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将焰红的房间打穿好几个孔,夏成荫眼底阴鸷堪比饿兽,彷佛随便来个人都能给啃的骨头都不剩。
结果,还真有个不怕死的小羔羊送到他嘴边,任他撕碎。
小锦不认路,再加上是夜晚,夜盲症一犯,寸步难行。
所以他又回来了,想求那个干自己的哥哥送他到门口就行。
偏偏碰上了活阎王。
“你谁?也配出现在哥哥的房子里?”夏成荫握着的枪口还在冒烟,吓得小锦连话都说不出来。
“别……别……”
说好拍戏,为什么会有带枪的不良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知道,再高的片酬也不来了。
小锦算是最底层的,只要有钱他都去,无论对方是肥头大耳的油腻男人,还是有特殊癖好的老女人。
这次片酬算多的,刚到目的地的时候眼睛也是亮的。
更别说肏自己的人还是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虽然态度不怎么好,做戏都不认真。
他回来还有个原因,那就是怕对方判他违约,一分钱都拿不到。
黑压压的枪管顶在脑门,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钱有命重要吗?
怎么办?
全身发抖,话都说不出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毯湿热一片,小锦貌似被吓得失禁了。
“恶心!”夏成荫一脚过来,朝着小锦瘫软的身子猛踢好几下,等到对方咯血,似乎觉得更脏了。
“好恶心!你贱不贱?!不许吐!”
小锦强忍喉间鲜血,几乎用尽全身的气力去舔毯子上的脏东西。
他是专业演员,即便浑身剧痛,仍能摆出一副诱惑十足的姿势,彷佛是勾引男人的小狐狸。
小锦塌腰俯身,竭力控制身体的抖动,撅起诱人的臀部。
夏成荫抓起他的软发,拿枪狠拍对方的屁股,咬住那嫩白的耳廓直至渗血,才肯松口:“骚货,想被肏?不是刚被那贱人肏过吗?下面还湿着吧?”
顺着求生本能,小锦赶紧应道:“主人……好主人,肏我……狠狠肏吧……”
“嘘。”一指控住他的声音,夏成荫笑得玩味,竟换了一副温柔备至的面孔,替小锦擦掉嘴角的血沫。
只是那擦血沫的纸巾转瞬就被丢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你来演我那逃跑的哥哥,你跑,我追,追到了……就要接受惩罚噢。”
小锦不明所以,枪声却倏地在耳边炸开。
“跑啊,不跑,下次就往你脸上打。”
夏成荫笑意不减,却根本瞧不见他的欣喜。
这人是个变态。
小锦爬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枪声再次响起,子弹划破了他的小腿,鲜血直流。
“忘了说,不许出去。”
小锦起不来,再慢的步子,夏成荫也追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抓住了呢,哥哥,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猛力一扯,松散的裤子被彻底毁去,夏成荫还故意抓着小锦的伤口,看着伤口喷涌腥血。
“哥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流血了呢。”
小锦泪流满面,觉得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求对方给个痛快。
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他不敢。
“不要哭了,荫荫在这。”
豆大的泪珠被夏成荫用嘴接住,小锦停止了抽泣,却没忘记恐惧。
这人真的有病。
还没等他意识过来,自己又被打横抱起,送到唯一熟悉的房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成荫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随时会翻脸吃人。
可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温柔如水,轻缓有度,跟之前的恶魔简直是两个极端。
“都是荫荫不好,不玩游戏了。”
一看夏成荫就是经常干这事,知道如何清洗血迹能最大限度地避开痛处,绷带也绑得不错。
“对不起,哥哥。”
委屈语气一出来,杀人魔头就成了撒娇精,幸好小锦的伤口还在痛,时刻告诉他眼前人有多么冷酷。
“要不,我肏你一次,就当赔礼了?”
还没等小锦应声,粗壮龟头直接弹出,根本不给人反应机会,硬插了进去。
夏成荫说的没错。
小锦没清洗后庭,里面还残留着上一次的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即便这样,甬道又紧又热,逼得入侵者性欲只增不减。
一记巴掌莫名扇来,小锦被打蒙了。
“说,你里面的液体是不是那个贱骨头留下的?!”
“嗯……啊!唔……”
猛烈撞击带来的快感让小锦不由得呻吟,可张开的双腿下面还是痛的,血渗出了绷带,看着很刺眼。
痛感大过快感的时候,他就特别想逃。
夏成荫也发现了身下人的异样,强按住对方,每一次插入都更加强势,恨不得用自己的阳物把那肮脏的小穴给清洗干净。
哥哥脏了。
他是这样想的。
夏阳燚跟着那贱货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肯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同样的事。
事实确实如此。
那两人其实没出去,而是在监控异常的时候,进了房间的大衣柜中。
两个大男人体型都不瘦小,挤在一处就是遭罪。
原本时琛想出去的,可夏阳燚非要拉着他进来。
现在更是不得了。
外面淫语不断,尊贵的总裁大人正跪坐在地,薄唇时不时挪蹭他涨到不行的裆部。
那眼神,就是在邀请人赶紧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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