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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2 / 2)

福星笑道:“若爱哥哥多些,有它无它,咱们一样在一起和和乐乐过日子,若是爱它多些,没有了它,日子就难过了。”

玉翠仍有些似懂非懂,又问道:“怎会这样子呢!我明明是先爱上哥哥的嘛!刚才以前,妹子实在不知道它啊!”

福星又笑道:“你未行周公之礼,当然不懂。我问你,现在咱们已拜了堂,结成夫妻,如今也并头躺在一起,你快乐吗?”

玉翠笑道:“当然快活啦!这还用问?”

福星道:“那你心中是否还有意犹未尽、痒丝丝的渴望?”

玉翠羞红着脸,不由点头默认,却又道:“真奇怪!为什么呢?”

福星笑道:“一点不奇怪,说穿了就是在想它。”

玉翠脸儿更红,双目晶亮的望着福星,默默无语。福星问道:“是想它吗?”

玉翠低声喃喃道:“妹子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福星见状,不忍再戏弄,便将她身子扶正,吻吻芳唇与下巴,再往下吻向双峰,轻吸着峰顶一粒红樱桃,才吸了两下,那樱桃已然变大变硬,玉翠也已经全身玉肌颤颤抖抖,如触电流,忍不住轻声呻吟,低声妮语道:“哥哥,哥哥,快别这样,妹子受不了……”

福星哪管这些,继续吸吮不停,另一手捏着另一粒,捻动挑拨。玉翠忍了半刻,陡然呀声一叫,双手抱住他,引他向上,主动与他双唇相合,小丁香已然探出头,去勾引福星的大舌头了。

福星趁机趴俯上去,运功猛收,将旗杆束成竹筷,认准方向,逆水而进。

玉翠此时已全身动员,进入紧急紧张戒备状态,一觉着一根火烫之物刺入体内,方在奇怪暗忖:“它那么大,刺得如此之深,怎的一点不痛?”

熟料念头未转完,那深入之物渐渐膨胀开,一阵裂肉撕肌的巨痛已然淹没全身。

她不由战颤冒汗,呼痛声虽被捂住,却忍不住四肢收拢,紧紧缠在福星背腿之上。

福星微微抬头,轻问道:“很痛吗?一会就过去了。”

玉翠大大喘几口气,才道:“痛死妹子了。”

福星一边吸收初放的元阴,一边拱腰又含住一粒红樱桃,吸吸挑挑。玉翠巨痛渐消,麻痒大作,又把他的头脸托起来,用玉臂紧搂住他,低语哀告:“受不了你啊!老爷,你想把妹子刺激死吗?”

福星以旗杆轻挑甘泉宫,玉翠紧起眉头,螓首在枕上左右摇摆,咬牙呻吟起来。

福星已是破瓜专家,见状已知巨疼已去,便缓缓抽退半寸、一寸、二寸……玉翠只觉一颗心似被提上半空,空空荡荡,直到他再一寸、二寸的推进,才愈来愈觉踏实,直到那双“颈”碰了头,才算是松了口气。

只是心虽然踏实安定,奇痒的感觉却逼得人发狂发疯,她不由自主的吸着气,扭动了肢腰颠动。

福星因势利导,来而复往,奔行在新辟鸟道之中,目视花容百变,耳闻细声呻吟,不由得豪情万丈,雄心大起。他一心只想做个救美英雄,不仅要出之于水深火热,更且要超拔她登临九重天。

于是乎,绝技尽出,点、拨、挑、抽、旋,依序而施,不多时,已将玉翠引上了三十三重天。

他虽然意犹未尽,却知这是玉翠生平第一次,多年所积的元阴,最纯最补,他不仅不能浪费丝毫,更应该以德报德,为她大补一次。因此只好拿捏时机,开放闸门,放出自己的真元阳精,融和阴阳,行调和之大法,引导她一同进入定中。

定中醒来,已过子时,福星想起还有三位娘子等他安慰,正想抽退,玉翠也已醒转,一把抱住他不放,娇声低语,道:“老爷要去何处?想找六姊她们吗?”

福星只好承认,哪知玉翠却道:“不是妹子不放你走,实在与诸姊商定,今后每人轮值一宿,今日由妹子开始,爷若不信,这里有一份共同声明。”

说着由枕下摸出一封书信,抽出信笺,平铺在一旁。

福星双目如电,视夜如昼,定睛一瞧,只见上面写道:“字奉老爷尊前:妾等为节君劳,为惜贱体,今议决每夜值宿一人,由七妹拔其头筹,六、五、四继之。君若意犹未尽,余威未施,难以安枕,妾等房下均备副车两名以供驱策,尽君之兴。彼等自入李府,誓奉君与妾终生,虽无寸功,亦有苦劳,故盼君亦怜之惜之,稍施雨露于彼也。”

信末由玉凤公主领衔,金凤以下诸妻均亲签芳名于后。福星看罢,虽觉意外,但回心一想,也觉这法子颇具优点,便收在一边,吻吻玉翠,卧向一侧,笑道:“妹妹们既有这番盛意,哥哥岂敢不遵?今夜哥哥既然不用赶场,就陪妹妹好好睡一觉吧!”

玉翠低声笑道:“多谢哥哥体谅!小菊在门外等候多时,哥哥可要叫她进来?”

福星有些为难,便道:“今夜是妹妹新婚初夜,唤别人进来,妹妹不觉得羞臊,或觉得哥哥太那个吗?”

哪知玉翠却道:“叫别个来,妹妹或许不好意思,但小菊、小雨已发誓跟随伺候妹妹一辈子,亦等于妹妹替身,还有什么好害臊的?再说哥哥功力超强,若在妹妹这儿不能尽兴尽欢,日后厌恶了妹子,岂不更糟?我知道小菊早已受过雨露,今后分在妹子房里,若不能分润一些,妹子也觉得对不起她啊!”

她语音一转,声音更低,又道:“本来妹子是想再……伺候爷的,只是初次破瓜,那处连骨头都有些疼……小爷这般倔强,真叫人疼恨爱煞……”

她伸手握住软软的一条,不由“嗤嗤”娇笑,悄声呼唤小菊。

小菊应声推门而进,撩开纱帐先道:“恭喜!”

玉翠已移往大床里面,另裹一被,笑道:“小菊,麻烦你替爷抹抹身子,陪爷一会儿吧!我可是要睡了。”

小菊红着俏脸应是。随即拧了两条热毛巾,撩起锦被来为福星轻抹身体。当抹到那“要紧之物”,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福星对她自然也有份深厚爱怜,便悄悄伸手为她解衣。小菊会意,忙收了毛巾,脱去衫裤,一歪身钻入锦被被底。

她抱住少爷的腹腰,以尖挺双峰在他的下腹揉动,那原被运功收去的玉柱,又陡然挺立起来。

小菊像是爱煞也想煞它呢!用凝脂高耸的玉乳夹住它,上下摩按不说,竟还张开小口,将整个柱头含入,小香舌不住吸舔,倒弄得福星酥麻,哼、哈如触电殛。

福星心感相待之诚,不忍让她闷在被里,便拉她趴在身上,来一招“倒浇腊烛”。小菊俯着身鼓动腹肌,收收放放,施展内媚之功,逗得福星忍不住笑赞:“小菊啊!你功夫又长进了,是小竹教你的吗?”

小菊趴下去,嗤嗤笑着,捧住福星的玉面,扭之左转,小舌去舔他的耳穴,吸他耳珠。福星忍不住一阵奇痒,笑出声来,又道:“一定是小竹教的这种怪法儿,专门来整少爷是不是?”

玉翠在床里阖着眼偷瞧偷学,见状忍不住探出头来,凑过去要舔另一只耳朵。

福星探手摸进去,笑道:“你也跟着使坏,不是要睡了吗?那就先睡一会儿吧!”

说着玄功一发,内力已透入玉翠“黑甜穴”,助她睡去。

这一来,两人再无顾虑,索性把被子掀掉,小菊直起上身,以玉柱为轴心,旋、磨、套、压,带咬嚼,把个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兴致大发。

于是便起身变换姿势,一忽儿“隔山取火”,一会儿“霸王举鼎”,最后来一招“老汉推车”,把小菊整治得死去活来好几回,福星才收了功,吐她几滴真阳,放她回房。

小菊手软脚软,心满意足离去,还问福星要不要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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