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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2 / 2)

“我说的是谁,张兄不会不明白吧?”宋每伶紧张地盯着张一平说道。

张一平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不过我建议他最好呆在美国。”

宋每伶的脸上有一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她从旁边经过的一个侍者的盘子里拿过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了张一平,张一平说了一声谢谢。

“我觉得你们其实很像,都是一个爱国者,愿意为国家和人民奉献一切的人。”宋每伶说道,“他的才能和胸襟不是段祺瑞、黎元洪这些北洋军阀可以比的。”

“你过奖了宋小姐。”张一平淡淡地说道,“我倒觉得我跟段祺瑞、黎元洪这些人更像一些。”

“为什么?你可不能这样妄自菲薄!”宋每伶道。

“因为他是一个革命者,而我和段祺瑞、黎元洪等人都是被革命者。就这么简单。”张一平说着,把手上的酒杯放在侍者的盘子上。说道:“很抱歉,今晚的酒喝得有一点多了。”

宋每伶说了一声没有关系,把自己手中的杯子也撤了,问道:“如果他回来,你会不会真的起诉他犯了间谍罪?”

“我本人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张一平说道。

“可是…“

”别可是了,如果他不是心虚,也不会不敢回来。“张一平说道。

“这很难说得清楚的,革命党在日本活动的时候,有哪个没有接受过日本人的资助?“

张一平耸耸肩,”这不是我能够解释得清楚的,这要法律界的人士才弄得清楚,不过,如果一个人心里坦荡,就应该选择面对,而不是选择逃避。“

张一平说的轻巧,但是真正面对的人,是需要巨大的勇气!首先他个人将面临不可预知的复杂的司法程序,甚至有可能不是公正的。其次在漫长的诉讼的过程中,他个人的名声可能被敌对方故意污蔑,让不明真相的民众误解,从而损害他所在的政党的声誉。再次是一旦定罪,除了本人将遭受牢狱之灾外,由同盟会、革命党改组而来的国民*党可能被定性为非法的政党,遭到解散,党员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对国民党和孙本人都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张一平这招想得真绝。

这时,曲伟卿和他的夫人走过来,曲夫人把宋每伶拉了过去说私已话,曲伟卿把张一平拉到一边说道:“总司令呀,这人是姓孙的那个人的小姨子,你怎么跟她扯上关系呢?”

“我们在巴黎就认识了,那时胡惟德带她过来的。”张一平说道。

“原来她就是你的梦中情人呀!”曲伟卿说道。

“你也知道?”

“谁不知道?”曲伟卿说道,感叹了一下,说道:“只是没有想到会是她,宋家跟那个姓孙的是姻亲。除非你打算让姓孙的回国,打乱我们的部署。”

”打乱我们的部署?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张一平说道。

这时,圆舞曲又奏响了,曲夫人和宋每伶两人走过来,曲夫人说道:”咱们下去跳一圈,总司令,你可不能冷落宋小姐哦。“

宋每伶微笑着,落落大方的样子,但是张一平向四周看了一下,发现李菡梅站在旁边不远的地方,向他这边张望,她是怕打扰了张一平而不敢擅自过来。

张一平向李菡梅招了招手,李菡梅马上欢快地走了过来,她穿着一件淡雅的裙装,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宋每伶的微笑优雅迷人,但是在这迷人的背后有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而李菡梅的笑意没有故意的修饰,显得自然而单纯,此刻,张一平觉得李菡梅远远比宋每伶漂亮。

张一平对李菡梅说道:”我请你跳舞!”

“好哇!”李菡梅连忙说道,伸出一只洁白的小手出来。

“失陪了,各位!”张一平说道。托住李菡梅的手。往舞池中央去了。

宋每伶怔怔地站在那里。曲伟卿拉着一脸不解的夫人也下了舞池。

李菡梅很开心,话里间掺杂着嘹亮的笑声,她使劲地扭动着腰肢,一双有力的脚有节奏地踏出舞步,追随着的音乐的旋律。

曲伟卿的夫妇互相搂着漫着慢步,曲夫人问道:“那个女孩是谁?”

“是总司令的秘书,姓李,出身书香世家。名门闺秀,身世清白,知书识礼。在我看来比那个姓宋的强一千倍。”曲伟卿说道。

曲夫人说道:“我以为总司令看上宋小姐了,到头来却是一个姓李的,不过也好,姓宋的在上海名声不是很好,听说同时跟几个男人交往,而且与多个男人订婚…”

“竟有这等事?”曲伟卿奇道,“我得告诉总司令知道。”

“还说个啥,没见到他跟姓李的打得火热。不理睬她吗?”

“妇道人家,你知道个屁!”曲伟卿说道。

***

元旦过后。很快又是春节,在春节之前,原先中**团和官兵们有很多人都获准了假期,可以回家过年。

而这些人当中,大多数是山东安徽几个省的,而以山东人为多。

次日一大早,安大兴和王大友等战友将二嘎子和刘亚民送到火车站,在停车站,还得等三个钟头火车才会开,安大兴他们又得赶回去站岗值勤,于是大家相拥道别。

“祝你一路顺风,二排!”安大兴说道,“替我问候伯母,有空去我家里坐坐,告诉我娘,她儿子很好,明年才回家去。”

“好的;一定。”二嘎子说道;大家都是山东人且是同一个县的,去看看是应该的,部队最近扩充了不少,安大兴现在已经升为连长了,在部队里走不开,而他二嘎子和刘亚民两人是张一平的贴身护卫,正在等候张一平的召唤,现在张一平在北京没有出征,所以比较空闲,才让他们放了假。

安大兴他们转身走了,然后又回头挥了两次手,身影便变得越来越小,都是一起闯欧洲的兄弟,从上那般闷罐头一般的货船、在颠簸的大海里闷了一个多月、在英国人的战壕里忍受着皮鞭的抽打,努力的劳作,到了后来参加讨薪团打英国人法国人,到了后来的中**团横扫法国,消灭一批又一批的白人,他们几乎都在一起。这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他们走路动作和身影都是那么的熟悉,无论多远都能一眼分辨出来。

他们很快便消失了,二嘎子和刘亚民两人坐在背包上等着火车,两人没有说话,心里已经飘向几百公里外的家乡了。

上了火车,坐在靠窗的位置,火车慢慢地向前方驶去。终于,那熟悉却又朦胧,放松却又压抑的景致跃入视线,车窗像电影屏幕一样掠过一座座村庄。而熟悉的砖瓦的房顶,一片片田野在斜阳的映衬下仿佛一块块闪烁的珍珠似的,一方方浓密的果园,一座座稻草堆成的垛垛像丰实的谷仓,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

站牌的名字在眼前跳跃而过,这意味着少了一站,向家里又近了一段路。每一次都让心像激荡的音符,好像要飞出胸口一样。

在前面的座位里同样是几个回家探亲的官兵,他们激动的心情已经难以抑制,他们站到车窗前,紧抓窗框,随着列车向前滚进,心情却愈来愈难以控制,有的竟然哽咽起来。

火车进入山东的地界,在一个小镇的站里停了下来。

车站的外面是一望无垠的稻田,一架两轮的马车孤单地在湛蓝的天空下,在笔直的道路上向地平线的尽头挪动。一道拦路木栅把一批看朴实的农民隔在铁道外面,一群年轻的有着红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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