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这么晚还没有休息。”
“一切正常。”
曼斯教授沉声道。
在塞尔玛疑惑的眼神中，他走到了一边拿出手机。
曼斯教授问道。
“您的那位S级从日本回来了吗？”
卡塞尔的深夜，校长室里依然亮着灯。
路明非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伪装。
“现在可以了。”
“是这样，曼斯·龙德施泰特教授在长江上寻找疑似青铜与火之王宫殿的下落，向我请求你的支援。”
他拿着一张精致的绣花手帕，轻轻地擦拭着折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去干什么？”
“确实。”
“曼斯教授，你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吗？”
昂热就像公园大爷夸耀自己有出息的孙子一样，兴奋地说着路明非摧毁高天原的过程。
“没有，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行动不会太顺利。格陵兰事件有一次就够了，我不希望我的学生也变成水底的幽灵。”
“我想象不到，不过我愿意听一下。”
在年轻人都已经疲惫不堪的时候，昂热这个一百多岁的老人依然神采奕奕。
对面几乎秒接，一阵刺耳的争吵声从那头传来。
没想到今天曼斯教授就给了他一个惊喜。
路明非扫过他凌乱如猪窝的房间，眼里满是嫌弃。
“请尽快，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
曼斯教授捕捉到了两个关键词。
曼斯教授嘴角抽搐了一下，但为了后面的计划，他只能满足校长炫耀的欲望。
昂热强调道。
“我有预感，我们快要接近目标了。”
昂热坐直了身体。
今年以来的天气也一直趋于温和，突然要刮起十级风力的狂风显然是有问题的。
“没有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暴风雨就要来了，我怀疑是目标出现的征兆。”
在水面五十米以下跳动。
“我明白了，我会尽力劝说明非参加行动。”
曼斯刚准备点头，那两个绿色的光点却晃得他一阵恍惚。
芬格尔兴致缺缺。
“你提醒了我，我会让楚子航兄弟单独给你制定整风行动的。”
“如果你愿意参加，那现在就得动身了。”
“说正事，你和我马上去华国。”
昂热听着听筒里的忙音，发了会儿呆。
“曼斯教授，很高兴这么晚接到你的电话，想必你一定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如果是坏消息，那先等我睡一觉再说。”
曼斯教授平静地说道。
“八千米的海底，炼金城市？”
曼斯教授漫不经心地敷衍道。
“好，我立刻出发。”
芬格尔哀嚎道。
昂热问道。
曼斯回过神，摇了摇头。
她问道。
路明非的声音再次响起。
昂热揉了揉耳朵，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曼斯自语道。
拉丁女孩吐了吐舌头，装作要吐的样子。
曼斯教授挂断了电话。
曼斯毫无感情地说道。
端坐在显示屏前的女孩头也不抬地说。她大概二十三、四岁，一头黑发，典型的拉丁美人长相。
然后才放下听筒，重新拨号。
在严厉警告装备佬们不准在动力甲的外观上动手脚后，路明非回到了诺顿馆。
他正打算为自己的文件夹添砖加瓦，对出外勤并不感兴趣。
“去阻止格陵兰的悲剧再次上演。”
路明非说道。
一瞬间，漆黑的房间里，目光如烛火般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