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了!”大甲科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掉嘴里的堵塞物,吐了出来大吼道,“已经晚了!哈哈,我就要见证伟大的索多玛之夜了,疯狂的圣兽啊!在没有粮食的情况下会发生怎样的……”
我踹了他一脚,将他踹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咳嗽,倒是酷拉皮卡一脸惊异地看着大甲科川:“你怎么能……”
“原来大甲科川先生的真实目的不是魂灵超自然灵异事件呢,我说为什么与我交谈时眼里总在隐瞒,现在终于弄清了!”库洛洛拍了拍手,露出小孩子的神情,不着急逃跑,反而乐呵呵地看着地上的大甲科川,眼里充满了浓厚的兴趣,“我也想看看呢。”
靠!库洛洛你这个变态,我不要留这儿让那些似牛的丑八怪踏成肉饼。脸上印上脚印是不好看的,何况它那蹄子一下就能送人上天呢?
“酷拉皮卡,我们走。”我说。
“晚了。”他愣愣地指了指远方。月色下的山坡上涌来一群黑影。
“呵。”库洛洛很开心,“我们看一场表演吧,表演者就是大甲科川先生,表演项目叫‘大吃活人’。”说着跳上了一个房屋,侠客,玛奇接着还有将书装在手提包的派克都各自挑了一个跳了上去。
“喂,你们……”我动了动嘴唇,什么苦力都让我干,这样大甲科川不跑了吗?上前一脚踩碎了大甲科川的脚踝,拉了拉酷拉皮卡,见他不动,横抱起他就踩着院子里的石凳跃上了一道低墙,走了数步,迈上了一个无人的屋顶,让这孩子和库洛洛多带几秒钟都有危险。忍到现在是极限了。
库洛洛真有闲情,这种游戏流星街看得很多了其实。
大甲科川连滚带爬缓慢移动,看着越来越近的五六头索多玛面露恐惧,惨叫着刺耳。
“喂!你们不……”他刚呆呆地嘟囔了一句我就甩了他一巴掌,玛奇冷冷地看了过来,她肯定看出来了,酷拉皮卡这孩子很不正常。旅团里很难对付的人之一就有她,不亚于侠客……
(诗:其实旅团里哪个好对付了,就着这个冒头的机会再次说明我不是故意让大甲科川这孩子死的,俺描写这孩子还描写得很帅的,毕竟还用了‘大家客串’这个谐音,总觉得对大家影响很不好,绝不是对看文的亲们什么鄙视恶毒的报复啊,虽然乃们霸王,但我习惯了,这人不死,带着又是累赘……以后肯定没人报名客串了呜呜呜……不过现在也没有过报名客串的TAT)
撕扯肢体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大甲科川的惨叫,在这个月色下的世界蒙上一次寒意。清冷的风吹过,人类的惨叫声渐渐微弱,直到再无声息,或者说再无衣物,连衣服碎片也被饥饿的野兽们舔进了嘴里。
我看了看酷拉皮卡,他脸色惨白如一张纸。
“你没事吧?”
他木木地摇摇头,最终看向我回过神来说:“其实窟卢塔族就是人祭,我是每年听这种声音长大的,姐姐……”说着美少年的眼泪流了下来,随后惊恐地看着我捂住了嘴,一步步地后退。
这孩子是不觉得我特别仁慈,和蔼就在我面前放松了警惕,而库洛洛不好惹就一直很努力地在克服呢?
我一把捉住他,挡住了身后几人投过来的目光,恶狠狠说道:“把眼泪擦干净,让他们知道你死定了。”
他思考了几秒钟还是选择了相信我,抹掉了眼泪。然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每年人祭不止一人的,一个喂不饱……”
你不早说!我转身看着分散开的野兽,把他按在了房檐上。
“不想死就老实呆在这儿,如果你想跑,跟大甲科川一样的下场。”(诗:最后一遍叫这个名字……)见他点点头,转身跳下了屋檐。随后库洛洛、侠客、玛奇、派克相继跳下来,各自选择了一头。
但还余一头。
“喂,下来吗?”侠客朝酷拉喊道。
“我帮他解决。”我又拦下了另一头。
侠客不说话了。
“那就比赛吧!”这句热血的话是库洛洛说的。让我惊愕间以为是窝金在这儿。
“好!”这是玛奇的回答。
“我不会输的。”淡淡的声音是派克她放下了包拔出了枪。
“那就开始吧!输的人烤索多玛肉片。”侠客应道并没有拿出手机,率先冲了上去。
“喂,这对我不公平啊,这群混蛋……”我的话似乎被忽略了。
其实……呃,这种气氛也挺好,好久都没有练习体术了,但三人高的巨兽用来练习似乎困难在直线上升。找弱点其实需要的是眼力,但索多玛很难找出身体各处的防守差别。肘部狠狠击向索多玛的胳膊,另一只手用力掰了过去,躲过身后一只的重拳,跳到了第一只的头上,尖尖的指尖□了它的脖子,但皮太厚伤害程度太小。撑住第一只的肩踹向第二只的脸,巨大的冲击力使他后退了几步脸上深深地印了一个鞋印,这时我也被第一只抓住了双手,倒立在了他头上。
一弯身子,双脚从第一只索多玛的后背踹出去让他扑到在地,只听一声咔嚓他的脊椎断掉了,这一脚我用了全部的念力攻击,同时我也被巨大的轮力扔了出去。用脚蹬墙稳住身子稳稳落地,双手的指刃张了张,才意识到左手其实已经是白骨了,自嘲地笑了笑运起了巨大的念力,正欲冲过去割破第二只的血管,左手一暖,一团绿色的火焰燃烧地明亮。
我便如投球一样将手中的火焰投了出去正中,燃烧,成灰。
“哟,我也完了,不过好像晚了一步。”库洛洛缓缓抽出在索多玛身体里的手指,甩了甩手上的血,动作很潇洒,他那头似乎是最大的。
“嗯。”玛奇的声音,往那边望去只见她手里的念线一抽,旁边的索多玛立马成了一块一块,喷出的血雾一瞬间弥漫了天际。
“干掉了。”派克低压的声音,一头脑部上三颗血洞正汨汨地涌出黑色血液的索多玛躺在地上。
那么只有侠客了。众人望去,却看到侠客完全控制住对方,一拳拳向上打去,在发泄,随便他,可怜那头已经昏迷的索多玛了。
抬头望,没有看到酷拉皮卡。我内心突然紧张起来,众人在酷拉皮卡面前那么不在意自己的攻击能力,是不是不担忧酷拉皮卡传出去,而不担忧放下心来的理由是酷拉皮卡一会就是死人了,死人当然不可能泄露了……
“他晕过去了。”侠客灭完索多玛过来解释道。
我叹了口气。还好,他没看到。
两天后我与库洛洛分别在机场,酷拉皮卡一直跟着我,当我站在那家福利院门口时,内心怦怦地跳个不停。
“请问零凡在吗?就是有着紫色眼睛的男孩。”
“您是他的家人吗?对不起,他失踪了很多天了。”
我的世界倒塌了。
人的信念被炸掉后要怎样才能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四点了,今晚效率还可以,下章开猎人考试,小凡好好的。
不知道大家还记得锦绣不,咱很有爱的孙女。
等等人物近在猎人考试大集合……
还有12个小时我就要坐在教室里了,好痛苦唔TAT……5。30凌晨四点留
☆、120小番外
库洛洛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是在流星街七区区长吉萨蓝的家里。
“大概吧;旅团其他人有没有时间不一定。”库洛洛细细打量手中的玉扳指,又将它重新放回了站立在一旁的侍奉手里端着的华丽绸缎包装红盒里。
对面的吉萨蓝手心微微出汗,怎么说他也和旅团有过一次合作的,而那第一次让他坐上了现在的位置。而对面幻影旅团的团长说的什么?“旅团其他人没有时间”?明显的拒绝他还是能看出来的;身为团长的人安排旅团活动时还要考虑团员的时间问题?借他人来推辞,但同时还未表明自己的态度。吉萨蓝有点摸不准了,或许他压根就没摸清过对面的男子。
“鲁西鲁先生不喜欢的话,这里还有一些稀罕物。”吉萨蓝拍拍手;下面的人马上带来了一个瘦弱的孩子;穿着简单却干净的长衬衫;赤脚;脖子上拴着颈圈,体色显病态的青白色,湿漉漉的黑发还在滴着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