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少一次。”
昂热愣住了。
“你先别着急，我把他叫过来谈一谈再说。”
“在训练。”
“这既是刑具也是辅助训练的装备。”
“但你坚持的时间比我短。”
约瑟夫的剑术是标准的猪突猛进流，赢的和输的一样快。
他的旁边，约瑟夫正在闭目养神。
“限制力量和制造痛苦。”
路明非摇了摇头，伸手点在了他的胸膛上。
听到动静，他睁开了眼睛。
凯撒并非不能接受失败，但绝不接受被打败。
十分钟后，路明非摇响了校长室的铃铛。
昂热问道。
因为“痛苦囚笼”的原因，路明非的声音有些变形。
“这个效果可真够狠的。”
金色的光芒暴涨，昂热下意识地开启了黄金瞳。
他有些讪讪地说道。
“勤奋固然是优秀的品格，但适当的放松也是必要的。”
“没错。”
下次一定要严禁那些装备佬对外观自由发挥。
“怎么回事？难道年轻人打出火气来了？”
他打了个招呼。
他看着眼前的凯撒，后者的金发已经被汗水浸泡，毫无形象地贴在头皮上。
这是通过古德里安教授的关系找的推拿师，他们都是晚清时就流落到美国的华裔。
昂热的语气认真了一点。
“我会记住的。有什么事吗？”
“如果你坚持。”
出于礼貌，他没有反驳年轻人对他的关心。
“明非下手应该不会那么没分寸吧？”
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在大厅里来回穿梭，不时抓住一个学员又按又捏。
路明非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多少次解释这个问题了。
“请进。”
“校长，曼施坦因教授。”
即使浑身酸痛难忍，凯撒的背脊依然挺得笔直。
他试着动了两下，徒增的痛苦让昂热的额头上冒出黄豆大的汗珠。
“十分钟，还可以再来一次。”
曼施坦因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对路明非说道。
曼施坦因严肃地说道。
推拿世家，而且都是混血种，虽然血脉评级很低。
昂热关心地问道。
“你就是穿着这个和他们比赛的？”
他点点头。
他等到昂热的呼唤后才推门而入。
“让我也试一下。”
但他没有叫停，而是坚持着在办公室里走了一整圈。
“明非，你在做什么？”
昂热斟酌着自己的用词。
虽然他一心想把路明非打造为屠龙的利刃，但光是锤打也是打不出好刀的。
眼前的男人就像礁石一样，看上去并不灵活，身上也到处都是破绽，但拍上去碎裂的只会是海浪。
不过这笔钱路明非还是还是很大方地花了。
路明非自无不可，给他也穿上了“痛苦囚笼”。
一分钟后，曼施坦因瘫坐在椅子上，两眼泛白。
“我想曼施坦因教授已经收到你的答案了。”
昂热带着一丝揶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