让人跟这个祭坛扯上关系。
我有些丧失信心,却还是第一个跳了下去,另我惊讶的是,下面是一个迷宫,而且一进去的地方还有一个箱子,里面是原始的火炬,我点燃它,“喂,下面自己走自己的了。”说完率先挑了一条小道走了进去,越走越向下。
听声音似乎还有哗哗的水声。不知道走了多久,一栋石门立在我面前,我推了推,居然轻而易举地推开了,里面是排列整齐的图书,一个个书架,摞起来,在这个圆形的大房间里,成螺旋上升,上面有个通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出口。我拿着火炬点燃上面的掉盆,火沿着掉盆的线点燃了四周的掉盆,整个大厅顿时亮堂起来,这时厚积着灰尘的地毯上明显有脚印通过,是人的,而且小巧不像男人,也绝对不是酷拉皮卡,我清楚他穿的是运动鞋,而这个……是高跟鞋,印出来的是两个脚印。
会是谁呢?我看着沾满灰尘的柜子上也有明显蹭过的痕迹,登上梯子,爬出了通风口,软绵绵的脚步声响起,我紧张地看着对面,是逃亡,不是来这边的。我急速追了上去。
“零诚?”库洛洛的声音在前方响起,软绵绵的脚步声换了个方向躲了起来。
“抓住她,她在哪儿?”一丝生的气息也没有,是不是真像那个人说的那样是超自然的事件?
库洛洛沉默着,直到出现在我面前,他没带火把。
“这边拐弯处有个洞,下面有水声。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有这个祭坛下面的东西,当时没有那个洞的。”他说道……自觉的带领我向拐角走去。
“小心!”一个弯曲的身影冲过来,撞到了库洛洛,我一个前扑踹飞了那个软绵绵的身体,刚抓到库洛洛一点衣角,全部东西都在下落。糟糕,掉到那个水洞里了。
“库洛洛!”落入水中,浮沉了一下,地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