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心中忐忑的看了雍正一眼,若不是自己死缠烂打,怕是雍正怎么也不会看上自己这个从小养大的孩子呢。
朱佑樘也不愿在这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免得雍正的心情越发的坏了,便赶忙转移了话题:“总而言之,你也听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话吧?你有了心上人,不愿再去碰女人,你儿子有了心上人,难道就愿意去碰女人不成?倒不如在再领养一个血缘近些的亲戚家的孩子养大,还好些。”
“终归不是亲生的,总觉得差了几分。”对于朱佑樘这个提议,玉罗刹还是有些抵触。不过,若是西门吹雪真的不愿,怕自己也没办法勉强的。
要知道,西门吹雪为了对付自己这个亲爹时不时的动静,可是特特儿的学习了一身的好医术,真要对他下药,还是有些难度的。
罢了!且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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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
好不容易送直闻玉罗刹这位大神;朱佑樘觉得精神都颓丧了几分。
不过;因为雍正还黑着张脸坐在一处;朱佑樘勉强自己打起精神;对着雍正百般讨好。哄了半天,才见雍正眉毛微展。
“这玉罗刹行事越发的荒唐了!”雍正沉声说道;整理了一下烦乱的心事,雍正也不愿再看朱佑樘的脸了;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日月神教那边如何了?”
见雍正别扭的模样,朱佑樘一时也不敢惹他,便把脸色一肃;随着雍正了:“那任我行越发狂妄,今日竟是连声招呼都不打,便将我派去日月神教的使者给打杀了,尸体也被扔到了后山,任野兽啃食。”
雍正听罢,神色凝重。“看来这日月教若在任我行手中,那必然会脱离朝庭掌握,倒不如早些助西方罗刹教让日月教蚕食殆尽,以防有变!”
“这倒还不急。”朱佑樘递给雍正一封信。
雍正疑惑的接过,把信封里的信取了出来,展开一阅而尽后,笑道:“看来,这任我行的驭下之术着实不行啊。”
“这个叫东方不败的心思倒也细腻,连日月教其实是朝庭的教派也能查个一清二楚。他倒是看得清楚,知道任我行要让日月教脱离朝庭是不现实的,同时他也有野心,便想着与朝庭联手,将任我行赶下台。”
“也不知这东方不败怎么有这份自信,竟认为自己有能力与朝庭谈判?”雍正笑东方不败的不自量力。“朝庭若是愿意,随时能势弃日月教,转而扶持其他教派。要知道,从来都是日月教靠着朝庭,而不是朝庭靠着日月教啊!”
雍正将信交还给朱佑樘,笑着下了决定:“不过,我对这东方不败还是有些兴趣了,陛下,您看呢?”
朱佑樘哪里看不出来这雍正是想见一见这东方不败,便笑着回道:“既然你有兴趣,那我便令人去信于他,让他想个法子进京,与之一见吧。”
见朱佑樘没有一丝怀疑,雍正便有意无意的说起自己的决定:“照我来看,与其扶持一个魔教上来,倒不如让日月教和罗刹教同属于朝庭。到时候,便是哪个不听话,直接除了便是了,而且也让他们知道,朝庭并非只有他们,让他们警醒一些。”
朱佑樘毫不在意这些,但是听到雍正愿意解释与他听,虽有不尽之意,但仍是满心欢喜:“还是胤禛之所虑甚为周祥,一切依你行事便罢了。”
雍正听到朱佑樘唤他胤禛,不知为何,总觉得脸上有些发烫,也不敢再看朱佑樘,只把视线转到一边,看向御书房内的书架,取出一本书,细细的读了起来。
朱佑樘并未觉得不妥,只以为雍正不再想说话,也不难为他。只是笑着起身,把雍正拉到一旁的贵妃榻上,让他坐下。“夜已深,虽有烛光,到底暗了些,还会伤了眼睛。你若想看,不如明日再看吧。”
“嗯。”雍正本就只是觉得刚才的气氛有些尴尬,这才想着转移注意力的。如今朱佑樘劝他别看,雍正自也从善如流的把书放下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回西厂了。”
“等等。”见雍正起身要走,朱佑樘连忙用手压了雍正的肩膀,让他再坐了回去。然后,朱佑樘也跟着在雍正旁边坐下,说起了情话:“你也说了,如今时辰也不早了,回去西厂,又不知要闹到什么时辰,倒不如今儿个留在宫中,与我作伴,如何?”
“若是留在宫中,怕是越发不得休息了。”雍正哪里愿意呢。
见雍正执意要走,朱佑樘也无奈了。他知道雍正向来是个有主意的,若是强留,誓必会惹恼了他,便不再劝,只让蒋宗打了灯笼,派人送雍正回去。
其实雍正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的紧,便是黑暗也在他眼里看得很是清晰。但雍正也知道,这是朱佑樘的好意。刚刚才辞了他,不愿在宫中留宿,尔今再要推辞,也不好看,便点头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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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雍正较平日晚些才起了身。
打理好了自己,又处理了一些较为紧急的事务后,把一些不需自己亲自出手的事情分摊了出去了,便又往悦来客栈而去。
毕竟已经答应了陆小凤要帮忙打听一下那王天宝的事情,而西厂一向消息灵通,直接就把王天宝沉迷赌博,在银钩赌坊内输了几十万两后,回去的路上被杀的事情告诉了陆小凤。
不过,又因为玉罗刹那边的事情着实不太好说,雍正便不打算说了。只是看向陆小凤和西门吹雪时,那眼神总是带着一丝诡异。
陆小凤为人虽有些粗心,但本人却有一分直觉。正是这份直觉,助他解决了许多的麻烦。所以,他很快就发现了雍正的不对劲。
“胤禛,你怎么了?”
“没什么。”雍正正了正神色,看陆小凤的眼神也恢复了正常。“总而言之,这王天宝之死与你并无干系,那西方罗刹教到底所为何事而要杀你,却也不知。但王天宝之死,总归是个借口罢了。”
“咦?我自觉这段时日以来很是安份守己的,怎么就得罪了西方罗刹教了?”陆小凤百思不得其解。
刘三明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然小说情节已经被他忘了大半,但总归还记得这一段好像不是这个样子,但真要细究,却也记不清楚。思来想去之后,只得做罢。
要知道,现在这悦来客栈里,不止是陆小凤的原班人马,更有小李飞刀。也许情节早就浮云了也不一定。
“这西方罗刹教的总坛在何处?要不我们前去探一探?”刘三明傻傻的问道。
花满楼温和的笑意带着一丝憋闷,“那罗刹教既然对陆小凤有敌意,那对我们必不会有善意。如果冒冒然前去,到时又到了他们的地盘,着实是凶多吉少了。”
“那可如何是好啊?”刘三明郁闷了。
“你且稍安勿躁。”对着心性宛如孩子一般的刘三明,花满楼总有种说不出的喜欢。虽然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但花满楼最擅长‘看’人,也知道他是个纯净的,便每每对他忍不住的慰藉。“凡事有我……们,必不会有事的。”
刚才花满楼一时失了魂,竟是只说了个‘我’字,幸而及时回神,转了过来。不过,也让他发觉了自己对刘三明的不同。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