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美女的夸奖,东巴开始炫耀。
“庭院的石头,来自塞尔维亚的修道院。”
“炫耀身价。”
芬克斯极为不齿地心看着监视器。
“那混蛋,敢提修道院,修道院都让他玷污了!”
信长开始火大。
盯着显示器,少年一言不发。
房子里——
“你不以为然?”
看到酷拉皮卡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反映,东巴有点失望。
“把石头搬来搬去,不见得有趣。”
酷拉皮卡冷冷地回答。
“我不觉得有意思。”
“那什么吸引你?”
东巴继续追问。
“恩,电视机。”
一边拿工具,一边应付着身边的混蛋。
“我有一部大电视。”
为了能再次吸引美女的注意,东巴又开始炫耀。
“但失灵……”
“我应该先看看调制解调器。”
看到东巴向客厅走去,想去办公室的酷拉皮卡叫住了他。
“我该检查一下数据机。”
“是吗?好的,就在这里。”
东巴带着酷拉皮卡向办公室走去。
“花三万元找装修工安装,却不耐用,真应该把他们都吊死,我应该找他们算帐……”
东巴一边抱怨,一边走进办公室。
趁着东巴背向自己,酷拉皮卡迅速打开走廊里储藏室的门,侧过身,让摄象机镜头照到里面的保险箱。
“行了,我们的目标。”
看着显示器,奇牙轻声说。
“我们能应付他了。”
其他人都轻声笑了。
“这没搭线?”
看到东巴过来,酷拉皮卡假装问。
“没有。”
走过来的东巴,把门关上。
“就在这?”
酷拉皮卡走向办公室的大电视。
“你看!是NAD T770!是我最想要的!!”
从监视器上看到调制解调器上的设备,侠客大叫起来。芬克斯转头,白了他一眼。
房子里——
“当客户等修理员来,看见出现在面前的是这样一位漂亮的小姐,一定回喜出望外。”
看着酷拉皮卡在检查调制解调器,东巴的眼睛,又开始在他身上,上下打量。
车子里——
“Hey,他想泡他,以为他是女生。”
盯着显示器,奇牙轻笑着说。
没有人搭话,因为他们知道那双紫眸,并没有笑。
“这没问题,我去检查电视机。”
酷拉皮卡看向东巴。
“请。”
做出请的动作,东巴让出了一条路。
“你知道吗?我要马上炸死这个混蛋!”
看到东巴在酷拉皮卡身上打转的猥亵眼神,信长愤怒地拉开车门。
“不不不,Hey!”
奇牙拉住了要下车的人。
房子里——
酷拉皮卡走到客厅里,80寸超大等离子电视墙的后面。
“ABM处理器。”
酷拉皮卡轻声说。
“我只用最好的。”
东巴又开始炫耀。
车子里——
“把线路接上。”
奇牙看向信长。
房间里——
“我要重新设置你的系统,有时候是这些东西会撞线,只需要重启。”
酷拉皮卡装模做样地用螺丝刀,在电视的连接器盒上轻轻一点。
“这该弄好了。”
“修好了?”
东巴有点怀疑。
“开机看看。”
酷拉皮卡示意着。
路边的电路盒旁边——
“现在。”
透过耳机,信长接到奇牙的指令,连接上电线。
房子里——
东巴打开了电视。
“东京今天的开盘价格……”
“棒极了。”
东巴一边称赞,一边仔细端详着酷拉皮卡的脸。
“碧琪?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东巴似乎在酷拉皮卡的脸上,找到了熟悉的影子。
“应该没有,请你在这里签名。”
看了东巴一会,酷拉皮卡递过了文件。
尤其是自己的眼睛,和叔叔非常像。但是,这个混蛋应该没有察觉到。
酷拉皮卡想着。
“我会是第一个请你吃饭的客户吗?”
一边签名,东巴一边问。
“你约上次那位男修理员了?”
接过文件,酷拉皮卡嘲讽着。
“没有,但他重300磅,还有八字胡,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不太好。”
为了不让自己的怒气被看穿,酷拉皮卡决定婉言拒绝。
“是公司规定吗?”
东巴不死心。
“是我的规定。我不跟陌生人上街,我们认识才不到5分钟。”
“看来我要常弄坏电视,才能经常见到你。”
东巴开始厚颜无耻。
“再见。”
撕下文件,递给东巴,酷拉皮卡绕过他,向门口走去。
“Hey!我会守规矩!”
东巴在酷拉皮卡的身后穷追不舍。
“我都没有问你电话号码!见面地点由你决定!!”
步伐越来越快,酷拉皮卡只想赶紧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拜托!破例一次吧!!”
看到酷拉皮卡就要出大门,东巴大叫着。
这也许是个机会,引他出屋。
想到这里,酷拉皮卡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
“只是吃晚饭。”
东巴谄媚地笑着。
一阵沉默,酷拉皮卡轻笑了一下。
“这是答应了?”
东巴乐得眼都开花了。
十分钟后,外面,远处的公路上——
厢型车的车门被拉开,奇牙跳了下来,走向停在后面的维修车。
“你还好吗?”
看着双手不停地搓着方向盘的人,奇牙轻声问到。
“是的。”
车里的人低头回答着,手仍然不停地搓着方向盘,仿佛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过了很久,酷拉皮卡抬起头,看着站在窗边的少年。碧蓝的眸子里,蒙上一层雾气。
“他摸我的手……”
紧咬着嘴唇,才能让自己的话,不会颤抖。
“他骚扰我……他杀了叔叔……”
尽管已经竭力抑制,声音依然开始哽咽。
突然,手上温暖的感觉,让眼中的雾气凝结成水滴。
“我保证,不会再让他碰你一根指头。”
方向盘上的手,被温暖地包围着。
在那紫色的眸中,酷拉皮卡可以找到,像在叔叔身边一样,令自己安心的神情。
“起码……”
吸了一下鼻子,酷拉皮卡轻轻笑了。
“我为大家找到一个机会。”
“周五他外出时,我们就进屋。”
奇牙轻轻说着。
“等他发现你爽约时,我们已经带着金子离开。”
“恩……”
第一次,觉得这双紫色的眸子是这么温暖,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在自己身边……
旅馆的大房间里——
“这次轮到你洗牌,信长。”
芬克斯起身去倒咖啡。
“你老说我把你的牌运洗走了,你自己洗吧。”
“侠客,前门距保险箱有多远?”
在用测量仪画图的奇牙,低头问着。
摆弄电脑的人,听见奇牙的问话,不回答,靠在椅背上。
“别趁我走开时发牌!”
芬克斯叮嘱着。
“你真多疑!”
信长抱怨着。
“侠客!”
等了半天,不见回答。奇牙抬起头,大声喊到。
“现在得叫他Napster,他才会回应你。”
重新坐到椅子上的芬克斯笑着解释。
“哦~不,我不会叫你Napster。”
摇着头,奇牙无奈地笑着。
“为什么不?你叫他信长!”
侠客反驳着。
“他本来就是信长。”
奇牙回答。
“那你叫芬克斯大帅哥!”
侠客不满。
“因为他就是帅哥。”
奇牙继续解释。
“那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叫我Napster?”
侠客闭上眼睛。
“那是他的室友。”
芬克斯摊开双手。
“你为什么要鼓励他叫什么Nap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