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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儿”乖乖走开,听话得很。秋月在后面望见,恨恨骂道:“小马屁精,就认得主子一个吗?”
那“玲儿”回头望望她,摇摇尾巴而去,逗得众人又是一乐。
玉凤公主将紫金铃交给福星,脆笑道:“这铃声少爷想法改一改,否则和爷定的信号相混,妹子总觉得不妥!”
这一号紫金铃大如鸡蛋,方形而扁,上面刻有浮凸花纹。花纹中胡大海加刻上天衣坊三个古篆,要想改制,却不容易。
福星沉思良久,苦笑道:“你这不是故意为难吗?我手中又无工具,哪能改造得来?唯一办法,另外订做一个纯金的,响声自然就不一样了!”
玉凤公主脆笑道:“我就是要这一个,你多想想嘛!”
金凤精通音律,知道声音大小,和铃内所含圆珠大有关联,便道:“哥哥试着改变一下圆珠大小或形状,或者会产生不同声音!”
福星无奈,先合双掌,以三昧真火把外层软化,用小刀将圆珠拨弄出来,一阵揉擦,将之揉小一些,再塞进去,将铃隙捏合更细,放入池水中去除热力,这才拿起来摇动试验,那铃声果然脆细,比三号铃声更小了。
玉凤公主大乐,脆笑道:“行啦!还是二妹能干,谢啦!”
接着,便又召来“玲儿”,为它重新挂上。
玉璇也把“坠儿”唤来,为它挂上紫金坠。玉竹见了口中不说,心里却嘀咕,如何装饰她的“珠儿”:“挂颗夜明珠嘛!虽有一颗少爷赐的,但太过招摇,不大相宜,一般真珠太小,显不出来…………”
哪知手中一凉,福星已悄然塞给她一个滚圆东西,拿起来一看,却是颗大如鸡蛋的水晶珠儿。
水晶珠中央有孔,可穿丝绳,日光下晶莹透亮,闪闪生辉,但本身不会发光,算不得贵重,悬在“珠儿”身上,却正合宜。
她深情感激的望望福星,并不多言,便叫小梅拿来红丝绳,也为“珠儿”挂上。
四匹马都挂了饰物,像是十分得意,纷纷围着马王龙儿打圈,好像要给它欣赏,等它赞美一般。ūmd/txt電孖书下载到=》wwω。umdtxt。còm
马王龙儿左顾右盼,用嘴顶顶这个,问问那个,忽然嘶声而鸣,奔近福星身边,点着头顶他的手,像是也要一件。
众人又奇又好笑。金凤道:“少爷,原来马也爱漂亮啊!您快赏它一件吧!”
福星拍着“龙儿”额头,想起有一玉雕龙形牌,便道:“好吧!你既爱现,本座也赏你一件!”
说着,闪身回到地下室,在玉凤公主寝床暗格中找出龙牌,叫小梅用丝绳穿过两头孔洞,亲自为“龙儿”挂上,又道:“这玉牌乃两百年前古物,你可要小心配戴,别弄坏弄丢了,知道吗?”
龙儿点点头,欢嘶奔到四后面前,长颈高扬,不住长鸣,其状得意之极。
下午,福星带众人熟练骑术,训练马匹。当晚,李智回来覆命,五条合金颈链已然制成。
于是福星五人又重为龙驹换下丝绳,重上金链。那链子虽则沉有五六斤,环环相扣,五龙驹挂着却更得意,欢嘶着跑出灵凤居,大约去向同类展示去了。
玉凤公主与金凤已取得默契,道:“今夜由四妹轮值,妹子趁空去各处走走,顺便把新炼的药丸给几位妈妈送去。玉竹妹子你带个路,好吗?”
苏玉璇羞垂粉颈,不敢表示意见,福星想想,也只好由她们去,便道:“几位妈妈早年都练过武,年纪大了,想已荒废,你们不妨探问一下,有想重练的,可为之通通经脉,不想练的松松筋骨,药可每日一服,一月后必有效果。至于男子的用药,可交一半给老爹,请他老人家视实际需要,赠于亲友管事们服用!”
双凤应了,与玉竹率几名女侍出去。居住楼上的十一名女侍,除轮值在阳台守望警戒外,其他都躲在房里加强练功。而地下室里,就剩下苏玉璇主仆三人与福星了。
福星又打发可人、如意回房练功,才对苏玉璇笑道:“咱们还未行过婚礼,璇妹不会见怪吧!”
苏玉璇愈多与福星相处,愈加深敬服爱慕之心,此时见已无第三者,乃直言道:“蒙哥哥垂幸,乃玉璇三生之福,行不行婚礼,有何影响?妹子早已自誓,永为哥哥下陈,为婢为妾亦所甘愿!”
福星大笑,拥她入房。苏玉璇亲侍茶水,又替他宽衣解带,送他上床。自去清洗一番,最后又提来一桶热水,要为福星抹洗,福星笑道:“原来妹妹怕秽,咱们先去洗个澡吧!”
玉璇羞颜欲滴,却仍笑道:“哥哥一身精玉,何秽之有?妹子所以如此,只是稍尽妇责而已!”
福星见她羞中带喜,柔中有细,不由十分爱恋,便故意闭上双目,挺出玉柱,笑道:“好吧!哥哥就让你过过老婆的瘾,尽尽老婆的责吧!”
玉璇见他闭目,羞意稍消,便用拧干的热毛巾细细为他擦抹,由额至胸至腹,但瞧见那挺直玉柱,芳心一阵急跳,手脚为之发软,一时竟然呆了。
福星偷眼瞧见,笑催道:“怎的停了,快抹抹啊!”
玉璇抖着手,擦抹上去,又被那火烫吓了一跳。她吞口口水,喃喃细声道:“好烫人啊!怎的这么大法?怪不得上次痛死人!”
福星笑道:“这次包你只痒不痛…………”
玉璇“嘤咛”一声,丢了毛巾,依偎过去。福星抱住她拉开浴袍,玉璇顺势脱了,赤身紧挤过去,同时伸手拉起床里的薄被盖在身上。
福星吻着樱唇,大舌头诱出小丁香,一阵吸吮,直吸得玉璇浑身酥麻,情欲爆起。哪知福星一会又转移阵地,放弃丁香舌去吸胸上红樱桃,玉璇当即如触电流,火热的情焰直烧向脚心,一身玉肌不由得轻轻颤战,樱口为之张大,喘声中带着低低呻吟,求饶乞怜般,细声道:“哥哥,哥哥,妹子受不了了!”
福星魔手轻探,挑拨源头之珠,玉璇极似尖叫般“啊!啊!”几声,下肢不住往上挺动。
福星知道清溪潮满,腾身而上,玉柱顺水推舟,轻巧滑入,四岸软壁虽紧,却已无碍通行。
玉璇双股大张着相迎承接,虽觉仍有微痛,却更喜得到充实圆满,直到柱顶与甘泉宫相遇,一阵似酸似麻、非酸非麻的快感,霎时输通到每一寸肌肤,逼使她不由摇着螓首,低唤着:“哥哥,哥哥,我的爷…………”
福星驻马不前,等她稍稍平静,含笑问道:“不痛了吧?”
玉璇用一双满含情爱与热泪的大眼,直瞅着他,细声诚敬的道:“不痛,不痛,哥哥你不必管我…………”
福星含笑道:“我说的痛,是痛快的痛!”
玉璇仰头轻吻着他,回道:“痛死了!又酸又麻,真不知是何滋味…………”
福星见她答得诚实又爽快,便即缓缓抽动,道:“妹妹再细细品尝一下,或能分辨得出…………”
口中说着,依玉房之诀,行九浅一深之法,挑而拨之,未十纪已弄得玉璇颤抖不止,达于高潮,元阴也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福星料不到她这般“无用”,忙将玉柱深入,运功收取。上面提足元阳真火,灌入口中。
玉璇晕迷有顷,方始回醒,妮声羞笑道:“妹子真不中用,才一下子就痛死了,哥哥一定还没尽性!”
福星含笑安慰她道:“你是初次,太兴奋了,休息一下,咱们再来!”
玉璇玉臂环着他颈背,沉思道:“还是三姊厉害,记得上次哥哥为妹子移元之时,一连与三姊缠战两个时辰,后来又为妹子调和阴阳,没动几下妹子就晕倒了,由此看来,妹子实在差得远了!”
福星笑道:“那次大约是痛晕了,这次是痛死了,两者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