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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柔心中讶异,却仍上前一步,轻声应道:“孩儿名唤赵柔。”
娘娘为之套入左手,大小正好合适。
接下去一一点名,弄得老皇帝都觉得稀奇。
这一番见面礼过后,玉凤公主又担起介绍工作,将厅中的驸马与众姊妹们做了简短引见。
五位新娘子大方得体的一一见礼寒喧,其他公主却又向福星昵声儿撒娇,老爷未替她们准备见面礼。
福星吃不住这般的昵语加娇态,只好再召来十四方万年温玉吊牌,分送与在座姊妹。
这可是宝啊!姊妹们怎能不稀奇又惊喜呢?
到三更老皇帝这才下命令:“该睡觉了!”众公主这才叩道晚安,去别院休息,而福星一家也顺便叩首,手牵手飞回“合家欢”。
合家欢众女已憩,大厅中只有九、十夫人的丫头在等待。
玉凤公主独自回她的灵凤居,福星欲留,她却说:“有这许多新果子,还不够吗?妹子要保胎,可受下住您的顶撞,请大爷饶了妹子吧!”
福星只好送她先回去,一阵热吻,只吻得玉凤身软如棉,方抱她上床,发念力导之入深睡。
再返合家欢,可热闹了,不仅五位夫人已入地下大浴池,十名丫头出脱得—丝下挂,在池边等著伺候他呢!
丫头们原只十五、六,但经玉凤公主与玉仙传功又服下各种灵药,内力阴气亦达第三层,身材更似水蜜桃,凹凸有致,其美色已足和原有丫头相匹敌了。
福星已晋六神通,哪能不知一家子大小的用心?事已至此,想开点,便也欣然接受了她们的服务,与她们一同下池。
池中池外有温王,一点不冷,新夫人长幼有序,先由三位九夫人围住他,洗头搓胸又搓背,三双六只如玉的手,不仅挑起他的情焰与欲火,同时也用空著的双掌偷袭赵氏三姊妹,将之抚弄得身似桃花红,明眸中水灵灵,主动更贴近,以小巧挺拔的双乳,在她们爱郎的全身磨。
福星一时雄性大发,抱起柔儿安放在中央平台上,来一招老汉推车,尺余小和尚顶住玉门,在滴露幽香蜜洞口,一竿直进,到达了甘泉宫口。
赵柔忍不住娇唤又哆嗦,却不是痛,而是充实感觉与舒爽,肉麻又骨酥。她摇著头,发动内媚,鸟道中媚肉与玉筋,竟如活物,不住松松紧紧,与三夫人玉竹相差无几,顶至甘泉宫口,那蕊尖更会自动张开,含住小和尚,竟然吸吮呢!
福星不由得大是得意,双手抱起柔儿,一晃身飞往卧房,同时心语传意,召唤琪、玲两夫人一同上去。
赵柔的功力自然进步不少,在福星大力进出下,也搬出顶、转、吸、吮工夫相抗衡。
只不过仍非百合之将,仅仅九十九纪,已然紧紧锁抱住福星的腰,叫一声:“爷啊!爷……”甘泉宫门忽大开,紧紧吸住和尚头,不停的蠕动。
而福星自然感受到,只好收起野性,放松又放松,将一点元阳射入甘泉宫。
此时赵柔已飞上九重天,全身被异样的电流刺激得全身振颤,脑海中已一片空白,即将晕厥。
但经过福星的元阳灌入子宫,与泄出的元阴精气会合,忽然清醒过来,心中已同时收到“心语”:“自行和合运转,当可提升功力,更上层楼。”
接著便觉得身上一轻,福星已转到赵琪身上。
赵柔依言坐向大床尾,面墙跌坐自运功,转瞬间真气外运,已被深红光罩包没。
福星早知道金凤、玉竹对侍妾、丫头的“训语”与期望,同时更觉得这法子可行,故此在与赵柔欢好之时,不收阴气,反吐元阳入甘泉宫,随她自行运行周天,这时见这情况,柔儿果然功进两层,不由暗喜得计。
接下来对琪儿、玲儿同样施为,她二人也一样内罡大进,外运之时,已然变为深红色。
这一来福星性欲大增,心想:“这干小丫头,既已一同入府,早晚也像秋月、春花、夏荷、冬冬一般,非要收房不可。如今何不早早提升她等功力,可以同行同止,受得住驾鸟飞越万里长空,同回南京拜见父母,否则要等到什么时候?”
于是他不再怀疑,从柔儿的贴身丫头“小平”开始,点名召幸,用前法破瓜又整容,将丫头整治得和主子五分神似,这才各赐五十纪,点放元阳,让各人自行修习所传的内功。
六名丫头进步都很快,用不了一个更次,真气已外运,色转浅红色了。
第二天全家发现这等变化,都不由大喜过望,一连七日轮完,已是除夕。
除夕夜福星与十三位夫人,一同出席老皇爷主持的团圆宴,当然也引起一片惊讶与羡慕,诸王子、公主成双成对上前来敬酒,福星一人足足喝了二十坛,天没亮已醉倒一地人。
他一家子可没醉,卯初时分已回到合家欢,不多会又驾著福、禄、寿三鸟,飞往南京。
年初一天才放亮,天衣坊大厅内外已聚集了所有高级干部,依例向老坊主与七位夫人拜年。
而福星与十妻、侍妾带领著六十多位众丫头,亦由“灵凤居”出来,先向老爷与六位大娘、一位亲娘拜年外,也接受在场员工的敬礼与朝贺,便连他老父也乐从心头起,忍不住开口夸赞他“能干”。
热闹了一天,福星禀明灵凤居房间太少,住不下这多侍妾与丫头,想将一半人安置在钟山封地中,同时更可加快建庄速度,能早日把事安排妥当。
老坊主早想要他接班了,听到要求与说明,“哈哈”大笑,道:“孩儿天纵之材,又占了天时地利与人和,在你的安排指挥下,天衣坊与天府钱庄都交你与玉凤公主共同经营,我老人家也顺便卸下重担,等著抱个孙子了,轻松轻松,才对嘛!”
福星清笑,道:“爹爹命孩儿担些重任,孩儿当然非听从不可,只是天衣坊与天府钱庄数十家,距离又远,管理方面,实难做得面面俱到,所以孩儿想,十位姊夫与姊姊,分居各地经理此业已数十年,在当地都生了根,那片店、庄,就过户送给姊姊、姊夫,亦甚合理又合情吧!”
老坊主李镇远亦爱女儿,立即同意,众女儿、女婿得知此事,虽说并不贪财,仍然大喜,而对这福星小弟,更是敬佩爱惜得无以复加了。
当晚深夜,在福星二爷相助下,双方交换居处。福星的新居,在先时开凿的钟山之巅,一方巨石之下。
那巨石顶上,乃是一片平平的花岗岩,大有亩许,向东一面则是坡地,其上长满了绿草小花,此时最是寒冬,花草并未枯死,反而生长得十分茂盛,而土地里亦散发出丝丝暖意,所以不用问,福星二爷在其中一定埋下了下少的万年温玉。
坡地上已有两尺小径,可通行下面建起的庄院,向上的尽头,则止于现出一片两丈见方的一片花岗石,远看不见门户,走近瞧却可以看出正中央丈半高、一丈宽的石面上有凹凹凸凸,那是门户。
福星率先到达,那方石门自动内缩五寸,无声无息向左、右滑开,洞中也立刻闪现一片光华。
光罩下宽大的厅堂,用石材制成许多桌椅与花木盆栽,万紫千红的各色植物,生机盎然的展现出不同的情姿,也间接隔出不同用途的空间,像客厅、厨房、饭厅等等,无不宽大优美而完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