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2)

龙墨置若罔闻地吸吮著那里,听他渐渐发出略带压抑的喘息,才抬头轻声笑道:“玉砚明明喜欢的,为何要口是心非,就是因为这麽个脸皮薄的性子才会一直没有妻房吧?”他俯身看著纪筱涨红的脸,又道,“我来做玉砚的妻室可好?”

纪筱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半天才道:“你又不是女子。”

龙墨似乎有些不快,一手褪了他的裤子,用那炙热的性器轻轻戳弄著他的股间:“女子怎能让你这般快活。”

被那东西一顶,纪筱觉得头皮都发麻,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行的。”

“确实不行,”龙墨竟点了点头,抽出身去,“好些时日没弄,太紧了。”

纪筱略松了口气:“那你还不放我起来。”

他话音未落,便倒抽了一口冷气,抵在桌边的足趾猛地绷直了,龙墨竟拉开了他的腿,掰开臀瓣低头舔上了那紧窒的入口。

“不……啊……别……”破碎的字连同喘息几乎连不成句,纪筱眼角上溅的不知是汗还是被逼出的泪水,全身都在书桌上细细颤抖了起来。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龙墨的舌头捅进谷道内似乎长了一倍,搅弄得纪筱魂都散了,却他究竟是哪里学会的这些奇淫技巧,纪筱在意识模糊间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麽,却又很快丢了开去。

第四章

4。

书桌上的零星纸笺纷纷散落在地上,原本堆放它们的地方现在却是赤裸的两条长腿,随著站著的男人的动作而不停晃动。

被反复亵弄的地方湿润而柔软,紧紧地包裹著龙墨的器物,在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纪筱上身被牢牢地抱著,只能半闭著眼睛咬住下唇。龙墨的手掌又抚上了他腿间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搓弄,身下的人终於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呻吟。

“你不要……不要这样……”纪筱眼角微红地喘息道,“我受不住……”

他却不知道这幅模样只能更激起男人的欲望,龙墨笑容里渐渐有了些邪意,抓著纪筱的手去摸结合之处:“玉砚既被称作墨痴,可喜欢我的这支墨麽?”

“胡说……八道……”纪筱被他顶弄得吟哦连连,挣扎著斥了一句,却被股间滚烫的东西吓了一跳,忙缩回手去。

龙墨低低一笑,忽然抽出身去,很快又挤了进去,却不急著深入,只在浅出打转,一寸寸地向谷道内探入,到了某一处时,纪筱忽然猛地一颤,短促地叫了一声、

“玉砚还说不喜欢这墨,含得这麽紧。”

“别……啊……”体内要命的地方被磨个不停,根本说不出话来,脑中一片短暂的空白之後,便将点点白浊洒在自己的小腹上。

龙墨忽然一顿,微微低了头,纪筱抬起迷蒙的眼睛去看,却见他嘴角上竟也被自己溅了一滴,而後那淡红的舌尖一舔,便将液体吞入口中。

“玉砚的东西真好喝。”他笑了笑。

纪筱的脸烫得厉害,稍稍别过脸去,胸脯起伏著道:“你别再说了……”

龙墨便不再说笑,忽然俯身将他抱了起来,就著交合的姿势压在了墙上,重重向上顶去。纪筱觉得自己在摇晃中随时会坠下去,不由得紧绷了身体,却觉得下处含的那硬物愈加灼热,逼得他毫无退路。

对於上一次情事的记忆很有些模糊了,因为那时尚未结束他便已晕了过去,而这次虽然脑中一片混沌,却仍是意识清醒。时间似乎过於漫长了,手指渐渐连龙墨的肩膀也抓不住,而他竟还没有结束的征兆,纪筱在他怀里软得连告饶的力气都没有,鼻腔里都带出哭音来。

最後泄精的时候,竟更是惊人,纪筱觉得腹腔内都要被那热液充满了,却又挣扎不开,只得呜咽著忍了。最後,龙墨终於抱著他回了卧房,纪筱躺在温软的床榻上时几乎立刻就要睡过去,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龙墨竟真的在他体内留了墨汁麽?

这个念头一动,他便觉得後穴内有些发痒,似乎有什麽正要流出来,他偷偷睁开眼睛去看龙墨的动静,见他已安静地阖了眼皮睡在一旁,便大著胆子伸手向身下摸去。撑开自己身体的感觉有些怪异,但手指确实沾到了粘腻的液体,触觉并不像是墨。

纪筱微闭著眼,悉悉索索地伸手到眼前,借著朦胧的月光看了看,手指上果然不是黑色,却是奇异的有些光晕流转的液体。

“玉砚在看我的东西?”龙墨不知何时转了过来,懒懒地撑著头,眼睛里全是笑意,“为何不直接告诉我,要多少都给你。”

“你……你……”纪筱窘迫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後突然道,“你不是墨妖。”

龙墨面色没有什麽波动,依旧是笑:“为何这麽说?”

“我查过典籍,古物虽有成精的典故,却并无笔墨之类,况且……况且墨本是辟邪之物,又怎会修成精怪。”纪筱对鬼神之说并不清楚,现在看他脸上笑意渐浓,更是没了底气,却还是道,“就算……成了精怪,也该是一身浩然正气,怎会像你这样……”

“我这样?”龙墨眯著眼睛笑了很久,才道,“玉砚,我不是凡间之物,你若真想知道我的来历,何不去问问那个呱噪的驸马,是从哪里得的墨。”

纪筱当真去寻了浚仪,这位三驸马挂了个羽林卫统领的差事,平日无事就在宫墙内外闲逛,十分好找。这时刚逢下朝,文武百官陆陆续续从离朱殿出来,浚仪高大的身影站在十来阶台阶上很是显眼,正和户部尚书李见初低头说著什麽,看见纪筱才抬了眼,笑道:“玉砚兄怎麽上这来了?”

纪筱向他微微一笑,转而对李见初做了一揖:“恩师。”

李见初点头道:“好些时日没见你,现今还在翰林院抄抄写写麽,待我闲了再替你打算打算。”

纪筱又长长弯下腰去:“学生天资驽钝,如今能有一席之地已是万幸,不敢奢望其他,恩师莫要费心了。”

李见初并未像以往那样絮叨,随意嘱咐了两句,有些心不在焉地走了,只剩下浚仪和纪筱对面站著,最终还是纪筱先开了口。

“浚仪兄,有件事想要请教,”他顿了顿,径直问道:“那封龙墨是从何处得来的?”

浚仪自在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许尴尬,呆呆地向阶下踱了两步才道:“玉砚兄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纪筱愈发觉得古怪,追问道:“可是来路不正麽?”

“不不不,”浚仪连忙道,“哪里来路不正了,是那老头硬要塞给我的。”

“老头?”

浚仪见说漏了嘴,干脆叹了口气,道:“罢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惯常休憩的角楼上说。”

这外宫院墙的角楼修得甚高,从上望下去视角极好,纪筱却没有兴致欣赏,只管催促浚仪交代得墨的来龙去脉。

“自从太子被册封之後,边关一直未派人去巡视,皇上这才在两月前下旨,让我去西疆走一遭,这你是知道的。”浚仪低声道,“只是回程途中,手下有个好事的非要说前方有一个百年前洪涝冲出的巨湖,风光极美,我们便绕道去那逛了逛。谁料那日天气不好,雷雨交加,我们在湖畔长亭避雨,碰到一个老者。那老者面相有些怪异,眉骨和鼻梁都比常人高耸,手里捧著个小匣子,一直盯著我看。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外面下著雨,又不能让手下赶他出去,谁料他竟上前来说我有贵人之相。”

说到这,纪筱还未表态,浚仪自己就嗤了一声:“不是我自夸,就那样的随从排场,衣著穿戴,谁能看不出是贵人来著。我懒得搭理他,但他还是执拗地捧了那匣子来道,这是一锭极珍贵的墨,希望我能转交给有缘人,然後就冒雨走了,追都追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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