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对你的心不假!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你,懂我的意思,对吧!
第43章 四十三章
“哇!头儿。”冷宵指着我,又看了看天空,大惊,“下雨了吗?你这身上怎么……”
想起夜琴,身上又是一热,可惜没水,否则……我又得把自己当成烈日下的花……
我没好气地吼道,“闭嘴。”
指着周围照明地火把,厉声道,“全都给我熄了。”
“什么!大黑天的!熄什么火把啊,这样子,怎么训练?”不知是谁嘀咕了句。
我走去,往那人屁股上就是一踢。
他哎哟一声,也不生气,打趣道,“头儿啊,你这样子分明就是欲求不满啊……”
我“……”
“还说是吧!”我又一脚踢去,可惜被他躲开了,躲的招数还是我教的,“你他妈地给老子蛙跳去。”
“我……”那人憋了个字,看看我臭着的脸,很识相地蛙跳去了,“公报私仇!”
其他人很听话地将火把熄了,一瞬间,山中一片黑暗伸手难见十指。
“跑步到山顶。”
“跑步?”沈远疑惑,只需要跑步?他们有没久没有这么舒坦过了!不会是听错了吧!
冷冷一哼,“如果你想倒挂着爬上去我也不反对”
沈远干笑了两声,“跑跑跑,绝对好好跑。”
说着,沈远第一个跑开了,其他人怕我改变主意,也争先恐后地往山顶上跑去!
“哎哟……”有人捂着腿,“你瞎了!”
“呵呵……抱歉,抱歉,这不太黑了吗?看不清。”
……
“该死,怎么那么多树枝!我的手……”
“不过流点血,有必要叫得这么无耻吗?”
……
呵呵,你们现在还认为跑步是件很容易的事吗?
原本十五分钟就能到的山顶,硬是在跌跌撞撞中过了一个小时。
三十架靶子已经被刘管家放好了,每架靶子间大约相差八米。
“看见脚边的箭筒了吗?”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该死,衣服还没有干!
“放下,谁准你动箭筒了!”我往庞亦手上一打。
“我……”庞亦放下箭筒,冷哼了一声,捌过脸去。
“退后十步。”
众人依言退后。
“看看自己面前的箭筒中有几只箭!”
“十支!”想也没想,南宫辰第一个喊了出来。
我皱眉,“十你个头!给老子做二十会俯卧撑!以后再瞎说我让你做二百个。”
冷宵幸灾乐祸地笑成一片。
这个时空有三种箭简,习惯性,一种放十支箭,一种放三十支箭,一种放五十五支箭,而南宫辰之所以喊十支便是因为那是放十支箭规格的箭筒,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特意让刘管家不按习惯出牌。
“你面前的是七支。”冷宵笑道,“我面前的是九支。”
我依言看去,果然没错,便记下了冷宵的夜视力很好!
“冷宵,出列。”
对着正在俯卧起撑地南宫辰性感地吐了吐小舌,做了个鬼脸,冷宵这才答道,“是!”
“把你面前地九支箭射出去。”
嗖——嗖——嗖——
三声破风之音划过,每次三支,不用走近我也知道,九支箭,有八支正中红心,另一支射在红心边外一厘米处。
我满意地点点头,“冷宵,今晚的训练你已经完成了,从现在起,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去哪里去哪里……”
冷宵得意地一笑,“这么简单!”
说着,走去拍拍南宫辰地脸蛋,“南宫,你继续努力,我去妓院了,这时候可正是香满园啊……”
“你敢。”南宫辰一脸焦急,起身便想去追!
冷宵笑意盈盈,“你看我敢不敢。”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我伸手,将南宫辰提了回来,“想去追就给我做完任务。”
“看清箭筒中的箭,然后……三分之一地箭射入靶心,这便是你们今晚的任务,完成了的就可自行离开。”
“你不早说,困死我了。”诸葛久微有些埋怨,又是一个大大地哈欠,“十四支。”
尾音末尽,十四支箭一同离弦,正入红心地刚好四支!
这个诸葛久微……
看得出来,他明明有能力射中更多地靶心,但,他似乎认为多射了一支就是吃亏……
不过……想射中几支就射中几支,这未尝不是一种能力!
事实上今晚的训练并不理想!
三千人中能一次过关地无非五十二人!其它人要么数不清箭数,要么射不中靶心。
现在,大概已经凌晨三点了,但,没有完成任务,留下来的人依然还有一千九百多……
该死!
若是用枪,我敢保证,如今的我一定可能百发百中。
但,换成了弓箭……
“错了,箭应该这样握。”庞亦浅笑着走来。
“你怎么还不走?”庞亦便是那一次过关五十二人之一。
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了我一眼,“不想去……”
“挪,这样。”
庞亦纠正了我握箭地姿势。
“对!弦太松了……错了,错了……”说着庞亦干脆走到我身后,环住我的腰,从身后捏住弓箭,“审靶的时候还要注意风向……比如现在刮的是东风,需要向这里偏一点……嗯,靠左,对……射……”
这一次,箭出!
正中红心。
又试了几次,亦是支支红心,其实枪法和射剑还是有一点关联的!
“你,真不错。”庞亦靠着树干,虽然在夸奖我,但我觉得他并不高兴。
“你比我练箭时强多了。”
“谢了。”
……
若笨一点,多好!
庞亦勾唇一笑,只是环着腰而已,为什么自己会希望一切终结在那一刻?
第44章 四十四章
诸葛久微死死地抓着树干,耳后地青蝎子一点一点发热,他不得不急速快跑,想要让风将那些热痛带走……
猛地扎进了水池,可热气依然没有消减……
看一看水中地倒影……
蝎子已经从耳后爬上了眼角,该死!
诸葛久微在水中做定,试图用内力强制住缓慢爬行地青蝎,不,应该说是红蝎……
“为什么不放过我?”诸葛久微将脸埋在掌心中,泪珠滴落于池水中,水波一圈一圈向远处荡去……
“肖沧澜,肖王子,你要久微痛到何种地步?”没有打哈欠地诸葛久微,捏起拳头将水中地倒影打个粉碎,可……
不一会,恢复了平静地池子又将诸葛久微地样子呈现出来,看着久久不散的倒影,诸葛久微狂声笑起……
“沧澜……沧澜,久微已再不是你的奴。”此刻,诸葛久微的眼睛没有一丝困倦,亦,没有一丝清明……
“小微,你回来,小微……”
不要听,不要听……
不要再听见那个人地……声音!
诸葛久微……
你还没傻够吗?
诸葛久微……
你还闲自己不够痛吗……
“小微,回来,我是沧澜啊……”
“你闭嘴……”诸葛久微死死地捂着耳朵,可那个声音却越发明显,那是从脑袋里浸出的声音,越是反抗,越是清晰……
不想去回忆那个宁愿自己睡地板也不要他睡门外的人……
不想去回忆那个曾让自己为之付出一切地人……
不想去回忆那个逼着他喝药的人……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