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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2 / 2)

情难追,

只留一腔相思,

两眼难干泪。

他擦擦眼睛上的泪珠儿,将钢笔放到了桌子上,看看闹钟,不知不觉的已经九点多钟了,匆忙的扒拉了几口饭后换上衣服去上班,经过邻居的房间地时候,响起了焦岩的咒骂声:“哼!这个没良心的!让他出门就被车撞死!”刘水皱着眉头转身离去。

风更大了,随着几声霹雳,下起了倾盆大雨,但随着暴风雨而来的还有一场酝酿着的大阴谋……

第九章:“意外”的事故

第九章:“意外”的事故

刘水来到了粉碎机前,已经是十点整了。陈以锋已经来了一大会了,见了刘水只是点了点头算作问候,刘水匆忙的进行交接班手续。大雨拌着闪电继续下个不停,刘水站在粉碎机前卖力的喂着料,额头上滴滴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坐在铲车里边的陈以锋,正在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香烟,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深邃的眼睛里边发出慑人的光芒……

粉碎机前的灯忽然灭了,“糟糕,准是那儿连电了。”就在刘水低声咒骂的同时,陈以锋咬了咬牙脸上现出狰狞残酷的笑,他在铲车里拔掉了车上的灯线一松离合,用力的踩着油门朝着刘水冲了过来;黑暗掩盖了这即将来临惨不忍睹的一幕……

刘水在仍然响个不停的粉碎机前,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朝自己逼过来,就在铲车里面的黏土向刘水当头盖下的时候,天空打了一道耀眼的闪电,照见了这灭绝人性的谋杀。刘水一瞥间,铲车里面的黏土和料石已劈头盖脸的砸下,他下意识的往旁边用力跳了开去。

“哎哟!”刘水痛的全身冒出一阵又一阵的冷汗;虽然他跳在了旁边;但还是被一个大石头重重的砸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电灯忽然亮了;刘水清晰的看见自己右边的裤腿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撩起裤腿;只见右腿的小腿肚子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陈以锋的脸色在瞬间变的苍白;在他将铲车里的黏土和料石砸向刘水的时候;他的心跳比平常加速了好几倍;他的眼前仿佛出现刘水被砸的全身血肉模糊的画面;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霹雳拌着闪电响起;接着就响起了刘水的一声惨叫。他吓的全身一哆嗦;匆忙的将车熄了火;走下铲车;就在这个时候;电灯亮了;陈以锋一眼就发现了蹲在地上检查伤口的刘水。

“还好!他没有被我砸死!”陈以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暗自庆幸;心里压着的千斤巨石一下子落了地。

“小水!你怎么了!”陈以锋一脸关切的快步走向刘水;“以锋哥!我、我不小心被料石咂伤了”。刘水眉头拧成个大疙瘩强忍着巨痛,对着走到身边的陈以锋一脸痛苦的说。

“哟!伤的这么厉害!”陈以锋蹲下身子装摸做样的说。他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机,快速的拨打了120,不大一会儿,一辆救护车就疾驶进了瓦厂,刘水在陈以锋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上了救护车,救护车响着尖锐的笛声风驰电掣般的离去。

刘水受伤的消息很快的就传进了白云和焦岩的耳朵里,白云一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就咯噔一声的狂跳个不停,“怪不得我最近两天眼皮老跳那!”她披上一件红色的外套,忐忑不安的快步走向刘水的宿舍。

手机的响声惊动了刚刚又睡下的焦岩,(因为,刚才有人来和她说刘水被砸伤的消息,她已经起来了一次。)她不情愿的拿起手机,懒洋洋的问道:“谁呀!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还让不让人家睡觉了!”她抱怨着。

“咚咚!咚咚!”“谁呀!”焦岩纳闷的问道,“今天晚上这是怎么回事呀!刚走了一个报信的,刚接电话又来了敲门的!”她皱着眉头心里感到一阵纳闷。门外边和电话里同时回答起来:“是我!”

焦岩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去开门,门开了,一脸焦急的白云走进了屋子,看到焦岩正在接电话,只得暂时停住讲话。电话里边,继续传出了陈以锋那略带磁性的声音:“我是你以锋哥呀!焦岩呀!我和你说啊!小水被料石砸伤了,经检查为轻微性骨折,你通知你嫂子带些钱抓紧过来!我们现在在××医院内!”陈以锋在电话宗心急如焚的说,现在他的心里后悔极了:“我都干了些什么呢!小水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好兄弟呀!我怎么向他下这样的毒手呢!我真不是人!”他的心里开始在忏悔起来。可这怎么能改变发生的事实哪?

见焦岩打完了电话,白云连忙焦急的问道:“是你以锋哥吧!他说些什么?”焦岩用眼角瞥了一眼白云用淡淡的口气说:“以锋哥说让你带一些钱过去,他们两个人现在在××医院内”。

“那正好,你和我一起到医院里去看看吧!”“哎呀!屁大的一点事儿也值当的都去么?”焦岩冷冷的说。

“你就一点也不关心刘水的伤势么?”白云看到焦岩行若无事的样子,暗暗的在心里为刘水感到有这样的妻子愤愤不平起来。“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有人会比我更关心她的。”焦岩冷冷的望着漂亮如仙女般的白云,冰冷地眼睛里露出了尖锐的讥讽。

白云轻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回到自己的宿舍。焦岩望着白云远去的背影骂道:“小骚货,不要脸的狐狸精!”原来刘水在回家时的那一夜做梦时喊出了心上人的名字……

白云从刘水送回的黑提包中拿出了一小捆钱(一万元),“小兰!”女邻居披上衣服开了门,“小兰,刘水被砸伤了,你以锋哥和他去了医院,现在打电话来要医疗费,麻烦你和我跑一趟吧!”“好的,嫂子,我穿上衣服,咱们马上就走!”女邻居小兰爽快的说道。她们俩在瓦厂门外拦了辆出租车,车一溜烟的来到了医院。

二零一病房内,腿上打着绷带的刘水正在打着吊瓶,病床边,陈以锋两手抱着头在那儿默不作声,门开了,白云和小兰走了进来,刘水的眼睛望着白云脸上强抑制着激动说:“嫂子!小兰,你们来了!”陈以锋听到刘水的话后才抬起了头,以询问性的目光望着白云,“白云,带钱来了吗?”白云朝着刘水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掏出了那一万元钱对陈以锋说:“你先把住院押金交上去吧!”陈以锋望着那捆原封不动的一万元稍微愣了一下,接过来匆匆地去交押金。

白云让小兰在刘水旁边闲置的病床上坐下,走到刘水面前问;“怎么样,还疼吗?能坚持的住吗?”那股焦急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刘水的心里涌过一股暖流,忍着剧烈的疼痛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嫂子,没大事,医生说几天就好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石头砸着了!”白云的语气虽是责备却透露出她的关心来。

“是这么回事,那一会儿电灯线忽然连电后灭了,以锋哥铲车上的灯也出了点毛病,料石和黏土落下来的时候,我没有看到,结果就变成这样了。”刘水的口气说的轻松而自然,就象是在谈论旁人的事情似的。

“怎么会那么巧哪!铲车上的灯也在那个时候出了毛病哪!以锋不会等修好电灯再铲料么?或者修好铲车上的灯也行呀!难道说……”白云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小兰,真不好意思!都这么晚了还让你陪着嫂子跑一趟!”刘水怕冷落了旁边的小兰,热情的招呼道。“嗨!出门在外的,谁还没有个用人帮忙的时候呀!对了!刘水哥,你老婆怎么没来呀!”年仅二十岁的小兰爽快却毫无心机的说。“哦!她脚扭伤了,不敢乱动。”刘水的心里掠过一丝淡淡的痛。

就在刘水和小兰聊着的时候,陈以锋回来了。白云盯着陈以锋的眼睛足足看了有半分钟,那个意思就好象是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故意的!

陈以锋坐在了刘水身边,躲过白云质问的眼神,冰冷的眼睛深处,燃烧着一股愤怒:“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将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好兄弟伤成这样吗?你们两个都有自己的家庭了,还想着对方难道是对的吗?你们难道就不应该受到一些惩罚么!是你们!是你们两个逼我这样做的!”陈以锋在心底深处大吼着,白云的眼睛依然充满深意的盯着他。

刘水敏锐的感觉到气氛的压抑,为了解除这种尴尬,他朝着白云和小兰微笑着说:“嫂子、小兰,你们两个躺在那个床上休息一会吧!”小兰打着哈欠说:“刘水哥,那我们两个就睡会了,明天还得上头班哪!”说完硬拉着白云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她就打起了香甜的鼾声,白云却心事重重的躺在那儿睡不着,此刻她的脑袋里在想:这次刘水伤腿的事决非偶然,一定是陈以锋……,不知什么时候,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凌晨五点多钟,“喂!白云!该起来了!你和小兰还得上头班哪!”陈以锋喊醒了熟睡中的白云和小兰,两个人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匆匆忙忙的出了医院。大街上,行人和自行车、摩托车已经越来越多了,两个人招手上了一辆迎面而来的出租车。

护士进来摘掉了最后一瓶吊瓶,一直处于紧张的陈以锋望了一眼睡熟的刘水,也倒在旁边的病床上昏睡了过去。睡梦中,一辆警车响着尖锐的警笛声疾弛而来……

第十章:新鲜的“牛粪”

第十章:新鲜的“牛粪”

下午,下了班的白云早早的来到医院,“以锋,你在这儿陪着刘水这么长时间够累的了,回宿舍休息休息去吧!”白云望着一脸疲倦的陈以锋说道,陈以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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