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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宸的身躯,在听到那几个名字的时候猛地震了一下,她费力地想要爬起来,却再次被凌霜一脚踢倒在地。
“墨耶,冉香,防卫和牵制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黑袍人一个接一个地退下,黑衣和白衣的战器点点头,从广间的另一个出口离开。
“逸之,你去守著入口,负责监视外面的情况。”
“哼。”
金眼的星脉种也走了。大厅里除了受伤倒地的黑祸、素劫、笑罂、北宸,意识不明的向影,站著的只剩下凌霜和拉翰。
“总算是要开始正餐了吗。”
拉翰兴奋地嘿嘿笑了几声,然後走到北宸身边蹲下,对著她的腹部捏破了一个巨大的回复灵晶。
“这可是超回复灵晶,市价五十万多瑞一颗呢,看,我们多大方,我看你也别反抗了,乖乖就犯或许会轻松很多哦。”
北宸腹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流出来的肠子收了回去,开了洞的皮肤慢慢收拢,但是她看也不看自己的伤,只是面无表情地盯著凌霜。
“为什麽?”
“为什麽?……你竟然好意思问为什麽?”
凌霜像是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一样,语气间尽是嘲讽。
“看样子我没必要和你解释了呢。拉翰,按住她。”
“哦哦!”
鬼眼的佣兵语调兴奋地拉住了北宸的双手,把北宸仰面朝天拉倒在地,然後把她双手固定在了北宸头颅两侧。而凌霜则慢条斯理地蹲下,用一条腿压住了北宸的双腿,开始解北宸的衣扣。
北宸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白了。
“凌霜──你!!”
“真是场不错的好戏不是吗,该到的观众都到齐了呢,你亲爱的双子钩爪,你重要的美貌谋臣──嗯,现在不能说美貌了呢──还有向影,我还特地给他特等席了哦。”
他冷静而又扭曲地笑著,看了一眼躺在不远处的石砖上的向影。
“凌霜,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麽?!”
她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就算有鬼眼佣兵的压制,但经过潘多拉之匣的强化的躯体也并没有这麽无力,拉翰有些扛不住似的啧了一声,而凌霜则是胸有成竹地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瓶子,打开,放在北宸的鼻腔边。
一阵浓郁的香气袭来,而北宸的力气就这麽被瞬间抽空了,同时,体内涌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冲动──可怕的冲动。
还想再闻,还想再闻一些,别把瓶子拿开!!
北宸被身体如此的叫嚣给惊呆了,甚至在段时间内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一件一件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这是什麽知道吗?”
凌霜一边将盖好瓶盖的瓶子收回储物空间,一边一把扯掉了北宸上身最後的遮蔽物──她的护胸。
“这个啊,名字叫做‘血昙花露’,是迦那之泪的解药呢。”
“啊──”
北宸的喉咙口,发出了嘶哑的单音。而凌霜的手,已经按在她白嫩而柔软的胸部高峰上,轻轻揉捏起来。
“没错,不是正统的解药哦,而是邪道的解药。在亚加德给你喝下真正的解药前,我已经给你喝了‘血昙花露’了。看,相比亚加德,我更紧张你吧?”
“我……喝了……它……?”
“对,没错,血昙花露是毒品哦,致幻的毒品,喝过之後就会上瘾,亚加德说过吧?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再喝啊?想喝、想喝、想喝、想喝得不得了吧?”
少年手上的动作粗暴起来,柔软的双峰几乎被挤压变形,疼痛让北宸的神智清醒过来,暂时摆脱了血昙花露引发的──
她不想承认,但确实已经不知不觉烙印进身体内的,
──名为毒瘾的东西。
身体正在被人肆虐,敏感的地方因为被挑逗而渐渐地燃起了温度,但是北宸的心却直直下落,一直坠入冰窟。
凌霜的手,已经游移到了她的下身,修长的手指,正在两腿间最私密的地方,满怀恶意地拨弄著。
北宸本能地并拢双腿,但是下一秒就被凌霜用蛮力将双腿拉开了。
她惊恐地看见,少年下身的衣摆下,有什麽突了起来。
“住手!!不要过来!!放开我!!谁来──谁来──────!!!”
她再次哀号著猛烈挣扎,但是这挣扎对凌霜来说,却成了助兴般的插曲。
“叫啊,叫啊!!”
他哈哈大笑著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在北宸害怕到几乎扭曲的神色中,把那丑陋的物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最好是叫醒你的黑祸,叫醒你的素劫,叫醒你心心念念的向影,让他们看看你现在难堪低贱又无助的样子!!”
少年神色狂乱地拉开了北宸的双腿,将自己下身对准她的隐蔽处,毫无前戏地就这麽用力挺了进去:
“叫啊!我亲爱的姐──姐!!”
北宸疼得猛地向後一仰身子,後脑勺狠狠撞在了身後冰凉的石砖上,伴随著这决定性的事实,她突然安静了下来,而一边按著她的拉翰,从她那黑色的瞳孔中,看见了如同深渊般的死寂。
鬼眼佣兵的手在撞见这一眼神的时候松了一秒,似乎有些不忍地咂了下嘴,但他马上回神自己这是在为雇主工作,然後重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凌、霜。”
北宸用空洞的声音,一字一字叫著伏在她上方的少年的名字。
“凌霜,从此以後,有我没你──”
她大口喘著气,雪白的躯体在彩绘玻璃折射的光芒下泛出漂亮的光泽,随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有你──没我!”
第十七章 世界最深憎恨
偌大的教堂般的石质大厅,少年的喘气声在开阔的空间被无限放大,伴随著轻微的皮肤碰撞声,显得淫靡而又讽刺。
北宸面无表情地紧盯著伏在她上方因为情欲扭曲的脸,目光如尖刀般地剜著对方的脸颊,仿佛要把他每一根头发的样貌都烙入记忆中一样。
下半身早就已经痛得麻木,她甚至有点神游地觉得,这和打斗时负伤似乎也没什麽区别,只不过被硬物捅穿身体外加受伤的部位不怎麽雅观罢了,真不知道胧云和黑祸素劫为什麽会对这种事津津乐道,和受刑有什麽区别?
凌霜似乎发现她的分心,伸手用力一捏她的胸部。
“看样子我不能让你满意?怎样,要不要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