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2)

张建不在多话,把衬衫放好之後便离开了。

确定张建离开之後,陈风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此刻他已经脱掉了那件紫色的衬衫,强壮的上半身赤裸着,饱满结实的肌肉上却有着清晰可见的斑斑吻痕。

打开包装,拿出那件新买的墨绿色衬衫,陈风一边咒骂着那个该死的「东西」,一边把所有的纽扣都牢牢的系上,一直系到最上面的那颗为止。领口紧的让他有些难过,可他宁愿被自己的衬衫勒死也不想让那个该死的吻痕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

※※※

「把他扔出去。」陈风一声咆哮。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两个人拖着一个鼻青脸肿,身体精瘦的小混混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个小混混明显已经被打的不省人事,估计不在医院里住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出不来了。

张建和站在门另一侧的龚天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张建心里也很纳闷,今天风哥怎麽脾气这麽大?平时有这种不开眼的小混混来他下辖的店子里卖毒品,基本上都是由他和阿天去处理的,今天却自己出了手,而且,还出手这麽重。估计是心情极度不爽。

「建哥。天哥。」眠夏的经理老赵,拿着一本账簿登上了楼梯,跟门口的两人打了声招呼。

「报账?」张建抬了抬眼皮,这个老赵平日里对他们兄弟俩也是十分尊敬,还是提点一下的好。

「是啊。」老赵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头皮。

「风哥今天心情很不好。你最好改天再来。」张建瞥了一眼门口,小声说道。

老赵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捧着账本脚底抹油一般逃走了。在风哥手底下做事都知道,风哥心情不好的时候,谁碰上去,谁就是倒霉鬼,不管你做没做错事,不过好在陈风对自己人发脾气也不会太过分,顶多是一顿臭骂或者拿他们练练手,肯定不会有什麽生命危险的。

不过,老赵自诩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还是别去冒险了,报账这种事嘛,今天不行还可以有明天嘛。

一整个晚上,张建和龚天都乖乖的守在门口,不少来办事的人经过他们的劝解,都很「明智」的选择改天再来拜访,他们二人也在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要知道,虽然他们说出去是陈风的保镖,可实际上,就算他们俩加起来恐怕也打不过陈风一个人。

「他妈的。」陈风狠狠的一拳砸在灰黑色的实木办公桌上,力道之大,连桌面上都留下了一个微微凹陷的痕迹。从今天醒来就持续不断的恶劣心情让他无比的烦躁,偏偏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整个夜总会居然没有任何事情需要报告给他,让他想要把注意力挪到其他地方都不行。

脑子里来来回回不断播放着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幕。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屈辱,他……陈风,西区的老大,居然莫名其妙的,被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给捅了屁股。

即使那个「东西」昨天做的再温柔,再体贴也改变不了他强暴了陈风这一事实。偏偏最让陈风无法忍受的是,这种事情,他不但找不到报复的人,而且更不能说出去,否则,他作为一个黑道老大被人强暴,这事绝对能让他沦为C市黑道上的笑柄。

喜欢男人没什麽,可被男人强暴就完全是两码事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把这件事透露出去。该死的,看样子,自己只能吃下这个暗亏了。

陈风咬牙想到。

「阿健。」

张建立刻推门进来。

「风哥?什麽事?」

「准备车。」陈风揉了揉太阳穴,烦躁的说道。

「好的。」张建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钟的指针正指向十一点的方向,往常的这个时候,正是陈风处理公务的时间,不过他并没有多话,立刻退了出去,很快,一辆银色的奔驰便停在了【眠夏】正门前面。

龚天打开车门,把陈风让了进去,随後紧跟着也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风哥,去哪?」张建握着方向盘问道。

陈风正因为刚才坐进来的姿势,扯动了身後的伤口,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听见张建的问话,蹙了蹙眉:「送我回家。」

张建忍不住和龚天对视一眼,随後车子平稳的向前驶去。

「行了,你们两个都回去吧。明天下午五点来接我。」陈风打发走了张建和龚天,虽然看得出他们两个都有些疑惑为什麽自己今天会这麽早就回来,不过,借他们两个胆子他们也不会真的问出口,更何况,陈风也不可能回答他们。

怎麽回答?难道要告诉他们,因为你们的老大昨天被人上了一整夜,所以腰酸背痛屁股难受,所以要休息吗?

一想到这,陈风便忍不住又在心里把那个「东西」骂了好几遍。

一直等到张建的车子彻底的驶离了他居住的那个小区,陈风才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朝着小区的另一个出口走去。小区的另一个出口比邻着一条小小的商业街,虽然东西不多,可一般的生活必需品都还没得到,而此刻,陈风的目的地就是……药店。

在售货员小妹妹暧昧的眼神中,陈风在捏爆了两管消炎软膏之後,终於把第三管完好的软膏放进了口袋里。

愤恨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脱光了下半身的衣物,陈风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内裤上面居然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的血迹。昨夜被扩张到极点的後穴居然没有撕裂,这也让他安心了许多,看样子,似乎没有去医院的必要了。这麽一想,困扰了他一整晚的那种疼痛仿佛一瞬间便轻了许多。

「妈的。」暗猝了一口,陈风看了看手里的软膏,还是决定抹上吧,虽然没有流血,不过预防万一也是好的。

强忍着那种怪异的感觉,陈风在自己的後穴里面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消炎的软膏很快发挥了作用,疼痛红肿的穴口传来了丝丝清凉的感觉。

套上内裤和长裤,去卫生间洗了洗手,陈风习惯性的松开了领口的扣子,那枚清晰的吻痕再次漏了出来,好在现在是他自己独自在家,也就免去了被人发现的尴尬。

随手打开了电视机,陈风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啤酒,斜靠在沙发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电视里不知所谓的连续剧。

自从他掌管西区之後,几乎每天都要忙到深夜,像现在这样悠闲的喝酒看电视,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滴……电子表发出了报时的滴滴声,已经十二点了。

听着电视里午夜新闻的前奏曲,莫名的,陈风突然有一种被人窥视着的感觉。

心里产生一种不妙的预感,那张冷峻的面孔上居然出现了一丝慌乱。

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刚想去拿餐桌下面粘着的手枪,却愕然发现,自己又没法动弹了。

没错,就是「又」,昨日的噩梦仿佛又要重演,陈风的脸都扭曲了,虽然身体无法动弹,可那种「东西」似乎并没有禁锢他说话的能力。

「操!你他妈的究竟是什麽东西。」陈风破口大骂。可他的双脚却不受控制的走向卧室。

「你干嘛缠着老子,老子哪里看起来像同性恋。」

一步一步,没有丝毫的犹豫,陈风的身体慢慢的走进了卧室,站在衣柜旁边那面巨大的镜子前面。

死死咬住下唇,陈风的眼中确实出现了惊恐的神情,该死,这个混蛋东西又要弄昨天那一套。

仿佛要确认他的猜测一般,陈风的双手,轻轻的摸上了自己的脸庞,指腹缓缓摩擦着他紧抿的唇瓣,如果这是其他的人手的话,没有任何人会怀疑,这手的主人正在温柔的爱抚着自己的情人。可惜,这双手却在他自己的脸上轻柔的抚摸,那种诡异的感觉让人寒毛直竖。

猛然张开口,陈风狠狠的咬向摩擦着自己唇瓣的手指,没想到,手指却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飞速的闪开了。紧跟着,仿佛在指责他的不乖一样,亲昵的在他鼻子尖上点了几下。

陈风感觉自己快要气疯了,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控制,而且,对方的行为,怎麽看,怎麽像是一个体贴的男友正在哄着自己任性的情人。

「你他妈到底想要干什麽!!」陈风忍不住怒吼。

那双手停顿了一下,陈风发誓,自己似乎听到一声清脆的笑声。随後,那双手缓缓的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纽扣,赤裸的胸膛在镜中显露无疑,右手的食指在胸前,小腹的吻痕上一一划过,那种带着浓重色情意味的抚摸,让陈风清楚的感觉到,对方似乎正在欣赏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

似乎是确定陈风身上没有多出来任何一个新的吻痕,那双手开始灵巧的解开了长裤上的腰带,解开腰带之後,他并没有把长裤扯掉,反而是任由那半开不开的裤子,斜斜的挂在陈风的腰上,前方打开的拉链正好可以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

衬衫被脱掉一半,挂到了双手的手肘处,此时的陈风虽然衣冠不整,可实际上并没有露出什麽关键的地方,但偏偏就是这种半露不露,欲语还休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混蛋!」陈风的眼角隐隐发红,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气的。

可惜,那双手的主人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反而越发的放肆,一只手隔着内裤用掌心摩擦着软软的欲望,另一只手掐捏着陈风右侧的乳头。

陈风的身体并没有那种夸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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