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絮其中(1)(1 / 2)

/仅适合什么都能接受的读者,我也说不清是不是1v1,等写完才知道,大概率是1v2

记忆的最开始,是一栋五层的红砖楼房。

由石砖搭成的楼梯没有扶手,台阶的水泥铺得坑坑洼洼,连正在上幼儿园的小孩都觉得窄小。楼房没有门,楼梯底下住着流浪汉。

参商在这栋红砖楼房里生活了五年,五岁后搬家到了另一个区。搬家是人生的重启,她的人生重启了两次,次次都躲不开林云上。

阴魂不散。

自从参商学会这个成语后,阴魂不散就成了她的口头禅。她每次见到林云上都要这么说上一句,然后挨一下她姑姑的揍。

参商没有林云上的联系方式。

即使她父母双亡不得不跟着姑姑暂住在他家,即使按辈分她算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妹,即使她每周六晚上都会借着问作业的理由进他房间跟他做爱,但参商还是没有林云上的联系方式。

参商没跟他要,林云上也不想给。

林云上将照顾继母的侄女照顾到了床上这件事归于青春期的性冲动,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毕竟参商刚到他家那会黑黢黢瘦巴巴的,鼻尖两侧有着明显的雀斑,皮肤完全是细腻光滑的反义词,没有一点符合他的审美取向。

林云上也十分不理解自己的好友为什么会喜欢上参商,他一直都觉得参商长得很普通性格很不好,张牙舞爪的。哪有人做爱会把对方的背抓成那样,穿上衣服一碰就疼,做一场下来背后胸前没一处好肉。

“你是在跟我炫耀吗?”司杭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云上似乎嫌天热,漫不经心地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上的红痕和牙印,道:“实话实说,算不上炫耀。”

也没什么好炫耀的,参商又不爱他。

她说无论是什么关系到最后都会变得无聊单调,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是纯粹的打炮关系。参商之所以会选择林云上,是因为那天自慰时被他撞见了。

参商从不觉得自慰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既没有伤害自己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反而还从中获得了快乐。没有任何人可以说自慰是一桩罪行。

所以当林云上没有礼貌地推门而入时,参商只有瞬间的慌乱,然后很镇定地拉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

林云上忘记了自己推开她房门的目的是什么,眼睛不受控制地放在了参商裸露的肩膀上。十几岁的少年满脑子黄色废料,涨大的性器被内裤裹得发疼。

参商身后竖起一个枕头靠在床边,她斜靠着枕头坐起身来。少女的身躯就这么直白地出现在眼前,林云上这下才彻底清醒,猛地转过身把房门关紧。

而后冲入浴室,衣服都没脱就站到花洒下。冷水淋在身上,林云上咬着唇在冷水里想着自己曾经瞧不起的女孩疯狂地自慰。

早上起床会不可避免地看见参商晾在阳台上的吊带和内衣,吃饭时会瞥见她短裤之下的双腿,晚上会撞见她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单薄的睡裙遮不住胸前的凸起,再进到那间浴室时闻到的全是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林云上快要被她折磨疯了,每晚都控制不住地想着她自慰。想着在那扇紧闭的房门后,参商敞开腿自慰的场景。

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林云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是坐在客厅打游戏,然后参商来了,拿掉他的游戏手柄坐在了他腿上。林云上没拒绝。

他们坐在沙发里,参商跨坐在他身上,整个人都被他的身影包住。林云上垂着眼,目光全被她脸上的小雀斑勾走。人一紧张就容易胡思乱想,林云上开始思考她的雀斑之前有没有这么明显。手腕被抓住,参商抓着他的手放到肚子上。他们从未如此亲密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参商把林云上的手放在她的腿间。她的手迭在他的手上,轻轻地压着移动。林云上始终清楚地记得那天指尖的湿润,还有她呼吸的样子,她发出的声音。

那天林云上没有高潮。参商似乎对于他有没有高潮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的快感于她而言毫无意义。

林云上觉得他们正在做一件“不正常”的事,他们不应该这样做。可参商达到高潮时呼吸变得很急促,湿热的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双臂搂抱着他。

林云上觉得那种感觉还不错。

其实他很难从其中得到快感,参商从不管他,爽完就毫不留情地离开。可当参商来找他时,林云上一次都没有拒绝过她。

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在一个雨天。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将边缘性行为玩了很多次,最疯狂的时候每个晚上林云山都会握着她的乳儿入睡,早上醒来会看见参商撩开他的衣服,坐在腹肌上磨穴。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几乎都被参商玩过了,就连手臂都是她的性玩具。

那天参商是淋雨回来的。

她一言不发,进浴室胡乱洗了个澡后就把他压在了床上。衣服被扯开,白皙的肌肤上是她昨夜咬出的痕迹。林云上很白,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每隔几天就要骂骂咧咧说她是属狗的。

参商动作很重地加深那些痕迹,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噬咬。林云上掐住她的脸,皱着眉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参商避而不答,只问:“做不做?”

林云上盯着她看了会,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开始有些不耐烦,“不做我走了。”

“做。”林云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今天要插进去?”

“怕了?”参商望着他,挑衅道。

林云上在她小腹上压了下,“你别后悔就行。”

参商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如果一定要让她说一件后悔的事,估计就是去找了司杭。

几乎是第一眼,参商就把司杭划进了自己的领地。参商无法抗拒他,她从未那么渴望一个人的身体,特别是在跟林云上开始在红线边缘游走之后。

她体内的欲望被林云上消灭,看见司杭后又复生。

参商问他愿不愿意跟她在一起,司杭却反问她跟林云上是什么关系。

“这很重要吗?”

“对我而言很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参商皱了皱鼻,雀斑也跟着动了下。

司杭望着她的眼神一如既往,平静得像是刮不出凉风的沉闷夏季。热流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欲望流过身体里每一条脉络,像一张网似的紧紧将他缠住。让他身体发生这样变化的,是参商微微皱起的脸。

司杭很少自慰。

他认为玩弄自己的阴茎毫无乐趣可言,那些所谓的色情电影也糟糕得很。剧情老调,表演惨不忍赌,做爱场面平淡无奇。第一次看的时候,在前面的5分钟司杭会生理性地勃起,之后则无聊到结束。可他现在正在为参商发情,为自己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生动表情而勃起。

参商没有给他答案,她似乎有点生气,毫无预兆的,直接踮起脚拉住他的领口往下拽。

力道很大,牙齿在唇瓣上咬出了血。铁锈味在齿间弥漫,司杭整个人都僵住了,由着她咬。

参商拽住他的领子,直直望进他眼里:“现在还重要吗?”

“参商。”他念了下她的名字,“用这种方式逃避问题是很愚蠢的。”

“你逃避问题的方法也没有很高明。”参商松开他,冷声道。

参商讽刺司杭的方法拙劣,可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她被气昏了头,回到家看见林云上穿着背心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手臂肌肉结实有力,怒火转为欲火,洗完澡后拽着人就往床上压。

参商知道把性交当做是疗伤补痕的工具这件事有些奇怪,但当性器填满穴时,她心底出现了种异样的满足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感觉慢慢地向身体四周扩散开来,腹部里像是装了个气球,随着林云上的进入突然在身体里爆发开来。

她在漫天波涛里浮沉,湮没,失去意识,沉浸在纯粹的情欲里。

林云上没有去数她高潮了几次。在做爱中计算高潮这件事很无聊,高潮不是用来数的,数字的累计远远比不上拥抱亲吻这些带着亲密感的举动更能取悦他。

比起数数,他更喜欢看她闭着眼睛的样子,看她的手因为兴奋而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留下道道抓痕,看她达到高潮时剧烈起伏的胸脯。

“再来一次。”参商抱住他的肩,黏糊糊地抬起腰去蹭他。

林云上知道她在回来之前在司杭家待过一段时间,也知道参商对于司杭有着不一样的心思。林云上意识到参商喜欢的人是司杭后想过结束这段不太正常的关系,可光是想想就会有出现生理上的不适。吃不下东西,头痛,胃绞痛,身体在阻止他放弃参商。

“再来一次。”

参商在他脸上亲了下,“我要你……”

林云上意识到自己即将和某件事牵扯到一起,这件事会要求他做出很多牺牲。

但参商需要他,只有他能满足她的需求。她甚至没说爱,林云上就被套牢了,因为一句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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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非男处?土到掉渣的包养文学

雷点很多涉及剧透排不完不想排

本篇【仅适合什么都能接受的读者】

——

遇到苗桓以前,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酒吧拥挤的人群里混着,游走在我不是特别欣赏的男人女人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等着事情降临到自己身上。

什么事,不清楚,可能是死亡。

或许哪天我会死在不知道第几任男朋友的副驾驶座上。他们总是喜欢把跑车的油门踩到底,似乎只有引擎发动的声音才能彰显其存在。

不过也是,我们这种人只有制造点大动静才会有点存在感,其余时候都只会被归为龋齿里的蛀虫,等牙疼时才会被发现被处理。

每个月父母按时将用不完的生活费打进卡里,汇款信息是他们还记得有我这个女儿的证明,也是我有父母的证明。上一次见到他们好像是在清明,他们回来给爷爷奶奶扫墓。西装面料滑得像丝绸,怎么抓都抓不住,就这样看着他们坐进车里。我盯着车窗,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他们似乎也觉得有愧于我,打钱的次数越来越多。上个月剩的零花钱还没花光,这个月的又来,有时逢年过节还会额外再给一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经常跟苗桓说,你得感谢我不会花钱,否则就没有钱包养你了。

一般情况下这种话都是在他给我口时说出的。

我不太爱把包养挂嘴边,那样会显得他很廉价。

十八九岁的男生自尊心都很强,要不是苗桓缺钱,我也不能轻轻松松把人给包了。苗桓这人吧,平常板着脸像是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头,生气起来却很吓人,跟疯狗一样,舌头直直钻进喉咙里恨不得以舌作刃把我给杀了。

他说他恨我。

我不太懂他为什么要恨给他钱的人。我不仅给他钱,我还给他操,菩萨也不过如此。

在苗桓生气的时候跟他做爱特别爽。为了把主导权抢在手里,苗桓会很主动。平常他都是不情不愿,动作很敷衍。要不是硬件条件实在太好随便挺两下腰都能顶到敏感点,脸又长得实在是帅,我绝对不会花钱包他。

雅煦听了很不屑,说我花钱给个扑克脸操是在犯贱,然后推了一大堆温柔小意的鸭子给我。能提供情绪价值,技术好,有几个是名牌大学出来的还可以帮我做作业。最主要的是,价格公道,比苗桓便宜很多。

我拒绝了。

高中无所事事混过去,花钱读了个民办本科。文科专业,正儿八经实打实考进宜大的苗桓也能做我的作业。再说了我的作业已经外包给舍友,不需要这项服务。

而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太脏了,不知道跟多少人做过。”

雅煦想反驳我又没底气,只能阴阳怪气道:“苗桓很干净吗?”

“他是处啊,我还有他的体检报告呢。”

“那些鸭也有体检报告。”

“他们又不是处。”

雅煦气笑了:“是处男就行对吧。”

我点点头,补充道:“还得帅,身高一米八五往上,六块腹肌。要听话的,笨点最好,太聪明的我玩不过。”

“你等着,姐分分钟给你找一个。”

雅煦的胜负欲被激起了,她执行能力一向很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连着叁个星期我都没能见到她。

叁个星期后,她带着个比苗桓还要漂亮的少年出现在我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米八六,六块腹肌,高中肄业。”雅煦对我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坐我旁边的苗桓,“体检报告在这儿,还是个处呢。”

雅煦把文件袋甩到桌上,刚好停在苗桓面前。

雅煦看人很准,第一次见苗桓就说我会被他坑死。她说过我是这么多年了唯一一个愿意跟她当朋友的人,她不想看我掉坑里。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但我真对她带来的那个人不感兴趣。一是他跟苗桓太像了,有正主在我干嘛还要退而求其次去找替身。二是我和苗桓签的合约还没过期,现在毁约要赔钱呢。不缺钱也不能做亏本买卖,这是我们随家的家训。我们家有家训吗,好像没有,管他呢。

“随行,你旁边那个现在可不是处了。”

我端着酒走神,雅煦看我提不起兴趣,甩出句轻飘飘的话。

我抬起眼上下打量着雅煦带过来的人,发现这人眉眼比苗桓要温柔些,鼻子也很挺。鼻子挺的话舔逼的时候会顶到阴蒂,吃奶时会蹭过乳肉,呼吸洒在奶尖上的感觉比直接含入口中更能激起我体内的情欲。

我坐直身子换了个姿势,朝他笑了下:“我叫随行,随便的随,行走的行。你叫什么?”

话音刚落,苗桓就突然站起身。

他动作太大,我注意力不由自主挪到了他身上,没听清那个少年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去哪?”我看他往外走,随口问了句。

苗桓冷冷看了我一眼,“你在意吗?”

我很烦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每次他用那副表情看着我时都像是在对我进行审判。我又不是什么罪人。

“回来的时候记得帮我买卫生巾。”

我收回放在他身上视线,让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男生坐到沙发上来。

在雅煦带人来家里之前,我正跟苗桓在沙发上打架。

苗桓把我的衣服洗坏了,被我压在沙发上单方面殴打。他一米九的个子制住我轻轻松松,但他不会动我,每次都任由我在他身上又掐又咬。

他说我有暴力倾向,我承认了,然后又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咬得很轻很暧昧,舌头还在上面绕了个圈。苗桓整个人都僵住了,在我勾住他裤子边缘准备向下拉时,雅煦闯了进来。她知道我家密码,经常不打招呼破门而入,有回还撞见了我跟前男友在厨房做爱。

那个男生坐在了原先苗桓坐的地方,很自觉地接过我递去的游戏手柄。我看着苗桓的脸越来越黑,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雅煦心情似乎也很好,转过身挑眉看着苗桓挑衅地问:“还不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雅煦跟苗桓很不对付。

她也不喜欢我之前的男人,但见了面多多少少都会给面子。唯有苗桓,雅煦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仇视。

苗桓跟她见面后,我问他觉得雅煦这人怎么样。

他让我最好离雅煦远一些。我问为什么,苗桓没多说,只是将我外套的拉链拉到顶,挡住低胸吊带。

“合约。”

他没理雅煦,语气不明地说了两个字。

我想起合约的第一条规定了这段关系存续期间不允许有第叁人,先前升起的愉悦被冷水泼灭。没意思。

“啧,包了个祖宗这是。”我往后靠在沙发上,拿过他手中的游戏手柄,拖着声跟雅煦说,“等我玩腻了想换人再找你,走吧走吧,再待下去我祖宗又要生气了。”

雅煦哼了声:“出息。”

“嗯嗯。”我敷衍应了句,盘起腿看着电视屏幕选了个枪战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雅煦带着人在游戏音效中离开,路过苗桓的时候似乎跟他说了什么。苗桓回了句,雅煦脸立马就垮了下来。他们交谈的声音很小,我听不见但也不好奇。左不过是些没营养的互呛,听清了也没用。

游戏正在加载中,我拿过桌上的烟盒,刚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就被苗桓拿走。

我仰起头看他,有些不耐烦。

苗桓不说话,将那根烟连带烟盒和打火机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喂!”我在沙发上半跪起身,抓住他T恤衣摆,心疼道,“你有病吧,这个打火机很贵的。”

“这点钱对你来说算什么。”苗桓转过身,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看他,“随行,包一个还不够满足你吗?”

苗桓的手生得很漂亮,但因为从小干活掌心全是老茧。很糙很刺人,摸起来并不舒服。我用力推开他的手,皱眉揉着被他掐住的地方,那里绝对红了。

“包个技术好会疼人的当然能满足,包你这种又凶技术又差劲的就另当别论了。”

苗桓气笑了,单手制住我的双手手腕放到头顶,俯身压住我。背后是柔软的沙发,整个人被他包在怀里挣扎不得。苗桓蛮横地吻下来,他的吻技是我教的,明白吻哪里怎么吻会让我舒服,也只知道这种吻法。

混乱间他不知何时分开了我的双腿,手探入腿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当别论你流什么水?”

他手指挑开内裤,拨开阴蒂捏了把。

我吃痛,抬脚想踹他,忘记了这个动作会使得腿分得更开。穴口半张着无意间含入他的手指,他轻笑了声。我听出了轻蔑的意味,气急败坏地让他滚。

苗桓置若罔闻,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似乎是想向我表明自己的技术并不差劲,埋在穴里的手指曲起死死在敏感点上摁压,体外的拇指也抵着阴蒂蹂躏。速度很快,小腹开始泛酸,爽得连脊椎骨都是麻的。

下意识挺起腰想让手指进得更深,苗桓却抽回了手,在湿润的穴口上抽了一下。痛感和快感接连袭来,承受不住地被这一下拍到高潮,喷出的水在他灰色的运动裤上溅出水痕。苗桓又要洗沙发了。

我爽过后喘着气懒得动弹,指使他给我拿茶几上的酒。

包养苗桓后我很少打电话找阿姨来搞卫生,连做饭的阿姨都辞了。苗桓似乎不知道我给的钱只是包他上床,家务全被他揽下,周末起床时经常能见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

酒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还冒着凉气,装在玻璃杯里喝了一半,杯上的水珠往下落。

我伸手想接过,苗桓却出乎意料地将酒淋在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领口开始倒,弄湿了睡衣,苗桓隔着布料含住乳头挑逗。温热的口腔,冰凉的酒,一冷一热让我忍不住将他的头摁在胸前。

然后苗桓又把剩下的酒倒在了我腿心。

我被冰得浑身一颤,苗桓把脸埋进去,舌头灵活地舔舐掉酒液。他并没有往里进入,很认真地在清理那些水。到后来酒已经被舔光了,剩下的只有体内不断涌出的爱液,全被他卷入口中。

“进去。”我抓着他的发,挺腰用穴蹭着他的脸。

腿间是暧昧的水声,苗桓空出手顺着小腹向上握住奶子,粗糙的掌心压着乳粒揉捏。他舔得越来越快,舌尖拨弄着阴蒂玩了很久。他摁住我不让我乱动,舌头也不肯插进去,只顾着玩弄涨大的阴蒂。

“苗桓,苗桓。”

他抬眼看我,眼尾泛着情欲的红。

我失神地看着他,在他的舌头戳进逼里的瞬间到达高潮。我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很淫荡,喷出的水把他的眉峰都弄得湿润。

“舔逼这么爽么。”苗桓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水。

我避开他的视线,抬手拽了下他的项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桓有个十字架项链。

我问他是不是信教,他说只是戴着好玩。

我很喜欢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戴着项链。抓着项链把人往下拉,像是在拉狗绳,特别色情。还喜欢后入,因为后入爽,他们也看不见我的表情。

上一任男友分手后,说我跟他上床时眼睛里没有爱。我问他是不是见过别的女人对他眼睛里有爱模样否则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沉默,很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指责我不懂爱。

平常喜欢后入,跟苗桓做反而喜欢面对面。

他发情时的眼睛很漂亮,半眯着,被我玩鸡巴玩得要死也咬着牙一句不说,然后在进入时反客为主把我操到大腿根都开始发抽。爽到整个人都在抖,抓着他的手臂高潮不断。

苗桓今天把项链摘下带到了我身上,然后把我两条腿并在一起扛在肩膀上,腰一沉,狠狠操了进去。这是第一个姿势。后面又扶着沙发跪着,大腿分开让他从背后再操了一次,水全都流了出来,沙发被弄得一塌糊涂。

苗桓在外面清理沙发,我在浴室里放了一缸水泡着发呆进入贤者时间。

我不太爱去想未来的事,对未来也没有任何期待。这世上很多事情在我看来都很无趣,爱是最无趣的。自爱也好,爱别人也好,都没意思。无论是飞扬的柳絮绽放的花,还是甜腻的蛋糕辛辣的火锅,都很无聊。游戏有点意思,通关后也无聊了。烟有点意思,酒也有点意思,可伤身,还要被唠叨。性是最有意思的,但跟爱掺在一起也会变得无聊。

我没享受过爱,不明白爱是什么,也不明白爱好在哪里。我不配被爱,也不想被爱。死吧,死亡又太麻烦了。在家里死亡会影响小区房价,酒店也不行。跳楼容易给路人造成心理阴影,吞药不一定能死透,割腕又太慢太疼。因为很麻烦,所以我一直在等待死亡。如果出生前问我愿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我会毫不犹豫地在否旁边的方框里打勾。没人来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桓进了浴室坐到浴缸边,低头下来似乎是想跟我接吻。

我把头扭开,“累。”

他没说话,把手放进来摸到腿间。

手指插进去时带入水流,涨满的爽感让我忍不住从水里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脖子。这会也愿意接吻了,被他从水里抱出来,在浴室又做了一次。

十字架项链坠在胸间,他叼起项链放到我嘴边,我不明所以地咬住其中一端。两个人就这么傻呆呆地咬着,呼吸交错,织成厚重的茧。

“苗桓,我要出国了。”

我松开口,十字项链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父母的公司在海外,本来高中毕业就得过去,我不太愿意就拖到了大学。

雅煦知道我要出国后,红着眼杀到家里,问我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吧,那边的房子还没装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这么突然?”

“也没很突然吧,早就定好了的。”

雅煦愣住,声音有些抖,“所以你一直瞒着我?”

我不太明白,道:“你没问我就没说。”

“随行,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装听不出她话里的自嘲讽刺,“当然是啊,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去找我,机票我出。”

“那苗桓呢,你要怎么办?”

“下个月合约到了就散呗。”

雅煦突然笑了出来,“你他妈真不是人。”

听到脏话,我下意识皱起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雅煦不像之前一样打扮得光鲜亮丽,她只套了件卫衣,头发随意挽在脑后,脸上没有亮丽的闪粉和艳丽的唇釉,依旧漂亮。

哭起来也漂亮,眼睛红红的,咬着唇骂我没心没肺。

“雅煦。”

“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用的肯定语气,突然意识到她喜欢我的事实。

“是,但我后悔了。随行,你活该得不到爱。”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包养男人?”

“因为无聊。”

我叹了口气:“我只想跟你当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什么叫朋友吗?”雅煦反问我。

她把我问住了,隔了好一会我才回答:“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打游戏。”

“没了?”

“我想不出了。”

“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朋友。”雅煦很失望。

她离去的瞬间,空气化作窗户升起。我就这样看着雅煦坐进窗户后,呆呆望着,仍旧什么都看不见。

苗桓从卧室里出来,看见我坐在地上发呆,弯下腰把我抱到沙发上。

“你恨我吗?”

苗桓答得很快,“恨。”

“那恭喜啊,你很快就要解脱了。”我挑起他的项链,在指尖转了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陪我去趟海洋馆吧。”我说。

苗桓没说话,我知道他同意了。

我们在海洋馆度过了很无聊的一天。

看了水母,看了人鱼表演,买了海洋馆的烤肠。苗桓指着虎鲨跟我说这是最大的鱼类,我盯着看了会,确实很大。我给他拍了照,他也给我拍了照。没我拍的好看,我让他有时间去进修下拍照技术免得被未来女朋友嫌弃。他扫了我一眼,说已经在嫌弃了。我装没听见,转身找了个路人帮忙拍合照。

虎鲨从头顶游过时,苗桓递给我一个盒子。

我打开,是一枚素戒。

“跟我求婚啊?”

我捏起戒指放到眼前,闭上左眼,另只眼看到他被锁在圆圈之中。

苗桓摇头,“是回礼。”

不知道他回哪一份礼,我送过他很多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将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在他面前挥了挥,“好看吗?”

“很好看。”苗桓盯着那枚戒指,海洋馆的灯光衬得他眼神格外缱绻温柔。

“如果你现在跟我求婚的话,或许我会带你走。”回家路上,我看着窗外的街景,懒洋洋道。

透过车窗倒影,我看见苗桓也在看着窗外。

“然后呢。”他声音很轻,回荡在车里。

“然后啊……”我撑着下巴思考了会,慢悠悠道,“然后我们签婚前协议结婚,把你安排进我家公司给我赚钱。可能半年就会对你腻了,接着就出轨,花你赚的钱去包养小叁。”

“身高一米八五往上,有六块腹肌,比较笨的那种小叁吗?”苗桓接过我的话,“你还是别找太笨的,会被我玩死。”

放在身侧的手被他握住,我捏住他的指尖,没扭头。

“如果那时候你身材还很好的话,我们可以玩下叁人行。”

“我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可以在旁边看。”

“这样你会更爽吗?”

“试了才知道。”

“我拒绝。”

“如果我们的小孩考试不及格要找家长签字,你猜是找我还是找你?我猜是我。”

“不会有小孩。”

“肯定不会找你,你凶死了。”

“你也没多温柔。”

“但我懂考试不及格的滋味啊,像你这种学霸肯定没不及格过吧。”

苗桓沉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笑了声,把手抽出放到膝盖上,望着窗外的霓虹灯。

“你说得对,我们不会有小孩。”

这是我印象里跟苗桓说的最后一句话。

后面我出国,在第二个月找了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我没再找过黑发的男人,也不再喜欢他们戴项链。他们听不懂中文,这样很好,我在床上失神念出苗桓的名字时他们也不会追问。如果有人问,我会说那两个字在中文里的意思是,爱你。看到他们开心的样子,心里并没有那种捉弄后的快感。空荡荡的,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叁个月后,雅煦联系我,跟我说苗桓死了。

“什么?”

酒吧里很吵,雅煦的声音却清晰无比:“苗桓死了。”

车祸。去机场的路上。为了救一个小孩。

我无法完整地听完雅煦的话,脑袋浑浑噩噩,再回过神来时酒洒了一身,屏幕上是订单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买了最近的一趟航班回宜淮,雅煦约我见面,给了我一个箱子。

“他的遗物,里面全是你的东西。”雅煦眼睛有些肿,“你知道他要去找你吗?”

我摇头,打开箱子看到那条十字架项链,“这个不是我的。”

“是你的。”雅煦垂下眼,从领口里拿出一模一样的十字架项链。

“那年你跟着你父母到孤儿院,背着他们给了我和苗桓十字架项链。”

记忆的褶皱被摊开,我想起小时候确实有为了捣乱带了两条十字架项链过去,也确实给了两个小孩。

“我挨打的时候,总会把你的名字当做盾牌。拳脚落在身上,指节在头骨上敲出的声响,很痛,但都无所谓,我有世上最坚硬的盾牌。”雅煦声音开始颤抖,“但我没想到,我和苗桓的盾牌是同一面。”

十字架的棱角陷入掌心,痛得我流泪。

我的盾牌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简忆南睁开眼看到的先是纯白的天花板,再是坐在床边的江晏。

见她醒来,江晏没瞥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纸。

身上盖着的那件黑色冲锋衣的主人是谁不言而喻,简忆南皱着眉把外套掀到一边,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床尾一侧放着个单人沙发和一面全身镜。镜面很大,放置的位置也很巧妙,从她的位置望去正好能在镜中看见自己。

“这是哪?”简忆南以为这是江晏在告白失败后耍的花招,语气不好道,“你又想做什么?”

江晏已经听惯了她不耐烦的语气,神色自如地将纸递给她,回答她前一个问题:“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简忆南微愣,接过纸张看清上边的字后还是不信。

她翻身下床走到门边,看似普通的门却怎么拉都拉不开。简忆南侧身撞了下,未果。又蹲下身研究门把锁,没有任何发现。

“这门你也打不开吗?”

即使简忆南很不想承认,但江晏在她心里确实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简忆南觉得这或许是因为他体内属于alpha的优秀基因,以至于他做什么看起来都很游刃有余。她费尽千辛万苦才能做成的事,江晏轻轻松松就能搞定,这也是她讨厌江晏的原因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晏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反问道:“你不是知道打开的办法吗?”

简忆南啧了声,背靠着门对上他的视线,“我不会跟你做的。”

“那就关着吧。”

江晏看起来毫不在意这间诡异的房子,甚至还绕到了沙发上坐下,饶有兴致地将那张纸迭成飞机。

简忆南哑口无言,盯着他看了几秒,转身继续去研究门。

纸张折迭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简忆南内心本就焦躁,听见折纸声心更烦。

“江晏,你能不能安静点?”简忆南语气有些恼,转过身看见纸飞机朝自己飞来,下意识抬手接住。

纸飞机停在手心,江晏的声音随之传来。

“我记得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就是纸飞机。”

听他提起小时候,简忆南的火瞬间就灭了。她倒不是怀念,而是有点心虚。

那个所谓的第一件礼物,是简忆南用画纸随手折的纸飞机。还不是崭新的纸,是本该被扔进垃圾桶的稿纸。那天是江晏生日,简忆南没准备礼物,从包里拿出画本随便撕了页废稿折成纸飞机当做礼物。她最开始是想折纸船来着的,步骤较多,又换成了最简单的纸飞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其讲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该怎么出去。”简忆南指尖捏着纸飞机转了下,语气僵硬。

“办法已经——”

简忆南打断他的话:“我不会跟你做的。”

“又不是没做过。做一次还是做两次有区别吗?”

“情况不一样,那次是我中了药。”

“这次不也是迫不得已?”

简忆南不说话了。

她承认他说的有些道理,但她还是不愿意。原因很简单。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江晏声音有些轻,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失落。

简忆南毫不犹豫道:“嗯,我讨厌你。”

简忆南每说一次我讨厌你,插在江晏心上的刀就往下陷一分。痛苦从伤口里渗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提醒他简忆南有多讨厌自己。讨厌到即使被困在这间诡异的房间里,钥匙就摆在面前,简忆南宁愿选择一个人蹲在门口研究那扇破门,也不愿用最简单的方法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你想跟最讨厌的人死在一间房,那随你。”江晏克制住情绪,移开视线冷声道。

到底是要跟最讨厌的人死一次,还是做一次爱就出去,江晏觉得即使是简忆南这个笨蛋也能知道哪个选择更好。

被关进这里并非他所愿,在简忆南醒之前,江晏已经试过一切他所能想到的办法去开门,没成功。

江晏承认自己很想跟简忆南再做一次。度过一次有简忆南的夜晚后,每个独身的晚上于他而言都很煎熬。他无比渴望简忆南能躺在他身边,不做爱也行,只要在他身边躺着就好,让他能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入睡。江晏想要的仅仅是这个。

“我不明白。”简忆南靠在门上,盯着手里的纸飞机开口道,“你之前明明很讨厌我,为什么现在……”

简忆南没把话说完,承认江晏喜欢自己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在简忆南的世界里,她跟江晏就是方柄圆凿,扦格难通。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简忆南从未想过有一天那个讨厌她讨厌得要死的江晏会喜欢自己,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彼此讨厌的。简忆南说不清自己到底是讨厌认知坍塌的感觉,还是讨厌江晏这个人,但无论是哪个原因,让她不舒服的罪魁祸首都是江晏。她讨厌江晏。

“算了,当我没问。”

简忆南叹了口气,心里烦躁地想把纸飞机揉成一团,机翼碰到掌心又犹豫了。

真要跟江晏在这里耗下去吗?

做一次和做两次似乎也并无区别,遇到问题选择更好的解决方案是人之常情,即使跟江晏做了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忆南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她似乎是站累了,肩膀微耸,慢悠悠地晃到沙发边。

纸飞机被她扔到怀里,江晏没接,直直落在了胯间。

在这种情况下,飞机落到如此暧昧的地方,简忆南以为自己表现得已经足够明显,可江晏仍旧无动于衷。

“喂。”简忆南抬脚踹了下他的腿。

江晏抬起头,那双眼睛里总是溢着一汪水,即使面无表情也不会透出冷漠。简忆南不太喜欢他的眼睛,将视线移到他唇上。

“我不想跟你被关死在一起。”简忆南别扭道。

江晏闻言挑了下眉,还是没开口。

“啧。”简忆南又踹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别那么讨厌,不会要让我主动吧?”

讨厌。

江晏轻笑了声,往后仰靠在沙发上,“你又有多讨喜?”

“简忆南,我现在不想跟你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忆南气笑了,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挤进他腿间俯下身。这会也顾不得他那双讨厌的眼睛了,直直盯着他,咬牙切齿道:“江晏,再给你次机会。”

她离得很近,身上的味道隐约萦绕在鼻尖。

颈后的腺体微微跳动,江晏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克制住亲吻的冲动。

见他不为所动,简忆南有些恼。

她抓着江晏的肩膀吻了上去,很突然很猛烈,唇瓣撞在一起,牙齿磕得彼此都不好受。简忆南生涩地伸出舌想撬开他的齿关,触及的却是对方柔软的唇瓣。

唇被润得泛红,江晏望着她闭上眼微颤的睫毛,在简忆南放弃离开的前一秒张开口,勾着她的舌缠吻。

简忆南身体瞬间僵硬起来,主动权被夺去,他的舌在口腔里游走,激起身体阵阵颤栗,像是泡在奶油里。

吻毕,简忆南腰有些软,撑着他的肩勉强保持原有的姿势。头发滑落在二人之间,离得太近分不清此刻粗重的喘息由谁发出。

简忆南本想把手放回沙发上,手背无意间碰到团硬挺。

色气的喘息从江晏口中溢出,简忆南愣了下,而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抢占了主导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心盖住被顶起的地方,简忆南嗤笑道:“硬成这样还说不想做。”

江晏反击:“很讨厌的人接吻感觉如何?”

简忆南哽住,手上用力抓了下,换来江晏的一声闷哼。很不妙,他这一声在简忆南听来喘得有些好听。

裤子被拉下后,壮硕饱满的性器弹跳出来,拍到了简忆南的腕间。她试着去握,但那是并非可以一手掌握的尺寸。

下一步要怎么做,简忆南不太清楚。上次发生的时候她正处于种晕乎乎的状态,即使记得清楚也只经历过一次,经验属实匮乏。

“简忆南……”

江晏眼神逐渐失焦,信息素在房间里弥漫。简忆南闻不见,只感觉手心里的性器在跳动,她的名字被夹在难耐的轻哼中,听起来格外暧昧缱绻。

腰间搭上一双手,身体腾空被人抱到床上。骤然陷入柔软的床铺,惊呼被江晏堵在齿间。

衣服在他手中脱落,湿热的吻游走在颈间,如同夏季的雨。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如同雨落在地上那样顺其自然地发生,雨水在体内泛滥成灾,化成股股爱液。

简忆南被他吻得舒服到浑身发抖,艰难地分辨在肌肤上游走的事物。先是手指,而后是唇。唇瓣印在肌肤上,灼热的呼吸熨得皮肤滚烫,又被舌弄得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内湿热的褶皱被手指触摸,舌挑逗涨大的阴蒂,拨开穴口探入舔舐。所有的雨都被接纳,江晏再次吻上来时,简忆南能尝到自己的味道。

beta没有信息素,江晏只能自欺欺人将爱液当做她的信息素。流的水越多,信息素释放得就越浓烈。

江晏伏在简忆南身上,宽厚的肩膀将她全然笼罩。温柔的进入后是又猛又重的捣弄,江晏恨不得将她体内所有的爱液尽数捣出,好证明简忆南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汗落在身上,灼得身体愈加滚烫。

身体被顶得酥麻,简忆南受不住想逃离,推着他小腹的手被抓住。下一秒天旋地转,简忆南背靠着江晏的胸膛,双腿大张地面对镜子。

镜子里的她眼神已经迷乱,唇被吻得略微发肿。简忆南还看见江晏分开自己腿的手臂上青筋突起,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简忆南喘息着盯着镜子,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着自己被进入。红嫩的穴口含着鸡巴,那处地方还不足她的手大,却能裹住她一手无法掌握的性器。

抽插的动作带出水声,简忆南原本还在疑惑水声的来源,看见这幕后困惑到了解答。

江晏的手挪到连接处,摁着肿胀的阴蒂揉弄。简忆南扶着他的手臂,看着自己的穴被粗长的鸡巴进出,捣得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乳尖挺立,随着动作晃动。又被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揉捏,溢出的乳肉白得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忆南想闭上眼,却被江晏哄着睁开。

她不得不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操弄得双颊泛红的模样,羞耻感让她夹紧了穴,惹得江晏控制不住去咬她的耳垂。

“简忆南……”

他又在念。

简忆南迷迷糊糊地想。

被填满的饱胀感,龟头碾压过敏感点激起的颤栗,不曾间断反而愈发猛烈地操弄……简忆南已经听不见江晏的声音了,欲望的涟漪荡开,被推着登上快感的高峰。

精液抵着最深处射出,江晏掰过她的脸亲上去。一下又一下细细温柔地亲着,跟前不久只顾着冲刺的模样判若两人。

简忆南被亲得发出细微的闷哼,没注意到锁舌咔哒的声音。

江晏再次把人放到床上,吻着她用重新勃起的性器填满高潮后颤抖的穴,黏腻的水声再次溢满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检元冬最近有些奇怪。

上个月起就一直早出晚归,出门前还穿着套头卫衣,回家后又换成了条游迎夏没见过的短袖。

当然,有可能是他白天在外不小心弄脏了衣服临时去商场买的。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游迎夏已经见怪不怪,但检元冬抗拒在她面前脱衣服这件事就很奇怪了。

检元冬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在她面前展示身材的机会。

很奇怪,非常奇怪。

朋友怀疑检元冬出轨,游迎夏却不这么觉得。

游迎夏想找个机会把事情问清楚,但又怕问出自己不满意的答案。好吧,她承认她又退缩了。

检元冬照旧每天给她发几十条消息,早上抱着她把脸埋在颈窝蹭五分钟才肯起床,为她准备好早餐,回来给她带宵夜。也做爱,但检元冬不肯脱衣服。她去扒也没用,被扣着手腕背到头顶或身后。问也不答,含糊着找别的话题盖过。

游迎夏其实并不觉得检元冬会出轨,检元冬有像他之前说过的那样,每天都翻倍地爱她。爱意是增多还是减少,游迎夏能感受到。可游迎夏想不出他反常的原因,她问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她们都说是检元冬变心了。只有白云说检元冬可能是在给她准备生日礼物。

“都这样的,方淮给我准备生日礼物的时候也会很反常。你生日不是要到了嘛,我猜他是去给你准备礼物去了,别多想。”

游迎夏被白云说服了。

她想,如果生日那天检元冬没有送她一个超棒的,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去准备的礼物,她就要好好跟检元冬谈谈了。

四号晚上,检元冬回来得很晚,晚到游迎夏都不清楚身边是什么时候躺下人的。五号早上,检元冬又起得很早,早到游迎夏醒来去摸身边的枕头是微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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