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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2 / 2)

确保所有事情都没有问题,是他到这里的最主要目的。

“有一些验尸的文件得补齐。你以为我病了,事情就会搁下不去做,我没那么偷懒。”

诸葛琴操不由得暗暗委屈。他也没说她偷懒呀!这姑娘年纪没几岁,火气却大得像个老太婆。

真不知道贺真怎么会那么称赞她?一定是因为没亲眼来见到吧。

“那你忙去吧,我不打扰了。”诸葛琴操连忙一抱拳,急急往后面去了。

看他走得那么急,宋沛恩也习惯了,如果人家没有这样对她的话,她反而会觉得奇怪呢。

唯一的异类就只有冒牌贺真了。

他才上任两旬,居然已经一面倒的获得好评,每个人都称赞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

是兴国有史以来最得民心的父母官,不论男女老少,个个提起这个县太爷,人人都竖起大拇指说好。

这让宋沛恩不由得不叹一声,世事真是奇怪,人心真是复杂,她永远也弄不懂。

然而,别说是宋沛恩这个不善与人应对的人不懂,就连全衙门最老练精明的朱炎也不懂。

他到现在还弄不清楚新知县是什么性子。

说他懒散糊涂嘛,他又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记得一清二楚,可偏偏常忘记欠他的赌债没还,或是媒婆介绍的姑娘是哪家的。

说他好逸恶劳嘛,公文也从来没耽误过,只是喜欢躺在床上批阅。

百姓们的大小事他也很少升堂,老是摆桌酒席找两造当事人来吃吃喝喝一顿,随便排解一下就让人和好如初。

所以兴国这些日子来,真正升堂判案的时间大概只有两天。

百姓们都喜欢这个和气、爱笑又有点小糊涂的年轻县令,就连他这个总捕头也不例外。

第五章

“喂!”

贺兰突然在宋沛恩后面大叫,吓得她也跟著大叫一声。

“你干什么?!”她愤怒的转过身去,手抚著胸口,一脸惊惧犹存的表情,“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我只听过鬼吓人吓死人,你鬼都不怕了还怕人?”再说他也没吓她,他只是突然在她背后叫一声而已。

“人比鬼还可怕,我干么不怕!”她这句话一说,立刻就后悔了。

她干么要对著他说出自己心里想的话,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人可怕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你不了解是因为你不愿意去了解。”他拍拍她的肩膀,像个孜孜不倦的老师,“懂吗?”

“懂!我怎么会不懂,我懂你不但是个骗子,而且还脑子有毛病!”她没好气的说:“现在可以闪一边去了,我得去做事,我跟某个只会打混摸鱼的人不同。”

“是呀,你聪明勤快,出名到别人都要指名借你去帮忙。”他扬扬手上一封书信,笑道:“人家跟我借人来了。”

宋沛恩早就已经习惯了被外借,一听他这么说,立刻知道又有命案发生,马上追问:“在哪里,怎么样的案子?”

“不远,在府平县。”他干脆将她一拉,“到书房里,我跟你说个清楚。”

她被他握住了手,莫名其妙的脸一红,用力将手一甩却没甩脱,“你拉著我干么?快放手啦!”

“我拉著你走快一点,你不觉得走起来比平常快多了吗?”

她大病初愈,恐怕风吹就倒,他也是怕她一个不留神摔得七荤八素,这才好心帮忙的。

“胡说八道,快放手!”

就这样,她一路抗议著进去,他却也没放手过,还把她安置在一张太师椅上,叫她坐好别发昏跌倒,害她不知道该笑还是生气。

“我不会跌倒!又不是学走路的娃娃,你到底说不说那件案子?”这么婆婆妈妈的个性,恐怕不是假装的吧。

贺大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一定不会像他这样的。

“你坐好我就说了。”

于是贺兰就开始摇头晃脑的说了起来。

原来府平县有个酒楼的伙计叫阿丁,他有天下工回家,发现屋子里都是血,自己的老婆却不见踪影,于是慌得四处寻找,找了好几天都没有头绪。

他正想要到官府报官的时候,大舅子刚好来探视自个儿的妹妹,一听见人掉了好几天,而屋子里又有一大摊血时,一口咬定是妹夫阿丁行凶,于是一状告到了衙门去,要他杀人偿命。

于是有谋害妻子嫌疑的阿丁立刻被收押,但他却大喊冤枉,坚持自己没有杀害 妻子。

再说又一直找不到尸体,虽然苦主大舅子口口声声说妹妹是被妹夫所害,但却没有事证。

于是林知县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准备放人另循线索擒凶,却在此时见了鬼。

有一天晚上,他在书房里读书时,突然听见门外有一阵哭声,他命婢女出去看看,婢女才一出门就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他连忙掀开门帘出去看,只见外面有个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的女鬼,跪在石阶下频频磕头,说她是伙计阿丁的妻子,被丈夫用斧头劈死,尸体就藏在西郊林家废园的古井里。

林知县双腿发软,浑身抖得像米筛说他知道了,于是这女鬼又叩头离去。

隔天差役真的从古井里捞出了一具无头女尸,于是伙计阿丁便因证据确凿,被问了死刑。

可是他却大声喊冤,从头至尾都不承认自己杀妻,用了许多大刑都不肯画押,林知县无奈之下只好向兴国县求助,希望断奇案、反冤狱出名的贺真和宋沛恩帮忙。

宋沛恩静静的听完,“的确有鬼。”

贺兰点点头,“是有鬼呀,你没听我说那女鬼亲自去告状的?”

真可惜不是让他看见,唉,这种大案子怎么不会发生在兴国呢?

她白了他一眼,“我是说这里面有古怪,谁跟你说鬼!”

尸体都已经超出,嫌犯却始终不肯认罪,如果不是泯灭了良心就是有重大冤情,她得去看看。

“人家就千真万确的见了鬼,怎么不是有鬼?”

她瞪了他一眼,哼道:“我又没瞧见,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你说的不清不楚的,不如我自己去查个明明白白。”

“那你肯去喽?”他高兴的说:“太好了,我还怕你不肯。”

“人命关天,我为什么不肯?”莫名其妙嘛,难道她会见死不救吗?

“我本来也这么想。”他呵呵笑著,“不过怕你为了跟我呕气,我要你去你就 偏不去。”

她又横了他一眼,“我会挑别的事情跟你唱反调。”

“所以我说你是个好姑娘,不是吗?”只是脾气古怪了一点,对人不客气了一点而已。

她翻了翻白眼,“你拍我马屁也没用,别想到了府平我会帮你掩饰。”

贺兰奇怪的说:“我干么要你帮我掩饰?”

“当然足因为你不是贺真呀。”她想到就觉得该笑,而她也真的笑了出来。

“林知县要请断过虎台寺奇案的贺大人帮忙,是要仰赖他的智能,为他破这桩悬案,你这个冒牌货难道不应该大叫糟糕?嘻嘻!”

宋沛恩忍不住越想越开心,假的真不了,试验一来什么都清清楚楚啦。

贺兰清叹一声,摇了摇头,“唉,你早该这么做了。”

“你现在担心也晚了。”早知道这么简单的方法可以让他泄底,她就该早些用的。

可是,一旦证明他是冒牌货,那他假冒朝廷命宫的事就会人尽皆知。

那一定会有严苛的惩罚接踵而来。

然而奇怪的,她一方面希望揭穿他的身分,找出真正贺大人的下落,可是又不大希望他被处极刑。

她内心这小小的矛盾,害她头痛极了。

“不是。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你笑,你应该多笑的。”他认真的说著,手指著自己的颊边,“你这里有一个小酒窝,很可爱。”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只小猫咪,害他有股想在她下巴忽噜忽噜的冲动了。

宋沛恩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原来他压根就不担心他会露马脚,而是在想她有几个酒窝?

她一跺脚,气呼呼的说:“你是我见过最无聊的人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关心别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会比自己小命重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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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府平县回来之后,宋沛恩在家里又闷了好几天。

她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这一趟到府平没让那冒牌货露出马脚,反而让他大大的出了风头。

人人扶老携幼的抢著来看这个断案如神的贺大人,还造成了城里严重的人潮,发生了推挤的意外,还好没有伤亡。

贺兰一开始就怀疑那个女鬼的真实性,所以仔细的问过林知县,关于女鬼出现和消失的情况。

结果他有了疑问:鬼会自己来台阶下伸冤,但为何是跳墙离开呀?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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