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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2 / 2)

难怪晚间听到瓦砾上一些不寻常的声动,原来、原来他们做那事时竟然有人偷听!

她不知道,恣情得不休便罢了,容恪还能不知道?

一想到容恪竟能当着人这么胡来,她就脸红过耳,咬牙骂道:“臭流氓。”

容恪也轻轻一咳嗽,“此事,你找薛人玉。”

没想到世子没要打人,江秋白疑惑地搔搔后脑勺,便又陷入了疑云之中,“可是世子……”

“没有可是。”容恪转身,“你夫人勇武过人,浓浓和她不一样,你找错人了。”

说罢便拽着冉烟浓的小手,两人飞快地越过了凉亭,迈入了后院。

冉烟浓还脸红着,气恼道:“不许教人偷听了!不然,我不跟你打架!”

容恪倒没羞,只是冉烟浓羞得躲在他怀里不肯见人,他体贴才敷衍了江秋白几句,将冉烟浓带离凉亭,他的近卫时常守夜,在他成婚以前便是如此,后来大约是忘了告诉他们,有冉烟浓在的时候不必过来。

“好。”

容恪握住她的手,微微俯身,将她的额头用薄唇碰了碰。

皇帝允了贤王纳陆妩为侧妃,本教陆家人焦头烂额的,陆延川更是拉着妹妹问那晚到底发生了何时,难道齐咸对她不满意,或是出尔反尔要转变主意,欺辱陆家?

陆妩二话不说,便给了陆延川一个耳光。

陆延川没想到妹妹突然发难,有些怔住,只见陆妩冷笑道:“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想我为了你的荣华富贵牺牲一切,你做梦。”

“阿妩……”

“你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容恪,你故意骗我,设计诓我失身给齐咸,我没有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哥哥。别叫我阿妩!”

陆妩说罢,便挥袖下了楼阁。

陆延川意味不明地目送着妹妹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揪紧和恍惚。他把最疼爱的阿妩送给了齐咸,没得到珍视和喜爱,反而……反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冉烟浓竟一语成谶。

“世子。”书童慌不择路地窜上了复道,跑到了他跟前,“世子,大事不好了!”

“何事?”陆延川正心烦意乱,不巧又碰上个触霉头的,不觉更怒。

“二、二夫人、三夫人,全都失踪了!”

陆延川眉心一跳:“什么?”

陆家上下被陆延川两个小妾的失踪闹得鸡飞狗跳一整日,但家丑不可外扬,到了夜里那两个小妾还没有回来,连永平侯夫人都道,这两女还是早些发落了的好。

陆延川为人风流,为了克制欲望留得名声,家中只有三个小妾,可想而知这三个小妾是何等容色,陆延川素来宠爱她们,眼下自然不肯答应,只道:“母亲,她们很听话,从来也不会给侯府添麻烦,更遑论此时,妹妹即将嫁给贤王,她们决计不会生乱的。”

但陆老夫人听不得这些,叱道:“今晚回不来,难道还留着过年不成!”

她管不得那两个小妾是不忠还是别的,只要让陆家不好看的,都不能让她们好看。

何况这两个女人让陆延川玩物丧志,陆夫人更是看着不喜,早盼着儿子休了她们娶一个知书达理的正妻了。

陆家丢了两个小妾这事,不知为何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半日的功夫,上京城里大街小巷便传开了,不少人还殷勤地为永平侯府张贴起了告示。

明蓁从外头买了几条冉烟浓爱吃的鱼,平素她不常出门,但冉烟浓馋望江楼的鲈鱼许久了,便亲自上望江楼买了两条,但那边的老板却不要她给钱,硬生生将鱼塞给她了,明蓁纳闷儿了许久,到了街上,又听到了陆家走失小妾的事。

回来明蓁便告诉了冉烟浓,冉烟浓临着碧纱橱而坐,听罢手里描着金线牡丹的朱砂笔一顿,杏眼噙着水,潋滟起一波笑意。

“来而不往非礼也。”

“啊?”

“陆延川绑走了容恪的正妻,所以容恪要戏弄陆延川的两个小妾。”

容恪在上京看似没什么势力,但既然他坐拥几大酒楼,眼线和暗卫应当不会少的,正巧陆延川的几个小妾又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时常上街买绢花首饰,要掳走她们再容易不过。

容恪也没想对两个小妾做什么,不过是翌日一大早,她们被送到陆家门口时,衣衫齐整,但一个比一个的嘴唇红肿,看得出这一晚两位美人没少被狠狠“怜爱”过。

作者有话要说:  恪哥哥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嘤嘤嘤

☆、风流

陆老夫人不喜两个小妾; 女儿从正妃降为侧妃; 本就心情不爽; 见到两个狐媚姬妾,成日里勾搭着儿子在内帷厮混,却连蛋都不下一个; 干脆就让人将两人掀出了门庭,还免得人看笑话。

两个小妾千求万求,陆延川平日里待她们不错; 可今日跪了许久,陆延川连面都不见,两人便心灰了。

陆延川本也不舍,但母亲态度坚决; 加上她们又已被玷污; 他实在心里有根刺,遣人放了银子,将她们打发走了。

侯府对于两个小妾的处理,手腕果决,当机立断。

冉烟浓虽觉得这两个小妾无辜; 但无奈,跟着陆延川这个色胚,也不能讨得什么好处; 来日还是要被辜负,早晚都是如此。何况是陆延川色胆包天,先得罪了爹爹和容恪。

冉秦听罢下人禀告; 得知陆延川失去了两个爱妾,虽然觉得容恪的手腕不怎么光彩,但好歹是出了一口恶气,浓浓跟着他又不曾受伤,总比他那个不靠谱的儿子要好上许多,这事暂且搁置不提。

晌午,一家人在堂屋用饭。

冉清荣还在收拾行李,章郃还有两日出发,她只能暂且先等着,冉烟浓是昨日夜里才得知姐姐要去辽西,好像正是为了容恪那一封神秘的信,席上不好问,她决意等晚间单独与容恪说。

长宁替冉清荣亲自布菜,“辽西那边可没什么好东西,清荣还是多吃点儿。”

冉清荣沉默地应话,父亲大人的鼻孔里传来两声闷哼,还在不满冉清荣又要跟着太子去辽西,冉清荣想到一事,问容恪,“那张药方,还有谁……”

容恪淡淡笑道:“除了薛人玉与我,没有人知道。不过太子这几年,应当不止找过薛人玉一个人,倘若泄露,应该也与薛人玉无关。”

冉清荣点头,自然不会怀疑鬼医的口风。

冉烟浓想到出嫁时,姐姐特意从宫里出来给她包了一大包的果干,自己却忘了从陈留给姐姐带些零嘴儿,有点心虚,好在让明蓁姑姑备了几条皮草,辽西风大,也用得着的,早早地让明蓁收拢好了,派人送去了冉清荣的闺房。

长宁心思玲珑,一听,便颦蹙了眉,“怎么,太子身体不好?”

冉清荣暂且为齐戎隐瞒着病情,只点了点头,“不算太大的事。”

长宁与冉秦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依着女儿的性子,倘使太子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她不会已经和离了,还要亲自到辽西去。

但女儿不肯说,长宁深知冉清荣持重,也不好逼迫她说。

用完了午膳,天下起了绵绵密密的细雨。

微霏的雨雾里,浮艳的朱槿花扯着几朵绿叶羞答答地藏起了玉容,雕花木廊的尽处,小圆拱门里转出了几名婢女,说说笑笑着。

冉烟浓听着,好像他们在说刀哥的事儿。

这两人不知做了什么,一觉睡到了午时还不见起身,说公主殿下身子骨染恙,不便上桌,冉横刀等他们吃完了饭,才到厨房给公主断了一锅米粥,拿了两只馒头。

灵犀腰酸背痛地倒在床褥里,自从心软之后,冉横刀就像一头冲出兽笼的猛兽,不住地要张牙舞爪,露出他那血盆大口,灵犀身娇肉贵的,那容得了这通折腾,晕厥了过去,一晕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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