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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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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无其事,轻描淡写:“芳菲!这是平城,不是北武当了!你是太后,我是太上皇!”

芳菲几乎要怒吼!

他倒会省略。

自己是太皇太后!

比他还多一个太字。

他忽然伸出手,猛烈地,一把抱住了她,几乎不由分说,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那么激烈,那么缠绵……仿佛,全身的病情,不药而愈……

她无法呼吸。

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掠夺——但是,和北武当不同,这一次,充满了一种野蛮的力量。仿佛,一切都豁出去了!

无所顾忌。

一如当年的罗迦!

就因为这样,她才惊心动魄。

好像一种无可阻止的命运。

她拼命推搡。

他一如既往地强壮,又比她高半个头。

她甚至不敢相信,他一路上,还有病。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伪装?

是他故意装成这样,把自己骗回平城??他的憔悴,统统不见了。

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唇上说话:“芳菲……终于回来了……我们终于回来了……我既然已经退位,就再也不想受到父皇的阴影笼罩……我不怕了,什么都不怕了……”

——————今日到此。以后,每天下午三点更:))有时中午太困了,或者吃饭,常常耽误。所以,改为三点较为合适。

混乱之夜1

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唇上说话:“芳菲……终于回来了……我们终于回来了……我既然已经退位,就再也不想受到父皇的阴影笼罩……我不怕了,什么都不怕了……”

他不怕!

他当然不怕了。

肆无忌惮。

在自己的地盘上,天子脚下,一切丑闻,都可以一手遮盖。

古往今来,很多皇帝,都敢于这么蛮干。因为权力太大了,于男女关系上,谁能指手画脚?何况,寂寥深宫,外人也不知道。就如他的祖先,连自己的亲姨妈,都可以娶了。

芳菲立即醒悟过来。可是,因为如此,她才害怕,怕得厉害。仿佛一个人,忽然失去了最后的屏障——连罗迦的灵魂,都无法拿出来镇压他了。

弘文帝,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这群疯子。

以前,还可以说他是因为喝醉了——或者说,装着喝醉了。但是,此时此刻,他那么清醒。清醒的时候,也可以如此肆无忌惮。

这是一门心思,效仿他的老祖先们了——因为他是看过的。他在回来的前夕,观摩了老祖先们的一切丑闻。所以,他也就无所谓了。

皇帝,无非都那样。一把火烧光,桀纣固然是黄土,尧舜禹,也岂不是只一堆黄土?谁又比谁高明了多少?

她心慌意乱。

他的手腕再次用力,已经将她搂起来。手在她的柔软的腰肢上抚摸过——这么多年,记忆从不改变。无数次,他拥抱这样的腰肢,无数次,这样的抚摸。

这一次,却仍旧觉得不同,每一次,都有特别的新奇和新鲜。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迷恋到这样。

就因为——刺激?

这种强烈的,压抑后的刺激,反弹?

她的身子被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拥抱得那么紧,那么严丝合缝,如镶嵌进去一半!就连挣扎也没用。甚至,没法大声呐喊——

在皇宫里,自己呼救算什么?

陛下,罗迦还活着2

再说,此地是太后和太上皇的居住地——

自己呼喊,太上皇非礼自己?

太上皇非礼皇太后?

古今中外,第一大的丑闻?

弘文帝既然敢于如此,早已排除了一切障碍。

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困兽犹斗。

呼吸是紊乱的,心跳也是紊乱的。其实,反抗已经很微弱了,那是一种忽然的乏力,任何女人,都会在此时此刻感觉到束手无策。

“陛下……请你别乱来!!!”

他呵呵地笑,肆无忌惮。

“别怕,芳菲!宏儿住在立正殿,他根本不会来这里,太远了。外面,我已经派了魏启元把守,无人敢踏进半步。整个润清宫周围,谁都不敢再踏进半步……”

仿佛本来是试探的。

但是,却一下试出了底线——弘文帝如此嚣张地宣称,他掌控了一切的局面——自己的人,他的人,全部彻底控制了。

毕竟,他是太上皇帝——皇帝二字,压死多少人。

她忽然失去了反抗。

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如此厚颜无耻。

这是干什么呢?

穷尽心血,不择手段地把自己骗回来?就是为了这样?就是为了这个夜晚?

女人的身子,肉体,真的就那么重要?既然如此,他的那么多美女,妃嫔,那些人,岂不是来得更快,更有刺激?

她一动不动。

他更紧地搂住她。

亲吻她的时候,甚至可以看见她的眼神,并未闭着,也没觉得害怕,甚至没有流泪——而是非常淡漠,仿佛两个陌生人相对。

他已经抱着她上了床。

床很宽大,很舒适。

散发出皇宫特有的那种淡淡的熏香,安神镇定。

因为欢迎太皇太后归来,特意新更换,新装修,一切,都按照她的喜好。被褥的颜色很素雅,很温暖,很舒服。

弘文帝很喜欢,觉得这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比北武当的玄武宫,舒适太多了。

陛下,罗迦还活着3

芳菲的身子倒在上面。

是弘文帝把她放在上面的。

他那么细心,甚至先掀开了被子,让她的身子,很舒服地在床上,然后,他才跟上去——动作那么自然,犹如已经熟悉到了极点的夫妻。

这是她中毒的时候,他已经养成的。

那些激情四溢的夜晚。

他已经熟悉了这样——这样抱着一个女人入睡。

后来,反而不习惯了。

一切,冷冷清清,孤苦,凄凉。

不,自己不要那样了。

现在才好。

与卿共枕,春宵苦短。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这是他20几岁的时候,听的南歌子。

记忆犹新。

郎君千岁,妾身常健——相伴永远!

真好!

那么重的压力。仿佛是女人的一种宿命——因为体力的差别带来的不可反抗——更主要的是因为权力。

因为他至高无上的皇权。

自己如何呢?再一次地贻羞儿子?

再一次地让那个天上的灵魂蒙羞????

弘文帝的声音沙沙的,眼神燃烧,心内乱跳,那么悸动。明白,其实,自己都明白——她的愤怒,她的羞耻。

可是,为什么要羞耻呢?

那种激动,那种热切,难道很羞辱么?

如果因为爱,就不可以么?

没错,自己等了那么久,忍让了那么多年——谁说就不是为了今日?那种压抑的痛苦,男人的痛苦,谁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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