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鹄础2恢笔笔浅宥故浅鲇诹В晕粗慕峁苁遣桓胰ザ嘞搿T某信堤嗔耍欢迪值娜从帜茄纳佟2宦鄹鹑嘶故亲约憾即戳松撕Α?br />
“天昊,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百合在柜台上核对着帐册,酒吧里除了我以外就没有别的客人了。我在那张熟悉的位子上坐了下来,百合很快就为我拿来了冰水,尽管现在的天已经很凉了。
“谢谢。”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在我的对面坐下了。
“没什么事。”
“哦,是吗?”
“酒吧里怎么就你一个人了?”
“大家都去吃饭了,况且这时候一般不会有什么人来,你是个例外。反正我已经把这儿当家了,没有关系的。”说话间也为自己倒了杯。
“他呢,他不来陪你吗?”
“或许是有事吧。”语调和平常差了很多。
“我怎么从未见过他呢。”
“哼。”冷冷的笑了笑,“我又何尝不是,都好几个月了,电话也挂不通。不过偶尔他会给挂过来,但每回都说不上几句话就挂断了。”
“那从前?”
“那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安慰罢了。我在等,等他来找我,可是得到的却是……”
“那你去找过他了吗?”
“找着了又能怎样。如果他是真的不愿意见我,我既是找回了人又如何能找回他的心呢。还是算了吧,或许他碰到了什么困难,不愿意同我分担吧。算了,不去想他了,一切顺其自然吧。”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冰水。
“你为什么要这么想,你曾经不也劝过我的吗?去努力尝试一下,别轻言放弃了。”我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看来相互的鼓励是最好的药剂。你我也都别装成过来人的样子来劝慰对方了。来吧,来喝一杯,我们相互敬对方。”举起了杯子。
“好。”我也把杯子举了起来。
我看了看桌上的百合,都顺从着心情,无一例外的都垂着,有一些的花瓣还泛着淡黄。虽然它们失去了平日的色彩,然而,这却不能改变我对它们的喜爱。因为我爱不并不止是它们的外表,还有它的神韵。
“百合该换了。”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是该换了,看来我要走一趟了。”
“我记得以前这不是你的活吧,怎么最近开始干起了兼职了?”
“听说老板要把这间酒吧转让了,大家都在找新的工作。负责买百合的前不久就已经去了另一间酒吧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你呢,也要走吗?”
“我也不知道,我把这儿当家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走的。”
“只要你不走我就一定会来的。”
“谢谢你。”
“不用。好了,我该走了,还没有吃饭呢。”
“嗯,慢走吧。”
午饭突然想起吃混沌来了,可我却不喜欢热闹。所以,也很少有坐公交或是地铁的机会,便打了包,顺道去花店买了束百合。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新鲜的花给换上。对于那些被置换下来的我并不是把它们随意的往垃圾桶一塞,我总会在它们中挑出片花瓣来夹进书里,然后用一个干净的袋子将她包好。或许看来这是个烦琐的过程,但是,理由却很简单——我不希望它们和那些污秽的东西同流而已。我想或许有不少人看不惯我的作法,一个男人竟然对花有这样的钟爱。如果必须下个定论的话,我也只能说是本能,与生俱来的本能。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一直没有见到过小奈。尝试着挂了一次手机,但是,却又被自己挂断了。也没有再去过医院,不过这样也未尝不是件好事,给她给自己都留下了足够的时间。我们可以用这些时间来思考那些彼此都该面对的。
上周六的晚上独自去了那家混沌店,要了两份混沌。那是一种等待,我想知道小奈三年来那份等待的感受。所以,必须选择去体会。结果很明显,我什么也没有得到,三年与一夕的期盼相差太大了。走的时候只同老人寒暄了几句,他的脸色不好,也怕打扰了他的休息。
“你的心中还有什么牵拌吗?”飞鸟又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了。
“不知道,我已经让自己变的勇敢了。”
“是吗?那你是否已经摆脱了从前那些灰暗的阴影了呢?”
“或许吧。只是一味是去压制不让它爆发罢了。”
“但是,不论你的意志有多么坚定,信心有多么的大,你还是不能与本能抗争的。情感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它并不是凭借什么信念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打败的。”
“我已经体会到了,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去正确的对待这种本能。它总是让我一次次的陷入迷茫,让我无措。”
“你知道灵魂吗?”
“我从不认为灵魂这种物质的存在。”我不知她为什么要问这样个问题。
“其实灵魂就是另一个你,活在生命中的另一个你。的确,它不是以物质的形式出现的。而且,它模糊,不确定。但是,它却同你的理智世界共同存在,存在在暧昧中。你可以利用它与你的理智解释困惑,但也可以令你走人迷梦。”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为了让你认清自己。”
“我发现你越来越高大,像极了位哲人。”
“这也还不是我对你当年的看法。对了我是否可以称呼你哥哥呢?”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你感觉我是一名哲人,我只是个比你小的女孩。是你帮我走出了迷茫,我只是把从前的你变形了还于了你而已。而且,我发现你有作哥哥的潜质。”
我对着屏幕傻傻的发笑,我从不知自己还有作哥哥的潜质。
“你答应了吗?”
“那得看你的称呼了。”
“哥哥!”
我笑着看着这个称呼,显的那样亲切。
“已经十二点了还不去睡吗?”我看了看表。
“你不是也没睡吗?”
“可我已经习惯了。”
“我也可以的啊,我陪你。哦,对了,你也是该去看看她的时候了。”
“睡晚了对皮肤很大的。”
“哦……那我该走了。”
我笑着看着她的离去,也关闭了机子。给自己倒了杯水,往阳台上一坐。的确是该去看看了,因为我不想再是一人在混沌店里等待,不想再有那种期盼。
我又重新回到电脑桌前,把机子开启。打开我的那篇小说,或许说它是日记更贴切些。
“我的心灵无时无刻不在倾听来自各个不同角落发出的声音,当我抓住某个声音时便也就开始了随着它的漂移,让我的心与它结合。这样我往往会漏过些别的声音。但是,那些被我抓牢的都是在本能的由指引驱使下的。遗漏的有可能是至关重要的,所以,它们不断的给外带来困惑和遗憾。我想自己一辈子都无法摆脱这些羁绊……”
手机响起了,这时候不知是谁。我放下水杯,从桌上拿起手机。
是小奈。
“喂,小奈。”
“是。”
我能听得见她的呼吸声这让我感到欣慰。
“伯母怎么样了?”
“已经出院了,我这些天在家照顾她。”
……
“那,那你还有事吗?”
“嗯……没有了。”
俩人总是这样说说停停的,就在准备挂断前的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小奈!”
“嗯,我还没挂呢。”总是在我挂了后才挂断的。
“明天是周六我在那等你。”
“嗯。”
手机挂断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毕竟我说了我想说的话。为了能更早的等到那时,我比以往都要早的躺到了床上。因为我觉得在睡梦中时间总比现实中要快的多。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到的混沌店,小奈的手中提着个袋子。周围还有一些客人,者儿的生意似乎要好于以往。
“你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显然我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
“一直陪着母亲,听她说说过去的事。这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面对。现在我才发现,其实我与母亲之间有好多的话题,可惜我发现的实在太晚了。”
“现在也不算晚,能够听见你叫她一句‘妈妈’,伯母一定很开心。怎么样,正轩呢?”
“他倒是经常有来看看,反倒是你好像很慢的样子。”
我明白小奈的意思便也淡淡的笑了笑。
“对了,这个你拿去试试看。”
“是什么?”
“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呢。”
是一件毛衣,淡淡的咖啡色。花纹也很清晰,让人一看就有种温暖的感觉。
“什么时候学会的?”
“就在一周前,母亲教的。我很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还满意吗?”
我点了点头,很久没有穿过手织的毛衣了。记得小时候,母亲总是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哄着我入睡。穿着她织的毛衣总有种踏实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