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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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斌皱起脸回答:“您不知道,我心虚得要命,腿肚子一直哆嗦。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简直象晴天霹雳。”

她绕来绕去,其实就想弄明白一件事,为什么工作分配要绕过她?

刘树凡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犀利而通透。

“Cherie,”他说,“今天难为你了。昨晚我打算和你先谈谈,但你的手机一直关机。”

谭斌赶紧申明:“那时我在飞机上。”

刘树凡站起身,手放在她的肩上,“别想太多,相信你的能力,才会把你放在那个位置上。遇事多和Bowen他们商量,我也会支持你。我得走了,我们另约时间详谈。”

谭斌点头,心中的疑虑去了一半,有点后悔自己反应过激,那丝不安再次划过心头。

第22章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本人写H的极限,希望不要雷到人,赫赫。。。

祝同学们今天玫瑰收多多,巧克力收多多,爱情嘛,就让它唯一好了,人人幸福甜蜜快乐!!

PS。又想起一件事,再上来啰嗦几句。可能我比这里的某些妹妹年纪大点,经验多点。但是,这文里所有的经验和教训,都不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都带有个人局限性。我写下来的这些,有些是经历过的感悟,有些我至今仍在迷惑之中,所以希望能找个安全的地方,和有同样感触的朋友交流共勉。

觉得不合适的,或者跟你的经验相悖的,或者文中主角做了蠢事的地方,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提出来,有些可能是伏笔,会在后文点破,有些可能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唯一的请求是,请不要把文中人物的行为,和作者的人品联系起来。

写文看文大家都是图个乐,不用太绷着,对吧?

另,过年在家没功夫写文,但抽空把大纲正式写完了,然后我发现,十万字是万万打不住的,估计要冲着十五万去了,后文的情节会充满了狗血。。。

再祝大家心想事成,快乐如意!她没有回办公室,而是下楼躲进花园里,趁机平复心情,并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正叼着烟上下摸索打火机,“啪”一声响,一只手揿着火机凑在她跟前,是乔利维。

谭斌点着烟吸一口,笑笑说:“谢谢!”

乔利维站在她身边,吧嗒吧嗒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谭斌知道他有话说,静静等着他开口。

“Yvonne还是个小丫头,脸皮儿薄,又不经事儿。”乔利维也点起一支烟,“有些话传她耳朵里,肯定会不高兴。”

“我只是论事论事,并不是说她能力有问题。真觉得难受,她应该去找她老板谈谈Jobdescription。”

谭斌并不十分在意。

她的目的是做成事,不可能讨每个人喜欢。这一点她老早就已经想通。

她也曾被人轻视过羞辱过,几乎每个人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想避免这样的尴尬,只能把自己修练得更好更强,走得更高更远。

乔利维失笑,“我只是提个醒儿啊,没别的意思。哪,以前投标的问题,你的确说到点子上了。不过,我觉得吧……其实你可以,那个,其实表达得更婉转一点儿。”

谭斌看他一眼,心想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知道个屁。北方区还好说,南方区和东方区,从总监到几个老资格的销售经理,哪个是省油的灯?不当场拿下,以后怎么摁得住?本来是两个人的事,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反而胳膊肘往外拐,老娘咬牙唱完白脸,你又来装好人。

她吐了个烟圈,笑得相当无奈,“老乔,你觉得我措辞温柔点,他们就会高高兴兴接受吗?才不会呢,决定他们态度的,不是我说话的方式,而是内容。”

乔利维挑起眉头又放下,表示他很不以为然。

谭斌问他:“你想让一个人死,会不会温柔地跟他说,想死还是想活?”

乔利维摇头,“当然不会,这人肯定回答:不想死!”

“这就对了。一般人都害怕变化,任何改变,第一反应就是抗拒。所以你得问他,是上吊吃药还是抹脖子?让他明白没的选择,一定要选,也只有死的方式。”

她转身往回走,乔利维跟在后面说:“有时候吧,我真觉得你不该是个女的。”

“什么意思啊?骂我呢?”谭斌放慢脚步。

“当然不是,我是说,有时候你太强悍了,不象个女孩子。”乔利维笑,“我媳妇儿你不也见过吗?她连家里添几样餐具,都要我拿主意。

谭斌头都没回踏进电梯,“那是你媳妇儿有福气,我可没那个运气。”

但乔利维的话,让谭斌想起一件事。

她发个短信给沈培,“我要写计划,抽不出时间,你自己记得去买鞋。”

沈培回短信:“那双鞋好好的,为什么买新的?”

谭斌便懒得再和他说什么,自去专心工作。

打开Word文件,刚把投标管理计划写个开头,她心里咯噔一下,忽然反应过来,明白了那点不安的源头出在哪里。

她在会上一时热血上涌,竟犯了个不该犯的错误。

真不该说以前投标时如何如何。她那几句话,等于全盘否定了程睿敏在任时的做法,关键问题是,于晓波和曾志强两个昔日旧人,不幸亦被囊括在内,她成了一个踩人上位者,难怪当时于晓波神色古怪。

方才她显然也误解了乔利维的意思,现在看来他竟是一番好意,提醒她小心得罪人。

谭斌扶着额头呻吟一声,为自己的失言后悔,恨不得咬下闯祸的舌头,发誓今后绝不在血压升高的状态下开口说话。

但错误已经酿成,覆水难收,只好等以后合适的时机再做补救。

这时手机嘀嘀两响,又是沈培的短信:“晚上按时下班,我在家等你。”

谭斌正懊恼得不知如何是好,抓过手机扔到一边。

她为此烦躁了一天,直到临近下班,刘树凡发了一封邮件,才让她的心境多云转晴。

这个邮件发送给所有销售人员,并抄送售后项目、技术和物流等相关部门。邮件中明确说明,谭斌全面负责PNDD的投标,并直接报告给刘树凡,请各部门支持她的工作。

谭斌对着屏幕笑一笑,想起《围城》中关于教授和副教授的经典比喻,她此刻的心情,就像二房小妾终于被扶成正妻的感觉。

手头的活儿象是永远也做不完,不过六点的时候,她还是强制自己关了电脑离开公司。

刚坐进车内,便听到手机响。

谭斌看一眼号码,心跳立时就加快了。这号码她曾捏在手里揣摩几天,早就倒背如流。

她接起来,“嗨,你好!”

“我一直在等你电话。让人苦苦等待可不是好习惯。”程睿敏的声音透过电流,显得有些低沉。

不知道为什么,谭斌的内心忽然感到欣慰异常。

“我并没有答应你任何事呀?”她愉快地笑,“而且,我已经不在上海了。”

“你现在在哪儿?”

“北京。”

程睿敏沉默,过一会儿叹口气说:“真不走运。”

谭斌接话,“回北京吧,你要是想花钱,机会多的是。”

那边笑了一声,“对,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那好,咱们回见。”

“回见。”

谭斌挂了电话,点火起步,手机又响,沈培的短信,只有三个字:“快回家”。

她咕哝:“催命一样,真讨厌!”

路上一如既往地交通拥堵,再碰上几个行动迟缓的菜鸟,难免让人脾气暴躁。

谭斌遇到一个西服革履的男人,开着一辆别克君威,却在她超车时,猥亵地伸出中指。

她的怒火无处释放,只气得骂粗话,踹车门,自己跟自己赌气,咬着牙槽说再不高峰时刻上路。

待她停好车,小区内已是华灯初上,放眼望出去,西边天际还残留着一抹微红,前方万家灯火一片璀璨。

她抬头寻找,果然发现自家的客厅窗户,透出温暖的桔黄色灯光。

谭斌微笑,觉得这种感受熟悉而亲切。

想起高中三年,每次下了晚自习,都又累又饿,只有家中窗口那一点灯光,引诱着她一步三阶跳上楼梯,因为知道餐桌上一定为她留着爱吃的饭菜。

她抬手敲门,“我回来了,开门!”

沈培闻声来应门,却让谭斌大吃一惊。

他一该往日的做派,头发剪得短短的,只剩下一寸多长,上身随便套了件白色的马球衫,下面是条破牛仔裤,裤腿上满是大大小小的窟窿,象被虫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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