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术?就你那根破铁条子?”
他问道。
路明非打了个嗝说道。
“路谷城,你皮痒了是吧!”
楚子航突然有点好奇。
楚子航并不回答,他也不在乎。
期间还顺带消灭了四只大闸蟹、八个生蚝、十只黑虎虾和蔬菜若干。
这具名叫路明非的身体里,似乎还有藏着一些别的东西。
“这么狠?没事,鸣泽他可以的。”
在他的影响下,楚子航也开始带着真剑出门了。
男人有些意外地问道。
“我亲生的爸爸。”
苏小妍偷偷戳了下儿子。
苏小妍提出让司机送他,他没有拒绝。
婶婶无法理解,这样优秀的有钱人怎么会喜欢上这玩意儿。
“这两个浮雕有什么讲究吗?”
毕竟是兄弟的父亲,他也不好说我的年纪够你活几十辈子了。
“现在播报台风紧急警报和路况信息,根据市气象台发布的消息,今年0407号台风‘蒲公英’于今天下午在我市东南海岸登陆,预计将带来强降雨和十级强风,请各单位及时做好防范工作。”
路明非站在教学楼的入口处,静静地注视着由雨伞和车辆拥堵而成的海洋。
“我不可以!”
一个男人把头探出车窗,用力地打着招呼。
“真的有那么庞大的帝国吗?”
“你妈最近怎么样?你学习还好吧?高二是打基础的关键期,你一定要好好听课。哪科不好就让你妈给你请个家教。”
想到对方是不被帝皇之光照耀的凡人,他还是解释了一下。
“我比他小一届。我们不是朋友,他是我的兄弟。”
今天不训练,所以他们各回各家。
雨水从黑不见底的天空中倾泻而下,狂乱的电蛇就像一把把锃亮的手术刀,将云层切割出触目惊心的伤口。
路明非摸着剑柄。
楚子航不耐烦了。
剑身要更窄更薄一些,剑柄上的浮雕也变成了金色头骨。
这段时间里,他也听路明非讲过很多关于帝国和帝皇的事。
“祷告。”
楚子航低着头,和路明非上了车。
“有,我曾为它奋战至死。”
“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你爸?”
“如果那位帝皇真的那么伟大,希望他能让雨下小一点。我连路都要看不清了。”
楚天骄插嘴道。
又是两个月过去,他越来越融入凡人生活。
他看得出来楚子航不想搭理他,于是转而骚扰路明非。
这样这顿饭就有她一半的功劳了。
叔叔摇摇头,然后凑近了问道。
令人惊讶的是,车辆一驶入岔路,外面的风声雨声立刻小了许多。
“听起来像是跟老板汇报工作。”
“路明非。”
“唉,一天天的,鸡飞狗跳。”
“当然可以,同学之间要互相帮助嘛。”
“它只是没有开锋。”
如果当初是两个人一起穿越,一定能够携手砍下阿巴顿的亵渎首级。
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没事,我爸开车接我,可以把你捎回去。”
男人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问道。
“为什么?没关系,聊天嘛。”
“随便聊聊嘛,这种天气不聊天,很容易睡着的。”
“因为高强度的降雨,途经本市的省道和国道将于两小时后封闭,高架路上风速高、能见度低于三十米,请还在路上行驶的司机绕道行驶。”
毕竟路明非的相貌本来就不差,加上现在有了一副好身材,学习成绩也稳定上升,可以称得上优秀了。
楚子航自然知道他信仰的那位神祇。
回到婶婶家,在看到亮着大灯的奔驰S500后,婶婶和叔叔陷入了疯狂。
“呵呵。”
楚子航看了眼路明非,发现对方并没有被噪音影响,而是自顾自地念着什么。
楚子航无奈地看了眼母亲。
楚天骄似乎只是抓到一个机会,就想把一辈子的话全部说完一样。
路明非淡淡地说道,仿佛只是在描述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应该谢谢你才对。”
路明非看了他一眼,如果他是黑色圣堂战团的狂信徒们,现在楚天骄已经连人带车被砍成分子了。
“非常好看是多好看?”
他说道。
楚子航解释了一句,但似乎不愿多谈。
楚天骄絮絮叨叨地说着,有的说过了,有的没说过。
“我叫楚天骄,是楚子航的爸爸。话说你吃啥东西,养得这么壮,楚子航跟你一比都跟女孩儿一样了。”
虽然是铜的,但做工也十分精美。
路明非回道。
男人啧啧称奇。
楚子航的继父鹿天铭给他们办了工艺品的证书。
路明非淡淡地说道。
路明非想了想说道。
“哦。”
“我们不需要酬劳,为帝皇服务就是最好的酬劳。”
此刻电台里的声音适时响起,天上也像是开了个洞一样,雨水不要钱似地往下轰落,砸得车身啪啪作响。
“你同学是妖怪变的吗?”
男人笑了笑。
楚子航反问道,语气有点冷。
“楚子航今天被我打了一百零八次。”
苏小妍被戳中了笑点。
“他们比你还能吃吗?”
这么大个人了,说话还是和小孩儿一样。
“你同学?”
“小兄弟,你和楚子航一个班啊?你们什么时候成的朋友啊?”
楚子航说道。
“双头鹰象征着帝国,头骨象征着人类的纯洁。”
“这里这里。”
这是一个国教牧师传授的方法,他以此和一本恶魔典籍对抗了一百年,才终于被混沌腐化。
最后,路明非亲手用热熔枪给予他最终的净化。
“哥哥,好久不见。”
小男孩用怀念的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