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别激动,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奇牙非常轻松。
“奇牙,什么意思?好消息?”
芬克斯疑惑地看着更加轻松的人。
“既然我们不能进到他家里,而他现在把保险箱主动送上门,我们可以在押运途中拦截。”
解释之后,奇牙做投篮的准备。
“奇牙,他有十几条路可以选,我们不能在高峰时间拦截武装押运车。”
芬克斯提出质疑。
“都安排好了,是吧,Napster?”
奇牙把球传向侠客。
“制造塞车,逼他们走我们选好的路线。”
“我们选好的路线?开枪战,我们就输定了。”
芬克斯说到。
接住侠客传回的球,奇牙对准篮筐,投出三分球。
“就用我们在意大利的方法。”
“刷!”
球应声进篮。
“铃——!”
奇牙的手机突然响了。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手机里是富兰克林的声音。
“怎么做?”
奇牙不明白。
“你不用杀死伊万,那个中介商。”
富兰克林低沉着嗓音说。
“我们没杀人。”
对于富兰克林的指责,奇牙很惊讶。
“但是伊万的表哥可不这么想。”
富兰克林也弄不清楚了。
“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打听,刻有巴里岛舞女的黄金的事。”
“你是这么告诉他的?”
奇牙无奈极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东巴家的邻居,偏偏那个时候开派对。
“听我说,我只知道千万别和大自然、岳母以及可怕的乌克兰人作对。”
富兰克林提及自己的经验,身旁的女孩瞪了他一眼。
“我要你帮个忙。”
眼睛一转,奇牙想出了主意。
“Hey,伙计们,该干活了!”
挂断电话,奇牙招呼所有人。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仓库。
信长的收音机依然开着。
“……今天,参加国会议院选举的洛华得·西鲁夫先生,来到西海岸的洛杉矶进行竞选演讲,这是他首次在公开场合同诺斯特拉家族的诺斯特拉先生合作。同时,首次公开亮相的还有西鲁夫先生的儿子,库洛洛·西鲁夫先生,以及他的妻子,同时也是诺斯特拉先生的千金,妮翁·西鲁夫女士。这次的选举演说将维持3天,本台将继续关注……”
已经走出仓库的众人,没有一个人听到这段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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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亲亲大人们,有任何意见和建议一定要告诉冬瓜~~~
第33章
LESSON 33
爱情,是只自由鸟。
生长在吉普赛的原野,不让任何人关在笼中,不知束缚为何物。
千万要留意呀!
你会爱上我!
比一切更为珍贵的,是自由。
卡门生长在吉普赛,
从不会对任何事后悔。
我的心,就像掠过大地的轻风。
自由的生活!
自由的死亡!
就像空中飞舞的自由鸟!
爱情,是只自由鸟。
生长在吉普赛的原野,不让任何人关在笼中,不知束缚为何物。
千万要留意呀!
你会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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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中心地铁站的下方,是一块未完工的闲置空区——
“吱~~~~~”
细长的钻头从坚实的水泥墙里退出来,留下一个又细又深的洞。
头带安全帽,身体绑着滑轮吊锁的信长,把长长的引爆器插进洞里。
同一时间,修车厂里——
“铃——!”
窝金从车下滑了出来。
“喂?”
巨型车辆租借处——
“昨晚有人阻挠,我需要多一些帮手,你有兴趣吗?”
奇牙和芬克斯查看车子,一边询问着。
修车场——
“也许吧,但我不喜欢被蒙在鼓里,要我加入,你知道什么,我就要知道什么。”
窝金压低了声音。
“没问题。”
“好极了。”
窝金挂断了电话。
巨型车辆租借处——
“这个怎么样,芬克斯?”
走到一辆巨型集装箱货运车的旁边,奇牙问到。
“不错,可以用。”
查看了车的长、宽、高,芬克斯回答。
“走吧,我要去信长那里,他需要帮忙。”
奇牙转身走向租借处。
“那酷拉皮卡怎么办?你放他一个人留在仓库?”
芬克斯问到。
“他有他的事要做。”
洛杉矶中心地铁站的下方,是一块未完工的闲置空区,穹顶距离地面有八米高——
奇牙和信长,两个人系着滑轮吊锁,悬在顶棚。
穹顶的水泥壁上,引爆器与引爆器之间,用引爆线相连。
比武装押运车的大小稍微多出一厘米的整个区域,涂满了M-80涂液(均聚树脂,会爆炸,液体炸药涂料)。
“你真神了,这简直是天才的作品。”
仰头看着雷管的布置,奇牙不禁赞叹着。
“呃恩。”
集中精力的信长敷衍着。
“哗啦——”
拽动滑索,信长移动到下一个放置洞口。
“呐。”
奇牙把手里包着铜皮的细长东西,交给信长。
接过来的信长,却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
“你没事吧?”
看到信长突然安静下来,奇牙有点奇怪。
“给我一点时间。”
信长的脸色很严肃。
“现在?!”
看了一下表,奇牙几乎要大叫起来。
指针指向下午1:30,四点,直升飞机就要去东巴家接人,五点,金子就已经装到车上,而现在快两点了,还有一堆事情要办的现在,信长居然要自己给他点时间。
“我要把撞针插进引爆器里,撞针一碰到旁边的铜皮,那我们俩就一起报销。”
定定地看着奇牙,信长慢悠悠地说。
“那你……慢慢来吧。”
吞了口口水,奇牙说到。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
“奇牙。”
信长哑着嗓子。
“什么?”
奇牙转头。
“我爱你,兄弟。”
怎么像临终赠言?
“我也爱你。”
奇牙撇撇嘴。
废铁场——
“知道了,好的~”
红头发的西索,靠在铁罐车旁边,用乌克兰语讲着电话。
一辆黑色的轿车开到他身边。
“他会搭59次列车,去新奥尔良。”
挂断电话,西索看着车里的人。
“你肯定线报准确?”
下车给西索开门的手下问。
“当然,是那个胖家伙的~~”
坐上车,西索笑着回答。
同一时间,旅馆——
“我退房间,谢谢。”
酷拉皮卡递上钥匙。
“今天,我们为您访问到的,是此次进行竞选演说的洛华得·西鲁夫先生。”
电视的声音,吸引了酷拉皮卡的注意。
“您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进行竞选演说吗?”
“不全是,因为我的儿子和他的妻子,要进行慈善捐助,我只是陪同前往。”
电视上的男人笑着说。
“您真有幽默感,现在就让我们把镜头对准库洛洛·西鲁夫先生和他的妻子,妮翁·西鲁夫女士。库洛洛·西鲁夫先生,请问您是首次,以您父亲的继承人的身份,公开亮相吗?”
“这应该说是……”
四周的声音消失了,碧蓝的眸子无限地张大。
电视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一阵心悸。
“……姐?小姐?”
服务生的声音,唤回了酷拉皮卡的意识。
“您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服务生担心的表情,让酷拉皮卡疑惑。
为什么这么问?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刚才一阵心悸而已,只是一阵心悸而已,只是……
“您是不是哪里痛?”
服务生再次问到。
没有啊。
酷拉皮卡抬起手指,触摸到的是冰冷的东西。
眼泪?
瞪大眼睛,看着服务生的脸上,满是泪水。
“诶?”
第34章
LESSON 34
如果可以,我想要回到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尽情和你斗嘴,可以尽情对你任性,可以尽情感受你的宠溺的日子。
如果可以,我想要回到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