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问道。
“随吾来，王有召。”
“为了抢你的尼伯龙根。”
“你们进入我的尼伯龙根是为了什么？”
如果他的改革成功，华国的封建君主专制出现可能还要早上几百年。
夹道中走出一个穿着宽袍大袖，头上插着鸟羽的人。
“是吗？看来白王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
“那伱为什么败了？”
“等一个自作聪明的人替我把白王的力量洗干净。”
他既是商朝的帝王，也是最强大的战士。
等到他终于笑够了，却没再理会楚子航，而是看向躲在后面的源稚女。
“因为孤乃帝王，归服王化者即为臣民，不服王化者即为蛮夷。王之臣民，无龙族人族之分。”
撕裂的地方用白色的颜料修饰成了羽毛，伤口也被绘成了一只玄鸟的形状。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动手？”
帝辛的语气并不激昂，却更显得真实。
九层楼高的高台矗立在殿门之前，一节一节的青铜天梯渐渐缩小，到台顶时已经只剩下一座之宽了。
青年的声音有些苍老。
“谁？”
楚子航坦诚地说道。
如果是路明非还醒着，估计又在心里吐槽这种知识通过基因传承的方式太像绿皮了。
帝辛也没有遮掩的意思。
“看来我确实错过了太多。”
源稚女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这是撞不撞得过的问题吗？
这位是不是忘了车上还有个大家伙呢？
帝辛说道。
帝辛饶有兴趣地问道。
没有人需要用这么高的铜柱来绑，那么真相就显而易见了，这根铜柱是用来绑龙族了。
帝辛冷冷地说道。
“哈哈哈哈，所以说人族就是有意思。”
他扫过众人的衣服、武器和装甲车，脸上露出微微的惊讶。
声音阴寒无比。
在穿过一个像是万人坑的广场后，他们来到了那座宫殿。
“孤在位之时，用此柱焚灭了七十三条龙族，用酒池坑杀了三百四十五名人族。你可知为何？”
“因为世间不需要第二个君主。”
装甲车跟在巫祭的身后前进，尽管是用双脚走路，但他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
他转过身去，背上一道从脖子直到尾椎骨的巨大伤口显露在众人面前。
一步跨出，下一步已经在十米之外。
帝辛说道。
说着，帝辛叹了口气。
“可惜我已经等不住了。”
帝辛再次哈哈大笑，笑得畅快至极，似乎要把几千年的笑一次性笑完一样。
提拔的小贵族政治手段不足，对外战争又耗费了太多人力物力，神权和大贵族的反弹又气势汹汹。
“孤未行于人间之时，人间似乎又多了许多变化。”
“怎么做？”
他的长相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但脸上和手上都有金黄色的纹路。
在这蕴含着强烈意志的血液面前，活灵屈服了。
楚子航回道。
“等什么？”
而一个头戴冕冠，身穿白色礼服的青年正端坐于青铜王座之上。
“白王醒了吗？”
随着牧野之战的失败，商王帝辛战死，被后世不断丑化的商纣王诞生了。
他点点头，拔出了汉八方剑。
他的样子像极了三星堆铜人，只是比例没有那么夸张，看上去颇为英武威严。
“你是指黑王？”
但那只是小说里编造的情节罢了，那是商纣王，但不是商王帝辛。
芬格尔在心中咆哮，伸出手拉住楚子航，但后者已经开口了。
“你找白王干什么？”
楚子航伸手扯掉甲壳甲，这种束缚的感觉让他难受。
帝辛感到有些好笑，如此坦诚且理直气壮的强盗，他这么长的岁月中也从未遇到过。
楚子航摇摇头。
楚子航问道。
龙族的寿命也并非无穷无尽，为了维持神智和实力，他绝大部分时候都在炼金领域中场面。
“用你们的全力战胜我，弱者没有资格与王谈判。”
帝辛长叹了一声。
不是纹在表面，而是从身体里浮出来的，就像是血管里流淌的全是青铜一般。
“死亡乃是荣耀，畏惧即为耻辱。”
“吞噬它，得到它的力量。”
“我只是需要用它来当消耗品。”
剧烈的疼痛让楚子航脸上的鳞片都在抽搐，但他的内心却好受了一些。
“伟大的人类之主，愿您能原谅这丑陋的躯体，直到您的战士能得到拯救。”
祈祷完毕，他拔剑向天。
伐纣者，楚子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