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陈霆开口,陈霓伍已经上了楼,擦过他的肩膀,进了一趟房间,过了两秒又折出来。
“去你房间喝吧。”陈霓伍再次擦过他的肩膀,一边往他房间走,一边咬本就开了的瓶盖。
陈霆敛下眸子,皱了皱眉,“梳妆台太小了,我去搬张小桌,坐床上喝?”
“都行。”陈霓伍进了房间,坐到床沿,往后一撑,听着窗外渐大的雨声,晃了晃手里冒着水珠的酒瓶子。
三花街能买到很多药,本着降低双方痛苦的原则,今晚最佳选择应该是致幻药,但致幻药上瘾性太强,很伤脑子。
他还是选了迷药,昏迷时间十来分钟,刚好够他做准备工作,清醒的陈霆还能跟他携手演一出父子大战的好戏。
恶狠狠骂他几句不要脸,变态,杂种,畜生……正合曹炳的心意。
陈霓伍轻轻呼了口气,把酒瓶子放到一边,听见身后“哐”的一声,转过头。
陈霆单手提着一张半人高的长方形木桌,不小心磕了下门板。
在他到家之前,陈霆必然是睡了,眼下只穿了一条黑色棉裤,整个古铜色的上半身都是赤裸的,布着几条浅浅的疤,胳膊处于发力状态,肌肉一块块隆起。
陈霓伍静静看着这条胳膊,思考着一会儿该拿什么东西捆住这头凶猛的大老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张木桌有点儿旧,桌面开了裂,熨衣服用的,没人熨衣服了,就一直放在楼上,简单擦了几下,夹缝里还积着很多灰。
不过他们谁都没有在意,鸭货摆上桌,开了盖子,陈霓伍递过去一双筷子,“先垫肚子。”
陈霆坐到他身边,接过筷子,夹了一只鸭蝴蝶,“这么晚哪儿买的?”
“夜市,”陈霓伍拿起一瓶啤酒,对着嘴灌了一口,“味道一般,但边港这个点就他家有了。”
“噢……”陈霆啃了几口鸭蝴蝶,吃相谈不上斯文,也不难看,眼睫毛垂着,似乎在琢磨事儿。
雨下得愈发大了,吹进窗的风都带着湿意,玻璃上映出他俩坐在床上的画面,在暖黄灯光的衬托下,懒散又温情,哪怕长得都不像好人。
手里的啤酒只剩半瓶,陈霓伍仰起头,一口气灌完,弯腰又提了一瓶。
陈霆连着啃了两个鸭蝴蝶,别的东西一筷子都没碰,应该不是不爱吃,只是鸭蝴蝶离他最近。
这个人在思考,所以没有去选择。
思考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还是太反常了?
“你……”
他们异口同声,不约而同看向对方。
陈霓伍从兜里掏了包烟盒,取了一根点上,等不到他说话,就自己开口了:“你酒量怎么样?”
“以前还行,进去不常喝就不行了,”陈霆捏着鸭蝴蝶的骨头,朝他笑笑,“和你上次醉了差不多吧。”
“里面还有酒喝?”陈霓伍问。
“有钱什么都有。”陈霆说。
陈霓伍点点头,“谁给你送的钱?”
陈霆看了看他,“大哥吧。”
陈霓伍深深吸了口烟,吐出来,举起酒瓶示意,“我是不是,欠你一杯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霆咬着鸭蝴蝶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是接风宴上那杯,但没有立刻拿桌上开好的酒瓶。
“虽然我,这么多年,都没去看过你,但我其实……”陈霓伍举着酒瓶没放下,说话越来越吃力,“我还是,挺期待你回来的,爸,喝一杯吧,祝你往后……长命百岁。”
“小伍,”陈霆放下啃了一半的鸭蝴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没有,”陈霓伍盯着他,“我头一回敬你,不喝吗?”
陈霆一瞬不瞬跟他对视,动了动下巴,嚼着嘴里的残渣,“喝。”
陈霓伍看出来了,陈霆已经知道酒有问题了,不过没关系,陈霆还是愿意喝。
陈霆一点儿都不担心他往酒里下毒。
……你知不知道,曹炳真有可能命令我杀了你?
我可能真的会动手的。
陈霆面不改色举起酒瓶子,咕噜咕噜往喉咙里灌,喝得很干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刻他能赌的,只有陈霓伍的良心。
陈霓伍眸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已经互相试探猜忌了这么久,他能察觉陈霆说的话半真半假,有概率知道那个埋藏多年的秘密。
但已经不重要了。
哪怕陈霆知道,只要没动手,就代表陈霆抵不过他那家夜店。
陈霓伍习惯靠自己,没有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勇气,因为一路都是这么过来的。
假如陈霆逼着他喝这么一瓶明显有鬼的酒,他能喝吗?
不知道。
应该不会吧。
他赌不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有好多事儿得做,他不能死。
陈霓伍眼睁睁看着陈霆把一整瓶酒喝下去,转过头,朝自己勾起唇角,再风轻云淡地搁下酒瓶,眼睛不由自主就红了。
“怎么了?”陈霆看着他笑,“有毒啊?”
“要有呢?”陈霓伍问。
“要有的话……”陈霆轻声说,“只能恭喜你了。”
陈霓伍脑袋里轰的一声,张着嘴,说不出话,太拼命憋眼泪,导致眼白迅速漫上血丝。
陈霆看着他的眼睛,缓慢地抬起手,陈霓伍没有闪躲,或者说顾不上。
“小伍,不要信曹炳。”陈霆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是迄今为止,他们之间最亲昵的动作。
小时候没摸上的脑袋,可算摸上了,真扎手。
“为什么?”陈霓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这一瓶是什么,”陈霆偏了偏头,“不管是什么,我都喝了,大概也足以证明诚心,信我一次,我是你爸,我一定不会害你,我会用命保护你。”
“为什么不说原因,”陈霓伍语气愈发激动,“觉得我是个小孩儿?不配知道?别是什么担心我扯进恩怨的可笑理由吧?陈霆,我十八了!我都他妈能开枪杀人了!我还需要你保护?”
陈霆看着他。
你还是需要的,他想。
要不怎么会有这么一瓶酒呢?
不是曹炳的指示?
不想告诉陈霓伍,倒也不是担心陈霓伍扯进什么恩怨。
他和曹炳的恩怨,早就能看见结局了,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出狱,他有的是办法永远躲在监狱里。
只是觉得他儿子不需要知道这一切。
作为一个毫不尽责的父亲,他希望陈霓伍一辈子,都活在美好的幻象里,有一个精神病早亡的母亲,一个对他还不错的干爹,嚣张轻狂地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了,对不对?”陈霓伍盯着他,眼里蓄起水雾,艰难地,把话挤出来,“你知道他强奸妈妈了,对不对?你知道妈是因为他死的了,对不对!”
这几句话,承载了莫大的仇恨,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震耳欲聋,而陈霆却没什么反应。
今晚的摊牌,陈霓伍没有太诧异,陈霆也没有,这本身就是他们的猜测之一,只是确认了而已。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陈霆忽然感觉到强烈的困意,甩了甩脑袋,“你为什么,会有那种……虐待自己的……爱好,是因为妈妈吗?”
陈霓伍笑了起来,没有回答。
“别因为爸爸妈妈,就……放弃自己,喜欢的人,不管,男的女的,想要就去追,爸爸支持你,爸爸会……帮你安排的……”陈霆坚持着把话说完。
眼睛黑下去之前,陈霆看到这孩子还是没能憋住眼泪。
“没用了,”陈霓伍失神地望着他昏睡的脸,“爸,既然你拿他没办法,那就我来做,总不能咱们父子俩的命,一直捏在他手里,我已经受够了,我再也不想了,我一刻都等不了了,我做梦都想杀了他……”
“对不起,其实我很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迷药发作之后,身体不能说完全没有感觉,只是会非常迟钝,撸半天硬不起来。
所以直到陈霆朦朦胧胧清醒过来,感受到身下异样的包裹,还是没有完全勃起。
但是吓得立刻睁了眼。
他仰起头,震惊地瞪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年轻男人,看清了脸,确定不是梦之后,猛地挣了一下胳膊。
“哐哐!”
沉重的老式木床发出一串哐当巨响,他早已被两指宽的麻绳绑成了一个大字型,四个腕缠了好几圈,拴在床头床尾,完全动弹不得。
“小伍!”陈霆胸中激起滔天骇浪,忍不住暴喝,“你在做什么!”
陈霓伍没抬头,一只手撑着床,专心撸动手中突然软下去的阴茎,不敢看他的表情,“陈霆,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个同性恋,我是个变态,你光着在我眼前晃,我很容易硬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陈霆坚硬的脸庞陡然崩裂,拼命挣动胳膊,铁床哐哐哐几乎要盖过他的嘶吼,“小伍!快停下!你疯了吗!”
爸,在录呢,配合点儿。
你这么聪明,猜不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硬起来啊,早点儿办完早点儿结束!
陈霆猜不到,甚至还推翻了之前的猜想,本以为那瓶酒是曹炳的意思,现在拿不准了。
曹炳想让他死,他可以理解,曹炳上了他老婆,怎么会不想他死?
但他无法理解曹炳让他和亲儿子上床,这对曹炳有什么好处吗!
因为任凭他如何聪明绝顶,也绝对无法相信,曹炳拿出这种严重摧残两个人精神的手段,只为短期内能杜绝他们联手。
等集团的危机处理完,曹炳恐怕就要对这个边港透明人下手了。
陈霓伍的野心昭然若揭,曹炳怎么会放任陈霆为他保驾护航?
陈霓伍自认打手枪还是在行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撸也撸了,搓也搓了,陈霆一直不硬。
是的确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吧?
很厌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霓伍并不想口交,顿了顿,从兜里掏了药出来。
这本来是为自己准备的,他还是相当怕疼。
现在他怕他爸太疼。
陈霆惊恐地看着他拿着药片靠近,手腕疯狂拧动,麻绳越勒越紧,挣出了血痕,“小伍!你现在停下,停下!什么都还来得及!我是你爸!你清醒一点!我是你爸!”
“我没有把你当爸爸,咱俩不熟,我只想跟你上床。”陈霓伍把药送到他嘴边。
陈霆紧紧闭上嘴,呼吸急促,双眼瞪得几乎要突出来,额头脖颈的青筋都暴起了。
这个从第一眼见就温和慈祥的父亲,终于露出了自己暴躁的一面。
别怪我。
我需要那家店。
一年……顶多两年,我就帮你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霓伍睫毛低垂,掩盖着眸底的情绪,颤抖着伸出手,掐住他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用时发力。
陈霆吭哧吭哧喘气儿,死死咬着牙,腮帮子疯狂抵抗外力,牙龈都要咬出血。
小伍!
我们是父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儿!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也是爸爸妈妈带给你的心理阴影吗!
如果是平时,凭他的力气,大约能够抗衡,但迷药的劲头还没过,陈霓伍仅仅掰了十秒钟就掰开了。
“吃下去好受一点儿,软趴趴的怎么干我,我喜欢有劲儿的。”陈霓伍把他的嘴掰开到最大,两根手指夹着药片,直接塞进喉咙里。
“唔唔唔!”陈霆爆裂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满是震惊和痛色。
儿子的强迫对他而言已经是一道重击,这种恬不知耻的话落到耳朵里,简直像刀子一样在割他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一个坏事做尽的人,但他的心还没有烂透,他的情感还存活在那个更纯净的年代,他连儿子喜欢男人都用了很久才接受,又如何坦然接受乱伦这种遭天谴的事儿?
他还非常清楚地记得,陈霓伍出生时皱巴巴的模样,还记得陈霓伍头一回对他笑,还记得陈霓伍第一次叫他爸那个软糯糯的腔调。
他和陈霓伍不一样。
这空缺的十五年里,他每一天都在爱陈霓伍。
每一天都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在爱陈霓伍。
食道受到刺激自发痉挛,咽下了那片药,陈霆整张脸都在颤动。
陈霓伍抽出手,指尖沾着津液,顺着结实的胸膛滑下去,再次摸到胯部。
“小伍,到底为什么,我们刚刚不是还说得好好的……”陈霆痛心疾首地问,巨大的痛击,已经震到这个男人的灵魂,完全无法思考了。
“骗你的,要不怎么让你喝酒。”陈霓伍眉头紧锁,隐忍着眼泪,一只手熟练地伺候囊袋,一只手握住绵软的阴茎上下套弄。
“你哪怕给我下毒我也会喝的!”陈霆理智全失地咆哮,“你要真恨我就杀了我!别他妈干这种事儿恶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心。
陈霓伍死死咬住牙,垂下的头颅,带着一张狰狞的脸,眼泪崩了出来,手上还在继续动作。
一滴滚烫的眼泪落到小腹上,他慌忙擦掉,生怕让陈霆发现了,又说什么话,录像就白录了。
这个药还是非常厉害的,陈霆的阴茎终于翘了起来,毕竟他面对一个更恶心的人的时候,凭着这个药,都可以正常勃起射精。
他总不至于比曹炳还恶心吧?
陈霓伍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灌完肠之后,他就没穿裤子,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
他举起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对准自己熟于性事的屁眼,慢慢坐了下去。
“小伍!!!”陈霆喊破了音,仍在垂死挣扎,血从手腕流到了胳膊肘。
但他已经什么都阻止不了了。
在陈霓伍提着那瓶酒上楼的时候,就在父亲和报仇之间做出了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要父亲了。
他要报仇。
不知道是陈霆天赋异禀,还是一米九的功劳,陈霆的性器大得可怕,光吞个龟头都觉得自己要裂了。
好痛……
陈霓伍心想自己果然还是需要药的,但是现在连回房间拿药的时间都不想腾了,只想立马录完录像。
陈霆厌恶的视线实在太疼,他承受不住了。
曹炳这个阳谋真是妙极了,他真的,再也没办法面对陈霆了。
早知道这样,干脆一开始,就不要对陈霆付出感情。
陈霓伍撑着手下坚硬的腹肌,仰起头,一坐到底,“呃……”
包皮被紧致的肠道捋下去,突出的肉棱擦过肥厚的壁肉,推着润滑油,逆行到紧窄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湿热热的吸纳一瞬间袭上天灵盖,仿佛一道天雷劈开了大脑。
陈霆瞪着亲儿子放荡的姿态,连呼吸都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面部肌肉抽动着,连骂也骂不出口。
最后,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枕头上,双眼空洞,直直望着天花板。
陈霓伍用屁眼含着他的东西,撑在他小腹上,上上下下,缓慢的抬起坐下。
他不敢去感受,但里面每一次收缩都清晰传递到了空白的大脑,脖颈上的青筋突突跳着。
已经没必要再去阻止质问。
因为他俩的确是……再也做不成父子了。
陈霓伍在他身上低喘,呻吟,不断发出沙哑诱人的声音,极其卖力地伺候他的性器。
陈霆沉默地忍受着,浑身肌肉绷成了铁块,催情药物在血液里流淌,源源不断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他。
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催着他挺动腰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进去的时候,他不过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可能完全没有欲望,但他都忍下来了,十五年,都忍下来了,因为不想对不起外面的妻儿。
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任何人上床,没想到这个一辈子里居然还有儿子。
身体里的东西实在太大了,陈霓伍忍了五六分钟,还是没能适应,疼得满头是汗,忍不住抬手捂了下肚子,发出一声哭腔。
“动一下,好不好,我没力气了……”陈霓伍没有什么自虐癖好,知道会疼,还要去坐,实在太折磨了,“爸……”
“别叫我。”陈霆无颜面对这声爸。
陈霓伍含着肚子里的巨物,趴了下去,一只胳膊撑着床,埋首贴到他颈窝里,蹭动着下身,“你不是说……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吗?”
“不包括这个!”陈霆扭头吼了一句。
这一声吼得实在吓人。
陈霓伍不能控制地偏过头,看向那双十几分钟都没敢看的眼睛。
陈霆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从愤恨暴怒,逐渐变成了错愕,和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霓伍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微眯的眼里蓄着泪,脸庞再不见英气,只有无助和痛苦,仿佛要破碎了。
他像一只受了伤的狗,在求一个避风港。
他不是自愿的。
陈霆脑子里立刻划过这个念头,“你……”
陈霓伍一把掐住他的胳膊,手指青白一片,“求你了,爸,动一下,我好累……我好痛……”
陈霓伍吸了吸鼻子,慢慢松开手,“我好痛……”
陈霆看着他趴在自己身上,哭到肩膀发颤,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痛的,只知道陈霓伍的身体很烫,呼吸更是火一般,撩拨得他鸡巴发胀。
“爸……”陈霓伍仰了仰头,贴到他耳边哀求,“快射给我……别忍着了……你太……我受不了了……”
陈霓伍在自己耳边哭,陈霓伍的肠道裹着自己的鸡巴蠕动,陈霓伍下的药在自己身体里到处流窜,合到一起,还不够逼疯一个男人吗?
陈霆双眼一空,放弃了所有抵抗,偏开头,狠命往上顶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陈霓伍浑身一绷。
事实上他太忌惮陈霆的体魄,绑得非常紧,这两下都没能抬离床板,但龟头仿佛捅进去了一大截。
“……解开,”陈霆的视线扫过梳妆台上的冷光,喘了口气,在纷乱的雨声中,哑声说,“这父子,你不想做,我满足你。”
他不知道曹炳为什么非要陈霓伍拉着他拍三级片,现在也无暇去想。
更何况,话都已经摊开说了,陈霓伍还是不愿意信任他,是他这个父亲做得失败,没什么好说的。
陈霆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得鲜血淋漓,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一个翻身,把喊累的陈霓伍压在了身下,粗重的呼吸喷洒下来。
陈霓伍敞着两条腿,躲在他投下的阴影里,抬着一只胳膊,挡着哭红了的眼睛。
“小伍,你以后会后悔的……”陈霆贴到他耳边,音量极轻。
“快点儿的吧,求你了。”陈霓伍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一夜是风雨交加,是气温骤降,是粗喘和热雾交织,是陈霓伍继十五岁那一夜,最深的噩梦。
陈霆上他,当然不会太粗暴,哪怕极致的气愤和春药逼着他更凶更狠,也还是会握紧拳头竭力控制,他怎么舍得让陈霓伍痛。
但现在痛的并不只是后面,还有心脏。
这段时间,陈霆对他的好,对他的小心翼翼,和眼前压下来的胸膛,和肚子里拖动的东西,正变成尖刀凌迟着他的心脏。
“啊啊啊啊——”
借着他的挺进,陈霓伍缩着脑袋,崩溃地痛哭出声,双手抬起,撑到他的胸膛上,仿佛在推拒。
陈霆牛一样撑在他身上喘息,悍利的腰身停顿一瞬。
里面其实不是很紧了,他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不知道是怎么个痛法,只能凭以前听过的方法,慢慢找让陈霓伍舒适的感觉。
忽然想起一件事,手伸下去,握住真正软趴趴的阴茎,缓慢的套弄起来。
他儿子的家伙都这么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陈霓伍身体颤了颤,两条腿不自觉夹紧他的腰。
陈霆低下头,黑T恤已经被冷汗浸湿,印出胸肌的形状,两个小拇指大的凸起分外扎眼。
他闭上眼,舔上去。
“不要!”陈霓伍立刻尖利地喊了一声,用力推开他,“不可以!”
陈霆依言撤开了唇。
粗壮的肉棍埋在肠道里,推进去又拖出来,搅弄着肥沃的肉壁,在严丝合缝的吸吮下,已经憋到发痛发紫。
陈霓伍内心的抗拒太强烈,完全忽略了快感,不管怎么弄都是一副很痛的样子。
陈霆无奈地撑着胳膊,汗珠划过脖颈,手臂青筋突隆,被催情药折磨了半个小时,下腹的欲火都烧出了声响,愈发头昏脑胀。
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看着陈霓伍痛苦煎熬的脸庞,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晦暗的黑眸染上兽性,理智摇摇欲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彻底坠落之前,一个顶蹭,蹭到了一块凸起。
陈霓伍浑身过电一般,大幅度震颤了一下,但梗着脖子没喊痛,只是不敢置信瞪大眼。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场性事里体会到快感。
陈霆深吸一口气,再也无法忍耐,把住两条绷紧的大腿,挺腰抽送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龟头一下一下碾过前列腺肏进去,陈霓伍仿佛受了惊吓,愣愣躺着,茫然无措地体会着爬上脊背的酥麻。
撞击一次比一次沉重,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每次肏到底,肠道都会用力一裹,牢牢箍住龟头,说不出是挽留还是桎梏。
久违地品尝到甬道的滋味,陈霆无法抵抗本能,能控制的顶多是每一次都把龟头拖到前列腺外面,再擦着这块软肉凿进去。
“呃!”
在愈发强劲的擦刮下,肚子里酸胀难耐,前列腺激凸出来,陈霓伍半勃的性器彻底挺立,随着撞击前后甩动,冒出透明的腺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再也追不上快感,陈霓伍害怕这种过分的酥爽,咬住嘴唇,隐忍着变味的呻吟,惊恐抬眼。
陈霆正垂着眸子,似乎一直注视着他,黑眸里跃动着狂热的焰火。
“别看我……”
摆胯“啪”的一撞,错愕的黑眸化出一汪情水,演了三年都没演出来的春潮,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不要这样,不要,弄那里……呃!”
陈霆觉得这小子实在难伺候,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如果清醒着或许能容忍,可他也是个人,那种药吃下去,是会发情的。
鸡巴已经硬得要爆炸了,湿湿热热的蜜道还要吸,还要吸,浑身的血都在奔涌。
大脑在经历一场海啸,一万个不能和陈霓伍做爱的理由是岸上一座座小房子,瞬息被海水淹没,浪潮击碎了底线,疯狂扑打着人性。
他看着陈霓伍慌张的脸,握住抵在胸膛上的手腕,压到他头顶,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也不能,一点儿责任不负吧,不是长大了吗?”
不等陈霓伍找出什么话狡辩,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就落到了他的屁股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呃呃啊!”
陈霆一只手摁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抬高他的膝弯,迫使他将腿张的更大,眼睛像饿了三天的狼的眼,简直冒着绿光。
湿淋淋的肉枪在肚子里进进出出,陈霓伍被干得仰起了头颅,眼泪划过脸庞,颤动的喉结压着呼之欲出的呻吟。
“呃——”
什么时候开始沉沦的他也不记得了。
只知道陈霆越来越不受控,仿若一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眼里再无清醒,全然被疯狂替代。
粗重的呼吸落在耳畔,木床被激烈的摩擦带得哐哐作响,背上的冷汗都烤成了滚烫的。
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习惯放弃抵抗,他迎合了上去,陈霆压下来的时候,他会抬腰承受。
“啊……”
膨隆的肌肉布满晶亮的汗珠,陈霆双眼猩红,忘我地发泄情欲,朝着自己心爱的儿子,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抛却了欲望以外的所有,沉浸在酣畅淋漓的性事里,厚实的肩背被抓出一道道血痕。
陈霓伍在他身下露出凄惨混乱的神情,一声声嘶哑的喘,将他的认知和底线摧成废墟。
两具硬邦邦的男性躯体交缠在一起,推拒,撞击,看起来钢铁一样的肌肉却仿佛要化了,汗水交融。
陈霓伍并没有闻到很难闻的气味,因为窗一直开着。
他也没有感到恶心。
这一刻恶心的人应该是他爸。
这场性事的味道,就是潮湿的秋雨的味道,掺杂着,熟悉的,父亲的汗味儿。
有力的热液打进肠道。
陈霓伍绷紧腰身,手指深深陷进肩膀,偏头发出一声长吟,脖颈的红潮一直漫上脸。
陈霆神智不清地垂下了头,吻了他的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霓伍感受到一滴异样的水珠,落在了自己侧脸,想转头去看,却被一只铁掌盖住眼睛。
我该怎么跟你妈交代啊,小伍。
我都干了什么啊?
我如同一个禽兽,上了自己的亲儿子。
陈霆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他能看出来,陈霓伍也非常痛苦。
这个时候,最好谁都不要想起这个家的女主人。
但是小伍啊。
这是我和你妈妈的婚床。
这顿酒去你房间喝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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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曹炳应该还是能满意,他并不在乎他们做成什么样子,只要别太欣然。
不得不说,曹炳非常了解陈霆,知道他有多爱自己的老婆,知道他会痛不欲生,无颜面对。
最后一个画面,陈霆面朝下趴在床上,药效还没过去,脸深深埋进枕头里,陈霓伍撑着床起来,大腿根淌下白浊,沉默的走到梳妆台前,拿起自己想要的东西。
事实上录像关掉之后,陈霆还问了他一句话:“所以你觉得,你可以给你妈妈报仇是吗?”
“我没想报仇,我只想过得好一点儿。”陈霓伍是这么回答的。
陈霓伍连三花街都不去了。
以前他被折辱过后,喜欢去女人身上找回做男人的雄风,现在他连人都不是了,还找什么雄风。
陈霓伍一个人靠在包厢沙发里,一坐坐一天,手机时不时会振,再崩溃,都得处理这些处理不完的事儿。
这段时间陈霆温柔的笑,那晚野兽一般发狂的样子,穿插着在眼前浮现。
包厢装了隔音,很安静,不时响起高高低低的喘息,陈霓伍感觉自己快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昨晚没钥匙,只能撬锁了,新的,你拿着吧。”
“我去给你煮点儿醒酒汤。”
“很喜欢?”
“你可以带朋友来打球。”
“啊……”
“嗬……”
“小伍!快停下!你疯了吗!”
“我是你爸,我一定不会害你,我会用命保护你!”
“哪怕是毒药我也会喝的!”
“嗬……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霓伍一脚蹬在大理石茶几上,用力抠着自己的脑袋,仿佛想把幻觉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